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4,“禽兽不如”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694,“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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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专好打听人家的**,特别是知道人家过得痛苦的话还会很高兴,具有这种阴暗心里的人还不在少数。王毅觉得自己还是善良的,现在的心里还是健康的,他看不得人家受苦受难,往往会尽力相助。这也是王毅人缘关系好的原因,不过悲哀的是他的人缘关系主要在草民间,对干部,王毅一直是能绕多远就绕多远。那些小官和王毅也就谈不上关系的远近亲疏了。

到了关键时刻就没有人给他说话,他也就没有遇到伯乐。正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呢。

有一回,王毅出差,坐了一辆中巴车,中巴车座位少不说,这座位就是没有固定的几张条凳,条件简陋至极。王毅上车早,弄了个条凳座位,车没开多远,上来一家三口,男的提着行李,女的抱着个一两岁的婴孩。可车上已没有座位了。王毅见状主动把座位让给那抱小孩的妇女坐。

那妇女是感谢连连,可他的丈夫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一直用警惕的眼光盯着王毅,王毅心里很不好受。后来王毅在车上让座就是有选择性的让了。我的善良是真的,这社会的人越来越互相防范了,一点意思也没有。我何必用我的善举换你的敌视,以怨报德的人多了,这社会就不好玩了。

“开始我们生活在一起是甜甜蜜蜜,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有人笑话我们是神仙夫妻。我们也坚守不要小孩的底线。可是,慢慢的就有好心人关心我们,说你们不要只想到自己年轻,玩自己的,到时候年纪大了,你们再要小孩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两边的大人也不信邪,古代有那么多近亲结婚的,又有多少是残疾儿的。父母们也做起了我们的工作,催我们赶快行动起来。我想我们的命难道就这么否,生一个就生一个。唉。”沈丹阳似乎陷入一种沉重之中,不想再往下讲了。

王毅也不愿催她讲了,毕竟伤疤好了你还去揭是不道义的。

“命运就给我们开了个玩笑。当我怀孕后就一直注意检查,通过仪器检查,胎儿似乎很正常,而且是双胞胎。可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分娩不是给我们带来的是欢喜,反而是忧愁。小孩生下来让我们大吃一惊。”沈丹阳又重重地叹口气。

王毅急于知道下文,但也不好去催,只好静等。

“王老师,你睡着了吗?”沈丹阳听王毅这边没动静就问道。

“没有,正听着呢。是什么问题出现了?”

“初生的胎儿不会哭,原来是先天性聋哑,而且还有天生的佝偻病。我们不相信科学,最终尝到了苦果。”

“现在那双胞胎呢?”

“我们两人要上班,哪里照顾的过来,就把他们送在老家,那年发**他们的体质太弱,被感染都病死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当时我们都被抽调到抗**的医疗队,连孩子最后一眼就没有看到。这事虽然被组织知情后对我们进行了表扬,可终生的遗憾是无法弥补的。”

沈丹阳说完啜泣了几声,王毅心里想,这还是一种解脱,但对于一个母亲是不能这样去安慰的,如果谁要这么去安慰一个失去哪怕有缺陷的子女的母亲的话,那是简直不会说话的表现。

有一位先哲曾说过:爱自己的孩子是人之常情,爱别人的孩子是神之常情,爱别人有缺陷的孩子那是圣之常情。作为母亲爱自己有缺陷的子女同意是神的表现。

王毅觉得沈丹阳真是不容易,他突然想到有句歌词唱道:“每个女孩不简单。”王毅现在想到的是每个母亲不简单,每个女人也不简单,她柔嫩的肩膀要承受难以承受之重。王毅想如果现在他和她没有一墙之隔,王毅是会拥沈丹阳在怀抱中的,这是圣洁的拥抱,是对沈丹阳个人苦难的安慰。但现在做不到,毕竟隔着个板壁。

王毅知道现在一切语言都是苍白的,所以也只好隔着木板长叹一声表示自己的关切之情。

王毅借着灯光无意识地把这木板扫了一眼,发现这木板壁有两三块像过去老式商铺可以拆卸的门板,王毅起身试了试那木板果然是活动的,而且固定木板的插销就在自己房子这边。这真是今夜的三巧了,古人说无巧不成书,还真是的。

王毅回到床上对沈丹阳说:“我们这两间房有门相通。”

“是吗,这么隔着木板说话也很别扭,你过来我们再聊会儿。”

王毅征得沈丹阳的同意后就抽掉插销,木板果然被下掉了,只下了两块木板王毅就可以钻过去了。王毅钻过去看见沈丹阳和衣而坐,把被子捂住自己的双腿。

王毅过去了,沈丹阳拍拍床铺让王毅坐上床,把脚伸进被子里这样暖和一些。

王毅的脚伸进沈丹阳的被子后触到了沈丹阳的脚,拔凉拔凉的。

“你的脚怎么怎么冷呀?”王毅关切地问道。

“本来我就怕冬天,在冷天里我很早就用上热水袋了。正是因为捂脚才导致我和老表,无法再各找幸福。”

这话让王毅一下转不过弯,他想了想才明白。

“现在你们怎么办呢?”

