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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会成在旁边也没有人认识他,也没有人的眼睛望向他那里。他想还是自己识趣的早点回校回家,别人还会说自己以校为家呢。还可以换的一个好名声呢。自己在这又没有谁会认识自己,也不会有人来邀请自己去参加庆祝聚餐。时间久了只会搞得自己更尴尬。
钱会成就一个人先回学校去了。路过自己家门时犹豫了下还是回去给老婆交代自己回来吃晚饭的。现在去学校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
钱会成的老婆现在就有些奇怪,这钱会成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现在完全是主人翁的态度了。钱会成的老婆想,这南槐瑾还是个人物,能把自己老公这个不服人的人收住,没有几刷子是休想的。
喻洁本身就是电灯泡里瓦数很高的那种,靓得晃眼。现在又和教育局长一起进会餐的宴会厅。有认识喻洁的就偷偷在下面介绍喻洁。因为喻洁就像太阳,走到哪里哪里亮。一堂好课比赛期间。喻洁去听课,往哪儿一坐。如果可以将每个人看她的眼光用线来表示的话,一定会成以喻洁为中心点的辐射图出来。用后来时髦的话说把衣服一抖,眼睛珠子就会掉落一地的。
郑局长就让喻洁坐在自己这一桌,喻洁推辞了下就落落大方地落座了。郑局长拿眼一扫,就对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耳语了几句。那个小伙子就跑去把柳翠和语文第一名获得者叫了过来。这一桌就形成了郑局长和四个副局长加上两个获奖的,和喻洁,正好八个人。
当时的教研室主任是个老头。
他本来按资历,按主办方的最高领导等各个方面来说,怎么也要和教育局的几个局长在一桌共进晚餐。但郑局长这么一安排,把他的算盘或者是计划都打乱了。
他心里很有些恼火喻洁和柳翠两个黄毛丫头,不就是年轻漂亮唦。看我不捏死你们。柳翠不知道自己就是这么参加吃了一顿饭,而且是被动参加的,竟然就和人结下梁子。柳翠要是早知道会如此。他是怎么也会想办法回避的。
其实这教研室的老主任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他错误地以为喻洁是一个牺牲色相讨好领导的年轻人。
这招待所的菜其实做的并不好吃,在当时缺少吃的食物的背景下,一些荤菜对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可是这些荤菜在招待所里做出来强调的是好看,而不是好吃。应该说是把料子浪费了。
柳翠和城关小学那个语文老师,还有喻洁坐在这一桌完全是找罪受。这些局长们不知是平常好酒好肉吃多了,还是敬酒的太过密集,反正就在起立喝酒,酌酒。有的还攀谈几句。喻洁和柳翠三人也就陪站,然后坐下,筷子拿到手上还没有理顺,下一拨敬酒的又来了。
喻洁和柳翠正年轻,也是消耗最快的年龄。晚上这么吃饭,她们直接有些受不了,但总不能不管不顾的去大吃呀。
看着桌上还没有怎么吃的菜肴,喻洁就对几个局长说:“领导,我们不会喝酒,就先吃饭吧。”
郑局长马上说:“对,女同志,喝点酒是个意思,要是真把你们喝醉了,那可不好看呢。你们三个小朋友吃饭。”
柳翠三人就盛了饭后告了得罪。郑局长简直太善解人意了,把一盘东坡肘子端到喻洁三人面前。
南槐瑾后来在雎县招待所餐厅吃饭吃多了,对雎县招待所的菜肴只肯定了一道菜,就是招待所做的东坡肘。
“东坡肘子”其实并非苏东坡之功,而是其妻子王弗的妙作。“东坡肘子”被冠以苏东坡之名,又为四川名肴,这是因为“东坡肘子”出自苏东坡的故乡现四川省眉山市东坡区。相传,有一次苏东坡的妻子王弗在家炖肘子时因一时疏忽,肘子焦黄粘锅,她连忙加进各种配料再细细烹煮,以掩饰焦味。不料这么一来微黄的肘子味道出乎意料的好,顿时乐坏了苏东坡。苏东坡不仅自己反复炮制,并留下了记录,还向亲朋好友大力推广,于是,“东坡肘子”也就得以传世。
雎县招待所的大厨也许得东坡肘做法的真传。
人们评价或者对东坡肘的要求这雎县招待所的大厨都达到了。
东坡肘子有肥而不腻、粑而不烂的特点,色、香、味、形俱佳,有人称其为‘美容食品’,外宾赞颂它可列入世界名菜。眉山的东坡肘子制作,比苏东坡夫人的作法有较大的改进;首先在选料上,只选猪蹄膀,洗净后放入清水中炖,炖至八分火色,将肘子捞起来,再上蒸笼蒸。经两次脱脂后,肘子已达肥而不腻、粑而不烂的境地。食用时有两种形式:一是清汤式。即将蒸熟的肘子取出,放碗内,灌以炖鸡的汤,若无鸡汤,白开水也行。加少量盐、少许葱,即可。最好另碗盛酱油,食时蘸点酱油,其味更鲜。二是佐料式。即将蒸熟的肘子取出置碗内,将配好的佐料浇上,即可食用。眉山的东坡肘子佐料十分讲究,由17种原料组成,具有鲜明的特点,且适合东、南、西、北的客人和海外友人的口味。
