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6，福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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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牙痛的不得了，边码字边嘘气，就像配乐一样，自己也觉得好笑。

“我会记住老师的教诲的。”南槐瑾在说这话时有种悲凉的体验。

“王老师，你好。”喻洁大约办好事了，到王永胜的办公室喊南槐瑾。

南槐瑾见喻洁的脸色看不出是喜还是忧。

“喻洁老师，到局里报到有什么安排？”

“这个，”喻洁欲言又止，犹豫了下说，“我接到了一个调令。”

“调令？调到哪里去？”王永胜有些意外地问。

南槐瑾本来也有些意外，但经历了前面的猜测，估计也就是喻洁会调动，所以，没有惊奇。

“调回蒹葭市。”喻洁说。

“什么？”这回是王永胜和南槐瑾异口同声地问。

王永胜在离开河州公社教育组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丝歉疚，就是没有把喻洁安排好。试想，在一个边远的乡村大队小学，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每天夜晚守着一栋孤零零的楼房，有哪个做父母的放的下心。王永胜正在努力想办法的时候，一纸调令把他调走了，这个愧疚就在心里。今天看见南槐瑾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南槐瑾也是一样，现在喻洁毕竟是通过双方父母同意了的未婚妻，就是在是否上门上有分歧也不能说对她就不关心。可是南槐瑾当时也是无能为力。

现在喻洁的问题应该是解决了，但解决的太彻底，让两个人都有些没有想到。

“把我调回蒹葭市，明天到市教育局报到。”喻洁又重复了一遍。

“好，这下我不用担心喻洁老师的安全问题了。在市里哪个学校还是市局机关？”王永胜问。

“不知道，只有调令。”喻洁说。

“这么好的事值得庆祝，中午我请你们两个吃顿饭。”王永胜说。

“家里饭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王老师，不如请你到我家去，我们喝一杯。”南槐瑾说。

“嗯。也好，你们就先回去，过会儿我下班了直接来。”王永胜说。

南槐瑾和喻洁就先回家。

“洁洁，说实话，这调动是不是你们托人了的？”南槐瑾问。

南槐瑾从知道喻洁要调回蒹葭市就开始不舒服了。如果喻洁是自己活动的结果，南槐瑾就感到太悲哀。喻洁将自己瞒得紧紧的，这让人确实想不通。如果不是自己活动的，哪还好想一些。

“我不知道，自己就有很多问题，搞不清楚这事怎么会落到我的头上。”喻洁解释说。

这事还真不能怪喻洁，她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各位看官还记不记得有会喻洁回蒹葭市的时候，车票非常紧张，喻洁帮过一个小姑娘的事情。那个小姑娘名字叫云霓。不巧的是这个小姑娘记住了帮她的人叫喻洁，一个大学生，被委屈地安排教小学不说，还是一个大队级的小学。没有把人才发挥作用。

云霓回家以后就把喻洁的情况告诉了她的父亲。偏偏她的父亲就是蒹葭市的教育局长。

云局长听了云霓的话后，并没有马上贸然去处理这个事情，而是对喻洁进行了关注。喻洁工作上的表现，云局长一直掌握着。特别是喻洁带的毕业班小升初考试的情况，云局长了解的一清二楚。

暑假一般是教师变动最多，变动最大的时间。云霓在刚刚放暑假的时候外出培训了一个多月。现在回到市里，云局长就着手安排喻洁的事情。正好蒹葭市一中需要语文老师，打了报告。云局长就在市局人事科那里安排他们去外调喻洁情况。

人事科考核考察喻洁后，回来就给云局长做了汇报。云局长就在安排人事的会上提出了喻洁调动的事情，没有争议地将喻洁调回来。那个想娶喻洁的副局长已经调离市教育局到科委去工作了。

喻洁就没有想到自己放了春风，就收获了夜雨。

南槐瑾也相信喻洁不会背着自己做这么大的动作。两人现在心情都很复杂了。

南槐瑾对喻洁还在杨柳小学待着是怎么也不放心。但现在喻洁回到蒹葭市，自己和她的事情就变得微妙起来。

喻洁到没有想那么多。能够在自己不花费气力的情况下回到蒹葭市，这是喻洁怎么也想不到的好事。她只是想到自己回到了蒹葭市后再想办法把南槐瑾也调到蒹葭市去，这时南槐瑾就算不是倒插门，离自己家近了，照顾自己的父母也就容易得多了。

