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空间要说大,其实也并不是很大,前后加在一起也不到一个篮球场的大小,跑了几步就到了尽头,这个时候,基本上就相当于赶狗入穷巷了,我和阿蛮都知道,这个时候鳄皮饕如果无处可逃,很有可能翻身搏命,都渐渐地放慢了追击的脚部,但手上却不停,各自握好了自己的家伙,只等着鳄皮饕转过身来,到时候上去直接砍他个稀巴烂。
果不其然,鳄皮饕跑到尽头,左右打转,转过偷来看了看我和阿蛮,发出嘶嘶的声音,直接照着阿蛮冲了过来。
看来这家伙也懂得欺软怕硬,阿蛮是个女孩子,手上功夫自然是不如我的,眼看着鳄皮饕冲过来,我刺棱一个肩部冲上去,显示把阿蛮挡在了后面,紧接着横空劈手就是一剑,桃木剑虽然是木质,但是我们驱魔师的桃木剑制作工艺及其特别,不管是分量,锋利程度还是硬度,都不必金属剑差,我这一剑上挑,直接挑的鳄皮饕飞了起来,然而不巧的是,则家伙肚子上的皮竟然也厚实的厉害,一挑之下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阿蛮一把把我推开,张嘴喷出一团液.体,鳄皮饕不怕刀剑,但是见到这团液.体,却仿佛有些忌惮,甩着尾巴窜上洞顶,竟然直接钻进了泥土里面。
“完蛋了!”阿蛮气呼呼的一把把自己的把背包扔在地上:“这家伙一旦钻进土里,几个月不出来都没问题,现在肯定没办法了。”
我有些好奇:“怎么你好像对这东西很熟悉似的?”
阿蛮点头:“有什么熟悉不熟悉的,这种东西原本就是蛊术师不小心弄出来的怪物,只怪我们当初销毁那些实验品的时候做得不够彻底,直接让这些孽畜活了下来。”
我越听越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阿蛮哼的一声:“告诉你也无妨。蛊术师靠蛊术安身立命,但是很多时候,我们也需要一些凶悍一些的宠物,比如就像刚才你看到的鳄皮饕,用他们来看家护院,甚至是作战。
这种鳄皮饕,是数百年前以为蛊术师的老前辈,用短吻鳄鱼,巨型守宫,还有一些蛊虫拼凑起来的新型物种,但是我们那位老前辈想的太少,这玩意儿倒是拼凑起来了,但是却非常难驯服,老蛊术师尝试了一辈子,都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最后在垂垂老矣的时候,竟然被他自己创造出来的鳄皮饕给吃掉了。
老蛊术师死后,他的徒弟准备巴生下的那些鳄皮饕全部销毁掉,但是却发现,这些鳄皮饕吃的都是老蛊术师给调配的特型饵料,对于我们蛊术师的各种招数,人家一点儿都不害怕,就凭着这一点,搭进去了几个蛊术师的性命,还让那些鳄皮饕跑掉了一部分。
本来我们还寄希望于这东西是新物种,根本没有办法繁殖,但是后来留在我们苗寨的那些鳄皮饕,不但生存能力极强,甚至还出现了配对生子的迹象,蛊术师门十分担心,最后只好情人直接用火,烧毁了老蛊术师的老宅子,连同那些鳄皮饕一起,全部烧成了灰烬。
我当初出来闯天下的时候,我阿爸就跟我说,到了外面如果见到鳄皮饕,一定要想办法干掉,能杀一直是一只,否则这种东西日后在外面活的时间久了,定成大患。
但是我没想到,我刚才出手,竟然根本连这家伙的屁都没有伤到,甚至差点让你为了保护我受伤,所以只能用药剂暂时把它驱赶走掉。”
我点点头:“但是为什么这只鳄皮饕一出现,我们就不停的犯困呢?”
阿蛮到:“鳄皮饕根本就是一种妖兽,这东西最初的作用,是想让他看家护院,不知道老蛊术师给它吃了什么东西,让这家伙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张口吃人之前,都要先将人弄昏,让这个人陷入深度睡眠才下口,刚才你我两人心中都有牵挂着的事情,睡得自然不会太踏实。所以鳄皮饕吐出了一种迷雾,用来催眠你我,这就是咱们刚才不停的打瞌睡的原因了。”
事到如今,我总算是明白了一些,这下子鳄皮饕已经跑得不见了,要想再找到它恐怕不容易,我当即建议阿蛮,直接想办法堵住这里,让鳄皮饕没办法再回医院作怪,这样的话,至少我们这次下来不会徒劳无功。
但是阿蛮不知道却哪根筋不对了,直接很凶悍的跟我摇着头:“怎么可能,鳄皮饕这家伙是多少蛊术师一辈子都在追逐,准备予以消灭的东西,这东西的重要性,看比喻驱魔师和无名妖魔之间的关系,现在我见到这家伙,竟然几乎没出手就让它跑掉,怎么可能?”
说着,阿蛮自顾自的挺着苗刀,走在最前面,只要看见那里的墙壁稍微有一点点异动,上去就是一阵猛劈猛砍,我站在后面看着是心有余悸,还好刚才没有直接顶撞她,否则现在被砍被劈的恐怕就是我了。
阿蛮跟个女疯子一样,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转了几个圈,眼看着整个人都要抓狂了。此时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拍了拍阿蛮:“要不我来试试吧。”
别的不行,把这个什么狗屁鳄皮饕从泥土里面赶出来,还是问题不大的,我让阿蛮暂且不要着急,随着我一起先退出地洞再说。
我们刚才走的并不远,我们两个人沿着下水道回到医院地下,我拉了拉缚妖绳,示意阿蛮留在这里等我,而卧则一个人蹭蹭的爬了上去。
自己找也好,找医院的留守人员帮忙也好,搞定了几件装备之后,我顺着缚妖绳有滑了下去,稳稳地落在了阿蛮的旁边。
“愣着干什么,看我的。”我嘻嘻的笑着,抱着两盘线缆,一直朝着里面走过去。
这两盘线缆的长度都超过百米,那在身上相当沉重,拉出来一条之后,我犹豫着让阿蛮跑回去,片刻之后阿蛮一脸狐疑的又抱来了一捆线缆。
“你怎么让他们给你扔这东西,有什么用?”
我嘿嘿一笑:“这东西是电机房里必备的玩意儿,你看着我的好了。”
片刻之后,我和阿蛮拉着线缆走进地洞之中,我从背包里掏出两双鞋套:“防漏电的,你穿上吧。”
阿蛮穿上鞋套,我按下开关,把两根线缆的头儿插进松软潮湿的地面里,只过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就看见,阿蛮身前一个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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