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2,克扣军饷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532,克扣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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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就赶紧地结束了讲话:“老师们还有什么启发,可以继续探讨。”

南槐瑾没有宣布结束,主持的张大理也没有说散会,老师们就继续在那间会议室里坐着。因为是冬天。开会的屋里四门紧闭。里面是烟雾缭绕。南槐瑾几次想倡导开会时禁烟,但看整个大环境还不成熟,就一直没有提出。幸亏杨柳小学作为会议室的教师的门是一个双开的门,而且总是关闭不了那么紧密,要不然这些老师在里面早就被熏死几回了。

南槐瑾说抽烟伤身体。有些老师就痞着脸说:你看熏过的肉就放的时间长还不会坏呢。

也就是关闭不了那么紧,南槐瑾才看见门外的石磊。

南槐瑾出门开门的一刹那就感觉一股清新的风扑面而来,同时,身后的浓烟就滚滚而出,就像屋子里失火了一般。站在门口的石磊被烟一呛就咳漱起来,额头上的伤口就又开始流血。

“走,我们边去处理伤口。你边说怎么回事。”南槐瑾对石磊说。

石磊虽然是五年级学生,实际年龄比南槐瑾小不了多少。主要是由于他读书读的比较“认真”。几乎每一个年级都读了两遍。所以他的年龄虽然不小,但心智要比南槐瑾小的多。南槐瑾也才把他当学生看。

两人边走,南槐瑾就问:“是怎么回事?”

“我们队的二痞子今天拦住我们,要我们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然后男的从他胯下钻过去。女的让他亲嘴。这不是耍流氓吗?我就和他打起来,他用石头就把我打伤了。我才赶紧跑了。”石磊说。

“不得了啦,他敢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样的事情?大队的不管?”

“原先大队的还是管了的,可是把他抓到派出所没有多大一会儿就放了,说他是间歇性精神病。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犯病害人。所以大家免得惹麻烦,让着他。他就越发像得势了的。专门在路上欺负我们这些力气比他小的。”石磊解释说

“现在呢?还在那里吗?”

“不知道。”

南槐瑾把石磊送到医务室后,大队的赤脚医生给石磊清理了伤口,包扎了下说没有大碍。南槐瑾就和石磊去看二痞子欺负人的地方。可是走到那里,田野里只有在田里,坡上劳动的农民,哪有二痞子的影子。南槐瑾想该不是石磊骗自己的。

南槐瑾把石磊送回了家。石磊家里没有大人,但伤口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南槐瑾转了圈后就到大队部附近了,何不去问问曾队长。

到了大队部,只有喻会计一个人在大队部,其他人的门都锁着。

“南校长,今天有空来转转,进来烤火喝茶。”喻会计对南槐瑾说。

“喻会计,我们大队是不是有个二痞子的人呀?”南槐瑾问喻会计。

“有哇。怎么今天你想起问他了?他就是我们队的游手好闲的人。”喻会计说。

“这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公安局的说他有什么间歇性精神病,他就像拿了尚方宝剑一样,为所欲为。人们怕惹麻烦,凡事就让着他。你和他来硬的,又怕把他惹发病了自己划不来。”喻会计说的和石磊说的一样。

“哪就没有办法?”

“现阶段还真没有办法。曾队长也想过很多办法,却都不是好办法。说来也怪,这二痞子他对于打的过他的,他从来不冒犯,对我们这些大队,小队干部,他也从来不冒犯,他就是专门欺负妇女儿童。但有些妇女,他见了也是绕道走。”喻会计介绍的情况,南槐瑾听了心里有数了。

所谓间歇性就是有时候发作,有时候不发作。二痞子一般是很清醒的,他会做出判断,该发作就发作,该欺负人就欺负人。像他这样的自己去和他打一架是不明智的。难道自己就不能从另外一个方面想办法,让他有所畏惧。

南槐瑾告辞喻会计后就边走边想。二痞子有精神病,这是肯定的,但多数时候他不是在发病状态下,我们又无法判定他是不是发作了。症结就在这里。

南槐瑾突然想到以毒攻毒,既然他是病人受保护,那小学生不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也是受保护的。法律不会只保护他吧。

南槐瑾回到学校,正好伙食团的人员到齐,南槐瑾就把张大理叫到一边,如此这般的交代下去。

过了几天,张大理对南槐瑾说:“二痞子受了教训,换了个地方又被小孩子们痛打一顿,现在据说老实了,不敢再装疯卖傻欺负我们的学生了。”

南槐瑾觉得自己想的主意多少有些阴损,就对张大理说:“这事到此为止,不可再提起。就是有人问起也不可认账。”

张大理也知道这事自己有教唆的嫌疑,毕竟见不得阳光,当然不愿意惹麻烦,自己再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是麻烦越少越好。

