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3,走亲戚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563,走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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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五里呢。WwW.pinWenba.CoM 品-文-吧”冰清说,“走不来了?”

“还好。问一下。”白握瑜说。

“幺姨怎么嫁了这么远?”白握瑜问。

“第一,你说错了,是我妈嫁的远。这里是妈的娘家。再说,我要是到了你家,你不是会说我嫁的还远一些。”冰清反问白握瑜。

白握瑜知道自己失言就笑了笑。毕竟还是热恋当中,一切都还是可以包容的。冰清也没有完全计较。

再说,白握瑜也没有完全说错,自己到白握瑜的家尽管远,但是是坐车去的,交通便利,这到幺姨家却是完全靠走,感受就不一样了。

沿着河堤又走了一段路后,就看见对河有很多楼房,冰清就说那是三国著名的东吴大将陆逊曾经驻军的地方,现在是一个县城。

“幺姨的家离这个县城不是很近了?”白握瑜问。

“是的,但不是同一个县。”项栋梁说。

“这个县城的位置就有些偏了。”白握瑜见一个县城竟然就在一个县的边远地方,相对另一边而言岂不是太远了。

“那里就因为三国时是战略要地,驻军以后逐渐繁荣起来的。位置偏,但交通便利,水运发达时就是水旱码头呢。像幺姨们进城就是到这里,无形中把别个县市的消费拉到了自己县市。”项栋梁说利弊。

再走了几步路就到了要下堤的地方。往前方看去,就见在一些小山包的脚下,山腰有许多房屋。冰清就说:“那就是幺姨的家的位置。”

那片人家看着近,走起来却很远呢。大约有三里多路。走到村口时,白握瑜就见那里聚了一团人。冰清眼尖,说是幺姨的几个女儿和幺姨姨爹。白握瑜就见在这团人中有一个小女孩,跟冰灯差不多大的飞跑过来。

冰清就对白握瑜说,这是幺姨的幺姑娘,叫项香。项香跑过来就拉着冰清的手只摇问白握瑜是谁,她是想看冰清的窘态。

“你未来的表姐夫。”冰清很坦然的说。冰清毫不羞涩倒让项香没有了辙

“表姐夫。”项香很大方地叫白握瑜,她又想看到白握瑜会不会不好意思。

白握瑜对项香很有好感,没有应,只是就喊了声香妹。

冰灯就喊了声香娃子。项香作势要打冰灯,冰灯跑了。因为冰灯和项香年龄相当,但辈份不一样,冰灯一直不服气,瞅到机会就要和项香扯皮,喊她的名字。

冰灯对其他几个姑可不敢乱喊。

走近那一团人。冰清就一一介绍,姨爹,幺姨。项菊,项翠,项彩,项凤。

都说三个女人一面锣,现在七个女人就是两面多锣了。

一群人叽叽喳喳就往前走,到了家,白握瑜见在堂屋里支了两张桌子,还有一个火盆支在屋子当中。火盆里发了白炭火,火势旺得很呢。

白握瑜进屋后恭恭敬敬把带的见面礼奉上,幺姨和姨爹都说了几句客气话。接着项菊五姊妹就在厨房里忙活。项栋梁和姨爹陪白握瑜坐着喝茶聊天。只一会儿功夫,饭菜就准备停当,姨爹就请白握瑜上桌子吃饭。白握瑜还没有上桌子就闻到一股股清香,这香味是腊肉的香味散发出来的。特别诱人。冰清家的腊肉可没有这么香。

白握瑜见桌子上的菜和冰清家大同小异。只不过都是热的。这腊肉蒸熟了后是热的还是冷的给人的口感就不一样。白握瑜发现幺姨家的菜虽和冰清家的品质一样,但都是热菜,味道却大不一样,而且惹得就有肉香,人们说菜肴色香味三者要具备,冰清家的腊肉就差色和香了。

