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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仁青见王永胜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只好改期:“好,我还要给陪客说,还要到餐馆改时间,就不在这打搅你们了。我先去了。”蒋仁青说完和王永胜握了下手,对着南槐瑾,牛从文挥了挥手走了。
向问天这时才进办公室,南槐瑾直接怀疑他是有意躲避或者是回避没有进办公室的。
“这丫头是姓蒋吧?是不是蒋书记的丫头?”王永胜问向问天。
“嗯。”向问天只应了声,算是回答了。
“这样的态度对待我们听课的,不是为难我们吗?”王永胜说。
向问天不说话,现阶段他还是端的双井大队的饭碗。至于这饭碗端不端的稳还是蒋仁青说了算,他可不愿冒风险。
南槐瑾想这向问天还是聪明的。他知道沉默是金。他稍微转了下,给王永胜等人的杯子掺了水说:“我去看看。”看什么,他没有说,典型的无宾语。但却没有走。
牛从文就更不会说什么了。分级办学的结果是学校对大队的依赖程度非常高。就是你是公立老师,大队对你有什么不满也可能导致你最后工作受到否定。
下课了,王永胜说:“先不要把这节课的情况扩散,就当听了一节课的。哪个扩散我也要追究哪个的责任。
王永胜已经知道现在蒋仁青的女儿太不懂事,即使自己有心帮她,难度也大了。
南槐瑾对向问天说:“我要去厕所,你带个路。”
向问天刚想说:“厕所好找,就在,……”见南槐瑾给他使眼色,就改口:“好。”
“有事吗?”向问天出来后,就问南槐瑾。
“这蒋仁青为人怎么样?”南槐瑾问,“换句话说,你想不想帮他或者是帮他的女儿,毕竟她的文化课考试成绩是进了前二十的。”
“能帮怎么不帮呢,可是这个样子了,怎么帮呀?”向问天觉得已经无力回天了。
“我怎么看着她像病了呢?”南槐瑾不肯定地说。
“她哪……是呀,我刚才问她怎么不上课,她说病了的。”向问天恍然大悟。
“我去上厕所了。”南槐瑾扔下向问天走了。
向问天也走了,没有回办公室。
南槐瑾回到办公室时,潘德罴的数学组也回来了,三个搞数学的还在评价两个老师哪个上课上得好一些。
王永胜就说:“我到学校转转,槐瑾,陪我走走。”
“好。”南槐瑾就和王永胜出了门。
“你还记得红楼梦里的好了歌吗?记得的话背了我听听。”王永胜很疲劳的样子说。
南槐瑾知道他现在主要是心理疲惫。当领导的有时就是玩平衡木,或者就是走钢丝,稍有不慎就可能掉下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
南槐瑾背完了好了歌后,王永胜说:“我经常就想把好了歌改一下,世人都晓当官好,唯有平衡最难搞。名利场上纷扰多,搞得不好就丢了!”
王永胜说完陷入沉思。在南槐瑾心里王永胜还属于一个好干部,工作了大半辈子,竟然手表都没有,难道他就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关系?
南槐瑾想,自己的父母一再要自己处事外圆内方,王永胜不也就是外圆内方的典范,他心里其实还不是有杆秤,可是面临复杂的局面,他有时也无能为力,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老师,这蒋书记,你和他,交情很深?”南槐瑾字斟句酌地说。
“我和我们公社的每个大队的书记,大队长关系都不错,没有特别好的,也没有特别差的,因为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必须要和他们把关系搞好。没有他们的支持,你就会举步维艰。学校工作搞不好挨板子的还不是我。现在我们教育组一方面似乎是教育局的派出机构,又是公社的一个部门,双重领导,那方面都不能忽视。如果看法一致还好,如果两个婆子打架,我们就最难做人了。”王永胜把南槐瑾没有当下级,而是当做一个朋友来对待了。
南槐瑾估计王永胜想给自己要暗授机宜了。南槐瑾想自己主动说但又怕老师认为自己太灵活,现在南槐瑾也发现自己有了王永胜的一些心思了。你如果不能把握领导想什么,要干什么,你就会不合拍。但如果你显得太机敏,领导也是人呀,他搞不好也会防范你。
南槐瑾觉得和老师还是真诚点好:“老师,我了解了下,刚才第二节课的那个老师今天病了,嗓子也嘶哑了。”
“哦,有个证明就好了。”南槐瑾发现王永胜脸上的阴霾好像散了,这句话实际意义南槐瑾也读懂了。
“我们再转转,还是?”南槐瑾知道王永胜要说的话已经说了,现在该自己把他不好明示的意思发布出去了。
“你转转去,我歇歇,这些学校我来过万次千次了。”王永胜的话已表达,再和南槐瑾转就是浪费时间了。
南槐瑾像是无意碰见了向问天:“小蒋有病要抓紧治,学校工作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呢。拖成大病了学校工作可就没有人搞了。”
“是呀,我叫她请假几天,治治病。”
“请假一定要有医生证明呢。”南槐瑾把医生证明说的特别重。向问天语文修养又不差,还搞了这么多年的管理工作,无论阴谋还是阳谋都应不差。
“知道,我特别交待了的,请假医生证明是应该必须有的。”向问天也算反应快。
“你去忙你的吧,我就随便转转。”南槐瑾也学王永胜,话说到了,就不要再和你纠缠,办不好可是你自己的事。
向问天走了,南槐瑾百无聊赖,想到到时候柳翠有什么问题时有人帮她吗?除了自己总觉得对她的一番情有所辜负了,总要给她点什么补偿一般。别人不见得会有这怜香惜玉的想法。
南槐瑾有点想喻洁和柳翠了,也想到了林诗韵,任小梅,肖丹芬。
南槐瑾小时候特别喜欢看大人们说的闲书,像明清时的《三言二拍》自不必说,还有什么《好逑传》呀,《照世杯》呀,《白蛇传》呀,《梁山伯与祝英台》呀,看了不少,满脑壳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后来看了红楼梦被贾母的对才子佳人书的评价,他才看得少了些。但才子佳人的故事装了一肚子。有时候见到一个女的遇到难处总想伸手相帮。
现在南槐瑾想到这几个女孩,总觉得自己要对得起她们,将来如果有了能耐,自己怎么也要罩住她们。
“发愣呢?”牛从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南槐瑾身后。
南槐瑾见周围没有别人就痞着说:“正想你呢,你就来了。”
“想我?想我什么?”牛从文挑逗着说。
“你说呢?”南槐瑾现在发现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用处特别多。
你抛一个问题过来,我马上给你踢回去。
“我知道,想和我上床呗。”牛从文色色地说。
“你以为我就是一个只知道耕地的牛呀?!”
“你当牛不耕地又能干别的什么?”
“我还可以吃草呀。”南槐瑾眼睛一扫,发现柯飒德凑来了,“老柯来了。”
“这个树叫瓜籽黄杨,你看这树叶像不像葵花籽。”牛从文指着南槐瑾旁边的一棵不到一米高的树故意把音量提高到柯飒德可以听见的程度说。
“还是呢。这树还真有意思。”南槐瑾就顺着牛从文的话说。“好有情调,两人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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