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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握瑜的性格和南槐瑾不一样,前面交代过的。WwW.pinWenba.CoM 品-文-吧南槐瑾外露,白握瑜内秀。南槐瑾为人处世大方潇洒。白握瑜内敛拘谨。白握瑜到冰清家就准备好好表现一番的。南槐瑾给了他一些钱,他也没有怎么用。这次到冰清家过年,南槐瑾又偷偷给他寄了一百元钱。所以,他就用原先的钱和后来的一百元钱,征求冰清的意见给冰清家的主要成员买了见面礼。
另外还买了一条好烟。农村的人对纸烟还是很注意的。白握瑜敬烟都是用自己买的烟来敬的。白握瑜的礼貌和低调颇得冰清的亲戚好感。在冰清的父母面前就都夸冰清有眼光,挑了一个好小伙。
白握瑜发现属于冰清的堂嫂的对自己观察的最认真。还有冰清的叔伯姊妹,一个个姐夫,妹夫,姨爹叫的亲热的没有办法。白握瑜既感到羞涩,又感到大家庭的温暖。每当有客人来拜年,白握瑜就随着冰清的称呼喊人家。
农村人图的就是一个尊重,见白握瑜这么小心,倍感受用,对白握瑜的好感就增加。白握瑜的好感指数就一路飙升。
来拜年的亲戚有的就来坐一会儿就走了,说还有亲戚要去,有的说还要到几爹家,或者姑姑家,反正找理由没有在冰清家吃饭,有的邀请白握瑜和冰清到他们家去玩,白握瑜都一一答应,他知道,现在他还没有和冰清结婚,走亲戚只能是一种客气话。人家请是出于礼行。他答应也只是一种礼貌。大家心照不宣。毕竟有人搭理总比没有人惹要强一些吧。
有些亲戚还是留下来吃了午饭或者晚饭才回去。有时候正在吃饭,又来了客人,这客人就会被请上桌。客人就会客套一番。态度不坚决的就又拿起酒杯或者端起碗。
白握瑜发现冰清这地方过年吃饭没有时间概念。早餐九点多钟才开始吃。然后就吃到中午,中午的饭和早餐没有严格的时间间隔。晚餐又连着了中餐,真是应了雎县的一个说法,路上不断人,锅里不熄火。
白握瑜只觉得自己吃了早餐后就在忙着帮助搞接待,到了晚上才想起来今天没有吃午餐。白握瑜想自己怎么就没有感觉到饿呢?自己在陪客时有时吃点瓜籽和花生。这瓜籽和花生吃了后特别耐饿。但也特别腻人,白握瑜肚子是饿的,却毫无食欲。晚上冰清就对白握瑜说:“你还没有吃中饭呢,喊你你也不吃。是不是没有胃口?菜太咸了吧?”
“可能吧,水喝多了。”白握瑜回答说。
“晚上我给你做碗面汤。”冰清说。
“好。”白握瑜想到面汤,他以为面汤就是用面粉煮的汤,就是粥一样的东西,就有了些许食欲。
冰清说的面汤是农村在夏季食欲不旺时吃的一种主食,就是把小麦面粉用手或者刷子沾水后洒在面粉上,那面粉就自然滚成一个个面团。然后把这大大小小自然形成的面团用滚开的水再煮一下。有时在滚面团时会在面粉里加入少量的盐和辣椒面。这样面团就更有味道。
冰清说完就走了。白握瑜继续帮助招待来拜年的客人。
白握瑜还不知道,今年到冰清家来拜年的比往年要多的多,主要是都知道大房的幺姑娘找了个对象,大家来参谋的。人们的八卦心理是普世的。
冰清家还是她当时考上了大学,毕竟是那个地方的一件大喜事,贺客盈门,这么热闹过。今天又是因为冰清而热闹。这个缘由除白握瑜外个个都知道。白握瑜被当做大熊猫还不知情。只是觉得冰清家里亲戚多。多的自己都记不住几个。而且发现他们的外貌也没有什么特征。像来的二爹三爹,白握瑜就分不清。要称呼他们时就统一喊伯伯。
好在白握瑜的干净面皮,健康身体,彬彬有礼的举止,应对得体的言语,差点就满分通过。没有打满分的原因是白握瑜和冰清年龄相等,不是相当。农村习俗男的应该比女的大二岁就好了。十全十美的事是没有的。
有的还知道白握瑜家里很殷实,就是白握瑜敬的烟也看得出来家境不错。
过了一会儿,冰清就端了一碗面汤给白握瑜。还有一碗清炖的鸡块,这鸡块是冰清用清水又煮了的。白握瑜就吸吸啦啦就喝完了,吃了两块鸡子,就饱了。
“你说的面汤我还以为就是煮面的水呢。我们那里叫这是面子汤或者面子疙瘩。”白握瑜说。
在那个时代,人们在过年才能稍微吃点好的。上桌子的好多菜都是属于看菜,就是有些菜客人是不能吃的,就那么多,你吃了,下一拨客人来了,席面就没有这菜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所以彼此互访互拜,互吃都是遵守这潜规则的。白握瑜家没有这些潜规则,过年准备的一直很实在,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白芙蕖觉得过年做出来就是吃的。所以白握瑜自懂事以来不知道这农村的潜规则。好在冰清是个好姑娘,她提前就告诉白握瑜有那些菜上了餐桌是不能动筷子的。再就是跟着长辈的筷子走。就是坐首席的客人动了筷子的,你才能动筷子。
