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古丽边是受肖林牵手而行边是频频回首望向‘纳贤城’,待行得几里后,猛然挣脱肖林手掌,站定止步。
肖林缓缓回身望向焦古丽道:“怎么不走了?哦!”肖林一笑,:“你是不是腹中饥饿了,我们往前方寻得一城落脚便吃饭休息。”
焦古丽轻哼一声,微微摇首道:“夫君,你方才不觉得那老者乖乖的吗?”
“当然觉得怪了。怎么了?”肖林不以为然道。
焦古丽美眸大睁,:“你既然觉得那老者奇怪,为何还将实情告诉于他?所谓世间险恶,我们不知他的底细,怎能信任于他?再者,我觉得那老者即便不是歹人,也是个行骗之徒!就凭
我们提供他那简单的线索,他便能胸有成竹的承诺三天可以寻出彩儿妹妹下落?”焦古丽长叹一声,上前轻轻规整肖林衣装,边是拂掸其身上尘土边是无奈道:“你呀,倒是有一身高超本事
,只是涉世太浅,经验不足,单凭以诚相待,怎知人心叵测。你我身处逆境,不知隐瞒些信息,还随意信其生人。日后与人交际,便由我来吧,真是让人操心。”
肖林见焦古丽如贤妻一般情形,心中一暖,嘴角含笑道:“是啊,毕竟我年纪尚轻,不谙世俗。日后还需姐姐指点啊!”
此刻,焦古丽突地身形一滞,肖林顿感不妙,暗恨自己口无遮拦,忙急声安慰道:“别,别生气哦。我,我没别的意思啊!”心中实是惧怕焦古丽发飙。
沉寂片刻后,焦古丽缓缓仰首望向肖林,并未发怒,而是神色落寞道:“夫君,我长你几岁,你是不是真的嫌弃我人老珠黄了?”言讫,眼中泪花闪动。
肖林见状,胸口一酸,身不由己的将焦古丽揽在怀中,望向天边轻声道:“胡说什么?你正当佳年,哪来的人老珠黄?我穿越来这元一世间,保不准过程中已是增长几岁了呢。再者,你
即便有垂老之时,女子也比男子俊俏!还有啊,你是我此生第一个娘子啊,在以往世间俗称初恋。初恋实为一生中最是难忘,又称原配!哎!”肖林顿现愁容,:“虽然身不由己,迫不得已
,我只好认命了!也罢!苍天在上,我肖林以焦古丽终生为妻,如有二心,天打雷劈!”肖林已是伸出一手指天起誓,料想焦古丽又是感动得啜泣一番。
可事与愿违,焦古丽猛然挣脱肖林怀抱,双手瞬时揪住肖林领口,脸罩寒霜:“身不由己?迫不得已?好啊!你原来并未真心爱慕于我!我是你此生第一个娘子!此话怎讲?是以往你在
那什么地球世间未有恋人,还是准备在这世间续弦?何来第一个之说?”
肖林不待焦古丽怒斥完毕,猛地将其紧紧抱在怀中,使其双臂受锢,不给丝毫机会暴打自己,急声道:“发誓了啊!天打雷劈啊!”
焦古丽不听解释,在肖林怀中尽力挣扎。突地,肖林双手端起焦古丽脸颊,低首一吻。一吻即分!
焦古丽顿如触电一般,脑中一阵眩晕,周身一抖后,脸上红霞映现。
“这也是第一次啊!”肖林虽是心跳欲出,但拉起焦古丽一手瞬时继续前行。焦古丽此时魂飞天外,任由肖林牵行半晌,突地垂头羞面。
一番沉寂后,肖林回首望向‘纳贤城’道:“娘子,那老者我已十有八九猜出其身份来!”
焦古丽闻听,望向肖林顿然变得肃穆,忸怩亦消大半,应声道:“你,你猜出他是何人?你以往并未来过南阳帝国吧?”
肖林微微颔首,双眼微眯轻声道:“我是未来过南阳帝国,但以往与恩师学艺时,恩师也曾于我讲诉过这天下江湖。曾听恩师讲过,这天下奇能异士举不胜举。非是皆属修真之士。其中
有一种异人,不具修真之术,但有占卜之能!”
“占卜?”焦古丽闻听一笑:“占卜之士并不稀奇啊,大到王城之中太常,小至民间卦师,很是平常啊。”
肖林微微摇首,:“我讲的占卜之能,非是你所言之类。我所言占卜之士,其实是貌似预测,但为一神秘组织。”
“神秘组织?”焦古丽惊奇问道。
“不错!曾有人称之为占星门派!这类门派是以买卖信息为盈利目的。一人接下买卖,其身后有庞大组织进行运作,直至得出结果。好比民间私立衙门,追查办案。”肖林眉头一蹙,微
微摇首道:“但这老者却让我心奇,行为举动确如占星门派,但怎能只凭寥寥几条线索便承诺三天之后得出消息,那也是太过神奇了!而且这眼敏如鹰,竟看上我这纳戒!”
