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国已经死去的,年轻当红影星迪楠别墅内。
我正在迪楠的死亡第一现场不断寻找线索,冯天松在旁边陪了我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道,“小江别找了,就算你找到什么线索,也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是事情的真相。”
我想一想,也是很有道理。泰国警方和冯天松都算是调查案件一等一的高手,尽管冯天松只是一名私家侦探,但是我听小七彩说,以前冯天松帮警方破过不少案子,这方面很有经验才是。
他在这别墅里面整整呆了好几天,都没查出事情的真相,难道我刚来,就能把迪楠的死因弄清楚了吗?那也太假了。
这样想着,我就和冯天松慢慢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稍后,我们来到客厅,冯天松问我晚上打算在哪里过夜,如果感觉这里不好的话,他可以把我送回酒店,明天一早再来接我。
考虑半晌,我嫌来回折腾太麻烦了,于是告诉他,今晚我也住在这里吧,省着你明天多跑一趟。”
冯天松笑嘻嘻道,“就知道你这人,最够朋友。”
稍后,我们两人坐在客厅里讨论迪楠诡异的死法。冯天松说,“后来我也问过当时负责解剖尸体的法医,他们告诉我迪楠全身上下一滴血都没剩,整个人变成了干尸。”
我身子一震,同时又有点埋怨他道,“这么重要的线索,你咋早不说呢?害我白白浪费了好多时间。”
冯天松道,“告诉你,有什么用?你是不是觉得迪楠是被吸血鬼吸死的?”
我点了点头,“对啊,很多人听了你刚才说的,恐怕都会这么想的。”
冯天松缓缓摇了摇头,道,“难道你真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吸血鬼?”
我想了想,严肃道,“经历过白墙夜眼和陶玲事件以后,我对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持观望的态度。”
冯天松道,“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我们应该从客观实际出发,因为传说中的吸血鬼,在尸体上留下的牙印,绝对不可能是一排浅浅的牙印这样子。应该是两颗尖牙,瞬间钻透皮肤,扎出两个小孔来,不是吗?”
我道,“理论上来讲,应该是这样。但吸血鬼……也可以分很多种,难道就不可以有和人类一模一样牙齿的吸血鬼吗?”
冯天松正色道,“在你来之前,我也曾经想过是吸血鬼,但是这几天根据我研究的资料表明,吸血鬼最具有标志性的东西就是——又尖又长的獠牙,类似于犬牙那样的。大部分吸血鬼都可以自由控制獠牙伸长和缩短。但它们在吸人血的时候,必须得用獠牙刺破人的皮肤,才能吸到血,否则光像人类那么用牙咬的话,你觉得吸血鬼还会如此可怕吗?干脆改名叫‘牙齿磨脖子鬼’算了。”
我有些失去自信的道,“不是吸血鬼,又是什么东西?我真得想的头都有些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冯天松笑了笑,随后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我要先去洗个澡了,你在这儿随便坐坐,一楼厨房的冰箱里面有吃的,你要是感觉饿了,就去吃。都是我前几天去超市买的,放心享用就是。”说完,冯天松站起身,晃晃悠悠走向二楼迪楠的卧室。
一瞬间,周围的一切变得空荡而又安静下来,我调整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把自己身体埋进了客厅里的沙发,本来打算开电视随便瞧几眼外国的电视节目,没想到鼓捣了半天茶几上的电视遥控,挂在墙上,很新的电视机却怎么也打不开。
算了!无奈之下,我拿出战神手机,琢磨电视看不了那我玩手机总可以了吧?奇怪的是,刚刚冯天松告诉我的无线网密码,连不上去,手机自带的4g网络,也上不去,而且手机信号一格都没有,想打电话都不行,似乎瞬间受到了某种信号干扰似的。
“因为那天我只要一拿起自己的电话,信号就瞬间中断了。”冯天松之前在餐厅说的话,很快轻轻回荡在我的耳边。这回我是真信了。
怎么办?好无聊,要不玩会手机里面的小游戏好了。或者,上楼再继续随便参观参观?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我放弃了上楼去的想法,因为这沙发太舒服了,我实在是懒得动弹。那就玩手机游戏吧!
稍后,就在我玩起了手机游戏,还不到短短两分钟的时候,突然距离我身边十多米远的那张长餐桌上,蓦然发出“叮”的一声,似乎是金属撞击声!我下意识的瞬间扭头,但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发现!
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我忍不住坐直身子,继续张望了一会儿,还是一无所获。可能我听错了?
我继续重新窝回沙发,哪知这回刚玩了还不到十多秒,又是“叮”的一声,这次听得异常真切,那声音似乎是叉子、汤匙等金属物品掉落餐桌上,然后发出的轻微撞击声!
不可能啊,屋子里面除了我和冯天松之外,在没有其他人了!