冰清还告诉白握瑜有些菜是计划经济,菜也是计划菜,一人有多少都是有定数的。你多吃了,就有人会少吃。少吃或者没有吃到的心里就会不舒服。
好在白握瑜好静不好动,消耗不像南槐瑾那么大。南槐瑾坐一会儿就会动。白握瑜可以一坐半天不挪窝。
南槐瑾喜欢大鱼大肉,就像梁山好汉一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白握瑜是浅吟低唱类的,吃东西很斯文。这正应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的说法。
正月初一就在这种闹闹嚷嚷中度过。好在白握瑜适应力强。晚上就有些疲惫。毕竟昨晚守岁后没有充足的睡眠。
吃了晚饭,两个舅老倌再来陪新姑爷玩,白握瑜就说:“都累了,早点休息。”
两个舅老倌也是疲惫不堪,主要是一种态度,见势就收。
白握瑜也就早早安歇。冰清还在白握瑜的床前和他拥抱了会儿就也去休息了。
正月初二一早,白握瑜起床,就见家里来了客人,心想这拜年的也太早了。冰清起床就对白握瑜说:“这是幺姨的儿子,老表,是一个中学的物理老师。叫项栋梁。”
白握瑜就和项栋梁打了招呼。冰清和父母商量过,将来成家后亲戚走动,太多,自己参加工作后会光亲戚就走不过来,会得罪人,就只走幺姨。父母也同意了。这项栋梁一是来给姨妈拜年,二是来接冰清和白握瑜去认门的。也是来探消息的,如果姨妈对女婿不满意就不邀请白握瑜去家,免得到时候大家尴尬。
项栋梁一早冒雪走了十几里,天蒙蒙亮就出发,走了两三个小时才走到。听姨妈口气对白握瑜是十二分满意,所以见了白握瑜也就很是亲热。
“冰清,我是该叫哥呢,还是该叫弟?”白握瑜问。
白握瑜不知道,项栋梁小时候就一直在冰清家厮混,和冰清一块儿长大,两人岁数项栋梁大月份,白握瑜有比冰清大两个月,三人是等差数列。
而且两人自小就喜欢打架,冰清总是要强,占上风。冰清的娘就护着项栋梁。冰清还以为自己是客呢。
“就喊名字。”项栋梁很大度的说,“看冰清几时喊我哥了。”
“就你还想当哥。”冰清说完就在项栋梁肩头捶了一拳。
白握瑜发现冰清和两个哥哥还生分一些,和这项栋梁更像两姊妹。
这时到冰清家拜年的还没有来什么,今天来拜年的主要是冰清的一些叔伯姊妹,也就是白握瑜将来喊姨妈姨爹的人。白握瑜想到自己今天又要当一天大熊猫被这些客人瞅来瞅去,心里就只打鼓。听冰清说幺姨派项栋梁来请两人去玩的,就满口应承。
他不知道到了幺姨家同样会成为大熊猫。
在买礼物时,冰清就叫白握瑜给幺姨买了一套布料,给姨爹买的是上等毛坝烟。还给姨爹幺姨一人买了一双鞋子,完全是做女儿女婿的礼物。
吃了早饭,三人就准备走的时候,冰清的大侄子冰灯也要当跟尾巴。当时冰灯读小学五年级。冰灯人聪明,就是有些调皮。老师觉得这孩子天分高,就是太好出难题了。
冰清故意不要他跟着。冰灯就说:“我一不要你背,二不要你抱,你怎么就不让我去。要不我就隔你十米。”
“算啦,你幺姑不让你去,你跟我去。”白握瑜讨好这个未来的侄子。
“你看,还是姑爹好些。”冰灯讨好白握瑜说。
白握瑜没有想到这冰灯就和自己结下不解之缘,两人以后的纠结长着呢。
现在是四人,冰清,项栋梁,白握瑜,冰灯,提着礼物就往项栋梁的家赶去。冰清出门时那只大黄狗又跟在冰清后面,冰清把它赶了几次,直到走到公路上时,这只大黄狗才被赶回。还在后面汪汪叫了几声。就像送行的。
公路是国道,但由于过年,又有积雪,车流量相当小,只是偶尔有车驶过,也是小心翼翼的低速行驶。
走了五六里以后就转入一个岔道,车就更看不见了。这岔道是一个大陡坡,公路也是很大的弯道。
冰清说:“这里是一个风水宝地呢。”
“怎么说这是风水宝地?”白握瑜问。
“这里叫四陵坡,传说有四个皇帝埋骨于此。”冰清说。
“在哪里?皇家陵园应该有很多建筑或者有供奉他们牌位等的建筑。”白握瑜不相信这荒岗会有这么大的来头。放眼望去,没有见到像样的建筑。
“也许年代久远都毁坏了。”冰清说。
“我们可以对着任何一座山陵说是皇家陵园呢。”白握瑜说。
“你不信算了,反正老辈子都是这么说的。”冰清就耍蛮说。
白握瑜也不想在这事不关己的事情上和冰清闹不愉快。再说人们有一个普遍心理都是想自己家乡有名人,似乎这名人就是自己的列祖列宗一般。白握瑜后来也想通了人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其实就是说生养自己的地方人杰地灵。
“怎么这里还有碉堡?”白握瑜见这个山包上还有一个废弃的碉堡。
“这是二战时日军留下的,这里是战时的战略要地。”项栋梁说。
项栋梁一路上不怎么说话,他在观察白握瑜。现在才主动说话。