两人各怀心思地回到了南槐瑾的家。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张局长征求大家意见是打牌娱乐还是唱歌跳舞。王毅想还是唱歌跳舞安全，至少不会输银子。李局长说打打牌吧。八个人，分两拨。市里不兴二五八将，玩的是红中赖子杠。王毅沈丹阳都不会玩，就说看看，学学。

张局长李局长和市局的另两个同志上。王毅看了一会就会了。

市里有个同志手气不够好，一会儿就被洗了脚，换了一个上，又被洗了脚。最后一个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也被洗了脚。李局长赢得最多。现在只沈丹阳和王毅没有上了。王毅有点跃跃欲试。张局长就邀请王毅补上。王毅刚谦虚了一下，沈丹阳怕王毅坐了位置也受伤就说“我不会打，试试，大家可要让我呀。”沈丹阳上场后，风水轮流转，这个总不来牌的位置，牌出奇得好。沈丹阳基本是一下叫就自摸，不一会就把另一个同志又打的洗了脚。现在只剩王毅没有上了。

张局长说：“王老师，玩玩，不要怕输，花钱学艺，学艺赚钱。”

话说到这份上了，王毅再不上也就太不给领导面子了。王毅想就拼着发的一千块不讲算。

两个霉位置，沈丹阳坐红了一个。王毅一上这位置也红了，基本是大和自摸。张局长李局长好不容易赢了的银子都哗哗流到王毅和沈丹阳的面前。王毅赢了五百多，沈丹阳赢了五百多。这个数字在当时是王毅一年的工资了。

张局长说：“真人不露像呀。”

王毅说：“感谢领导扶贫，我们小地方来的，学家子火好。”

王毅赢了钱很高兴，想羊毛出在羊身上，就大方地说：“宵夜去，我请客。”

张局长响应，大家也没有说反对，就一起到了一个宵夜的地方，那里人满为患。王毅提议，领导平时太累，不如改请领导们去洗脚。张局长更高兴，直说王毅不错。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一个洗脚城，吧姐就问：“各位是要单间还是通间？”

王毅征询领导意见。

张局长说单间吧，可以安静睡会。

单间就单间。沈丹阳说我就和王老师在一个房吧。

沈丹阳和王毅就安排在一个双人间。趁小姐先生没来，沈丹阳说：“把我这里的钱拿去，千万莫买不下单。”

“我赢了五百多，原来的还有千把多，一千五百多，子弹应该充足吧。”王毅说着就把沈丹阳拿出的钱放进她的包里。

给王毅洗脚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一个女子，给沈丹阳洗脚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这真是异性按摩了。

那两人问王毅沈丹阳，用多少钱的药水洗脚。王毅说给她用最贵的，给我用最便宜的。那小姐有点不悦。不过客人是上帝，她也不敢怎样。在洗脚时王毅发现这小姐有点敷衍自己，但就是敷衍，手法也比雎县的要强得多。

洗脚，捶背，按头，蒸腿，一套程序下来也是一个多小时。沈丹阳的程序还没有走到一半。王毅就已经完成了。王毅进一步知道小姐嫌他用最便宜的药水，她提成的钱没有别人的多，可能心里不爽，手法就快，完全是敷衍。

王毅就对沈丹阳说：“我先去买单，你慢慢做。”

王毅到了吧台，报了房间号，吧台小姐说：“有位先生已买了通单，这里的所有服务你都可以享用。”

“这不好吧，是我请客呀。”

“这位先生是公款吗？”

“不是，我个人请他们几位老板。”

“别人是签的公款单，你就省点银子吧。还可以去做做桑拿，推油。反正消费多少会结多少。”

王毅想：“辛苦了这么几天该享受就享受。”

于是又回到洗脚的房间。沈丹阳用询问的眼睛看王毅单买下没有。王毅点点头说：“丹阳，下一步你是想推油还是想桑拿？”

“还做呀？”

王毅说：“大家都还没有，我们走了既不礼貌，也显得我们没有见识。”

“好吧，那就做桑拿吧。”那小姐先生很是高兴，才知道遇到财神爷了，很殷勤地带他们到桑拿室。问是单间还是双人间，王毅没有做过，又怕沈丹阳过后笑他就说双人间。那两服务的笑了笑，就把王毅沈丹阳带到双人间。进门，屋里水汽氤氲。他们就要王毅和沈丹阳脱衣服。王毅犹豫了一下。那小姐就把沈丹阳带到淋浴室去了。过了一会，沈丹阳用毛巾包着头，身裹长浴巾出来了。王毅就被那小伙带进淋浴间，告诉王毅把衣服脱干净先冲澡。王毅就脱衣冲澡，那小伙帮助用长浴巾把王毅包起来。走到桑拿的地方。这桑拿是芬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