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公子表现出很认真的样子,却又是在慢条斯理的说:“前一阵子,咱们两个人的赌注,总共四次,你赢了三次,我只赢了一次。我根本也没有跟你耍无赖,该是什么样的,也就是什么样的,我认输了,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而这一阵子,总共是三次,可你都输了。别说三次了,就是三百次你永远也都不会赢的了。我也不想叫你在这里不好看,就不用再给你出难题了。再说你有大把的时间,整天没什么事干,到处东游西逛的。而我可就不一样的了,我的一点点时间都是宝贵的,甚至于比我自己的生命都还要宝贵得多了的呀。这两阵子,总共加起来是七次,你输了四次,而我赢了四次,就不用说别的了,这个账目,谁也都会算的。怎么着的我也比你要多一次,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呢?”
华敏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怕什么,可偏偏就来什么的,刚才还想着谨慎对待,可到头来,还是被他给戏耍个不轻的了。他也知道发火,根本也就没有任何作用。再说你要发火,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着那么一回事,叫你气死了,他还是那么若无其事的乐得欢。这又是何苦来的呢!心里想:反正我也就这么一回事了,你怎么耍我,我也就这样的。你要想把我给套住,可就没有那么一回事。你设的圈套再那么厉害,就是把我套得再紧,我干脆就装死,看你又有我什么办法。这才简单的回答说
:“我不干。”说着这句话,他也又犯毛病了,一下子就普在桌子上,两手一捂住耳朵,竟然呼呼大睡起来了。
仙公子正想要劝解他,一看他的这个样子,就泄气了。知道怎么跟他说,也都没有用处了。马上就冲着华敏,大发牢骚起来说:“难道你华敏就不能为江山设计效力吗?”
华敏这一下子可就真的火了,马上就反问道:“我是没有那个德行,我可承认啦!而你呢?你上哪里去的啊?”
仙公子并没有生气,语气显得是那么缓和的说:“我说你这个华大军政说的这句话,也就我这个臭叫花子,能配得上吗?要是就连我这个臭叫花子都可以掌权,不是把全天下的人,都耻笑我这个华夏大地天底下没有人了吗?这话也就你说出来了的呀。当然我也不说你在取笑我,也就不谈这些话了。话又说到正题,你可不用担心什么的我自己不算得了什么的。但我要是给你活动活动,还可以的,我说你不防先干一阵子,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合适,马上撤退。当然你要觉得我我没有那个能耐,扶持得了你的话。到了那个时候,你可以立即想干什么去,就干什么去,我什么都不管,你看怎么样呢?”
华敏也就直接问道:“你既然也都有那个能耐扶持人家,那怎么自己就没有那个能耐去干呢?你又是在担心什么呢?你有什么担心的,也就尽管跟我提出来。我也好给你活动活动,你到万一不能支撑下去,想怎么着的,也就怎么着的,我什么话都不说的。凭什么要这么的强人所难的,在逼迫我呢?”
仙公子并没有被他的这些话给难住了,认真起来了,严肃的说:“此话当真?”
华敏一看他被逼急了,也有糊涂的这个时候到了。马上也就学着仙公子在整的样子,随后扑通一下子就跪倒在仙公子的面前,大声呼喊道:“奴才叩见静旨圣驾。”
仙公子显得格外的冷静,静静的在等他把话说完了,才不紧不慢的对他说:“你先起来说话,别着急。对,我就是担心害怕没有人扶持我,既然华大军政也答应要给我活动活动,我当然是感恩不尽的。但你说出的话,可要负起责任来呀!好,我这就要拜托你从这个客栈里的这些住店客人开始着手。G给我逐个的问问有没有哪几个人,愿意承认我这个贫穷撂倒的臭叫花子,为执掌江山设计神杀大权,有多少足够的信心。你现在也就给我做这个活动活动,看有没有哪一个人对这个重大事件的安全感充满信心的。哼!我只怕别说你这个军政部的华敏,就是神威总领华塌碑跟人家商量这件事,也叫人不把他给贬低得一文钱都不值的。你呀!这一会就给我去说说看,人家不把你打死,那才叫怪呢!你不是说给我活动活动的吗?你现在就给我活动去啊!”
