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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你想学呢,我还是愿意和你一起研究,至于拜师就算了。这被叫做封建迷信呢。我们这些人也被称为牛鬼蛇神呀。”那个老师傅说。
“我想,既然有这么多人讲究这,它也可能有它科学的一面。只不过被有人故弄玄虚了。举个例子,如果要做房子,你选择的地方一定不能是低洼之地。四周都比你这地方高,一下雨,积水就会淹了你的房子,这个房子的风水就不好。或者房子四周有潜在的泥石流,滑坡体,这同样是不好的风水。这都是有生活哲理的。是不是呀,老师傅?”南槐瑾说。
“你是一个实在人,也是敢于讲真话的人。现在我就和你讲罗盘三盘三针的应用首先是地盘——用于立向——在太极点上置指南针或罗盘测出四面八方,阳宅太极,点在宅中;阴宅太极点在坟顶中央。二是人盘——用于消砂——看山峰、楼、树、墙、堆砌物、塔、烟囱等。三是天盘——用于纳水——看水的来去或路的走向。如水、河、溏、池、井、厕所
(浊水)养鱼(动水)、门窗(动水)、路或平地(虚或假水)等。”
话分两头,我们再来看穆易的活动。
穆易走在路上心里还在想这三天来,老婆也不找我,大约以为我在故意制造摩擦,她也不找我麻烦是为了减少摩擦吧。
穆易到了县医院中医科住院部,这是正常的上班时间,住院部有些病人与家属在那里活动。穆易到了李厂长的病房,病房已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上次穆易送的康乃馨也不见了。穆易知道康乃馨一般可以放置一个多月也不会枯萎,现在还没有一个月,难道就开败了被扔了。
穆易就又到护士站问李厂长到那去了,是不是出院或者回家或者转悠去了。
“如果他还是你说的这三种中的任何一种那都是万幸的。他转院了,转到市肿瘤医院去了。现在还能不能下床都还不知道呢。”护士说。
“怎么?!变严重了?”穆易有种不祥预兆。
“是的,上次你来了的第二天,他就高烧不退,我们也无能为力,就建议转院,现在在市肿瘤医院接受治疗吧。”
穆易听了心里变得沉甸甸的了,有种不祥预感压在心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样子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去找郑主席,不郑厂长了,穆易突然想到了一句歌词“前方的路太凄迷”。
穆易先找易亘精说:“李厂长病势恶化了,回来的希望可能不大,我们去找郑厂长结账去,我们拿出拼命的架势去恶讨,反正也不要想再和他们合作了。”
“我觉得我们两人还是分个工,你做好人,由我做恶人,这样是不是好一些。”易亘精现在也学会动脑筋了。
“行,你看我的脸色行事。”
两人商量好了就一起到化肥厂,可是郑厂长的办公室门却锁着,无人!
穆易和易亘精问了一圈都说不知道厂长在哪里。
其实从穆易两人进门时,门卫就在门房打电话告诉了郑厂长,他就躲起来了。偌大一个厂区,哪里藏不住一个人。穆易两人现在是冤有头债有主,却是找不到头也找不到主。
两人就在化肥厂的广场上站着等郑厂长。站了一会儿,感觉口干舌燥,易亘精就到厂区的小卖部买了两瓶汽水拎过来,用嘴起瓶盖,只听“砰”的一声,两人都吓了一跳,原来是汽水瓶子破了,穆易看着破了的汽水瓶说:“真他妈的喝凉水也塞牙,喝汽水还炸瓶!”
易亘精见了说:“我再去买一瓶。”
“算啦。”穆易小心地从炸裂开的汽水瓶破口处将剩下的汽水喝完了。
两人等了会就又到郑厂长的办公室去敲门,还是无人应。旁边办公室有个妇女过来说:“厂长出去办事去了,一时半会也许不会回来,你们在这也是白等。”
“哦,谢谢呀。”
两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穆易说:“看样子我们在这耗着也不是个事,下次来我们先打个电话,问清楚了再上门。”
两人回到易亘精的水果店,穆易才想起卫校的账也还没有结,这段时间忙昏了头。
穆易半路上就买了一条好烟夹着去找卫校的校长。校长见穆易很明水,很热情地接待了穆易,非要请穆易吃饭,穆易就说:“还是我请您,您点个地方。”
“到我们这了当然是我请了,简单点,我们校内搞了个小食堂还不错的,几个小菜吵得很好。走,尝尝去。”
校长就喊了办公室主任,叫上总务主任,然后叫总务主任把王毅老师也喊上。五个人就到了小食堂。
卫校的食堂很大,总共有四层,一楼是大餐厅,主要提供大锅炒的菜。二楼是小炒和教工食堂。这教工食堂主要是方便老师上早晚自习的吃饭问题,再就是一些单身汉的肚子问题。
五个人坐了一个小包间。这小包间是相对于大包间而言的,因为这卫校食堂取的名字是雎县卫校餐饮服务中心的名称。二楼还有一个可以坐二三十人的大包间。因此其他的包间一律都成了小包间。
这小包间的桌子也不小,坐十个人也不挤,里面还有张牌桌子。
三楼是多功能报告厅,可以坐一千多人。四楼只有一半封了顶是教师会议室和小会议室。另一半是一个大晒台。搞了几个风雨棚,几乎没有什么作用,纯粹是摆设。王毅经常想这就是一种资源浪费。他也只是无事时想想而已。
校长亲自来了,这餐饮中心的经理忙屁颠屁颠跑来鞍前马后地服侍。
穆易见了心里煞是羡慕,当一个部门的掌门人还是挺滋润的。
校长问穆易是是不是打牌,穆易说:“打牌吧。”
“好,主随客便。是玩纸牌还是麻将?”
