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世间,不是注定谁就是谁的谁,或许,你爱的人,同时也有另一个人深深的爱着她,你能为她付出的东西那个人同样也能做到,或者比你做得更全面更周到,但最终她归属了你,归属你并不代表你比别人付出的多,而是你比别人幸运,所以你要更加会珍惜,只有好好珍惜才是你的唯一优势。
人心都是肉做的,能为真爱付出的人有很多,不管人的性品格怎么样,都愿意不顾一切的为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牺牲自我,想尽一切办法去爱护她,去珍惜她。有时,我们会因为对心上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就以为天底下没有人比你对她更好,然而,有时恰恰相反,你能给她的却是最少的。
有时可能因为金钱、权益、地位和贪心,我们把摆在利益面前的爱情当成真爱去面对,在蒙蔽的爱情中充当真心的驾驭者,就这样,我们会把自私、欲?望和一些不得人心的事迹归罪于爱情,所犯的错都是因为爱情。
总之,在你得到真正爱情的时候一定要珍惜、好好爱护,要反思,你能得到她是你的幸运,是你从千百双手中好不容易挣来的。
萧子炎在思考中渐渐的睡去,借着车的速度穿越在爱的时空里……
“哎,你们先下车吃点东西吧,车坏了,需要修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谢谢大家配合!”刚才那个妇女又在车上喊,把车里睡觉的人都叫醒了。
两人也被吵醒,车外是一条街道,街道上人车混杂,也不知道到了哪里,看看时间,过去了四个多小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从贵阳过遵义来最多两个小时,这都过了四个多小时了,哎,是不是没走高速啊?”车上有一男子大声道。
“走的是高速,不过是这样的,平时我们的车过来也只要两个小时,今天车有问题,所以开得慢,马上对车就会进行修理,耽搁大家一会儿,请大家原谅!要吃东西或者上厕所的现在可以先下去,修车可能需一段时间!”妇女在车上解释道。
车上的人已经是身心具疲,听到车坏了,各自发着牢骚。
金诗涵对遵义这个地方很感兴趣,硬拉着萧子炎下车去逛,但不敢走远,怕车提前走了。
让大伙儿没想到的是,到了晚上,车还没有被修好,大家抱怨着,也只能在车上乖乖的待着,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钟才修好,车走时,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梦乡……
一束光线从车外射进车厢,把金诗涵从睡梦中晃醒,一会儿萧子炎也醒了过来,正要坐正身子时,突然感觉身体被一股强劲的惯性拉着往一边,吓得两人赶忙扶住拉手,往窗外一看,车正在转一个急弯,过了急弯刚要坐正,身体突然又向另一边歪,等稍稍坐正,伸头出去瞧,我的天!车正快速的行驶在一条宽不过三丈的柏油路上,柏油路却是穿绕在巍峨的山体之间,上屏峭壁,下临深渊;向前看去,险多弯急,高危低陷,盘绕伏隐,不知前方路指何方,一转弯处,看不见前面路的情况,弯那边忽然闪出一辆相向驶来的大车,眼看就要撞上他们的车,但很快从身边滚风而去,虚惊一场,实在让人惊心,再加路窄车快,令人毛骨悚然,心惊寒颤,让人有磊卵钧发之惊,司机却泰然如故;车行在半山间,向上看去,巍山茂林,碧云蓝天,向下看去,沟谷水潭,怪石嶙峋;再看远处,山川连绵不断,起伏高低,随着车速,有时见到平阔处“风平浪静”,有时见到险峻处“波涛汹涌”,细看林木如被,粗看峰谷似牙,好个奇山峻谷的贵州!
正看得入迷时,突然又一个急弯,吓得萧子炎忙回到位置上坐稳。
“哇啊,这里的山好险峻!”金诗涵惊讶道。她的头也伸出了窗外,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吹得她的头发乱舞。
“真是秀峰惊艳出,险崖慑胆现!”萧子炎摄魂而叹。
“哇啊!你快看,”金诗涵指着远处兴奋地叫道:“那里的崖壁上有光!”
随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西边远处有一座山,山的半腰处像被斧头劈过一样,正反射着初生的阳光,那光线闪烁耀眼,恍惚间像仙墙神宫一般,十分壮观。
“是啊,太美观,太神奇了!”
