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金诗涵已经迷糊了,也不管她怎么说,撒腿蹄蹄突突就往森林里跑去,任凭她那可怜的呼喊声。
跑了一头汗水来到相思崖脚下,眼睛四处游走寻找,并没有看见能治病高热药草。
又忙往林里奔去,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渐渐觉得坡高路陡,也没有看见有什么草药的迹象,
也不知道这岛上生没生那种草药,或许这里压根儿就没有,但还是不放弃,继续上进,赶着时间,时间就是生命啊!
一边向山上狂奔,一边寻找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脚上突然陷了一下,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一看,妈妈也,好大一条蛇!蛇已经被他惊醒,正支起那柄状的头准备攻击,颈部铺开有一尺多宽,定睛一看,暗自伤神,是一条眼镜巨蟒,身大如碗,尾隐于草丛中,也不知有几米几丈,此时他手无寸铁,不禁又向后退了几步,满脸的虚汗。
刚下过雨,地上的树枝和叶都是湿的,见地上无枯枝碎石,又见蛇那两只怒视的自己,感觉再没有生还的希望,心想:没想到自己伟大的生命竟然会被一条蟒蛇夺去。
正在此时,树上传来‘沙沙’ 的作响声,抬头一看,是几只猴子!
只见猴子从树上往蟒蛇的左边不远处扔下几根树枝, ‘吃吃’几声响,那蟒蛇以为有东西攻击过去,转头就攻了过去,萧子炎见况,赶紧往前快步而逃,猴子继续作护,才使得他逃离了生死线,心里暗谢救命的猴子,但顾不得想太多,还赶时间寻药救人,只顾着往山上寻觅而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但见天光聚显,停下来一看,自己居然跑到了相思崖顶上!
向四周一看,只见浮云四起,海蓝相平,林阴起伏,鸟飞花烂,从没见过如此美景!
但想到命在旦夕的金思涵,不敢有半点怠慢,又细心地寻觅着药草,寻了几转也不见有。
有些失望,正心灰意冷的时候,忽见崖腰上有几根草物随风摇摆,细心一看,正是他要找的草!
满心欢喜,但见它生在悬崖峭壁上,不觉乐极生悲。
崖上倒也生有几棵树,但树的距离很远,不可攀爬,无法下去取药。
四处环视,见一棵古树上缠满了藤蔓。
心生一计,跑过去爬上树花了很大力气才把藤松下,可那藤大如手臂,又坚硬结实,不能扯断,后悔自己没有带刀,又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碎石可用,只用嘴肯,一肯只觉味苦难忍,可想到病危的金诗涵,也不管苦不苦,只管啃。
花了几十分钟终于把它啃断,嘴里早就苦口难堪。
等把藤从树上搞下来时,发觉自己**的衣服早被黑球球的树皮染得脏西西的。
管不了那么多,把藤拿到悬崖前,将藤一头栓在崖顶的一颗树杆上,另一头套在自己的腰上,顺着藤就往下游去。
不一会儿便顺利地到达并取得草药。
用多余的藤枝把药捆在了腰上,然后往回攀,就在他离涯顶还不到三米距离的时候,右脚采在湿的青苔上。
“嚯——”
一声乱响,脚底踩滑,手没拉好,整个人就‘泻儿嚯喽’地往下滑了几米,还好反应快,忙抓紧了藤条,悬在了崖山,吓得他满头大汗,往下一看,崖高悬空,不禁两脚寻麻。
得了一次教训后,这一次格外小心,好不容易才爬了上顶,到了顶上,只觉两脚无力,低头一看,原来左条腿在刚才滑落的时候被石壁挂走了一块皮,血迹斑斑的腿上染满了青苔和崖尘,此时才开始发痛。
看看腰间,药草还在,这才放心,也不管痛不痛,把藤从身上松下,转身跑下了山……
走进树屋子,惊然看见金诗涵皮肤发红,两眼发黑,嘴唇青紫难辨,看她已经昏迷过去,过去一摸,温度没有四十也有三十九度,身体像火一样,叫她也没有知觉。
忙把草放到自己嘴里绞碎,再扶她起来小心细致地喂到她嘴里。
又跑去打冷水浇在她的头,‘蹄蹄突突’的脚步,忙来忙去早忘了自己身上的痛楚。
真是命不该绝!忙了半个多小时,金诗涵的温度才慢慢地降了下来,人也渐渐苏醒了过来,这才把那颗紧张的心从悬空中放了下来。
“你终于醒了!你刚才真把我吓坏了!”他有些欣慰的看着渐渐苏醒过来的金诗涵,轻轻说。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视线里出现了一张满脸汗水和污秽、湿凛凛的衣服把肉贴得紧紧的难忍。
惊讶的目光再往下扫:只见他破烂的裤子里面两条脏兮兮的腿血迹斑斑,还粘满了泥土、树叶和青苔。
这身‘打扮’一看像非洲难民,再看像老老实实的叫花子。
她两只眼睛睁得越来越圆,越来越不可思议,炯炯的眼神儿盯着萧子炎来回的看:“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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