期末考试如期举行。杨柳小学是花树小学老师被派来当的巡视员。林诗韵被派出去南门小学巡视。

考试一切正常。

考试一天就进行完了。学生放假,等拿成绩单。老师们第二天到河州小学集中改卷子。

杨柳小学的老师除后勤人员在学校搞维修,清理财产等事外,其他都去改卷子。南槐瑾把学校的一摊子交给付老师负责。

杨柳小学的老师每天早出晚归到河州小学改试卷。喻洁,柳翠和林诗韵都到南槐瑾家住。

南槐瑾和喻洁就在学生考完后送巡视员和试卷到河州小学,两人提前回家。

南槐瑾就把新屋的另一间堆茶叶的房间收拾出来,里面有一排铁皮保险柜太打眼,好在开始的时候,南槐瑾就把铁皮柜的背面面向放床的这一面。把保险柜门就隐藏了起来。要不然,人家只要一见这么多保险柜,就会产生联想。

南槐瑾就和喻洁把别的柜子搬了一个和铁皮柜排成一排,正好把这房子一分为二隔断了。

当晚,喻洁还是在白珍珠的床上安歇。现在喻洁和南槐瑾更像两兄妹。南槐瑾的态度也使喻洁也不好就男女之事太过主动。

第二天。吃了早饭,南槐瑾就和喻洁一人一个自行车骑着到河州小学去改卷子。

这次统考,河州小学批改试卷采取交换后流水作业。比如南槐瑾教的是五年级,他就去改四年级的语文试卷。整个安排是一二三轮换,四五轮换。喻洁改四年级的数学。南槐瑾改作文。全公社改四年级作文的有五个人。作文采取单评。南槐瑾觉得不合理。可是双评就显得人手不够,或者是时间不够。

南槐瑾担任作文小组的五人小组的组长。负责质审。第二天,南槐瑾就发现有一个老师评分标准把握的不好,忽高忽低。南槐瑾和他交流,他也不接受,强说自己的理由。南槐瑾就把他评过分的作文,分数涂掉,请其他三个老师来判断。最后和他的差距都大。他仍然不服气。

在此条件下,南槐瑾也就只有作罢,也不可能双评,从而确定误差为多少。

但南槐瑾心里觉得这样评价是不公平的。其他三个老师标准把握的还不错。

南槐瑾一了解,那个标准把握不准的老师就是河州小学的五年级的一个语文老师。叫姜思牛。南槐瑾瞧不来他对评分标准的把握,他还瞧不来南槐瑾小小年纪当校长,当作文评卷的小组长。言语当中颇不恭敬。

南槐瑾只觉得此人正如他的名字一般,犟死牛!

南槐瑾和他讨论时他也表现了满脸的不屑。南槐瑾最恨别人瞧不起自己。但这种情况下,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心里不舒坦而已。

南槐瑾在第二天结束时,柳翠组的数学卷子改完了,南槐瑾一了解,而且其他年级数学组的也都改完了。他们要南槐瑾问下教育组的试卷改完了,后面的一天是不是可以不来了。

南槐瑾问了,教育组的潘德罴答复,可以不来了,南槐瑾就对杨柳小学的数学老师说,休息一天。试卷评改全部结束后要在学校总评学生成绩。

当时评卷生活安排,采取教育组拨专款,由河州小学承办,安排阅卷老师的午餐。每个老师都发的有午餐卷。当时南槐瑾就安排钱会成和张大理去领餐票。

他们领来后,本来准备分给大家自己拿的,还没有来得及分,就见是安排的桌席。就是八个人到齐,河州小学管生活的老师就来把票一收。就按桌上菜。南槐瑾就要张大理把餐票统管,免得有的老师把餐票弄丢了。每天吃饭的地方就是改卷子的教室。

这样吃了两天。两天后,数学组的卷子改完了。一二年级的语文卷子改完了。第三天就剩下三四五年级改语文试卷的老师继续。

当时教育组想到老师们辛苦了一学期,改卷子又把大家集中了,在拨款时就说清楚了的,第三天的时候,把生活搞丰盛些,相当于请老师们吃顿好的,来个会餐。

可是两天的试卷改了以后,其他学校的情况和杨柳小学的一样,老师们不必来河州小学。不能说为了这顿饭大家跑几十里路吧。更何况当时交通也不发达。人们出行基本靠走。

张大理对南槐瑾说:“明天这么多老师来不了,怎么办?”