“夫君,那老者不会对我们不利吧?”焦古丽沉声道。
肖林又是摇首,:“多半不像。只是当我提到古丰山时,那老者显得神情紧张些。怕是与猎王前辈有些关系吧。也罢,任由他去!你我先去前方寻得一城落脚,待夜幕降临时,来看个究
竟!凭我本事,应是没有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向前行去。
天近子时,‘纳贤城’内静得落针可闻。本是人烟稀少,此时情形显得诡异几分。
“夫君,这里静得离奇。”焦古丽双臂紧揽肖林脖颈,附耳轻语。
肖林此刻背负焦古丽距那挂有‘无所不知’的店铺十几丈外一处屋檐上匍匐。焦古丽柔润玉体压附其背,耳边又是吹气如兰,肖林顿时心如猫抓,周身燥热。猛地一咬舌尖,仍是不敢运
转真气,静守灵台,强行抵制异样之感涌扑身心。
焦古丽见肖林并未答话,且眉头紧锁现出犹似痛苦神情,眨动美眸,心中不解,但随即不再讲话,将头缓缓靠贴其背,心中幸福之感愈是浓烈。此时,即便两人共遇大险,焦古丽亦是毫
无顾忌。
半晌过后,肖林渐渐平心静气,心中暗骂,这个死丫头,真是狗皮膏药加热了,越来越粘!怎地丝毫不顾忌这男女授受不亲!且又是铁了心的再不进入纳戒!我真是倒霉透顶了!
这两人,一个愁眉苦脸,一个自顾陶醉在屋檐上各临其境,纹丝不动。
足足半个时辰过后,突地两道黑影一闪间,来至那‘无所不知’店铺前,两名身穿夜行衣之人身形站定环顾四周片刻后,一人上前轻轻叩门。不多时,店门微开,一位老者行出。
肖林与焦古丽此时看得真切,那老者正是前时店中之人。只见那银须老者左顾右盼后,从怀中取出一支竹筒交于那叩门之人,并未言语,随即回身掩门。两名身穿夜行衣之人,相视微微
颔首,辗转身形,向城外急速而走。片刻,此处寂静如初。
焦古丽一手轻轻点了点肖林,肖林微微颔首,双手轻轻托起焦古丽柔软双腿,正欲起身背负焦古丽向那两名夜行人追去,突地身形一颤,未有动作。
焦古丽惊奇不解,但坚信肖林已是感应有何异象,随之未动,且顿时屏住呼吸。肖林眉头一挑,嘴角含笑。心道,这丫头倒是机灵,甚有默契。
正此时,那‘无所不知’店铺门前,突地诡异现出一人,负手而立。
肖林顿时瞳孔紧缩,尊阶!高品尊阶!此人身法肖林自愧不如!
“嗯?”肖林顿然紧张,心中暗惊:“这占星门派据说并无修真之士,怎地此地会出现如此大能?”肖林顿生悔意,倒是有些小瞧了这占星门派,同时心中打定主意,如有变数,立时将
焦古丽收入纳戒,逃之夭夭!
肖林此时不敢运转一丝真气,尽力隐藏气息,定眼望向那店门外站立之人。此时,那店铺外站立之人正是背对肖林方向,即便未能观瞻其表,但身形大显雄壮之势。只见此人望其背影如
铁塔一般!身高约至一丈二尺挂零,魁梧之极不似人类!一身特大号的黑袍亦是遮掩不住肩胸棱角。
肖林正看得惊奇时,只听那‘铁塔’话语响起,其浑厚低沉有如晨钟:“占星怪叟,多年不见,一向可好!龙某前来拜访!”
话音一落,那‘无所不知’店铺之门瞬时大开,银须老者缓缓行出,站定后打量‘铁塔’片刻,突地一声长笑,:“哎呦!我道是谁?原来龙爷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哼!”银
须老者突地一声冷哼,脸上笑容尽消眼中寒光一闪,猛然转身再次返回店中,‘嘭’的一声,店门瞬闭!
肖林看在眼中,暗道:“果不其然,让我猜着,这老者确为占星门派,但这‘占星怪叟’倒是未曾听恩师道祖提起。看其情形,这高深莫测的黑大个是为前来拜会,想必后文定有精彩之
处。”
精彩之处并未展现,但惊奇之像即刻上演。那‘铁塔’见‘占星怪叟’竟对自己闭门谢客,也不发怒,且是一声大笑,瞬时向店内走去。只是未开店门,一声巨响,‘铁塔’轻描淡写般
破门而入,一个人形大洞立时浮现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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