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2,臧否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722,臧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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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祝大家过得嗨皮!

第二天早晨,南槐瑾看着白握瑜和冰清一人一辆自行车骑着绕城一周回来,冰清因为运动脸上红扑扑的,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马上联想到在杨柳小学早晨和喻洁都要进行两公里的往返跑。喻洁运动过后也会有这种与众不同的潮红。南槐瑾现在对喻洁的思念在加剧。

喻洁犹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了。

南槐瑾现在的晨练也改为骑自行车了,是将骑自行车上班和锻炼结合起来。

南涧秋和白芙蕖一直不知道南槐瑾到河洲小学后的遭遇,以为学校给他安排了宿舍,只是因为离家近才天天回来的。

现在南槐瑾通过曾令伟弄的茶叶也销售完了。南涧秋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按南涧秋自己心里的盘算,现在家里的积蓄给白握瑜,南拥玙,白珍珠各买一栋房子的钱都够,随着白握瑜参加工作拿工资,南涧秋和白芙蕖的经济压力进一步减轻。

南涧秋忙惯了,现在突然停下来,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慢慢地,几天和牌友们的切磋就把赚钱的心思放淡了。有时候莫说白握瑜和冰清下班,就是南槐瑾从河洲小学回来了,南涧秋也没有回来,直到饭菜端上桌子,南涧秋有时候才回到家。

今天是南槐瑾到河洲小学的第四天。南槐瑾几乎是掰着手指过得日子。人们说度日如年,南槐瑾现在就有了这种体验。自从韦大金到了河洲小学后杨亚洲对南槐瑾没有那么事事挑剔了,但南槐瑾就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喜欢自己。自己真的就那么令他讨厌?

南槐瑾刚到学校。,就见好多学生已经到学校了。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学生报到。

去年的今天,南槐瑾是怀着对工作的热情在教室里等着学生的到来。今天自己仿佛就是看客一般。

南槐瑾正要把车子停好后到寝室去看书,今天到场子上去练球的话有人会不爽,而且说自己的话会引起其他人的共鸣。何必惹众怒呢。天朝有太多的不觉悟的民众。

“南老师,等一下。”南槐瑾听见有人喊自己,一看是余诗友。南槐瑾就等着他。

“与什么事情吗?”

“哦,你的课已经准备了几节吧?”余诗友问。

“检查备课?”

“不是。今天学生报到,学校也腾不出什么人手,看你能不能帮助维持一下秩序?”

“维持秩序?需要吗?”

“需要,太需要了!你莫看现在没有什么人,过会儿就到处是人了。”

“怎么个维持法?”

“就是带个***章到处转转,看看,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去管一管,处理一下。”

“好吧。”南槐瑾想这还是余诗友第一次安排自己做什么具体的事情。自己要是不给面子,以后会落下不服从安排的名声就不好了。

“把这个麻烦你戴上。”余诗友说完,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章来。

南槐瑾接过的同时,在心里想,我要是不接受,他又会去找谁呢。

南槐瑾戴着值日的红箍箍四处转了一圈。由于南槐瑾是这学期才调来的,学生家长也不认识他,他也认识不了几个人。转了一会儿以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南槐瑾就回到寝室。本来是准备把门关着的,转念一想,门开着外面有个什么动静自己马上都会知道,就敞着门。

南槐瑾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看起来。这是明清小说《八段锦》。南槐瑾一会儿就看进去了。现在南槐瑾看到了第二段:

话说南直隶本府城内,莫有巷,有一人姓羊名玉,字学德。这人在地方,也是有数的。好结朋友,若邻里有事,拉他出来,说两句话,人都信服。只有一件,回家见了妻子,便像小鬼见阎王,论惧内的,他算是头一把交椅。他偏在人前说嘴道:“做个人,岂有怕老婆之理!大凡人做事,哪得十全?倘有点差误,得那美慧的点醒一番,也是内助之功,怎不听她?就是被老婆打几下,也不过是闺房中,淘情插趣儿,你说那嫩松松的手儿,可打得疼么?难道也像仇敌,必要与她打个输赢不成?”因执了这个念头,娶妻华氏,生得十分美貌,年只二十多岁,且手里来得,口里道得,他便一心畏服,固而怕她。

却说羊学德,有一起串行朋友,一姓高名子兴;一姓希名要得;一小旦姓苟名美都,俱是风流人物。都住在裤子巷右腹内,会吹弹歌唱,一到人家,妇女见了,未有不动心的。故老成人断不容此辈上门。

却说苟美都,年方十五,父早逝,仅存母亲诸氏。年三十余岁,只看他儿子的美艳,便知其母一定是标致的了。况美都要学子兴的吹唱,日逐邀在家中,不分内外,孤既不孤,寡亦不寡,子母们未有不着手的。两邻见他哄进哄出,却也疑心。

