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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夫人听了真是如蒙大赦呀。哪怕是晚上,如果自己赤身**在街上走一趟,今后怎么做人呀。邱夫人向穆易点了下头,相当于感谢他救驾。望着杨水星,邱夫人脸上不自然的挤上一丝道歉的笑。
穆易想和邱夫人一起离开杨水星这个窝。杨水星却对他说:“你要说的事还没有说完呢,明天说不定我就回老家了。穆易只好停住脚步。
邱夫人走了,穆易讨好的说:“不是我提醒你,今天你让邱夫人出丑难堪了,邱千人能放过你,他们毕竟是夫妻,他不替他老婆出气别人怎么看他。你呀!”穆易说完用手指点了下杨水星的额头。
“我开始根本就没有搞清他是哪个,听你一提醒我才知道她是谁的老婆。喂,你说她现在找邱千人找不找得到?”
“我怎么知道呢。”穆易无奈地说。
“其实她只要求我,她要找的人可以去捉一个现行。”杨水星很有把握地说。
“别惹人家的事,这世界太小了,山不转水转呀。”穆易很老到地说。
“哪我们的事呢?”杨水星马上转到他们自己的身上了。穆易简直有些后悔,明明可以转移注意力的,自己偏偏还引火烧身。
“过完年再说。”穆易采用拖延的计策。
“不行,最迟你明天晚上到我这里,必须答复我。”杨水星知道自己这事是拖不得的。
“不要逼我,好不好。”穆易很恼火却又不敢发作。
“咚咚!”穆易和杨水星又听到清晰的敲门声。穆易想,今天我的眼皮老跳,是不是要出拐呀。
杨水星要去开门,穆易小声说:“等等。”说完穆易就跑到门后站着,杨水星就去开门。……
杨水星把门开了一点缝,就又迅速关上对穆易说:“门外没有任何人。”
“怎么可能?”穆易正想开门,门却又被敲响了:“咚咚”两声,就像敲在两人的心上,两人都感到非常恐惧。
穆易示意还是杨水星开门,自己就站在她身后做坚强的后盾。杨水星仍然把门只开了一点缝,还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却感觉有股力量在推门。杨水星拼命使力把门关上了。
杨水星由于用力,气有些喘不匀了。穆易问她:“怎么回事?”
“外面看不见人,但又像有双无形的手在推门一般。不是我有准备这门就被推开了。”
“咚咚”又是两声敲门的脆响。两人感到头皮发麻,有种触电的感觉。
穆易示意杨水星问。
“谁呀?”杨水星声音颤抖地问。
外面静寂无声。
两人面面相觑,越发紧张。人家在暗处,自己在明处,穆易就找了个凳子提着,就站在门后悄声附在杨水星的耳朵上说:“你把门打开后就快点往后退,不要让门外的人能抓住你。”
杨水星点点头,先把碰锁打开,然后把门一拉就往后跑。
穆易眼睛望过去就发现在门口有一个瘫子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个碗,用手指着碗。穆易迅速判断是场虚惊,原来是个瘫子叫花子,大约饿得不行了,看见这深夜的房间有灯就来乞讨食物的。
“你饿了?”穆易问道。
那叫花子点点头,不说话,要不是饿得没有力气了,要就是哑巴。
“还有什么吃的吗?”穆易车转身问杨水星。
杨水星就把她的零食袋子打开,找了两包可以饱肚子的饼干,又拿来一小瓶纯净水。那瘫子叫花子向他们两人点点头算是谢谢了。
穆易和杨水星打发完叫花子,穆易又要走,杨水星这时不干了,说:“今天事情像特别多,我怕。”
穆易分析说:“像刚才来叫花子,主要是他看见房间里有灯,又饿得没有办法才来敲你的门的。别怕,再不会有人了。”
穆易好不容易才把杨水星说的放他走,但是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第二天晚上他必须到她这里来。
穆易从杨水星住处出来,才感觉疲惫不堪,这几天为生意的事就忙得不可开交,也可以说是焦头烂额。晚上在杨水星那里又一次又一次受惊吓,现在感觉就是身心疲惫,特别是杨水星现在对自己的要挟,穆易现在知道了借钱是要还的,在外面玩了是要负责的!
穆易回到家,屋里已是漆黑一团,他首先感觉就是自己为这个家起早贪黑,做牛做马,竟然没有一个人体谅自己,不由悲从心底来。他在门口定了定神,才去摸门口的电灯开关。一开灯,穆易又吓了一跳。
他的老婆正睁大眼睛望着他,穆易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大概是穆易受的刺激太多了,要在平时他非会大叫一声不可。现在他已经经受过多次刺激,所以有些麻癖了。
穆易再次定了定神,走到开水瓶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一喝才发现水很烫,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痛的感觉沿食管而下。烫伤是肯定的啦。穆易张开嘴连哈几口冷气才缓解了疼痛感。
“你晚上到哪去了?我一直不管你的去向,但你现在也不是县政府的工作人员,不需要深夜不归吧!”
