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爱有多深 (1)

2014-08-09 作者: 柯樑
第5章 爱有多深 (1)

窗外的喜鹊喳喳喳喳叫个不停。闻天语醒来了,发现天已大亮,看看对面墙上的时钟已是早上7点。他早上要去查房,他想起床,可右臂仍被天娇身子压着。天语对她悄悄地说:“我还要查房呀!宝贝儿。”

“嗯——,不要查房,一会儿你打个电话跟老师说你有点事儿晚去一会儿。”天娇亲亲滴说。“那也该起床了,一会儿爸爸妈妈就回来了。”天语提醒说。

“羞不羞呀!还没过门就叫爸爸妈妈了?”天娇笑着说。“什么?你要我过门?是你娶我做媳妇了吗?”天语问。“反正都一样,好吧,叫就叫吧!早晚总会要叫的。”天娇笑着说。

“那也该起来了,你习惯懒觉,我习惯早起。要不你睡着我去弄点早餐来,好吧,宝贝儿?”说了又亲吻起来。天娇终于放开了抱住天语的双手,同意他离开了。

“娇娇,哪个牙刷是你的?昨晚的走到急,没带洗漱用具,我用你的,行吗?”闻天语在卧室门口问。天娇来到卫生间,指着那支绿色牙刷说:“这是我的,我没传染病,你用吧!”说完刚转身又转回来说:“今天去给你准备一套放着,明天来就有自己的了。”

“明天?爸爸妈妈还不回来吗?”天语问。“国庆节放3 天假,你明天怎么说也要过来呀!要不你今下午还回来吃饭,不然爸爸妈妈会多心了。”天娇说。天语一边洗漱一边说:“好吧,下午如果有时间就过来,如果有事儿,明天也一定过来一次。”

闻天语洗漱完毕,给天娇准备好漱口的水,把牙膏挤在牙涮上递到她手里说:“娇娇,你想吃点啥?我出去买。”天娇接过牙刷说:“不用去买,冰箱里有,随便喝点咖啡吃点面包就行了。”他刚去了厨房,天娇刷了两下牙又停下来说:“你等会儿,一会儿我来弄,我也要去查房下医嘱。”

闻天语没事儿干了,他来到天娇身后,双手抱住天娇的腰,看着镜子里刷牙的心上人,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

“娇娇,你真美,我爱你!入学第一天我见到你就让你迷住了,我当时就骂‘谁跟你一个班谁是王八蛋!’谁知第二天就发现我跟你分在了一个班,我直想扇自己嘴巴!这次来进修听王老师信里说你也在郑州,我想你肯定嫁人了,那天我又骂‘谁娶你谁是混蛋!’谁知报道那天王老师才说你还没有男朋友,我真是觉得是在做梦。娇娇,我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掐一下试试?”没等天娇答应,他说着就掐了天娇耳朵一下,天娇正在刷牙,她“啊!”的一声叫唤,泡沫喷了一镜子:“你真掐呀!你再欺负我,不理你了!”“我是说你掐我一下试试我疼不疼,神经接错了,掐上你了。你快点掐我呀!随便你掐哪里,哪里敏感你就掐哪里。”天语说。

天娇转过身来,对准天语的脖子咬了一口。闻天语“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你属小狗呀!好你个小狗。”

过了一会儿,天语问:“娇娇,昨晚我问你算好了没,安全不安全,也没回答我。”“管它呢!我就是特想,要是有了我们就生下来。你看看,我的同学们的小孩儿都满地乱跑了,我们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我特喜欢小孩儿,我一上班看见孩子就自然想到了我啥时候才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该有孩子了,我们该有个家了。”天娇一边漱口一边说。其实天娇心里明白,昨天就是她的排卵日,她真的是非常非常想结婚了,她想的快要疯了!

“你说的对,我们该有个家了,那我们结婚吧!你爸爸妈妈同意吗?”天语说。

“我看他们很喜欢你的,其实我们认识已经10年了,不是一个月。如果没有那些意外插曲,我们的孩子都该上学了,我想他们会同意的。”天娇说的是如此深情,天语每个神经细胞都感动了,又搂住她的腰说:

“都是命中注定的该受的折磨,总算过去了。宝贝,我会一辈子爱你的,只是有一点儿,暂时你还得委屈,一年后我还要回部队,两地分居的问题一时间还解决不了。”

天娇洗漱完,两人来到厨房,天娇边冲咖啡边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过去我很看重这个问题。觉得人在两地,要减少多少快乐。可是当我看见那些在一起的夫妻经常吵架,看见那些分居的夫妻各有空间自由,这也难说天天在一起就一定有多好。我哥哥和嫂子就两地分居3年了,每次我哥回来时他俩就像过年一样,就像新婚一样,真的又觉得这都是分居才会有的幸福。不过,最近听说我哥部队也要裁军,明年就要转业了,他们分居的日子快要结束了,这到底是好事儿呢还是坏事儿呢?”

“我明白了,就像昨晚!”“就你最坏,三句话离不了那!吃饭。”天娇弄好了咖啡,拿出面包,一边吃着一边又说:“你现在跟的是那个老师,你不是怕迟到吗?你给他打个电话说晚去一会儿。”

“我跟的是辛老师,现在还不到8点,今天还是放假,他肯定还没到医院,他家又没电话,算了吧。说不定我还会比他先到呢!”天语一边吃一边说。

“辛老师?是不是辛桐老师?”“就是他,他的技术还可以,就是学历是大专,限制了他的进步。”天语说。

尹天娇喝了一口咖啡,看了一眼坐在对面、嘴里正吃着面包的闻天语说:“你知道他老婆是谁吗?”“不知道,没看见他老婆来过,上次看见他带孩子来过办公室,一个五六岁的女儿。”天语看这天娇回答。

“他老婆你认识,也是外科的护士。”“谁?”“白玉。”“是她?白玉嫁给辛老师了?我来一个月了,也没看见她,她调走了吗?”天语惊讶地说。

“去年我在附一院进修时他俩正在闹腾,后来白玉就跟胸外科欧阳大夫一起到深圳创业去了。”天娇说完看了看闻天语,她知道他俩去唐山回来后有些暧昧,这会儿看起来天语也像没事儿一样,天娇自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也许他们没有什么吧?

“他俩年龄差不少呀!少说也差10几岁。她怎么会嫁给他呢?”天语有些纳闷。“白玉大我两岁,辛老师40多岁了,大她十几岁是肯定的。辛老师是个华侨,因有海外关系受到冲击一直没结婚。白玉可能是看上他有钱吧?后来发现好像也并没有什么钱,听医院的人说,辛老师可抠门了。”天娇说。

闻天语听了不说话了,他想起那时白玉说的是55年生。小自己一岁,怎么又大自己1岁了呢?还说她不爱钱,甚至还说了可以跟我去四川生活的话。这个女人那,真说不清,哎!上天真是圣明呀!

天娇见天语只管吃不说话,于是问他:“想什么呢?”“哦,我在想普外从来没人说过辛老师老婆的事儿,我还以为他很好的呢!白玉她怎么会这样?”“没想到吗?”“嗯,真没想到。”闻天语摸不清天娇反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甭管啥意思,不能再去说这个话题,于是忙说:“我吃好了,我得先走,我那儿远,你这儿近,你别急,你慢慢吃。”说完又来到天娇跟前,亲吻了一下转身说:“宝贝,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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