皱了皱眉,我第二次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我站起身,朝那张长餐桌走过去。这时自从我的视线望向那边以后,那诡异的“叮”的撞击声,再也没有出现过。
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一边想着,一边围着长餐桌整整转了好几圈,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凝重。这时我才注意到,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了,客厅里面光线也是越来越暗,冯天松已经进去差不多有10多分钟了,可是还没出来,他洗澡的速度怎么那么慢?
站在长餐桌周围左思右想,我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些金属餐具,但他们安安静静躺在桌子上,非常老实,一点要“动”的意思也没有。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因为我明明记得那“叮”的一声来源,就是现在我所站立的方向。可是确实等我走过来以后,再也听不见了。
接下来,我又等了一分钟左右,还是没动静,我便重新走回去,一边往回走,还一边突然扭回头,希望能有什么意外地发现,可是让我失望了。周围的一切还是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跳声。
重新坐回沙发,我感觉屋子里面有些诡异,本来想伸手按开客厅里面的灯,但是找来找去也没看到开关究竟在哪,只好等冯天松洗完澡出来再说了。
这时,我已经没有心情玩游戏了,正大脑里面一片空白时,我发现又听见就在我坐着的沙发下面,赫然有发出一阵“沙沙沙”的声响,声音不大,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因为仔细再听的话,居然能听到一个苍老的嗓音在喃喃自语。
沙发下面有人说话?
我一下子警觉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我弯下腰,想看看沙发下面到底有什么,但是这沙发底部距离地面只有两根手指头那么宽,藏人的话,不太可能。虽然如此,稍后我还是把沙发用力抬了起来,结果,除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看来屋子太大了也不好,总是疑神疑鬼的!
我在心底暗叹着,轻轻放下沙发。左手搭在右手肱二头肌上面用力按了按,心想我这很长时间不练力量了,才这么一会儿,就感觉胳膊略微有些酸了,这要是放在以前,坚持半个小时以上指定不是问题,现在却有点不行了。
到了这时候,冯天松居然还是没有出现,我琢磨他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就在这时,沙发底下又一次传来“沙沙沙”的声音,接着,非常有规律的,那低沉苍老而又模糊不清的嗓音,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我用心去倾听,想要弄清楚那个声音在说什么,但是仔细听了一阵,我发现那似乎是我听不懂的泰语,有点像念佛经的感觉。
到底怎么了呢?这屋子里面真的是闹鬼了?
稍后,我的目光再一次无意识的在偌大的客厅里面扫了一圈,我发现离我不远处的落地鱼缸,那里面的红龙鱼非常奇怪的漂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但它身上血红血红的鳞片,在幽幽的黑暗之中发出诡红的光,场面显得十分可怖,就像是这条红龙鱼的身上,装满了人血似的!
脚步声忽然从楼上传来,冯天松的声音响起道,“我洗完了,你干什么呢?”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冯天松瞬间在下楼梯的时候,打开了客厅里面的灯光,我眼前顿时一片光明!
鱼缸里的红龙鱼,仍旧一动不动,但是身上的血红明显弱了几分,可能是受光线刺激,它身上的鳞片也会跟着发生些许的变化吧。
从红龙鱼身上收回目光,我非常不满的望向冯天松,道,“这屋子里面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你听到过吗?”
“有吗?”冯天松笑嘻嘻的望着我,鼻子上面仍旧架着那副巨大的,标志性黑墨镜,他就连洗澡的时候,也不摘掉!要说诡异的话,冯天松比谁都诡异,但我却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他了。
这时屋子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冯天松跑去开门之前,告诉我,“屋子里确确实实有奇怪的声音,所以他找了一个泰国高人来看看风水。或许此时此刻门外按铃的那个人,就是他!在水面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但它身上血红血红的鳞片,在幽幽的黑暗之中发出诡红的光,场面显得十分可怖,就像是这条红龙鱼的身上,装满了人血似的!
脚步声忽然从楼上传来,冯天松的声音响起道,“我洗完了,你干什么呢?”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冯天松瞬间在下楼梯的时候,打开了客厅里面的灯光,我眼前顿时一片光明!
鱼缸里的红龙鱼,仍旧一动不动,但是身上的血红明显弱了几分,可能是受光线刺激,它身上的鳞片也会跟着发生些许的变化吧。
从红龙鱼身上收回目光,我非常不满的望向冯天松,道,“这屋子里面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你听到过吗?”
“有吗?”冯天松笑嘻嘻的望着我,鼻子上面仍旧架着那副巨大的,标志性黑墨镜,他就连洗澡的时候,也不摘掉!要说诡异的话,冯天松比谁都诡异,但我却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他了。
这时屋子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冯天松跑去开门之前,告诉我,“屋子里确确实实有奇怪的声音,所以他找了一个泰国高人来看看风水。或许此时此刻门外按铃的那个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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