“我去找王毅老师去了。”穆易心虚地说。
“找到没有?”
“没有,他不在家。”
“哪怎么这老晚了才回来,亏你还记得回来。”
“他没有回来我就在那里等他,等了几个小时。”穆易现在想到的是人本身不愿撒谎,撒谎都是被逼出来的,因为他不撒谎就无法过那个难关。撒谎的谎言说多了,连撒谎的人也会认为谎言是真的了。
“你说谎!我到易亘精那里他说你到小学去找王老师了,我就到小学,问清楚了王老师的宿舍,他宿舍黑咕隆咚的,我就肯定你不在他那儿。按说,我没有看见王老师的人也会碰见你的。”
“我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后到学校公厕去了一趟,也许就是那会儿你去的呢。”穆易进一步撒谎说。
“你不要骗我了,我问了人家门卫,他说没有见到你这样子的人进去。”
“那守门的老头守着一个破收音机听得津津有味,哪里就注意了人的进出。”穆易暗自对自己的反应很满意。
“你不要鸭子煮熟了嘴巴还是硬的。”她用了雎县的一句方言,就是鸭子的撮嘴非常坚硬,一般是煮不烂的。
“那你说我到哪里去了,我为这个家起早贪黑,四处求爹告奶的容易吗?还受你这么怀疑,我为什么。你这么不信任我,我们就无法过了。”穆易反过来向老婆撒起泼来。
“我还没有撒泼,你倒来劲了。”
“你这样怀疑来怀疑去的,让人都无法过了,不行我们就离了各顾各的。”穆易现在想的是自己真是可悲又可怜。
“离就离,我就不信离了张屠户,就吃有毛的猪。”穆易的老婆平常温良恭俭让,发起威来也不是病猫。说完她就进了卧室,旋即又出来:“明天就去离婚!你可不许反悔!”
穆易想进卧室,可门被他老婆在里面反锁了,他进不去。穆易最烦锁门这一招的。当年他老婆把门反锁了,因为穆易回家晚了,当时穆易随领导出差,车在外面出了故障,和单位联系上了,领导被先接回去休息了,后来单位请了个拖车把穆易的车拖回来已是下半夜。不巧的是领导先回来,穆易的老婆见到了的,而穆易的领导又没有见到他老婆。他老婆就单方面认为穆易回来了没有按时回家,就把门的小栓子倒下了。
穆易又饥又渴又累回来,不见嘘寒问暖,待遇是倒小栓子伺候,气就不打一处来。门又是铁门。穆易就找了一块木板敲门。最后是砸门,门被搞得凹凸不平。他老婆也撒泼就到穆易单位找穆易的领导评理。
领导就先自我批评,没有与民同苦,自己先回来了,工作不细。没有向工作人员家属通报情况引起了家庭矛盾,领导向穆易的老婆道歉。
这下难堪的是穆易的老婆,领导有襟怀,自己无觉悟!
领导一句批评的话都没有说,但穆易的老婆就受了深刻的教育。从此后穆易老婆就对穆易理解多了。也就为穆易犯错误创造了条件。所以哲学里说的两面性是很有道理的。事情无好坏,看你怎么看,怎么待。
现在穆易第二次享受小栓子待遇,有苦也说不出。更何况自己心里还有愧有鬼呢。穆易放弃了找工具砸门的打算。
古人说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取和。那是要用夫妻之道来取和的。现在穆易是身心疲惫,又在杨水星那里勉强应战,更是心力交瘁,枪里也没有了子弹,他去取悦老婆也缺乏硬件条件了。他就更是懒得去忙活了。只不过这寒冬腊月的在客厅睡沙发,孤枕难眠是假话,他本来就没有了枕头,现在连被子也没有,只好用自己的大衣当被子。
穆易就在这透心凉里度过了寒冷的一夜。古代小说里常说的“欢乐嫌夜短,苦恼恨更长”他是有了很深的体验的。
正在穆易好不容易沉睡的时候有人拉开他的大衣喊他说:“走呀,别赖着!”
穆易一看他老婆倒还不依不饶了,就很恼火地说:“你别催,你不要后悔!”
两人就穿戴整齐了就出门。走了几步穆易就问他老婆是到法院还是到民政。
“先到民政。”他老婆说。
于是二人就到了民政那里,门却锁着,上面贴着告示:春节临近,婚姻登记处暂停办公。正月初八开始办公。特此告知。
“不是我要赖,要办也要过完年再说。”穆易说。
“这里不办我们到法院。”
“法院也要放假过年。你看各个单位都放假了,我的水果却还放在那里烂,你不心疼,我心疼呀。我要去联系水果了。”穆易知道女人爱算小账,所以他一说,她也就着急了。
毕竟夫妻一场,听着水果要烂,他老婆也是穷出身,就为他着起急来。
“好,我们先去卖水果,完了再找你算账。”穆易的老婆通情达理的品德又一次展现了光辉。
穆易听了老婆的话,有了些许的感动,患难时到底是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所言非虚也!
