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我们的人生观点不一样,你有你想要的生活,我有我向往的世界,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回去,我会想办法达到你的心愿。”萧子炎看着金思涵,眼神很坚定。
金诗涵叙了他一眼,缓缓站起身子,朝那茫茫大海走去。
萧子炎正疑惑时,只见她那飘飘风起的衣服从她那如完美线条般的身体上滑下,内衣内裤随后也落在了海滩上,蓝色的海天之间她的身体是美最好的诠释。
微风吹起她的发舞,从头到脚两条自然柔绵的曲线,夹着丰韵的肌肤,在天海之蓝为背景的画卷中呈现梦幻一般的美丽。
只见她一点也不犹豫就躺进了海水里,吓了萧子炎一身汗,正准备起身去救援的时候,却见她又回来了,水滩间露出了她那娉婷的上半身,丰满的胸部和股部被阳光衍射出的影子,像沙漠中的绿洲,像高原上的甘霖,更像清雨过后含洁带露的梅兰,柔美,迷人。
潮退之际现出了整个身体,玉洁的身体在蓝海的衬托下像一点花蕊。
此时,她却不再朝萧子炎这边走,弯下身,慢慢地浇起一捧海水往身上轻轻的抹去,羞羞欲滴的水珠,像轻微柔曼的雨露浇洗着花瓣……
萧子炎沐浴在美丽的光影中,一脸微笑。
他不是艺术家,也不是摄影师,却是这独特画面的唯一欣赏者。
金诗涵洗完身体,慢慢的回到衣服里,来到他的身边,把**的头凑近他的脸,一头湿水嗒嗒地滴在他的肩膀上。
“都几天没洗澡了,你不洗吗?”金诗涵用**的发丝搔了搔他鼻孔说道。
萧子炎差点打了喷嚏,站起身,什么也不说,向深水跑去,连衣带肉一起洗了个落水猫似的回来。
两人又沿岛岸走走说说,时间就和人的脚步一样,你走了多远它就会走多远。太阳渐渐在西边染了红晕。
两人也顺原路返回,一路上谈衣说食,悠闲无比。
晚上,微风渐起,星月见隐。午夜下起了雨,温度急剧下降。寒气透身的冷,金诗涵伸手摸了摸没有被子,不禁缩紧了全身,口里模糊的叫着爹娘,一会儿又叫着未婚夫的名字,一会儿又哭又闹。
萧子炎睡得很沉,打落的雨点声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黑夜仍然很暗,只听得万声雨点,万次风动。
金思涵做了一个梦,梦见她掉进了北极冰洋里,父母和男朋友正急迫的救她,可是怎么也救不上来,她急了,像小孩子一样哭了,哭喊着爹娘,那冰冷的水冻得她全身剧痛……
晚上细雨下了大半夜,一大早又放晴如初,阳光从树林里透过,显得格外刺眼。
萧子炎睁开眼睛觉得头重重的,起来甩了两下倒也没感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
外面明亮如镜,绿色如翠,心情格外爽朗,顺便看了一下金诗涵,只见她睡得很香,不觉脸上路出了一丝微笑。
悄悄地走到她的床边,准备去捏她的鼻子,不经意间却看见金诗涵的脸色红润,又见她翻了一下身,额上满是汗水颗粒。
觉得不对劲,伸手一摸。
啊!好烫!
赶忙把她扶起来,叫醒。
她微微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说了些什么又准备睡过去,再问,只见她好不费力地说:“我……我……我……我的头好痛,身体好无力……”说着又几乎要睡过去。
萧子炎感觉她身上的温度很高,烫得自己都受不了。
急得头上冒出了汗水,抱着金诗涵不知道怎么做好,嘴里叽里咕噜地唠叨些什么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到底有什么办法,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他的脑海里收索着解决病危的办法,脸上的汗珠一颗一颗地往下流。
他想到用水,就惶惶茫茫去打水。
打水浇在她的头上给她降温,过了良久,温度还是居高不下,金诗涵神智却是更加模糊。
怎么办?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抖手跺脚,无济于事,见金诗涵难受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真是火烧眉毛--急眼。
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突然停了脚步,想起小时候,爷爷常用一种草药给人治发烧,只是这么多年已经不记得那草长什么摸样了,这可怎么办?生命就在旦夕。
想了想,不如先去找找看,如果看见了一定有些印象,想罢就准备走,但又不放心床上的金思涵,回头道:“诗涵,你可要矜持下去啊,我去给你采药了,很快就回来。”
金诗涵突然抓住他的手微声细语道:“不要离开我,我……”
“可是,我不去你就有危险,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能治好你病的药,但我不会让你有什么三长两短。”
金诗涵像说梦话一样说:“不要走,我怕……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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