一日,高子兴来寻美都,偶遇美都出外,他便关门上楼。左邻有心,急去寻个壁缝瞧看,见子兴搂了诸氏,在醉翁椅上,将屁股不住扭动,那诸氏乱类乱播。子兴一气,抽上四五十回,诸氏渐渐闭目丢了一阵,身子动不得了。那高子兴忍了一刻,见诸氏醒来,把扯出,在牝口边,上下擂晃,诸氏又被挑拨得痒了,将牝口又套将过来,子兴又尽根乱捣,未经得一二百怞,诸氏不济,又丢了。子兴还要尽兴,诸氏恳求道:“我的心肝,再一次定要死了,饶了罢,待明日与你尽兴。”高子兴道:“你儿子又不在家,叫我去哪里完事?”诸氏道:“随你哪里去。”子兴兜了裤子,下楼出门。

那瞧看的邻舍,先在门口等着,叫道:“老高,你好战法!”子兴道:“我们串戏的,不过虚戳这几,有什么好?”彼此笑开去了。但一传两、两传三,裤子巷中,没一个不知道的。那诸氏还要假卖清,骂邻骂舍不了。

一日,也是合当有事。那高子兴、希要得,俱在美都家吹唱饮酒,兴尽归家,独子兴转回,走在诸氏楼上歇了。

那邻舍恨诸氏嘴硬,打探明白,都暗暗在门口守候,及子兴开门出来。被众人一把拿住,又恐诸氏短见,叫两个老妇人去陪住。

那美都忙去寻希要得,与几个相知来调停。

其中有一个叫杨蜊子,一个叫王榻皮,有这两个在内,再处不到了。

子兴便叫美都去寻羊学德来。到了天明,美都寻着学德,道知其事,因说道:“特来请你老人家去调停,不然我母亲就死了。”

羊学德道:“内中作梗的是谁?”

美都道:“是杨蜊子、王榻皮。”

学德道:“原来是这两个。不打紧,你去秤一两银子,做二包拿来应用。”

美都即到家,对母亲说了,秤银出门,交与学德,方同他到家。

学德见坐了一屋的人,便笑道:“啊呀,好热闹!为甚事来?”

那杨蜊子二人齐道:“你老人家来得好!有一件败俗的事。高子兴与苟美都的母亲通奸,也非一日。邻里们守候四五日,咋夜才拿住,正要送官,你老人家既来,有甚处法?”

那羊学德便拉了杨、王二人的手,将银包递过去了,乃从容说道:“这奸是床上拿住的?是门外拿住的?”

有几个道:“虽不是床上拿住,然我们合巷皆知!”

学德又道:“依列位说是其了。且问这捉奸的是她父族,还是亲戚?”

众人道:“虽非父族、亲戚,我等紧邻,伤风败俗的事,人人都拿得。”

那王榻皮与杨蜊子道:“你们且静口!听羊兄处分,自有妙论。”

羊学德道:“大凡人隐恶扬善,是积福积寿的根本。至于把他人弄丑,害人性命,与己何益?俗语道得好:‘闲人撮闲畔,不要闲人管。’”

众人听了这一席话,都顿口无言。

内有一人道:“我们与他本无仇隙,做甚对头?只是他二人通奸,我们都是亲眼见的,那诸氏反骂邻骂舍,所以气她不过,与她出丑。如今你老人家,处千处万,随你吩咐,我们无有不依的。”

羊学德道:“这事也难怪众人。诸氏心性,不必说起,就是老高,在裤子档中,硬头硬脑,列位岂有喜他的么?”

众人都笑起来,他又道:“如今你们把我当一个人,我怎敢忘情?我拿出几两银子来,叫厨子包几桌酒。”

吩咐苟美都,道:“你快去发行头来,叫高子兴串一本戏文陪礼。这个使得么?”

众人齐道:“妙极!”于是众人各散。

须臾,戏箱发到,搭了台。邻舍毕集,一同吃了酒饭。

子弟生、旦、丑、净,都扮起来,敲动锣鼓,演一本《幽闺记》男盗女娼的戏文。

那苟美都做了贴旦,标致不过,在台上做作。引得羊学德妻子的规戒顿忘,旧兴复发。见美都下台,便搂住道:“我的心肝!你如此态度,不由人魂飞,到场毕,凭你怎么,要了却我的心愿去。”

美都道:“若奶奶知道,粗棍抽你,我却救你不得,须自家打算。”

学德道:“休管她!粗棍抽我,我也将粗棍抽她。”

高子兴德着便道:“那不费之虑,何难奉承。”

苟美都道:“肯到肯,只要他一个东道,明朝请我们。老希,你做中。”

众人都道:“是了。”

学德应允。直待戏完,吃了散场酒,美都与子兴,同送羊学德一路回家。

已是三更时分,残月朦胧。学德扯了美都,落后一步道:“我的小心肝,完了我的心事去。”

美都道:“到你家扰了东道,自然了你心愿。”

学德便一把搂住道:“你这小油嘴,晓得我家里做不得,故意难我么?”

于是扯到廊下,褪了裤子,便弄起来。只弄几怞,只见希要得轻轻掩在侧便道:“狗打花,快拿些水来!”