王毅原先是个喜欢热闹的人,现在有些变化,坐那安静地听安排,现在吃饭还早,就决定那几个打牌。办公室主任说:“你们玩,我来安排生活。”
总务主任说:“在我这一亩三分地还轮不到你服务,你玩,我来服务。平时在外面都是你忙活,今天你就做回客人吧。”
王毅这时就说:“你们党和国家领导人活动吧,由草民给你们服务。”
校长就发话了:“易老板是王老师的客人,你要参加活动,不管他们哪个去安排生活反正都是我出钱。”
五人都笑了。总务主任就去安排去了。
四人先摸风,然后就按摸风的位置坐下。
这时的麻将还是二五八将,不是后来盛行的血流成河。
王毅的牌不死不活,打了几圈也没有放铳,也没有和什么大和,进出基本是平账。校长赢得最多,办公室主任也赢了一些。大输家就是穆易。
王毅后来对打牌做了一些总结,一般情况下,打牌人中,地位最高的人往往是赢家,地位低的人往往是大输家。你想,几个人往牌桌上一坐,那长官颐指气使的气势就让你气馁了,还不说别的。再说,地位高的人在桌上打牌,有的人还要让着点,这打牌只要你在气势上输了,想在牌上扳回那是不可能的。领导不来牌,你又让着他,等他把那阵子熬过了,火来了你想压就压不住,你不输才怪。当然有例外,有的牌打得精,他可以把领导的牌喂好,然后由你去点铳。这就是他挖坑你跳。遇到这种情况你就是最大的冤大头了。王毅参加过这样的几次活动,吃过亏。说起来喊你吃了顿饭,最后是自己买单,而且是买大单。
王毅今天一上牌桌就给自己定位,想赢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少输点就不错了。
打了个把小时,一楼就闹哄哄的了,原来是到了吃饭时间,学生下课了。
这边的饭菜也摆上了桌。牌局结束。穆易输了百把多。王毅也搭帮赢了十多元。
校长就笑穆易是小康工作队队长,专门来扶贫的。穆易就说:“我是把人家脱贫了,自己却变成穷人了。”
大家取笑一回就坐上桌子,五个人坐十个人的桌子显得空荡荡的。中午不能喝酒,校长就安排总务主任和穆易两人喝白酒,其他人喝饮料。
饭毕,校长就对办公室主任说:“下午你带着易老板去财务上把水果账结一下。”
穆易听了心里停当了不少,当时恨不得喊校长一声“爹”。
饭局散了后,穆易就和办公室主任到财务室结了账。穆易就封了几个封子然后从校长开始,把年前帮过忙的相关人员都送了。
接封子时各人的表现各异。有的心照不宣爽快地收了,有的半推半就。有的坚辞不要,但拗不过穆易一片诚心只好笑纳了。穆易把该送的都送完了就松了一口气。
穆易感到很奇怪,人们说起**,说起行贿受贿都深恶痛绝,可是自己今天的行为就是平时自己很痛恨的,怎么就没有感觉。原来自己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是事过了才表示。
穆易很想说:“老毛说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
穆易回到易亘精的店子把在卫校结账的情况向他通报了一下。易亘精很受鼓舞,就说:“化肥厂的呢?”