冰灯一路上就在玩雪中跟随,他正是最顽皮的时候。
下了坡就到第一长河边。这里有轮渡码头,现在没有往来的车辆,这码头上的汽渡船也就没有营运。
江面上只有对河的交通船在往来,不时有汽笛鸣响。
时值冬季,是枯水季节,江面就不够宽阔。白握瑜见江中就出现了一些沙滩样的小岛。
“这些沙洲在丰水季节是看不见的。但是河里行驶的船就要小心,搞不好就会触上它了。”项栋梁说。
白握瑜生长的雎县属于山区,对这些不是很了解。就站在河边想象。
在这个码头所在地是一个集镇,据说当年水运很发达的时候这里还是一个人烟密集的集镇。随着公路,铁路的发展,这里的人就逐步减少了。
白握瑜和冰清几人穿镇而过,见两边的房屋大多是木板檐墙,就是这木板是可以卸下来的,原来这里是店铺。营业时就卸掉这些门板。
有几家店铺还开着,白握瑜见是些卖鞭炮烟酒的店铺。
穿过这镇子,白握瑜就和冰清几人上了河堤。
这河堤高而宽阔,在上面可以并排跑两辆汽车。
“怎么这河堤就像公路一般?”白握瑜想不通。特别是这堤坝比旁边做的房屋还要高。
“这是为了防洪。夏季上游发了大水以后这河水就可以涨到离坝顶一米的地方。堤上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呢。”项栋梁说。
“那树呢?”白握瑜指着现在居于堤坝和河间的漫延坡上的高高的杨柳树说。
“发洪水的时候,这树就泡在水里了。”项栋梁说,他在河边长大,见识过这洪水来时的凶猛。
“是这样呀?这树不就会被泡死了?”白握瑜问。他看着这些大树应该遭受过洪水的打扰。
“不会的,发洪水也就那么几天,洪水退了以后这些树就在旱坡上了。”项栋梁解释。
白握瑜觉得自己长了见识,怪不得古人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呢。这见多识广不是假的了。
在这堤坝上走路可不是一个事情,也许是堤坝上的温度低的缘故,地面都结了冰。四人都小心翼翼地走。
“小白,你哥哥也是老师?”项栋梁问白握瑜。
“是的,中师毕业后就当了老师。”白握瑜回答。
“当了多长了?”项栋梁问。
“今年八月份上的班。”
“哦。和我一样,我也是今年八月份当的老师。他怎么分到小学去了?现在中师毕业好像都在中学呀?”项栋梁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他们学校还有一个大学生呢,也是今年去的。”白握瑜说,他也有些为南槐瑾叫屈。
“那那个学校是重点学校。”项栋梁想当然地说。
“不是,是一所村级完小。”
“什么?你们县的人才济济呀!”项栋梁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事。
“也不是。哥哥是一个老教师要照顾被零时顶去的。”
“你不要瞧不起人家哥哥是小学老师,现在可是那个学校的校长呢。”冰清怕项栋梁心里起了轻视之心,让白握瑜心里不爽。
“没有,我是感到奇怪。”
“那个大学生是有领导整她的结果。领导想要她续弦,她不愿意,就被发配了的。”冰清解释说,她听蓝志说过。
“还有这样的领导?”项栋梁说。
“领导还不是人。不会因为他是领导,个人的思想道德水平就会有多高。”白握瑜很有见地的说。
“这倒是的。我就发现学校就有这种现象,好多管教学的,自己不会教书,也管不住学生。”项栋梁说。
“那他怎么管老师?”白握瑜问。白握瑜似乎听南槐瑾说过雎县有这种现象,而且还很普遍。
“瞎管呀,而且这些人还很**,简直就是独裁,不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和意见。”项栋梁说。
“老师们不造反呀?”白握瑜有些不相信。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当老师的多数是言论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特别是总指望人家造反,自己只享受成果。”项栋梁说。
“你呢?”白握瑜问。
“我们学校曾经有几个年轻教师,被几个年长的老师蛊惑,提了意见,现在被修理的熨熨贴贴的。我好在有一个老同志提醒,才没有冒冒失失去犯傻。”项栋梁说。白握瑜觉得恐怖与不可思议了。这就有悖论的结局了。不是专家就一定当领导。但领导是外行也还太不是一个事情了。教育,医疗等单位是讲究专业技术的领域,如果这样的单位就没有科学与民主,还指望什么地方崇尚。“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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