项栋梁家的特别是腊座墩,白的发亮的肥肉,红的灿烂的瘦肉,颜色鲜明,味道也不咸不淡。肉皮烧得好,炖的时间长,牙齿轻咬,就可以嚼动。

入口就化的感觉轻松愉快。姨爹和项栋梁劝白握瑜喝酒。在路上冰清就提醒白握瑜,姨爹好酒量,你就坚决不喝酒,只要端了杯子,今天无所谓,以后熟络了,整你的酒就不好过了。白握瑜想到醉酒后的滋味就不敢造次。

面对姨爹劝酒时殷切的目光,白握瑜有了稍微的动摇,最后还是放弃了。都说万事开头难,只要开了这个头,以后要刹车也就来不及了。

白握瑜说喝酒过敏,浑身长疙瘩,姨爹也就不再勉强他了。

吃了饭,白握瑜就悄悄问冰清,是不是回去?

“不行呢。我们每次到幺姨家最少住一晚,今天是回去不成的。”冰清说。

“我刚才悄悄看了,幺姨家就这么几间屋,我们在这住哪里?总不能用一个口袋把自己挂着吧。”白握瑜开玩笑说。

“我们这里用口袋把人挂着也麻烦,一般是用面粉打点浆糊把人粘在墙上。”冰清也顺势开了个玩笑,“不和你开玩笑了。在幺姨家拜年一般是一部分人打牌,一部分人先睡觉。下半夜换人。你如果愿意继续打牌的话也没有人反对,普遍是赢了的下半夜就溜号了,下半夜几个输家和新上的拼命。”

下午的娱乐活动就是打可知礼。白握瑜前天培训,今天就要上岗了。白握瑜虚让了下,就上了桌子,本来准备说才学的,心里有了顾虑就没有说出。

项栋梁,姨爹,还有一个来的姨爹的侄子,四人打可知礼。白握瑜还是不够熟练,有时可以和几张牌的自己看不出来,冰清就在旁边指导。

其实冰清的水平也不是很好,只是比白握瑜熟练些。白握瑜继续保持肯上牌的势头。又是三归一的局面。白握瑜打了两个多小时就堆了二三十块钱。又打了个把小时,白握瑜也没有怎么赢,也没有输,基本是平账。

白握瑜没有说什么,项栋梁说:“看不出小白还是一个高手。”

“大年三十才学的。”白握瑜说。

“怪不得呢,都说学家子火好,果然。”项栋梁找理由说。

白握瑜又想把钱退给这三人,冰清不知是知道他的想法还是什么,就把白握瑜面前的钱一扒拉说:“谢谢姨爹呀,晚上有继续活动的经费了。”

白握瑜乘大家准备饭菜的当口,就说冰清:“我要把款子退给他们,你怎么就收了?”

“我也不想让你赢他们,但我也不想让你输钱。我们现在都还是靠家庭读书的学生。你输了是没有人会退钱给你的。晚上还要继续打的。你就是要退也是我们不打牌了才退,这样就稳当多了。再说打牌上有句话,赢家怕吃饭,吃饭就转弯。吃了晚饭你就不见得还有这么好的火了。”冰清偷偷解释说。

“你们小两口在商量什么?”项栋梁笑话白握瑜和冰清说。

“商量怎样把你这个牌痞子打的洗脚。”冰清说的是那个地方的方言,就是指打牌的人输光光。

“你那个水平,怕你输光光了就不好看了。”项栋梁说。

“吃了饭后就让你知道厉害。”冰清说。

晚上的饭菜和午饭的菜大同小异,白握瑜也没有怎么活动,消耗少,也就没有多吃,幺姨就说:“小白,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呀?”