“李厂长转院了,到市肿瘤医院去了,我们只有再去缠住郑厂长,我就不信了。”现在穆易受了鼓舞,胆气也壮了。
“说干就干,我们现在再去。”易亘精说。
“好。”
这段时间卖水果是淡季,有易亘精老婆一人守店子就足够了。两人到了化肥厂,没有想到原先长驱直入的化肥厂现在不让进了。两个门卫一个在外面盘问,一个在里间打电话,穆易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是在向什么人对自己到来通风报信。
穆易马上明白,自己一来,这郑厂长就通过门卫知道了,他就躲起来了。
至于吗,这账你是躲得过去的吗,看样子只有撕破脸了。穆易就冲进门房值班室,那打电话的门房没有想到穆易会跑到他值班室来,一下愣住了。穆易一把夺过电话。
“喂,你把他们多拦住一会儿就行了。”电话那头传来郑厂长的声音。
穆易灵机一动说:“我们不让他进来,他们走了。”
“好,办得好,表扬你们,以后放灵性一点。”那头说完就挂了电话。
穆易出了值班室对外面的门卫说:“两位师傅,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你们的郑厂长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该我们的账还想躲起来,他躲得了吗。我们和你们前无怨后无仇,你们不要让我们为难,再说水果你们都吃了变成屎了,还不结账,是人吗。”
两个门卫不吱声了。
易亘精接着说:“告诉你们,我们两人是当兵出身,当的就是武警,练的就是打人,你们把我们两个惹恼了别怪我们的拳头不认人。”
说完两人就向办公楼走去,走了几步,穆易又回转身到门房把电话的听筒和座机的连线扯下,对其中一个人说:“线我拿着,你跟我走,到了你们厂长办公室我就给你。”
穆易和易亘精到了郑厂长办公室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那姓郑的猝不及防,见了杀气腾腾的穆易和易亘精心里还是很发虚的,他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马上满脸堆欢地迎上前说:“唉,易总,不要生气呀,主要是我们现在有困难,上次你来了后我专门到财务去查了一下,确实没有结账,你看这新旧交替,我也有个适应过程呀。你不知道,我们这是个老厂,退休职工多,设备也老化了,我们现在每生产一吨化肥都要亏损几百元钱,找银行贷的款不够维持生产。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叫财务的过来。”
穆易对郑厂长说的话不置可否。郑厂长就往门外走去,穆易就给易亘精使了个眼色,易亘精就跟着郑厂长后面。
郑厂长喊来了出纳,有易亘精跟着郑厂长什么也没有和出纳说,他喊了出纳就往回走,易亘精不远不近地跟着。郑厂长很不适应这种被人押着的感觉,几次回头看易亘精。
回到办公室,郑厂长就对出纳说:“我们账上还有多少钱?你告诉我。”
“还有不到两万块钱了,本来昨天回来了二十几万货款,可是银行的贷款到期了,被银行直接下账了。”出纳向郑厂长说。
“那几时还有款子到位?”
“这可说不准,再说来点货款就被银行直接下账还贷了。这个月工人的工资都还没有着落呢。”出纳叫苦着说。
“这样吧,我们去年年前在这易总那里买了水果过年了的,李厂长手里的事,我也不知道还没有结账,你现在把你那里能够拢总的款子都拿来,先预付点给易总,人家也是跑了多次了。”
出纳也是个实诚人,想到不是过年时人家先把水果让自己这些人先过年,也许过年时好多同事水果都会没有钱买呢。
出纳走了,郑厂长才想起来泡茶。穆易见郑厂长还是有诚心,紧绷的脸才松了下来。
十几分钟后,出纳回转来了,拿着一叠钞票,其中还有五元,二元的零钞。
“总共凑了一万九千多,我和会计把自己身上的钱都搜出来,凑齐了两万。”
“易总,你们是亲眼看到了的,不是我们想赖账,实在是没有办法呀。先打个收条,等我们把钱准备好了,我再请你们来结账,行不行?”郑厂长无奈地说。
穆易想,也只能这样了,你就是把姓郑的杀了卖肉也卖不到几个钱呀。
穆易和易亘精结了两万块钱,想到还有那么大的数字在人家手里攥着。现在年也过完了,王毅的也还没有付清,卫校的也不多,加上这化肥厂先付的只够给王毅。
两人边盘算边往回走,回到易亘精的水果店,易亘精的老婆说:“你们不在家,刚才税务局的才来了人,说我们春节期间隐瞒营业额,要我们补交税金并接受罚款。”
“什么?”易亘精是急性子,穆易虽说性子不急,但一听说要出钱,两人是异口同声地问。
“要我们补交税款。”易亘精的老婆又重复了一遍。
“他们凭什么说我们的营业额多少。”易亘精向老婆问道。
“这些收税的太坏了,趁店子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缠着我,另一个人就在我的钱盒子里拿走了账簿。”易亘精的老婆说完很小心地看着易亘精,生怕他的暴拳会落在他的头上。
“你个笨蛋,怎么把账簿子让人家拿去了。”易亘精说完扬起胳膊就准备打老婆,穆易把他的手臂拉了一下,他也就放下了。他打老婆是做给穆易看的,穆易说不能打,现在打了也于事无补。“是税务的哪个部门来收的?”穆易很冷静地问道。“这是他们开的罚单。”易亘精的老婆才把税务局开的票拿出来。穆易一看倒抽一口冷气,罚单上写着应补交税款五万三千二百一十六元人民币,罚款十万元人民币。合计十五万三千二百一十六元人民币应于某年某月某日前缴纳到某某指定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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