我们在观察生活时都会看到一种现象。原先的某种菜肴之所以做出来,都是阴差阳错,最后出现了奇迹。就像这东坡肘一样。
后来有人将这些阴差阳错出现的新事物产生的过程进行总结,归纳,得出了一些规律性的东西。从而就有了一些创新方法的诞生。
郑局长将东坡肘子端到了喻洁三人面前后。喻洁还没有吃过这个菜,柳翠也没有吃过。城关小学的那个老师看样子也没有吃过,就都停着筷子看着菜。
喻洁想,这么大一块肉,手中又没有刀,只能看着,把一盘肘子端过来即使一个人吃也吃不了呀。
“你们三个人吃呀。”郑局长见喻洁三人不动筷子就把那东坡肘子一扒拉,原来这肘子看起来是一整块,实际上是切开了的。郑局长就亲自为喻洁三人布菜,一人挑了一大块。
喻洁尝了一下,入口绵软,滑而不腻。味道十分爽口。那肥肉就不用说了,就是那瘦肉几乎入口即化。真是粑到了极点。喻洁看柳翠和那个老师也吃的津津有味。而且嘴唇上有一层像反光一样的亮色,喻洁知道那是脂肪粘在嘴唇上了。喻洁见柳翠的嘴唇粘了这油显得十分润泽,很是性感。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给人也是这种感觉。
柳翠和喻洁不参加喝酒,很快就吃好了。喻洁就悄悄地柳翠说:“我们想办法先撤退。”
“什么,现在才几点钟呀,就想撤退,那怎么行。喝完酒后,我们还要去跳舞的。”教育局的一个姓沈名飞的副局长说。这沈飞后来和一个国营大厂同名。他多次说要找这个大厂打官司,告他们侵权。
“对对,喝完酒后还去跳舞,你们就在这喝茶等我们。”另外几个副局长也附和着说。
那时,跳舞还是开始流行。有人总结过当时天朝国民的样子,说什么十亿人民九亿商,还有一亿舞厅晃。虽然有些夸张。但这时随着政策的逐步开放,个体经济正在迅猛发展。好多不安分的胆子大的就辞职下海经商去了,胆子小的就偷偷摸摸,小打小敲做些一锤子买卖。那些坐办公室的下班后又无事,前些年被禁锢的交谊舞又被说成是无产阶级自己的舞蹈了。其实这舞蹈哪来的阶级性。
喻洁和柳翠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歌舞厅。听说是跳舞,女性本能的潜质就被唤醒,很想去载歌载舞一番。可是自己却又没有进过这种娱乐场所。心里是既向往,又恐惧。而且当时社会对歌舞厅的评价不好。说什么两个人在舞厅邂逅,一见钟情,就和自己原先的配偶离了婚。
从某种意义上说,被禁锢的越厉害,最后释放的能量也就越大。就像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一样。
人们对于歌舞厅的认识由不能进,到允许,大家就有百倍的积极性去参加这个活动。最后就成群众性的活动了。人们对跳舞的积极性就如烈焰般。传统的男女授受不亲还在脑壳中打转,现在自己的老公或者老婆和人家的老婆或者老公在舞厅里搂搂抱抱着打转,叫在舞厅外面的另一个怎么放的下心来。
于是近似捉奸的严防死守就出现了。有时候,一个家庭的一个成员在舞厅潇洒,另外一个就在舞厅门口窥视。看自己的另一半和那个狐狸精或者西门庆在厮混。
还有的时候,舞厅散场后就是家庭大战的开始。派出所把舞厅附近划为治安重灾区。
一个新鲜事物的出现往往要经过一个漫长的认同过程。
喻洁和柳翠现在生活在信息,娱乐活动偏少的乡村,对于交谊舞也就停留在原先读物的一鳞半爪之间,现在突然听说了这新鲜的跳舞,潜意识里的艺术细胞有被激活的冲动。两人就想去见识一下。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主客有了新的活动安排,喝酒就变得寡淡无味。敬酒和教与学一样,是双边活动。讲究互动。有一个人对敬酒不热衷,就像流行性感冒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大家也就都不积极敬酒了。饭局就以热闹开始,草草收场结束。
雎县招待所当时还没有与时俱进,毕竟是国营,要上一个项目没有私人或者个体来的快,所谓船小好掉头就是这个意思。
当时雎县也就是工人文化宫和县剧团办了歌舞厅。剧团那个歌舞厅就取名叫梨园歌舞厅。雎县剧团不知什么原因,以演花鼓戏为主。雎县离花鼓戏的发源地既不相邻,也不相连。这让人实在想不通。花鼓戏是地方戏曲剧种,通常特指hn花鼓戏。Hn花鼓戏是hn各地花鼓戏流派的总称。由于流行地区不同而有六个流派之分,其都各具不同的艺术风格。它源自湘南民歌发展而成,从一旦一丑演唱发展到“三小”演唱。各地花鼓戏的传统剧目约有四百多个,音乐曲调三百余支。按其结构和音乐风格的不同可分为川调、打锣腔、牌子、小调四类,都有粗犷爽朗、地方色彩浓郁的特点。音乐主要是以极具地方特色的hn花鼓大筒、以及唢呐、琵琶、笛子、锣鼓等民族乐器作伴奏。曲调活泼轻快,旋律流畅明快。建国后,花鼓戏艺术有较大发展,不但整理了如《刘海砍樵》、《打鸟》等传统戏,而且创作了《双送粮》、《姑嫂忙》、《三里湾》等不少现代戏。如《打铜锣》、《补锅》、《送货路上》、《野鸭洲》等已摄制成影片。特别是唱遍大江南北,风靡海内外的hn花鼓戏名剧《刘海砍樵》其脍炙人口的“比古调”唱段,深受全国各地的人民群众所喜爱。
