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曼谷唐人街,在一家香港人开的名字叫做白兰花大酒店内。
我和冯天松不断聊着泰国当红年轻女星——迪楠之死。
这时我问他,“给你500万定金,让你查迪楠死因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冯天松道,“是迪楠的父亲。”
我好奇道,“他怎么找到你的?泰国也有很多私家侦探,为什么偏偏找你呢?”
冯天松道,“他不是没找,而是……”说到这里,他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表情盯着我,我心里忽地一咯噔,道,“他找的那些侦探,难道都死了?”
冯天松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前后十一个超级侦探,无一幸免,其中六个当场死亡,还有两个彻底疯了,剩下那三个,离奇失踪,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无奈之下,他就托人,来中国找,正好他认识我一个朋友,我们就算是这样相识了。”
我听得心里隐隐升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于是劝他道,“我认为你应该再仔细考虑考虑,没必要为了钱,到最后把命都给搭进去。”
冯天松一点不担心,反而又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道,“我可不光是为了钱,而是我真的很喜欢迪楠小姐,我是她的影迷!她死的这么奇怪,我怎么能不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呢?”
我道,“行,那你查吧。”
冯天松看着我,道,“你不帮我?”
我道,“你也没说让我帮啊,而且,你让我来,我就来了,你却连个车子都不舍得给我派。”
冯天松道,“我错了,小江,老江,江哥!我当然是有原因的。”
我道,“什么原因?”
冯天松道,“因为那天我只要一拿起自己的电话,信号就瞬间中断了。后来没办法之下,我只能去找别人帮忙,同时给你发了邮件和短信。说真的,江,这件事情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忙,没有你,我搞不定。还有,我并非不想给你派个车,而是我最近因为要调查迪楠的事情,分不开身,这的确怪我想得不够周到,疏忽了。”
我挥了挥手,道,“你小子少和我装蒜了。你当时人在哪里,没有信号?”
冯天松道,“就在迪楠的家。说实话,她家里的气氛委实阴森,而且动不动就在最关键的时候,接收不到手机信号,我怀疑是不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脚。”
想了想,我道,“你有那里的钥匙吗?”
冯天松点了点头,“有,迪楠父亲委托我调查的时候,给我的。他说我可以随意进出,直到找出真相为止!”
我道,“行,那我们现在就去一趟。喂,那边的美女服务员请过来一下,结账了!”
……
半个小时后,冯天松开着一辆黑色奥迪a6带我来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别墅区。这里背靠山,前靠海,人烟稀少,树木葱郁,一开到这边,我就感觉远离了闹市的繁华和喧嚣,心里面顿时变得瞬间沉静了不少。
但是一看到这别墅的摆放位置,我就感觉非常别扭,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又山又水的,是不是有什么讲究?我怎么总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冯天松道,“从风水学的角度来看,好风水的第一大原则就是“山环水抱”,也就是说背后有山作依靠,来旺人,前面有水来环绕,来旺财。所以房子背后必须要有靠山,才有利于工作者的事业。事实上也证明了这一点,因为买这栋别墅之前,迪楠还是个一点名气也没有的三流女演员,但是买了那栋别墅后,迪楠一夜之间红遍了泰国南北,简直是红得发紫,名气一下传到了整个亚洲!”
我冷冷的提醒他,“但迪楠现在已经死了。”
冯天松叹息道,“是死了,死得可惜,死的诡异。”
稍后,冯天松把车子开到别墅最里面的位置,这时我注意到泰国的房子结构都是三角顶,很少有国内那种平顶的,因为迪楠家的别墅有三层高,所以三层叠式的尖顶连在一起,看起来气势磅礴。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很大,足有500多米以上,别墅两旁都种着热带雨林风格高大的树木,我认出其中几种好像是芭蕉树和菩提,其他树木因品种太杂了,我对这东西也没什么研究,所以叫不上来。
别墅的大体颜色是由棕红和白两种构成的。视觉上有点类似于古刹寺院的感觉,但把车子继续开近一些,就能看到泰国警方在迪楠别墅外面围了一圈长长的警戒线,地面上还立着个带有警示标符的提示牌,上面全是我看不懂,用鲜红色笔迹写成的泰文,我猜具体意思应该是:“生人勿近”这类的。
接下来,冯天松把车子随便往边上一停,就带我走进了这位年轻美女明星的家。
一进屋,首先是一个巨大的客厅,目测大概有100多米长,20多米宽。配上一个长长的餐桌,那餐桌至少20多米长,桌上摆满了成套的杯子和餐具。
一看之下,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迪楠生前是不是很喜欢在家搞聚会?”
冯天松抱着胳膊,道,“应该是。”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条件反射似的,也微微竖起了衣领,道,“怎么一进来忽然感觉有点冷?外面明明30多度!”
冯天松道,“可能是空调忘关了,我去那边瞧瞧!”
