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应聘家丁

2015-10-05 作者: 孰云吾道非
第112章 应聘家丁

持剑中年人不由分说猛然向厄尔钦进攻,台下人群瞬时惊声四起。那厄尔钦依然负手而立,面现不屑,随即请转身形,闪过刺来一剑,并未还击。中年人剑招不老,改刺为削,横向斩扫

。老者又是微退一步,那宝剑在其胸前扫空。

中年人见厄尔钦只闪不攻,立即收势,剑指老者道:“老匹夫,为何不还手?”

厄尔钦不屑轻哼道:“单凭你这三脚猫的伎俩,还是不配老夫出斧,你是道教哪宗弟子?报上名来,老夫从不伤无名鼠辈!”

中年人闻听嘴角一撇,转首望向台下人群高声说道:“我是‘普元宗’弟子,我们‘普元宗’名震南阳,在我南阳境内名望强过‘战神堂’不知几倍!”随之转首望向厄尔钦道:“如此

一个‘战神堂’的支系家族,竟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肆渲染‘战神堂’之威望,大言不惭!今日,你我就各自代表‘普元宗’与‘战神堂’在此一决高下,看看是我‘普元宗’剑术高超,还

是你‘战神堂’大斧威猛吧!”

此时,肖林在台下观此情形,心中一动,双眼微眯,望向高台上持剑的中年人,脸色渐渐冰冷。心道,这番情景恐怕是个预先设计的局吧。道教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嚣张跋扈,已

是违规背律。再者,听那中年人与老者对话间,并未听出有何私仇,既然如此,此番上台挑衅,名曰为门派之战,真是匪夷所思,大逆修真戒律,其中必有做戏之嫌。

焦古丽此时已感肖林脸色变化,轻轻一笑,微微拉动肖林一手低声道:“南阳境内,‘战神堂’与‘普元宗’并存,平民之中有很多想入修真门派之人,为讨好门派,迂腐而私下争斗,

不足为奇。”

焦古丽一番话语更加使肖林认证自己所想,肖林缓缓转首望向焦古丽感激一笑,瞬时脸色又是阴沉,望向高台低声自语:“私心作祟,愚昧无知,殷勤献媚,丑态百出,这分明是在玷污

修真门派!”言讫,心中厌烦,欲甩开焦古丽相携一手,整理衣装。哪曾想焦古丽瞬时用力紧握肖林之手,低声感慨道:“世间狡诈之徒不计其数,皆是唯利是图,君子难得啊!”

肖林浑身一颤,无奈一叹,望向高台低声道:“大小姐,你长期据守边关,却不知君子遍天下,何处无芳草!在下有今天无想明日,在下奉劝大小姐还是速速回到焦耳达将军身边吧,你

看,我们这才走出多远,看着人间多险恶!你是回家吧!”

肖林言讫,顿感与焦古丽相握之手一痛,那焦古丽此时指甲狠狠刺进肖林掌心,眼望台上,风目微眯:“少废话!你胆敢抛弃我,嫌弃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肖林正与焦古丽不观而语,那台上厄尔钦此时突地仰天大笑:“原来是‘普元宗’之弟子!老夫听闻那‘普元宗’之掌门是为一个老妪,称之什么为定真师太!门下弟子寥寥无几,平日

供香拜访者几日一簇,女子闺阁,居然还招纳些男弟子,不伦不类,真乃伤风败俗!”老者一番言语,台上一众厄尔家族之人哄然大笑,台下观望人群亦是嘲笑者甚多。

台上持剑中年人闻听勃然大怒,手舞宝剑,高声断喝:“不准侮辱我‘普元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普元宗’的绝学---普元指剑!”言讫,宝剑背后,另一手伸出并拢二指向厄尔

钦隔空点去,同时,口中喊了声:“招!”

厄尔钦顿时一惊之色,但并未有任何防备举动,冷眼观望。片刻后,不见异样,又是朗笑:“老夫在此,阁下怎不进攻啊?莫非修炼未成?”此番言语又是惹来台上台下一阵哄笑。

中年人立时面现尴尬之色,再次凭空伸出二指向厄尔钦点去。观其外表颇为卖力,但依旧毫无效果可言。

厄尔钦又是一笑,突地身形前冲,瞬时侵到中年人身前,一掌拍向其胸,那中年人顿时仰面栽倒,宝剑脱手,不堪一击!