“不是。下午只打牌,没有怎么活动,所以就不饿。菜很好吃。”白握瑜说。

白握瑜说话时幺姨始终笑眯眯地看着他,白握瑜感觉幺姨看自己的目光和冰清的母亲是一样的,都是一种爱怜的光,柔柔的似有一双小手在心头揉搓。

白握瑜对冰清的家里的温馨充满感激。

晚上的活动也就是继续打牌。白握瑜人不笨,悟性也高,牌技在这种大密度的培训下,突飞猛进。冰清有时还没有看懂白握瑜为什么这样打牌,慢慢的,发现他的处理是恰当的。

这可知礼的和牌有两种,一种是自摸,一种是抓铳。白握瑜几乎不放铳。但牌技似乎和火气成反比,白握瑜的牌技提高了,火气却差一些了。但是很少放铳。和牌基本是自摸,有时别人放了铳也不捉铳,因为机会还有,所以还是小赢。

下半夜,是人的疲劳期,也没有人来换,白握瑜只好坚持,冰清也去和表姐妹挤着休息去了。白握瑜打牌熬夜这是第二次,不是初一早点休息的话,他现在还不知是什么状态。要打呵欠也不好意思,只好用手背捂住嘴巴。另外三人赶本心切,装着没有看见。

白握瑜硬撑到天亮。下午赢的没有输,一夜下来还又赢了两块多钱。老牌精项栋梁和来的客人,那个姨爹的侄子各输了十几块钱,在当时这可不是小数字了,毕竟他们打的牌的大小是一二三毛的。

冰清就笑项栋梁是不是输得库尔默德。

项栋梁就说,输得库尔还在。

吃了早饭后,冰清就和白握瑜,冰灯回家。昨天冰灯就是吃饭时和冰清打过照面,然后和项香等年龄相当的人玩去了。现在要回去还有些没有玩好的表情,但不回去是说不过去的。

走的时候,白握瑜把赢的钱悄悄放在打牌的那张桌子上,用牌把款子压着。后来姨爹见了白握瑜偷偷放在那的钱就说这白握瑜懂事而且不贪财。

我们按下白握瑜这边活动不表。

南槐瑾初二到车站打听,班车到蒹葭市的开通了两趟,上午一趟,下午一趟。上午的票已经卖完了,而且车已经走了。下午的还有一张票。两点发车。南槐瑾忙把票买了,就到邮局给陈强打了个电话,先是拜年,然后请他到车站接自己,告诉喻洁家怎么走。或者通知喻洁来接自己。

陈强答应南槐瑾,让他放心。

南槐瑾回家给南涧秋,白握瑜说了要到蒹葭市喻洁那里去,下午二点钟的车。

白芙蕖就慌忙准备午餐,就在这时,游天和南明玥,南槐瑾的外甥来拜年,就一起吃了午饭。南槐瑾没有陪姐夫游天喝酒。南槐瑾吃完饭已经一点多了,就留姐姐,姐夫在家玩,自己要到蒹葭市去。

南涧秋叮嘱他要注意安全,并把早就准备的拜年的礼物给南槐瑾,无非就是烟酒茶。南槐瑾还准备了些随身物品装在马桶包里。当然少不了带些钱。南槐瑾一手提礼物,背上背着马桶包就出了门。

南槐瑾心里有些许的不安,仿佛觉得这次出行有些不稳当。

南槐瑾在晚上六点多钟,天已经完全黑了才到蒹葭市。对蒹葭市南槐瑾一点也不陌生。可是喻洁的家在何方却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到了车站,偌大的停车场的积雪上停了不少的老式客车。这里现在车比人要多。

南槐瑾下车后竟然没有见到接站的人。心里万分诧异。莫说喻洁的影子没有见到,就是陈强也没有看到。

难道陈强忘记了?这可是上午打的电话呀。

南槐瑾想先走也无所适从,去找喻洁,不知她家在哪里。在车站等无疑于守株待兔。南槐瑾左右为难。南槐瑾马上想到可以到候车厅去等候,那里应该暖和一些。可是候车厅的门却锁着。

南槐瑾就踱到车站的大门。北方吹着,给人感觉特别寒冷。南槐瑾就在冰窖一般,主要是心里冷。南槐瑾现在才知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是什么滋味了。

就在南槐瑾绝望的时候,南槐瑾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陈强。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打你岳父家电话,那边说没有人接,我不信,我到你的未婚妻家去了,她家没有人,听她的邻居说去走亲戚去了。今天公汽也慢,现在才到,让你久等了。”陈强解释说。