“再生吧,谁知会是什么结果,不生吧,我们已感觉家庭缺乏生气,左右为难呀。”

“没有办法可想了?你们可都是学医的。”

“正因为是学医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生残疾儿的可能,对我们家庭也是百分之百的灾难呀。”

“唉。”王毅又只能用叹息来表达自己的恻隐之心了。

“我们也想到借腹,也想到借种,可真要迈出这一步却是太难了。”

“你们俩现在感情呢。”

“过得去,两人心中都很懊悔,虽然没有互相埋怨,但心理的不快是无法抹去的。”

“怪不得你喜欢十字绣,你那是一种注意力的转换,我开始还以为你是一个没追求的人呢。”

“你真是善解人意,也难怪我们都喜欢你的。”

“是吗,你说的我们都是那些人?”王毅一听好话就来劲。

“远的不说,就是我们三个人都喜欢你。”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呢。”

“对我你有感觉吗?”

“有,至少你是信任我的。”

“仅此?”

“嗯。”

“没良心的。”

“樊金花对我也就那样。”

“你不知道,樊金花背后可夸你呢,”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呀?”

“那是你麻木了。”

“她经常跟我们说嫁人就要嫁你这样的男人?”

“她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你们男人总是把金钱地位看的很重,其实女人更看重生活的质量。或者就是夫妻生活的质量。”

“有一句经典的话说,金钱不是万能的,但离开金钱是万万不能的。哪个男人都希望有使不完的银子,你想和你钟爱的女子风花雪月,可是你两腹空空,哪有力气去风花雪月,所以鲁迅在小说伤逝里就论断,只有解决了生存问题,爱才有所附丽。”

“你有点金钱万能的观念。”

“你没懂我的意思,”说完,王毅动了动长期蜷着有些麻木的腿,没想到,碰到了没穿长裤的沈丹阳的大腿,温热柔软,王毅只觉得浑身充血,热血在全身迅速流动。王毅赶紧掩饰说,“好热!”

沈丹阳已感觉到王毅碰到了自己敏感的区域,也羞红了脸,下意识地动了动,可是掩饰不住的是她用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王毅见了知道她的内心也有某种渴望,可理智毕竟站了上风。

王毅知道再呆下去可能就会由聊天变成**了:“不早了,你的情绪也好了,都休息吧。”

“你就在这儿挨着我,我好冷。”

王毅想我是个好人,千万不能做越轨的事。王毅就对沈丹阳说:“我怕犯错误。”

“我们只要精神上惦记对方,难道一定要满足。”

王毅就脱掉外套钻进沈丹阳的被子里,搂着沈丹阳。

静了一会儿,王毅说:“我讲个故事给你听。说有对男女和我们今天一样,女的对男的说,你要是对我动手动脚,你就是禽兽。那男的也听话。第二天早晨,满以为会被那女的夸,谁知那女的早晨说了句你连禽兽都不如。你明天早晨不会这样说我吧?”

“你在引诱我。我不否认我喜欢你,或者就是已爱上你了。但我们都要为对方的家庭负责。我们来个约定,如果人生有了意外,我们堂堂正正地生活在一起,不要偷偷摸摸的。”

“行!”两人拉钩,然后相拥而卧。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醒来,沈丹阳笑着望王毅,王毅说:“你笑什么?”

“果然禽兽不如。”

王毅听了一翻身就把沈丹阳压在身下。沈丹阳毫无抵抗地等待。……

“咚咚,咚咚”屋外传来敲门声。王毅和沈丹阳吓了一跳。

“沈丹阳起床”“咚咚,咚咚。”“王老师起床。”

外面是樊金花的大嗓门。沈丹阳和王毅的门都被敲了一遍。樊金花就走了。王毅说:“想当禽兽也当不成了。”

“你失去了当禽兽的最佳时机,嘻嘻。”

“你还笑,有点失望吧?”