华敏听了他的这一席话,细细一想:的确真就是这么一回事的,哪有推举臭叫花子执掌风江大立神杀大权的这么一回事啊!他也就这么一个狼狈像在这里,你要说他这是在伪装的,谁也不相信的呀!因为他也就这么一个德行在这里的。即使人家相信你的话,也经不起他的几个照面,就把一切的认知,全部都给推翻掉了。不看别的了,就看这个觅传四遣腹,哪一个不是叮铃铃,响当当的人啦!尤其是久经考验的安乐文也都被他给征服了,在他的面前什么玩意儿都不是,而你华敏又算得了什么的。我可别上当,叫他给陷入圈套的泥潭里无法自拔的。想到这里,他就加了十分的小心,很谨慎的说:“我没有那个能耐,什么都不干。”
仙公子安慰他说:“没关系的,你什么都不用怕,有、、、、、”
华敏一看他又要给自己说那些话,知道自己不能听的了。赶紧捂住耳朵,就要往出走。
仙公子见华敏要走了,这一下子就火了,断喝一声说:“你给我回来。”
华敏只好停下来,站在那里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见华敏没有走,仙公子这才对他说:“好,我也服了你啦!我现在也不说什么别的了,这样的吧,我现在就给你两选择。要么就是你给我活动活动,扶持我来执掌风江大立神杀大权;要么就是我给你活动活动,扶持你执掌风江大立神杀大权。这两件事,任由你选择。两者必有其一,我的这个条件,不会过分的吧?”
这两件事,对仙公子来说,真还就不算什么的,无论哪一件事情,在他来说都一样的。可在华敏看来就不一样的了,哪一件事情,他都办不到的。这一下子可就把他给难住了,有些手忙脚乱。
在相互交着状态,怎么也僵持不下去的时候,仙公子突然间灵机一动,就想出了刀山火海选其一的方案。一下子就把康林给难住了,虽然对仙公子来说无论是华敏扶持他,还是他扶持华敏都是只不过如此的事情。可他华敏也就不一样的了。无论是哪一个条件,也都没有那个能耐接受得了的。现在在他看来,真没有办法跟仙公子说话的了。他说什么话,都被仙公子给一下子就消化掉了。除了还是继续的在这里装死以外,他再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应付仙公子的了。只好还是按照老规矩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扑倒在桌子上,两手无住了耳朵。
华敏见仙公子在戏弄自己,也没有办法对他怎么样。只好在装死,扑在桌子上,不管仙公子怎么着的了。这一招真还管用的,这可把仙公子气坏了,这可就破口大骂的吼叫道:“你这个畜生,是个什么东西啊!刚才说的,那么好听,到关键的时刻,你又怎么啦?就向一个软体虫一样的,什么都不是,。你也就这么大的能耐呀!有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人吗?哼!先前我总以为你华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大英雄,可今天才发现你也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啊!我今天才领悟到‘强奴不服弱主’的真正含义,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加班,家败奴欺主的道理。我叫你自己说一个良心话,你嘴里说出的话,与你动手做的事,对不对称啊?”
华敏扑倒在桌子上睡他的大觉,可就不管你怎么骂,怎么说的了,就是什么也都不管的了。活象个绵羊似的,有气无力的坐在在那里,似乎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仙公子见他没有一点点反应的,实在没有他的办法,这才推动了一下子,问他说:“二哥,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但不知道在你华家,谁是最有能耐的人?”
华敏见他已经把话问到脸上了,再不理会他,怎么也看不过去的了。只好脱口而出的回答道:“我家先祖爷。”
“去去去,我说的是就在你这一代年轻人,要数谁最有英雄气概?”
“我不知道。”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可认识?”
华敏一听他这么问,“咯噔”一下子,敏感的抽动了起来。心里想: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要拿我家大妹妹华云,要在这里戏弄我啊!可他一想,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心里在胡乱猜疑的而已,还是别把放在心上。这才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可以的,但不知仙大老爷要打听的是哪一个?”
“就是在广义门广场倒挂碑贴,大显风头的‘华纣华汤炳’那个短命鬼。你可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人?”
华敏一听他问这个人,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了。心里就在琢磨着,也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华纣华汤炳呢?可他又一想:这才想起了在京都抓捕康林的时候,就见到了仙公子救出了康林,并且还压阵住了申谭申启卓,给自己解围了。华敏想到这里,也就感觉到在广义门广场的那个左写生,很可能就是眼的仙公子。但他至少在现在的这个时候,他还不敢确定这个猜测,什么是否与事实有没有差距,也不敢妄自断言虚实。也就不能另有对待,一下子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会是说认识,还是说不认识的好。但时间也容不着他在多想了。想了想,还是不能说认识的,才是正确的选择。别在这里给自己找麻烦,反正给他来一个死也不承认的,他也没有你的办法。这才连连直摇头说:“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过这么一个人,但他是哪个小小的角落里的人,我怎么从来也就没有听过这么一个人啊?”
他的这句话刚说完,就吓得一哆嗦的,担心仙公子要给他来一个反击,只要把广义门广场事件拿出来,随便的质问一句话,他就没有办法隐瞒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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