第82章

2018-04-15 作者: 杨胜章2009
第82章

我从悲痛中,从泪水中,慢慢走向了政治经济文化的大发展大跨越的道路。

于是,历史上第一个达百万人口的城市诞生了。

唐长安城,一个不寻常的城市,一个耀眼的大都市,一个开放的街市,它在我和他的伙伴们的治理下,成为了当时世界上各色人等心向往之的地方。

在生活水平日渐提高的日子里,长安男人的身材膘了,女人的丰乳冒了,官员的俸禄高了,商人们都笑尿了。

据说,长安城每天来来往往的商人不计其数,从东走到西,大概十公里左右,认真数一数至少碰见三十多种穿着不一,语言各异的人群。

据测算,唐长安城周长达35.56公里,面积约84平方公里,相当于十个当今的西安城,两个西汉长安城多一点,关键的是相当于公元447年所修君士坦丁堡的7倍,公元800年所修巴格达的6.2倍,古代罗马城的7倍,可以说当时外国著名城市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大巫见屠夫了。

体胖勤跑步,人穷多读书,很多外国人都来长安城学习文化,以至于产生了专门修建使者住房、留学生住房、留学僧住房等等的造房师,成了搞地皮者们的祖师爷。

当时,和唐朝来往的国家、地区多达300个,而且是带着诚意、带着崇敬的目的而来,不是怀着破坏的恶意而来,唐朝也不是以大哥自居,以玩残人家为目标,而是官方和民间的因素共同决定,以至于方方面面做到了胖子排横队,齐头并进。

俯瞰整个长安城,除了规模大之外,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街道平直而宽广。

据考古学家计算,当时的南北走向朱雀街宽150米,相当于标准飞机跑道宽度的3倍,更有甚者某些地段竟然宽到了400多米,与其说是一条街道,不如说是一个广场。

一个商人站在了此处,高喊着:“唐朝兄弟,您们每天视金钱如粪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不是我最佩服您们的地方,而是您们都把粪土扔给了我,而我更加佩服您们了。”

于是,吧嗒一声响,一根黄颜色的东西从天而降,砸在了商人头上,从此他走上了狗屎运,发了财后到处说长安城处处有黄金,遍地是银子。

一传十,十传百,几百年之后,一个没有来到过中国的外国人,发挥丰富的想象力,根据别人的胡诌,写成了一本畅销书叫《马可波罗游记》。

街道两旁,槐树成行,皇宫之中,遍植梧桐,这是唐长安城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贞观八年(公元634年),政治中心和国家象征的大明宫正式破土动工。

根据我的指示精神,大明宫在唐长安城宫城东北侧的龙首原上,此地天生一座雄伟壮观的山丘,最适宜依山而建住房。

经过几年的努力,大明宫渐渐成形,实际上是一座没有连接其他宫殿的城堡,自然也成为了独特宜居的一个住所,我的老爸退休后曾在那住过一段时间。

大明宫的地面范围是组合图形,由一个长方形和一个梯形连接而成。

专家测算了一下,大明宫周长7628米,面积约3.2平方公里,为北京紫禁城的四倍,相当于三个凡尔赛宫,十二个克里姆林宫,十三个卢浮宫,十五个白金汉宫,五百个足球场。

我背对着大明宫,一个声音高喊着:我们的大唐是开放的,我们欢迎八方来客,你们不来一次是你的错,只来一次是我们的错,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我们大唐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我们的物产越来越丰富,我们的文化越来越受到重视,我们不是一个落后挨打的国家了,我们从此站起来了。

于是,海的那一边也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不带走一点云彩,只带走属于他们的那一串。

我们的大唐帝国成为了一个资本市场,不再是球场上的足球,被人踢来踢去,但是人要睡好觉,最好不要闹。

大唐帝国的车轮滚滚向前,突厥人却来搞破坏了。

突厥人有三乐:揍人为乐、掳掠为乐、骚扰为乐。

突厥人一直是亡我之心不死,强盗的逻辑,得寸进尺,蠢蠢欲动,着实令人忧心忡忡。

自从我当老大以来,面对北方突厥搞摩擦的状况,每天早上醒来时,我都要默诵千遍:你们就是秋天的蛤蟆,没几天叫头了。不久的将来,我会让你们跪下来哭天抹泪精神崩溃地来求我。