一会儿,那崖壁逃出了他们的视线,又出现了别的奇观,路上的风景真是多得让人目不暇接,两人一路欣赏着。
车外出进来的风继续吹舞着金诗涵的长发,那细柔的发丝飘散在萧子炎的脸上,只见他从她的头发丝里露出一双转动着的眼珠子。
她酣意如醉的双眼享受着外面的风景,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像是仙游一般的轻曲,头发在脑后干什么,她没去管,她只感觉到腰间传来萧子炎的温暖,同时感觉到转弯时两人相互蠕动的挤压感,连那轻微的挤压感对两人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两人的心,到底是因为外面的风景而惬意,还是因为拥有对方得的幸福而惬意,都不清楚,或许两种情况都有吧,因为爱情和风景一样令人陶醉,而风景也跟爱情一样让人留恋。他们幸福地穿越着时空,美好地享受着自然,幸福如水,柔软细长;美好如花,恬然自洁……
班车载着这对爱人,翻山越岭,划破时空,从繁华的大城市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往外面一看,这里楼房矮小,规划邋遢,街道紊乱,店面怪异,行人,衣着简陋,穿戴繁琐……随着速度的减缓车慢慢地驶进了站,那妇女又开始叫:“到站了,下车了!”
下了车,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钟。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偏僻?”金诗涵脑海里隐隐约约闪现着这样的问题,看着比自己家小区院子大不了多少的车站,和那些如刚生长出的竹笋一般矮小的房子,还有匆匆来回的陌生人面容,熙熙攘攘,听着完全听不懂说话声,她感到好陌生好生疏,又好迷茫,就像开始流落到孤岛上的那种感觉,不知道那个方向可以望见自己的家乡。
拿好包,萧子炎拉着金诗涵往车站门口走去,她正不知的他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这时他已经在车站门口找到了一个可以坐的地方,放下身上的包袱,松了口气,用手理了理额上的头发笑道:“坐了两天车,你头发都可以住鸟了。”
“你还不是一样。”她做了个鬼脸道。
“嘿嘿,那我黄连就不说你苦瓜苦了。”说着向周围看了看“你渴了吧,我先去给你买瓶饮料来。”说着就往一家店跑去,一会儿就买来瓶营养快线过来,递给她。
“你在这儿看一会儿包,我们的电话在这里不能用,我出去找个公用电话叫人来接我们,不要怕,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就走了。
“哎,你去哪儿?”金诗涵忙问。
“不要怕我一会儿就回来!”他也不停下来就匆匆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站门口,金诗涵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哪儿都是一片陌生,不禁有些害怕起来,站了一会,抱着双手坐在了包的旁边。
不知道萧子炎舍了金诗涵一个人出去能搞些什么鬼来,还待下节细说!
萧子炎离开了十多分钟也不见回来,金诗涵举目无亲,心里渐渐害怕起来。
一边是害怕,一边又是无聊得慌,漫不经心,眼神往人群中看去。人们的穿着十分朴素,还有不少人穿着‘解放鞋’。心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怎么如此落后。
就在这时,视线里出现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矮矮的个子,胖胖的身体,黑黝黝的脸,屁股如两座丘陵,两只肥大的ru房把胸前的衣服绷得像两座钝峰,看了很让人担心她那扣字会被顶坏掉。只见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尼龙裤,两脚上套着一双拖鞋,鞋底已被踩歪到一边,整体打扮十分邋遢。带着三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孩,可能六七岁,小的两个是男孩,稍大的四五岁,最小的三四岁,看上去一个个灰头土脸,身上穿着黑不溜秋的衣服,七长八短的一点也不搭配,和北京城了的乞丐差不多。只见她领着三个孩子上了一辆很旧很烂的中巴车,和司机指指画画的说着什么,一会儿又指指身边的三个小孩,说了一会儿,司机只摇头挥手,好像是叫妇女下车,妇女似乎不愿意下车,被司机硬赶了下来。妇女一边抱怨着一边领着三个孩子朝车站门口走去,从金诗涵的身边走过,嘴里支吾着,也听不懂在说什么,根据她的猜想应该是在说:我呸,这么小的孩子还要收车费,不坐那破车了,咱们走回去……之类的话。
“金诗涵,我回来了!”
她正在注视着妇女去向,听到身后传来萧子炎的声音,忙抬头一看,是萧子炎回来了,他身边还多了一个男人。只见那男人:二十五岁左右,身高米七有余,一张瓜子脸,鼻梁高高,眼睛黝黑有劲,眉如两把青龙刀,唇似两片初春叶,耳郭丰厚宽阔。穿一身黄色运动服,踏一双玉白色凉皮鞋。气质傲骨,魅力潜肤,真是仙人转世,神灵投胎。见他一脸的笑容,十分精神。
见她满脸疑惑的看着那个男人,萧子炎笑了笑介绍道:“哦,他叫谭中月,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他呀,不仅人帅,还很聪明,满腹才华,曾经是我们学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毕业后回来不久就自己创业当上了老板。”
她又是惊讶又是高兴,又是疑惑不解。
谭中月笑了笑,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你可不要听他胡说,我只不过是一介农夫,是一个历经了无数沧桑仍然还存在的地球‘修理工’。至于聪明,那就更不配不上了,这就好比说一块废铁是黄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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