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3,隐忧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693,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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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也是个实际问题。平时学校也没有什么人住校。一个女孩子在那栋楼住着还真不是一个事情。让我考虑一下。你也要在最短的时间给我一个答复。”王永胜对南槐瑾说。

南槐瑾就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南槐瑾把王永胜给自己说的讲给喻洁听。喻洁开始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想到南槐瑾能够到公社重点小学去工作,工作环境肯定要优于杨柳小学,对南槐瑾的发展也更为有利,就说,你去吧,不要为我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组织上会考虑我的实际,也调到河洲小学呢。

南槐瑾想,是呀,也许自己只是先走一步呢。

南槐瑾就答复了王永胜,同意调到河州公社去工作。

南槐瑾又和曾令伟说了这事。曾令伟说:“只是杨柳小学再也不会有那么好的成绩了。我为杨柳大队的子女悲哀!”

王毅越来越感觉到对他和沈丹阳的对话关注程度很高,他们两小声的近似嘀咕她也能听见。

的问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牛局长又要王毅搞诗朗诵,王毅推脱不开只好把郭老的诗歌朗诵一遍。

我想/他们/此刻,

定然/在/天街/闲游。

不信,/请看/那朵流星,

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写的真好!”沈丹阳感叹道。

王毅说:“郭老的诗歌我只喜欢炉中煤和这首诗,别的我认为写的不好。”

王毅趁大伙现在没有注意他俩,就轻声地对沈丹阳朗诵起炉中煤来:

“炉中煤

——眷恋祖国的情绪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不辜负你的殷勤

你也不要辜负了我的思量。

我为我心爱的人儿

燃到了这般模样!

啊,我年青的女郎!

你该知道了我的前身?

你该不嫌弃我黑奴卤莽?

要我这黑奴的胸中

才有火一样的心肠。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想我的前身

原本是有用的饿栋梁,

我活埋在地底多年

到今朝总得重见天光。

啊,我年青的女郎!

我自从重见天光

我常常思念我的故乡。

我为我心爱的人儿

燃到了这般模样!”

“谁是你心爱的人儿呀?”的一声嚷嚷,把王毅沈丹阳吓了一跳。

王毅对说:“匡迪,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吓着你们啦,我看见你们两人嘀嘀咕咕的,就听到一句什么我为我心爱的人儿燃到了这般模样。王老师你是被你心爱的人儿在燃烧呀,怪不得不怕冷呢。”

“呀,我怕是你在燃烧吧。呵呵。”沈丹阳赶紧用开玩笑的语气来冲淡不快的气氛。

“你们三个在后面干什么呀?”牛局长已经走到转播站那里了。高院长拿个手电转来给王毅几人照明。

大伙在转播站和转播站的工作人员说着谢谢的话,那人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神情。王毅想,我们这一走,这偌大的山上就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也难怪。

王毅心想,他这种孤独和身居闹市的孤独是不一样的。我宁愿是他这份孤独也不愿在闹市的孤独。

原路回去,大家看景的兴致也不高了,司机边放着江姗唱的”梦里水乡”的歌:

春天的黄昏

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

让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

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

化作一缕轻烟已消失在远方

暖暖的午后

闪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

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

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时光

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

淡淡相思都写在脸上

沉沉离别背在肩上

泪水流过脸庞

所有的话现在还是没有讲

看那青山荡漾在水上

看那晚霞吻着夕阳

我用一生的爱去寻找那一个家

今夜你在何方

转回头迎着你的笑颜

心事全都被你发现

梦里遥远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

大伙在甜美的歌声中闭着眼假寐。王毅可没这福气,他要照顾紧靠着她的沈丹阳不至于因碰撞到什么,只好睁大眼睛,一手紧抓扶手,一手紧扶着沈丹阳。偶尔也能嗅到沈丹阳头发上的香味。这儿香味让王毅有种想打喷嚏的感觉,王毅知道这是桂花香味。王毅一直没有搞清楚自己一闻到桂花香味就有打喷嚏的感觉,后来才知道这是有轻微鼻炎的反应。

沈丹阳知道王毅会细心照料好自己,就把车和王毅当床安心地睡着觉。王毅看她睡着了的样子比醒着更好看。沈丹阳是“梦里遥远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王毅却是万分紧张。