但是雎县的花鼓剧团却没有演出过具有代表性的花鼓戏。倒是根据雎县的现实生活改变的一些小剧目颇受雎县百姓的喜爱。
现在他们不演戏了。转变观念,把主要精力用在办好舞厅上。男演员分工学架子鼓,电子琴,电吉他,贝司。或者调音,守门,维持秩序等等。有的甚至就在里面开一个小咖啡屋,卖劣等咖啡却收高档咖啡的价钱。
女演员则简单,当起了舞女,专门伴舞兼普及交谊舞。
所以梨园歌舞厅的生意要比工人文化宫的好。对于初学者,梨园歌舞厅有人教,只要你愿意学,有足够的胆子,不怕别人笑,就可以大胆去舞池走几圈。
而且就这么几圈走下来,你也就会跳舞了。
开始舞厅里跳的舞步主要是狐步,布鲁斯,华尔兹等国际标准舞和恰恰,探戈等拉丁舞。这些舞蹈对于跳舞者有较高的要求,它主要是要求舞者有较强的音乐修养和舞蹈的基本素质。
后来平四流行,会跳舞的就更多了。
南槐瑾有段时间迷到跳舞中后,遇到一个朋友,他说总是学不会。有一天,那个朋友对南槐瑾说,刚才伴舞的夸我了呢。南槐瑾问他夸他什么,他说夸他跳舞有进步,踩到鼓点了。
南槐瑾心里觉得好笑,当然没有笑出来。踩到鼓点是跳交谊舞基础的基础。
喻洁们等了一会儿,郑局长和副局长,还有教研室的一些人都吃好了,就一起往梨园歌舞厅奔去。本来是有车可以去的。郑局长说:“走走,反正三步远。”
“小喻,小柳,你们都会跳舞吗?”郑局长问喻洁和柳翠。
“局长,我们可能会跳楼。跳舞不会。”喻洁笑嘻嘻开玩笑说。
“我希望你们会跳舞,千万不要学跳楼。那不好玩。”郑局长也随着喻洁的话题开玩笑。
一群人到了梨园歌舞厅,喻洁眼睛一扫,没有看见教研室那个老头主任,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一个教研室的副主任,据说是管教研室经费的。还有几个人喻洁不认识。原来教研室只来了一个人,主要是负责结帐和服务的。
喻洁就有些不安了,这来的人不是局长就是其他干部,像自己这样一个普通老师混迹于里面,多少感到有些不恰当。
但既来之,则安之。管他的呢。
喻洁随着队伍进了大门,在门口就有一个守门的在一二三地点数。点到喻洁时是第十一个。喻洁走进大门后就是一个很大的门厅,门厅到舞厅还有一道门,用厚厚的布帘子遮蔽着。喻洁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舞曲。走在头里的人掀开布帘子,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耳而来。电贝司正被贝司手起劲地拨弄着,发出高高低低的“昂”音。
喻洁差点被震得退出来。喻洁和队伍鱼贯而入。现在散座都是人,那个教研室的在后面买票的就又跑到前面,把队伍带到一个包厢里。喻洁见这包厢很大,可以坐将近二十个人,沿墙是一圈当时喻洁还叫不出名字的沙发。沙发前是茶几。
一群人刚一落座,就有人端着茶壶给大家倒茶,还送来了瓜子,口香糖等小零碎吃食。
教研室的那个副主任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就领进来七八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喻洁一看,顿觉气馁。这帮姑娘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而且恰到好处的化妆将女性的妩媚与漂亮表现的淋漓尽致。一举手,一投足,风韵无限。现在是冬季,舞厅里却像春天般的温暖。这些姑娘们脱了外套,只穿件毛衣,把身体的曲线勾勒的清清楚楚。在当时也只有这些为艺术而献身的女孩子敢这么穿。
喻洁觉得郑局长们大可不必把自己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带到这里来丢人现眼。不过喻洁也觉得来见见世面也可以呀。喻洁正观察这群姑娘,其中有一个长着狐狸一样的瓜子脸的女孩就邀请郑局长去跳舞。喻洁见那姑娘的身材特别好,苗条而该丰满的绝对丰满。丰乳肥臀又不见赘肉。特别是打了口红的樱桃小嘴特别诱人。郑局长也不是喻洁的什么人,但看着郑局长被这样的女孩子拉走,喻洁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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