学德骂道:“牢拖的,还不轻声!”不上一会,复走来道:“老羊,东道休忘了。”

学德道:“死花子,奈何死人,说有便有了。”

希要得道:“你们好好入捣,不要入脱了,不事。”美都道:“厌花子,还不快走!”

子兴忙来拽他道:“不要惹厌。”扯得去。须臾了事,各散回家。

南槐瑾看到这里,就有些不想往下看了。在南槐瑾读书期间,阅读了大量的文学作品。对明清小说有自己的看法。明清小说的文以载道痕迹太浓。写小说,似乎就是为了宣扬什么思想。好在大多是劝人向善的。就是有些过度的**描写,也是为了吸引读者的一种技巧。

像《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八段锦》表面看就是一部拟话本小说的选集,这八段即八篇拟话本小说。其中,第一段《好才郎贪色破钞犯色戒鬼磨悔心》,出自《一片情》第十一回《大丈夫惊心惧内》;第四段《何瞎子听淫捉汉火里焰远奔完情》,出自《一片情》第二回《邵瞎子近听》;第五段《浪婆娘送老强出头知勇退复旧得团圆》,出自《一片情》第四回《浪婆娘送老强出头》;第六段《马周嗜酒受挫跌王公疏财识英雄》,出自《古今小说》卷五《穷马周遭际卖健媪》;第八段《多情子渐得美境咬人虎散却佳人》,出自《一片情》第九回《多情子渐得佳境》。这些作品,编集者在收入时对人物、情节乃至结局,都作了一些改动。也就是按照一定的主题思想进行重新组合。

南槐瑾读了几个故事后对这个小说集为什么加《八段锦》也有了认识。也就是说所谓的八个故事就是节选于几本其他书的故事汇聚而成的。

《八段锦》中,只有第三段、第七段,尚未知其出处。

这八段故事,篇首都有三个字作题旨警句,用来劝戒规谏读者。这些作品,多写民俗世情、家庭婚姻,反映了明代社会的起初面貌和市民生活。总的看来,这些小说的艺术成就虽不称一流,但大多故事离奇,情节曲折,人物形象个性鲜明,语言生动传神,故能引入入胜。

这里需要提醒书友注意的是,书中有一些宣扬封建伦理道德和因果报应的迷信观念之处,亦夹杂很少部分低级的性描写,反映了其落后、糟粕的一面,我们也不能要求古人按照我们现在的伦理道德来写作。《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八段锦》在清代被视为“”而遭禁毁。说明古代的统治阶级对意识形态的控制加强了重视,后来也就有了文可以兴邦,也可以亡国的论调。南槐瑾还知道《十二楼》一书,是现存惟一完整无缺的李渔所著拟话本小说集。其写作时间,当在《无声戏》之后。《中国古代禁毁言情小说-八段锦十二楼好逑传》有清代消闲居刊本,卷首有杜溶所作的序,正文篇末还有他写的评语。杜溶(16ll—1687)原名绍先,字于皇,号茶村,别署睡乡祭酒。他是明代的太学生,入清后隐居n京不仕,与李渔交往十分密切,故曾为《无声戏》、《十二楼》等书写评作序。

从南槐瑾个人审美来看。对天朝的文学,还是跳不出对四大名著的喜爱。退而其次的就是三言二拍了。其他一些小说虽有各自的特色,但文学性就远远不够了。

南槐瑾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现在自己是虎落平阳,还在这里臧否古代文学。好点把几节体育课上好,不受杨亚洲的挑剔就不错了。

南槐瑾现在心有点灰。道家所宣扬的祸福相倚他是有很深的体会了。道家还说月满则亏,否极泰来。自己在过去的一年里太顺风顺水了,名利都获得了大丰收。

如果让曾令伟知道自己一年赚了多少茶叶钱,曾令伟不呕得吐血才怪。如果曹叔知道自己赚了多少邮票钱,可能也要吐血。南槐瑾在一年里的奇遇让自己赚了个盆满罐溢。班级也是考的出奇的好。学校也是,搞得大队都不能按照质量奖奖惩方案兑现了。自己也被评为了先进。

南槐瑾正抱着书胡思乱想的时候,余诗友转了过来说:“南老师,转累了?”

“没有呢,回来喝口水。请坐呀。”南槐瑾说完就把书往被子里一塞。在当时看这些禁毁的书会被认为是低级趣味的。

“像是一本小说?我最喜欢看书了,能借给我看吗?”余诗友坐了下来后对南槐瑾说。

“等我看完了就借给你看。”南槐瑾嘴里这么说着,心里想的是我永远也不会看完的。

“哦,对了,刚才杨校长在巡查的时候问我今天哪个在执勤,我支吾了下,你还是要辛苦多转转了。”余诗友说。

南槐瑾知道余诗友不是无意识地到自己的寝室了,搞不好就是来督工的。南槐瑾心里就有些不爽了,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人家没有批评自己嘛。南槐瑾就站起来,余诗友也站起来。两人出了南槐瑾的寝室。南槐瑾出门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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