“有点,说明我们还是君子吗。再存点念想还好些。”

王毅心里有些恨恨的,每次刚要成就好事,总会有些意外扫兴。不过道德底线到现在也没打破也许是好事,要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也难以预料。

吃早饭的时候,高院长偷偷问王毅:“老师,我忘记告诉你了,你昨晚住的那间房和隔壁有门相通,”

王毅故作才知说:“你一点也不孝顺,昨晚怎么不告诉老师。”

“那你今天把事搞完后就不走了,今晚成就好事。”

“你好坏,想要老师犯错误。”

“你情我愿,再说闲着反正是闲着。”

“你们师生清早就在嘀咕什么。”牛局长问道。

“没什么,我在问老师中午想吃什么菜。”高院长反应到底快些。

今天的情绪似乎很低落,王毅见了心里想我也是爱莫能助,我就是再博爱也爱不过来,再说又不能像公鸡一样,几秒钟就能啥都不管了。

樊金花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今天王毅看她时心中反而有点柔柔的感觉,也许是沈丹阳对他讲了樊金花对她的看法。

樊金花发现王毅今天看她的眼神有些友好也对他报以友好的笑容。

人就是一个怪物,对一个人没有好感时看她什么也不顺眼,有了好感时看什么也舒服,这也就是爱屋及乌的心里效应吧。王毅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智慧总结。情人眼里出西施,此言不虚呀。

沈丹阳发现了王毅的变化,偷偷指着王毅笑话他,然后就说:“王老师捡了金元宝,你们看他满面喜色。”大伙一起瞧向王毅,搞的王毅不好意思了。

王毅马上反应过来:“你看我们这个组,天天有你们这几个美眉陪着我们,人也就感觉年轻了。”

不干了,说:“我们还不是在干活,好像我们三个是花瓶一样。”

王毅马上举起手说:“我说错了,应该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仅是不累,还是很愉快,既养眼又养心!好吧。”

“这还差不多。”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毕竟这个小组到现在工作,生活都很和谐。

王毅想:一个团队,只要大家能够去异存同,都互谅互让,相处还是很容易的。像他们现在这个组,有分工有合作,在一起实在是非常愉快的。如果在一个团队,你总是想着自己,看这个不好,看那个不行,别人也会这样来看你,最后就是大家看着对方互不顺眼。

王毅发现能够当好老师,特别是能够当好班主任的老师,改行后,在单位都会成为很不错的各项活动的组织者。

吃完早点,王毅们就去干活了。

今天去的地方是王毅师范刚毕业任教的那个地方。旧地重游,二十年弹指一挥间,沧桑巨变。原来学校的位置现在教学楼一分为三,一部分做了当地的大队部,一部分做了当地的诊所。还有一部分被私人买去做了住房。老师的宿舍被当地的农民买去了。曾经的操场上要么杂草丛生,要么东一块,西一块的打了水泥地坪。这水泥地坪缺乏规划,高高低低,就像给操场打的补丁。原先从教学楼底穿过的水渠水照样汩汩的流,只是那水车已不见了踪影。

王毅站在操场上想起了他的初恋。那时王毅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学校有个老师病了,校内教师安排不过来,于是就把曾经当过民办教师的当地村书记的女儿,请来带课。这女孩人模样十分俊俏,水灵灵的皮肤,用中国古典小说里描绘女子皮肤的话:吹弹得破一点都不为过。在当时物质条件十分匮乏的年代,她家属于殷实家庭,所以发育的很好,该突的绝对突起,该凹的绝对凹陷。是个我见犹怜的尤物。

王毅初见她就被他的美色所迷,只不过王毅那时还小,对男女之情还是懵懵懂懂。可是她却是一个懂风知月的人了。她也被王毅那时年轻健康的样子十分喜欢,女孩有的是办法接近小男孩。古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一层纸。

那代课教师的名字是中国农村很普遍的女孩名,叫翠花。

翠花很容易地找了个问题来找当时属于科班出身的王毅求教。王毅当仁不让地当起指导老师来。翠花很快就发现王毅有些脏衣服没洗,就端起盆子到教学楼下的,那穿过教室的小渠道给王毅把衣服洗好。一来二去,同事们已经在开他俩的玩笑了。有人还主动要给王毅们做大媒。王毅很认真,休息时回家就绕道到他的幺姨家,把自己和翠花的事向幺姨提起,想先征得幺姨支持然后再向父母提起,没想到向来喜欢王毅的幺姨听了王毅提及的事,一口否决,并问他,她家就一个女孩,难道你想倒插门做上门女婿。你想就在那山沟呆一辈子。她的工作也不稳定,你想要你的儿女将来成农业户口?噼里啪啦一阵发问,王毅才知道自己太单纯,想的太简单,再说感情还在萌芽期,就遭受霜冻,决定慧剑斩情丝。也许是他们的缘分确实没有。王毅星期一一上班,那请病假的老师康复上班了。翠花前前后后就和王毅接触了一个多月。翠花就和这个请假的老师办交接,收拾东西回家务农去了。翠花走的时候到王毅房间去告别,王毅正好在上课,下课后回到寝室翠花已走了一会儿。王毅听说了翠花来告别,心里很难受,犹豫再三还是追了出去。可是一路上就是没见翠花的影子,快要追到翠花的家了,还是没见翠花。此时的王毅还没有胆子到翠花家去看翠花回来没有。只好原途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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