“两三个人一桌,怎么样啦!”钱会成摩拳擦掌说。腮帮子的咀嚼肌也很配合地扭动几下。

“对,钱主任说的对。我们还在这辛苦的替他们吃。”南槐瑾也觉得钱会成说的有道理。再说,这几天说起来是吃的桌席,菜确实不敢恭维,肉很少见到,竟然还有点生。煎的鱼莫说二面黄,就是皮下也还是半生不熟。最差劲的是你要去盛饭,竟然还要等一会儿,没有饭了,有些老师平时也就吃了个半饱。所以有的也就放了碗筷。

南槐瑾当时就很不满,觉得这样安排是有预谋地雁过拔毛。可是你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南槐瑾对河州小学后勤是很瞧不上眼的了。对于明天有会餐性质的午餐还是充满期待的。

第二天中午。南槐瑾和钱会成,张大理三人坐了一桌。杨柳小学的还有两个人也坐了一桌。喻洁,柳翠,林诗韵都没有来,在县城逛街买年货。

河州小学管后勤的叫乌奎山。他每天负责收餐票。他也知道今天有很多学校的老师没有来改卷子,也就不会大老远地跑来吃这顿饭。走进餐厅见每桌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然后收餐票时还是八张,他就把老师们集中。不问餐票多少。

那些老师都还老实,明明晓得不合理也没有人说什么。

乌奎山到了南槐瑾这一桌问:“就三个人?”

张大理说:“八个。一个也不少。”说完,张大理还把手中的餐票展开。

“人呢?”乌奎山问。他才不会相信还有五个人会在废寝忘食地改卷子呢。

“就来。”张大理说完就甩出八张餐票。

乌奎山见张大理的脸色凶恶。南槐瑾和钱会成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他认识南槐瑾。因为南槐瑾经常到教育组来。想到有一个校长在这里,也不会怪搞。

等了一会儿,乌奎山见还有一桌只有两个人,还有一桌也是三个人。票都是八个人的。他就去对他们说到南槐瑾这桌来。乌奎山还算有眼力,知道要南槐瑾动身挪位置不见得喊的动。

另外五个人还是胆小就向南槐瑾这桌看齐。张大理不让他们坐说有人。那几个人就尴尬的站在那里。

南槐瑾也不说话。

“我说这个老师,你还讲不讲道理,你说有人怎么就没有见人来?”乌奎山很不高兴地说。

“我问你这个讲道理的老师,如果昨天我们有多的人吃饭,而又没有票给你,你干不干?”张大理问。

“见票吃饭。当然不行。”乌奎山想都没有想就说。

“那你今天见到票没有?”张大理暴喝道。此时喧闹的教室改的餐厅一下就安静了。

王永胜和杨亚洲们都不在这个“餐厅”。乌奎山眼睛一扫,发现在这吃饭的老师都对自己是不友好的眼光。心里就有些虚了:“我去找领导去。”

乌奎山就溜了,这个教室改的临时餐厅也就没有及时上菜。老师们就议论纷纷。张大理也就像一个英雄一样。

“怎么回事?”潘德罴和尚和两人跟在乌奎山的后面来到南槐瑾们的桌前。

“怎么回事?我们只要求按照教育组的规矩干活吃饭。”张大理说。

“现在没有说不让你吃饭呀。是要把人凑齐了好开饭。”潘德罴说。

“我还是那句老话,现在我们杨柳小学的老师都还在这里,有没有饭吃?”钱会成忍不住问了一句。

“当然有呀。”潘德罴这点基本的东西还是有的。

“那怎么判定我们就没有八个人呢?你看,餐票是你们发的,也就是人头费是按这些人拨的。这餐票没有人吃,是不是还可以退?”钱会成果然是个扯事的高手。

“餐票不能退。”潘德罴也有些恼怒说。

“哪这个餐票就是作废了。是吧?”钱会成问。

“可以这么说。”潘德罴和钱会成接上了火。

“教育组拨的钱到哪里去了?”

“算作结余。”

“这结余又怎么处理?”

“这还没有说。南校长,这就是你们学校的三个领导。看在小弟的薄面上,你们就合作下?”潘德罴见拿不下,就朝南槐瑾说好话。

南槐瑾本来对潘德罴没有好感,但面子还是要给他的,就点了点头。乌奎山就招呼那五个老师坐上桌子,然后就走了。

潘德罴和尚和见事情处理解决好了,就拍拍南槐瑾肩膀表示感谢,走了。

乌奎山用篓子提了八瓶啤酒说,按人头一人一瓶。

“我问你,你多收了餐票我们就不说了,你不加菜我也不说了,你现在还不把酒按人头补齐。”张大理再次发难。

“刚才领导已经说了。我都懒的给你解释。”乌奎山认为自己刚才搬领导来搞赢了。

张大理闻言站了起来,乌奎山以为他是来对自己动粗的。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张大理绕过他,到外面去,不知怎么的怀里竟然抱了五瓶啤酒往桌子上一顿,然后拎起一瓶就往地下一甩。嘭的就是一声暴响。连着五瓶响了五声。

南槐瑾在他摔第一瓶时就知道张大理会做出什么。“我让你克扣军饷!”张大理说完,摔完就坐上自己的位置,拿起啤酒瓶就在桌上一磕。瓶颈就断了。乌奎山见凶神恶煞的张大理,就边往门口退边说:“我去找领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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