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敏还担心仙公子还要挑毛病,没想到仙公子显得太干脆了。虽然是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总算也还行,他愿意说了,也就不用考虑那么多的细节了。但他可耐不住性儿的了,有些迫不及待的说:“既然是能想得起来,那也就直接说吧,可别在这里浪费时间的了。”
仙公子显得格外诚恳的说:“唉!说起这话,你说怪不怪?当时的那个情景,跟今天夜里的情景几乎丝毫不差的,也是这么几个人在一个客栈里。那个小狗日的也是象你一样的领兵带队的。把客栈给团团包围住了,走进客栈就撒野,老子怎么也看不习惯的。可又不值得跟他有一般的见识的。这可就叫我犯难了,有心不管你这个小狗日的,在良心上,又怎么都过不去的。有心要管吧!你这小狗日的这么一个小小的毛贼,真还就不值得的,有失你家仙大老祖太爷的身份。你说怎么办啦?象这么一个只能欺负靠在墙角边,拉屎尿的小孩子。稍微大一点的小孩子,他见到了都吓得躲藏得老远的小毛贼,你说我拿他有什么办法?不过那是在南方,这是在北方, 就在这一点不一样的。”
华敏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心里想:这个臭叫花子又在整这些没用的东西,总是狗改不了****,两句话一说,也就不上路子的了,说的不是人话,但他还是忍耐着性儿的说:“然后又怎么样的呢?你继续的给我编下去。”
仙公子似乎根本也就没有感觉到华敏的语气不对劲,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怎么啦!还能怎么着的,真******,一象这样的人,谁喜欢啊!一开始见弱小的小孩子,真是见人就打逢人就欺负啊!真是忘乎所以的,杀红了眼睛,瞎了狗眼,什么人都认不清的了。没想到一下子就碰到钉子上了,被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子打得鬼哭狼嚎的。可真******小狗日的,那个眼光真就不错啊!有那么多人都在看热闹,他都没有看得上,可就把老子一下子就给盯上了。你说他怎么就一眼瞄准了我呢?抱住我的大腿,放生大哭起来,直叫救命。我一看就一阵子的恶心。慢说就这么一个德行的人,就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敢救他啊!你说在那个高人如云的南方一个客栈里,谁不比我要强得多的。”
“华敏有些措不及防的,一时间,陷入尴尬之中,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仙公子越说越来劲了,更是不依不饶的说:我只怕一插手,就被人家误以为跟他是一伙的,那还不把我给打死,这可真太冤枉啦!我怎么甩身子挣扎,也都甩不了的,可把我急得冒出一身汗,冷不定吓得放出一屁来。只见‘砰砰砰”几声响。我就感觉到大腿轻松多了。仔细一看,我可惊呆了。那个小狗日的脑袋怎么这么不中用啊,一下子就被炸得面目全非的了。吓得我赶紧也一伸手,就把他给抓住了,这幸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你说这有多玄乎啊!好在我一把抓得快,要么这本来是一个无意中的误伤,就成了我对他的一个阴谋暗杀。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都洗不清的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的?”说着说着,就指着华敏,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华敏一看他又来了那一套的,顿时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可把衡经乐坏了,感觉到这个好把戏儿,看了那才叫痛快呢!终于敢放心大胆的敞开心扉,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阵子的狂笑。
华敏见衡经笑的那么厉害,怎么看,也怎么觉得很别扭;怎么想,也就觉得怎么不自在的。这才明白过来了,自己这一会,又钻进了仙公子给自己设下的圈套里去了。有些不知所措,很困惑的问道:“你在骂我啊?”
仙公子显得有些很委屈,带有一些尴尬的说:“二哥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你想多了,可能是我这个人没有念过什么书,说话一点点水平都没有。不知道怎么方式,一下子叫你多心了,没有别的,你就别多想了。”华敏见他这么说,也就不知道该怎么的,才好了。
可仙公子不管那些,还是接着老话畅谈的说:“真******小狗日的,仗着家大业大,祖上给他留几个臭钱。整天带着一帮狐朋狗友的,无所事事的在作威作福,到处兴风作浪的。算个什么东西啊!你以为你有多么的了不起啊!早早晚晚的都是要吃大亏的。真是那么有本事的人,你算本事就别抱着爷爷的大腿,要向老子求救,这又是干什么的呢?你也就这么大的本事哦!还在到处闯祸,有什么劲儿的啊?”就他这么一来,在忽明忽暗的,不断的辱骂带戏弄的。华敏这一下子,可真受不了,但还是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冷冷的说:“要想整死人,也就给我来个痛痛快快的,犯不上那么躲躲闪闪的,那么做,你累不累呀对我有什么意见,就尽管提出来,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给我摆在桌面上。”
仙公子显得是那么的无辜而又无奈的说:“看二哥想到哪里去了,唉!还是没有文化的人说话就是呛鼻子,叫人怎么听得都不舒服的。二哥你可别介意,我说话就是有这么个缺陷,还望二哥多多包含。”华敏气的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了,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仙公子又犯毛病了,开始又破口大骂道:“真******在老子这里装熊象,你耍小聪明,也不看在什么人的面前耍。哼!也就你这么一个德行,还嫩着的呢!在门外放着两百多条狗,想要在看门狩猎,是不是啊?”