四年了,坐在那把人人梦寐以求的龙椅上已经四年了。

这四年,是崛起的四年,是捞金的四年,是养精蓄锐的四年。

我们的力量应该可以脚踩突厥人,手推北国门,实现真正的大一统了。

每当夜幕降临,觉得自己无所事事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个盗窃罪的嫌疑人,我必须丢掉庸碌无为的帽子,我要做一个天下强者,一个人人称颂的大英雄。

所谓能力,当你犯上了一根筋,专注于做事情的时候,他就会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这几年,我做了一件事:磨刀霍霍向突厥。

我一定要洗刷渭水之盟的耻辱,必须的。

正是耻辱不会无端而降,没有耻辱也就不会有荣誉,该是我抹掉耻辱,寻回自尊的时候了,我不能像拆弹专家遇到剪红线还是剪蓝线而汗流浃背了,我要果断出击,你***厥一定会后悔莫及。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於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我默念《老子·三十六章》,深知樱桃好吃树难栽,不下苦功花不开,必须以积极的心态对待之,以豪壮的气势涵盖之。

贞观四年(公元630年)正月,我命令李靖首先带领3000铁骑出发了。

正是:

浩浩荡荡上战场,

刀枪碰撞响叮当。

砍得突厥直叫娘,

“真爽!”

自渭水之盟后,我和突厥人相安无事了几年,他们倒也是不拨灯不添油过着不咸不淡的生活,我也是小小高兴了一把。

那几年,我们一起订过的盟约,还是有效的,至少对于坐稳龙椅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可是,有一天,一个突厥使者突然来到长安,递给了我一封书信,开头便称兄弟,随后即说,突厥有难,你别点赞。

好久没人如此叫我了,如此大逆不道,如此胆大包天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定睛一看,原来是颉利可汗派来的使者,是我在渭水之盟中称兄道弟的颉利可汗有苦难了,找外援来了。

我故装惊讶地问道:“现在你的老大怎么样了?”

使者说:“光棍一条,慢慢地熬。”

原来是,颉利可汗玩起了只听顺耳之言不听逆耳之语的游戏,导致了突厥内部核心利益集团矛盾重重,大有今日大鱼大肉明天把你搞臭的一面倒之趋势。

我听出了突厥人内心的呼唤,我知道了他们已经分成了两半,颉利可汗被突利可汗打得满地找牙,连老婆都成了别人的小三了,原来***厥和西突厥,抱鸡婆打摆子,窝里战。

是时候给他们下马威了。

所以,我看着颉利可汗派来的使者两只眼睛干巴巴地等着我答复,随便说了一句:“放心,我会派兵来救你们的。”

使者高高兴兴回去了,听说他还一路小曲地回去。

注意!

我已经说救这个字了,而且是派兵去的。

因为前几天,代州(山西代县)都督张公瑾曾经说过:“突厥可破也,时下为最佳时间也。”

他列出了六条言简意赅的理由:“颉利可汗奢华残暴,诛杀忠良,亲近奸佞,此其一;薛延陀等部落均已叛离,此其二;突利、拓设、欲谷设均得罪颉利,无地自容,此其三;塞北地区经历霜冻干旱,粮食匿乏,此其四;颉利疏离族人,委重任于外族,胡人反复无常,大唐军队一到,必然内部纷乱,此其五;汉人早年到北方避乱,至此时人数较多,近来听说他们召聚武装,占据险要之地,大军出塞,自然内部响应,此其六。”

我敢断定,那时的突厥已经不是北方的狼,因为我派出的阵营足以令他们变成不是西瓜也是鸡蛋了。

阵营如下:

李靖为总指挥,爵位是兵部尚书代国公,年龄60岁,专业是揍人系的。

尉迟敬德为左路指挥官,爵位是鄂国公,年龄45岁,专业是砍头系的。

苏定方为右路指挥官,职位是匡道府折冲都尉,年龄38岁,专业是夜猫系的。

随后的跟班是徐世勣(即李世绩)、张公、高甑、柴绍、秦叔、李道、张宝、卫孝、薛万彻、段志玄统领着十万人马,浩浩荡荡往北方开赴。

顶着凌冽寒风,冒着鹅毛大雪,他们来到了一个很具有战略意义的地点---定襄。

因为这里是突厥人的心脏,首脑机关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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