南槐瑾说:“没有关系,也才到了一会儿。”

“走,先到我家吃了饭再去她家。”陈强安排说。

“没有关系,我们还是到她家,请你给我带个路后,我就在她那里等。”南槐瑾不想大过年的麻烦陈强。

“没有关系,一个大过年的让你在那空心饿肚的你是想折磨我呀。”陈强说的实在而中肯。

南槐瑾想想也有道理。但还是觉得不好,就说:“或者找家餐馆,我们两人喝一杯,我早就想请你吃一顿饭了。”

“要是有餐馆还在营业,我也会请你去吃一顿的。你看这些店铺有几家开着的。就是开着门的不是医院,就是卖炮竹的,还有少数卖走亲戚礼物的。走,不要讲客气了,是朋友就不要来这一套。显得我们生分。”陈强说。

南槐瑾就和陈强一起搭了公汽,转了两条线,才到陈强的家。

陈强和媳妇,女儿住在一起,他的父母和他的哥哥生活在一起。今天陈强晚上应该在媳妇的娘家吃饭的,陈强的老婆孩子都不在家。陈强就在厨房里鼓捣了一会儿就端出一个火锅和许多下的菜:“我们就边吃边下菜,也就不讲究十碗八碟了。”

这火锅让南槐瑾开了眼界,是中间有烟筒的那种,不同于南槐瑾所生活的雎县使用的炖钵炉子。

火锅里是膀蹄炖鸡子,这也是南槐瑾没有吃过的。雎县人要么是膀蹄炖钵,要么是鸡子炖钵。南槐瑾还没有吃过这样混炖的。

一会儿火锅就咕嘟咕嘟开了。香气就弥漫整个屋子。

陈强住的房子是后来被叫做筒子楼的那种布局的楼房。现在和南槐瑾吃饭的屋还兼有卧室的功能。大约是陈强孩子住的。陈强的所谓厨房就是走廊里的一个位置,靠墙是碗柜和灶台。

南槐瑾想这些人的柴米油盐就放在外面,如果哪个下毒就太方便了。

想归想,现在也挡不住肚子的饥饿。南槐瑾和陈强就都坐拢了,陈强从餐桌下掏出一瓶人头马的酒:“过年,和、喝洋酒。这酒还和你有关呢。”陈强说。“和我有关?怎么回事呀?”南槐瑾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和洋酒怎么就有关了。“这是xg的老板奖励我给他收猴票的,你说与你有没有关系?”陈强说。

“好像有关系。可是我今天喝了酒到未来丈人家,是不是会有人说我不慎重呀?”南槐瑾心里有些犹豫。这陈强家里没有生火,现在有一个火锅才使这房间有了些许温暖,不喝点酒似乎扛不住这寒气。

南槐瑾也就没有坚决地拒绝。两人一人一杯就喝了起来。南槐瑾发现这酒比自己平时喝的白酒口感要好,特别肯下,酒精度数似乎也不高。

两人在喝第二杯的时候,这片家属区的广播响了,喊陈强接电话,陈强就要南槐瑾先自己慢点吃喝,他去接了电话再接着喝。

陈强去接电话了,南槐瑾就停下筷子四处打量,觉得城里人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就是居住也没有自己那么敞亮。自己不算老屋,也不会把饭端到卧室吃吧。这房子明显有些年头了,很有些破旧的感觉。

南槐瑾总喜欢把陈强和有钱人联系在一起。实际上陈强只能算一个中间人,他还没有南槐瑾赚得多。南槐瑾是原始股,他是市场上接受抛售的。当然,他也抽空自己做点小动作,捞点小钱。只是有一回,给他提供资金的老板说他买进了多少猴票,为什么交出去的没有那么多。陈强才发现有双自己看不见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这就让他很有些心虚,也就不敢过多的造次了。就在不大一会儿,陈强就回来了:“你猜是哪个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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