华敏一听这些话,当时也就把脸沉下来了。还没等他说话,仙公子似乎觉察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失口,伤害了华敏的感情。表现出有些惭愧的样子说:“我这个臭叫花子,说起话来,根本也就没长脑子的,在没头没脑的,叫人听起来怎么也都觉得不舒服,感觉到是那么的刺耳难听。不过这只是一个习惯,我可没有那个恶意。当然更不是说二哥你的,你可不要多心了。”
华敏的这个火,可真抑制不住的了,虎目圆睁。恶狠狠的瞪大眼睛,怒目橫视着仙公子,暴跳如雷的断喝道:“你家华二爷叫你这个臭叫花子,尽快的给我闭住你的这个臭嘴。我要警告你,不要在这里给脸不要脸的。老子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就这么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一下子已经戏上瘾了,是不是的啊?”
华敏这么一动怒,可把觅传四遣腹一个个的都给惊呆了。顿时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了,谁也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一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
仙公子可就更火了,硬生生的冷笑一声说:“怎么啦,自以为你了不起,嫌不含糊,你听我说华纣华汤炳是那么的懦弱无能,就觉得你有多了不起啦!要比也看在什么人面前比的。你也是不怕风大了扇了舌头,挺不知羞耻的。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的,就在这里冲什么大炮啊!也慢说就你呀,就是总领府里的舰观砚,华庆,以及那些顶尖层人物,当然也包括你华敏在内,我只怕就是捆绑在一起,也都在人家面前,根本也都沾不着边的。就况且就连也不知道可见过,在广义门广场那‘旋空五战群奴’还有‘五奴战刁民’都是最亮点的看头。人家可以倒挂屋檐下,快走如飞的。你华敏能做到的吗?”
华敏一下子就被他的这一席话,给震慑住了,就象一个受到无辜冤枉的小孩子似的,气的浑身之颤抖。
仙公子见华敏有些不知所措了,赶紧向他一抱拳显得有些愧疚的说:“恕小弟、、、、、、”
华敏被他耍得无可奈何的,见这一会又要来新花招了,马上也就跪倒在仙公子的面前,嚎啕大哭起来了。
仙公子赶紧把他给搀扶起来想劝告他,就见华敏又扑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了。这个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有些理亏,把华敏已经戏弄够受的了,就再也不好打扰他的了。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尴尬之际,就听房门外有动静,马上就示意衡经去开门,当门打开一看,几个人不由得惊呆了。
仙公子把华敏戏弄得没招了,见他扑在桌子上睡觉,就是想要避开跟自己直面交锋。感觉到自己也理亏,把华敏已经折磨得够受的了。这一会想说什么,却又不好再打扰他的了。也就在他处于不知是要把华敏叫起来跟他说什么的好,还是就这么的跟着沉默无语下去的好。就在这尴尬的关键时刻,就听房门外面有什么动静,才示意衡经去开门。当打开门一看。就见在不远的地方,两个高大个子正在想要冲进来,一看门打开了。再往里面看去,就见二哥华敏,扑在桌子上睡觉。他们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轻举妄动。再看里面除了秘传四遣腹,就是仙公子。因为华敏最怕的就是仙公子,而且他们自己也对仙公子产生几分畏惧感,就欲进又止了。
他们没有一个人,不认识这两个人, 他们不是别人,就是华刚和华强。他们两个人又是怎么来的呢?因为自从华敏一个人进了客栈以后,过了好半天也都不见回来。即没有人送信,又没有听里面有打斗的异常现象。舰观砚,华庆等人就在一起商量探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是华敏被觅传四遣腹给华敏把酒灌多,根本也就没有那个心情,给总领府的人送信。然后趁机赶紧走这个客栈,哪个暗道里跑掉了。或者是直接就是把华敏给暗杀掉了,他们可能是躲藏在暗处,等待着华家精锐兵力的搜查之际,要么是趁其不备冲出重围,要么就是要干脆来一个斩尽杀绝。但究竟是什么回事,谁也 没有办法说得清楚的。只能冒险进去看看,才知道是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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