我趁机继续打量着房子里面的环境。往前走,有一个三米多长的落地鱼缸,里面养着一条80公分左右,巨大的红龙鱼,我一走过来,那条红龙鱼就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一点也不怕人的样子,在鱼缸里面摇头摆尾,非常悠闲。
这条红龙鱼我不是很懂,但发色非常明显,因为此时在没有任何光照的条件下,它全身上下,尤其如画一般的鳞片,仍旧血红血红,确实非常吸引眼球。
鱼缸的两侧,摆着两盆植物。再往前走,是黑色真皮沙发和一套名贵的茶几,对面的液晶电视机静静镶嵌在墙上,下面放着一套名牌组合音响。重新回过头,我特别注意了一下茶几,上面摆着电视遥控器,一盒香烟,一个充气式打火机,还有一些零食。
冯天松这时从我后面走过来,道,“空调真忘关了,怎么回事呢?我记得我好像明明关了的。”
我指着茶几上的几样物品,问他,“迪楠会抽烟?”
冯天松摇了摇头,“不是,其实那是我抽的。”
我道,“你抽的?你这几天难道都在这里住的?”
冯天松道,“是啊,可是在这里找了整整三天了,我也没发现什么值得我们去追究的线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别急,慢慢来。先带我上楼看看。”
“好!”
我们是从上往下看的,三楼一共十多个房间,里面密密麻麻堆满了各种各样女性的衣服、帽子、包包、护肤和化妆品、等等之类的,这层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于是我们又直接来到了二楼。二楼靠近楼梯的第一间屋子,是卧室,第二间屋是书房,第三间是藏酒室。第四间和第五间是私人健身房及另一间卧室,后面的房间一个个推开,放着的也全都是床,再不就是用来堆杂物的地方。
我道,“看来这迪楠倒是挺好客的,准备这么多床,能用得上吗?”
冯天松一直想着心事,没说话。
这时,我又问他,“迪楠在哪里死的?
冯天松看了我一眼,道,“跟我来!”然后他把我径直领到书房那个屋,伸手一指里面,道,“就在这里。”
我慢慢走进去,发现书房里面四排墙,全都放满了书架,不过书架上的书,倒也没几本,显得空空荡荡,很显然,迪楠并不喜欢看书。或许真正让她感兴趣的,只是某个方面。
我把其中一本书从书架上抽下来,上面的泰文没看懂,不过能看到书皮封面,比较惊悚恐怖,是一个无头的、像干尸一样的人,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正在坟墓边上爬。
我问冯天松,“这本书叫什么名字?
冯天松显然已经事先看过了,一见我拿这本书,就立刻古怪的笑道,“僵尸日记,讲的是一个僵尸十年之间,吃掉1000多个人的故事!”
我把书重新放回去,道,“迪楠怎么会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接着,我走到靠北方向的书架前,距离它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张一米多长的书桌,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书,还落了灰。
我又问冯天松道,“这间屋子里面,迪楠当时死的时候,具体位置是哪里?”
冯天松道,“就在你旁边书桌前的转椅上,当时,她从椅子上一下摔倒在地,然后就非常离奇的死了!”
我看了看四周,这间屋子距离书桌不远的地方,倒是有一扇窗户,但是就算有人能在监控录像上做手脚,当时翻窗进来,瞬间杀死迪楠,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翻窗出去,可是凶手为什么要选择用牙齿咬这么费力不讨好的杀人方法呢?再说,要想让迪楠的伤口,始终保持干净,不流一滴血,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怎么都会有凝固的血痂存在的。
可冯天松之前三番两次的告诉我,迪楠被发现尸体的时候,脖子上一滴血都没有,只有一排浅浅的,清清楚楚的牙印。所以我很快推翻了自己刚刚的想法。我问冯天松,“这本书叫什么名字?
冯天松显然已经事先看过了,一见我拿这本书,就立刻古怪的笑道,“僵尸日记,讲的是一个僵尸十年之间,吃掉1000多个人的故事!”
我把书重新放回去,道,“迪楠怎么会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接着,我走到靠北方向的书架前,距离它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张一米多长的书桌,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书,还落了灰。
我又问冯天松道,“这间屋子里面,迪楠当时死的时候,具体位置是哪里?”
冯天松道,“就在你旁边书桌前的转椅上,当时,她从椅子上一下摔倒在地,然后就非常离奇的死了!”
我看了看四周,这间屋子距离书桌不远的地方,倒是有一扇窗户,但是就算有人能在监控录像上做手脚,当时翻窗进来,瞬间杀死迪楠,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翻窗出去,可是凶手为什么要选择用牙齿咬这么费力不讨好的杀人方法呢?再说,要想让迪楠的伤口,始终保持干净,不流一滴血,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怎么都会有凝固的血痂存在的。
可冯天松之前三番两次的告诉我,迪楠被发现尸体的时候,脖子上一滴血都没有,只有一排浅浅的,清清楚楚的牙印。所以我很快推翻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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