一路摇晃,王毅的眼睛皮也打架了。只好强撑着。樊金花靠着门有时靠着沈丹阳也睡的香喷喷的。前面的大约是真的晕车,不敢睡,也不能睡,反正是睁着一双大眼睛有时看路,有时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一眼王毅和沈丹阳,满眼的幽怨。

王毅想起一句前人的话: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她可能并不喜欢某个男子,但当她发现这个她并不喜欢的男子在她面前对另一个女子示好或者献殷勤时,她的心里就会不舒服了。如果那个男子发现了她的不快想对她示好时她又不接受,甚至让那男子下不了台。王毅想你不快就不快吧,我可不愿碰一鼻子灰,到时候老脸往哪搁。这样胡思乱想了一路。

王毅一行回到高院长的卫生院,由于第二天还要到剩余的几个大队去调查,回到县城要来回颠簸,太不划算,就由高院长安排了住处就都休息了。王毅和牛局长一间房。樊金花和一间房,沈丹阳一人住一间房,司机单住一间房。这房子是老式民居改成的。只不过这民居在当时当地还是豪华建筑,当然不能和大都市的星级宾馆比。

王毅说:“我夜里鼾声很响,牛局长可要早点入睡呀,要不然你就睡不着的。”

牛局长一听王毅会打鼾,马上说:“我和师傅一间房算了,让你讨点好。”

巧的是王毅和沈丹阳住隔壁,就她和王毅两间房是木板隔开的,两人在屋里的所有声响另一间房听的清清楚楚,仿佛就是在一间屋里。

夜深了,王毅听见沈丹阳重重的叹息声就像触着王毅耳朵发出的,就悄声问:“丹阳,还没睡?”

“睡不着。”王毅确信虽然他们隔着一块木板,但两人的床是摆在一起的,所以说话就像两人睡在一个床上一样。低声说话外面听不见,里面的人却可清晰听到。王毅想这可是今夜的二巧了。

“有什么心事吗?”王毅问。王毅向来不喜欢打听人家的家事,自己又不是清官,清官还断不了人家的家务事呢。尽管他很关心沈丹阳,但从不问,沈丹阳也从不说。像樊金花的老公是个有钱人还是他们闲聊时王毅顺便听来的。牛局长的老婆是谁,在哪上班,他一概不知。沈丹阳、的家庭情况他也是一概不知。

“我不愿说我的心事是因为我自己就已经够烦的,不能再牵一个不相关的人进来让人家跟着一起烦。”

“你有什么烦心事告诉我,也许讲讲就好了。”

“你知道我的老公吗?”

“不知道。”

“我和老公是青梅竹马的亲姨老表,只不过我的姨妈嫁得很远,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公小时候就寄养在我家。我们一块读书长大,老一辈也相信老表结亲是亲上加亲。对我们的交往不仅不反对反而是支持,后来我们长大了,又都是学医的,知道近亲结婚不好,后代可能会是残疾儿,可是我们被从小建立的感情冲昏了头脑,只是想两人在一起生活就行,可以不要后代。”沈丹阳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不说了。

“哪后来呢?”王毅已经进入沈丹阳描述的情景中了,不由自主地坏了自己不问人家家事的规矩。

“你真的想听吗?现在也不早了,今天又是搞事,又是爬山,很辛苦的,你不累吗?我在车上睡了会儿,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你可是为照顾我一会儿也没睡呀。”

王毅一听才知道沈丹阳真是个明白人,自己对她的体贴她都知晓,不过下车时她也没说声谢谢,王毅还以为她不知道自己对她一路上的呵护照顾呢。王毅觉得人家知道了自己的好心,辛苦点也值了。王毅就这德行,帮了人,人家不感谢心中就会鲠鲠的,人家只要一声谢他也就满足了。其实说不说谢对王毅都没有实质上的意义。王毅就好这一口,帮忙的难度再大,别人的一个谢字就可把他打发了。

“你说吧,我是属夜猫子类的,有时候打牌一打一夜,第二天照常上课。”“我们没有公开是老表身份,因为我们都不是本地人,而且我们两人的籍贯也相隔很远,所以并没有谁知道我们的老表关系,打结婚证也很顺利。你是雎县唯一的知情人呢,也希望你保守这个秘密。”“我会的。”王毅有点后悔了,怀揣着人家的秘密可不是一件好事,既要守口如瓶,又要承担由别人泄密而受冤枉的风险,现在想刹车也来不及了,只好全部了解算了,反正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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