两人到了易亘精的水果店,易亘精见穆易的老婆来了颇为奇怪,她可说过对生意一窍不通,绝不插手他们的业务,看样子穆易也是山穷水尽无招可使了。这有点杨家将的晚期只好女将上阵的悲凉。
易亘精毕竟是主人,就表现出万分的热情来招呼穆易的老婆,又是泡茶,又是擦凳子的,忙得不亦乐乎!
穆易突然想到老领导那里有没有信息呢:“你们看着店子想办法促销,我去找我老领导,看他帮忙联系到大单位没有。”
“我去找我的一些姐妹,请她们发挥一下枕头风的作用。”穆易的老婆看见堆积如山的水果也有了压迫感,这毕竟是用银子换回来的,如果不能转换成银子,那可就不好玩了。现在有点体谅穆易了。这时穆易才感到自己和杨水星只能是享受情爱,不能共患难。关键时刻老婆还是老婆,无论她的努力有没有效果,反正她努力了,刚才还在闹离婚,现在不计前嫌,真是难得!穆易心里有了一丝忏悔。
穆易找了个公用电话给他的老领导打过去。接电话的当然还是那秘书,秘书知是穆易后对穆易说:“大哥,你等会儿,我给你转过去。”
穆易只一愣神的工夫,电话那头就传来他所熟悉的老领导的声音:“小易呀,现在状况怎么样呀?哦,我找了一些老部下。他们有的已经在你这买了水果,有的在别处也买了分啦,现在说也有些迟了,还有两三天就要过年了,哪个单位没有搞好哟。想到你的难处,个把小单位也没有什么意思。你和你们县化肥厂的李晓屏厂子联系一下。我跟他打了个电话,他说可以帮一下你,他们厂几千号人,可以解决一下你的问题吧。好,就这么着吧。搞好了回我个话。好,有空到市里来玩。”
穆易打完电话就迅速向县化肥厂赶去。
这化肥厂就建在县城的北端。原先还和县城隔着一段距离,随着县城的扩张。化肥厂已和县城紧密相连了。建厂那时人们的环保意识不是很强,看见化肥厂排出的污水,冒出的废气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危害,只是附近的居民开始有些感觉,时间长了,适应了,也就习惯成自然了。这现象正证实了久居芝兰之室不知其香的哲理。现在人们意识到高污染对人的危害时,就经常有居民向有关部门反映,可声音甚微。毕竟这个厂也是个大厂,搬迁不是一个简单事,每年人代会都有代表写建议,可是对当时的县财政来说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搬迁,就一议再议,只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厂还在那里流污水,冒浓烟。倒霉的是临近厂区的山林,都慢慢枯黄,直至死亡。那死亡了植被的山坡一片金黄。开始人们还把那当做一道美景。后来也没有人欣赏了,都知道这是死亡之色,你看那地儿寸草不生。再看着这枯黄,人们除了惋惜还有无奈与愤怒。
今天穆易既没有时间欣赏也没有心情愤怒,只是有着急和担心。也不知这李晓屏厂长会不会还听老领导的话,毕竟县官不如现管。
穆易进了厂区,到了化肥厂办公大楼,这地穆易熟悉,当年他给老领导开车时,这厂是县企业的一面旗帜,隔三差五穆易就会送老领导到这里来现场办公或者调研。每次回去,穆易的后备厢里都装满了各色礼品,当然是一式三份。老领导有时对一些礼品不感兴趣,也就叫穆易拿回去。开始穆易以为领导是考验他,故意矫情而为,后来了解了,叫拿就拿。
对李晓屏厂长,穆易也算是个熟人,不过交情很浅,像这样的大厂,是当时县财政收入的大单位,厂长也就自然是县官们的红人。他们是可以不在乎像穆易这样层次的人的,但也不会去得罪他们。包括送领导礼品都不会少穆易这类人,就应了雎县有句待人接物的古训:宁缺一方不缺一户。
穆易到了李晓屏厂长的办公室。
李晓屏办公室里坐了四五个人,一人一支烟枪,所以屋里烟雾腾腾,穆易推门进去的时候,门一开一股烟雾扑面而来,奔腾而出,就像屋子失火了一般。“哟,易领导,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李厂长有个习惯,见官府的人就称领导,见官涨一级,别人也不会见怪,包括喊副职你就不能把一个副字挂在嘴上,听的人不受用。一般的工作人员没有职务就一律喊领导,这也是官场油子的精明所在。你今天喊人家副什么的,明天人家扶正了,你也不好改口,显得人没有定性的。“还不是无法过年了的风把我吹来了,来找老朋友救济呀。”穆易先说自己和李厂长是老朋友,说起事来也亲近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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