一招制敌!厄尔钦身后一众厄尔家族之人顿时一片喝彩之声。

厄尔钦顺势脚踏中年人胸上,冷声道:“回去传信于‘普元宗’,识时务者,还是改迁宗门吧,离开南阳帝国!我南阳帝国上至帝王下至百姓,皆是尊奉‘战神堂’,并不稀罕去那龌龊

邪教烧香祈福。滚吧!”话音一落,踏足改踩为踢,瞬时将中年人踢至台边。

中年人片刻狼狈而起,眼望厄尔钦,呆滞半晌,突地双膝跪倒:“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方才前辈所讲,晚辈我顿然茅塞顿开!晚辈不才,从今后愿弃暗投明,投于厄尔家族门下,供奉‘

战神堂’,脱离‘普元宗’,不知前辈可否收留?”

中年人一席话语,甚是朗声调高,台上台下听得真而且真,一片哗然!

厄尔钦白眉紧蹙,顿现默然。

中年人见厄尔钦面现犹豫,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双手呈上,恭声道:“请前辈笑纳!这是晚辈的真诚之心!”厄尔钦身后忙出一人,上前接过布袋,瞬时打开袋口,向厄尔钦高声道

:“启禀二当家,这是一袋金币!”

厄尔钦闻听,微微颔首,向中年人道:“起来吧!金币倒是无关紧要,这点钱财对我厄尔家族来说实是冰山一角。但老夫看你一片虔诚之心,有改邪归正之意,难能可贵!现在我宣布你

即刻成为厄尔家族一员!从此终生随家族尊奉‘战神堂’!那‘普元宗’妄自尊大,数年来不招门徒,自提门槛,无非是有些龌龊伎俩!我厄尔家族则不同,只要有大虔诚心者,我厄尔家族

一定会破例收纳!望你日后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厄尔钦微笑颔首。

中年人闻听向厄尔钦恭恭敬敬三叩首,一副感激涕零状,口中千恩万谢!厄尔钦一笑,转身望向台下,朗声道:“众位,今日老夫此举实是告诫那些步上歧途人等,莫要痴迷不悟,及时

悬崖勒马便是正途!众位皆知,‘战神堂’乃天下修真大派!祖师战神沃丹乃修真领袖!虽今暂且不再招收门徒,但作为‘战神堂’忠诚支系厄尔家族,为救苍生罪行,义举纳贤,凡有大虔

诚心者皆可前来应招,至于那些歪门邪教,奉劝众位还是远离唯好!恐怕众位有所不知,就是那天元帝国的‘云灵宗’现今已是被天元军方围剿!多年欺诈百姓钱财,私藏我南阳国宝据为己

有!罪大恶极!令人发指!此次即是上苍报应!众位莫要再被什么道教蒙蔽双眼,一错再错!独尊‘战神堂’,定能受益终身!”厄尔钦言讫,昂首挺胸,眼望东方,一副盛气凌人!

台上台下顿时掌声雷鸣,更有随声附和者甚多!

肖林此刻心中又气又惊,云灵宗遭天元军方围剿?一派胡言!怎么可能?不由望向身侧焦古丽,投去询问证实眼色。焦古丽虽其兄焦耳达据守边关,且焦耳达又为南阳名将,定是知晓些

天元信息。

焦古丽此时双眉紧蹙,若有所思低声道:“我与兄长确是收到过一些消息。天元帝王蛟奇已然驾崩,润元太子继位,前些时领兵挂帅的元靖公主被驱逐异境。润元太子曾领兵围剿云灵宗

,但终是行动中断。这些消息其中细情,并未获得。再者,那元靖公主虽被天元除名驱逐,此时也不关乎两国战局了。毕竟南阳已败,元气大伤,且主帅希尔普至今下落不明,疑似被天元俘

虏!王城至今并无战令下发,恐怕是暗中整顿吧。”

肖林闻听大惊失色!顿然回忆自出山至今种种经历,一路走来,甚是曲折。莫非自己在离开武灵关步入少丰山时,短短数日间,天元国内巨变?肖林猛然想起昔日乌楠大祭祀在南阳猎王

处与自己分别时,言语中有所提示!肖林越想越心惊,心乱如麻,顿有立时返山意念。云灵安危深刻于心。恰恰此时那台上厄尔钦又是在贬低道教宗派,夸夸其谈!

肖林顿然望向台上厄尔钦,双眉立起,蓝瞳收缩,脸色阴沉得几欲滴出水来。瞬间驱使真气,周身运转,双臂微震,彩儿与焦古丽各自相携于一手立时震开。肖林双眼微眯,望着台上厄

尔钦,缓缓向高台行去!

此时彩儿顿时一愣,刚欲呼唤肖林,焦古丽忙携手彩儿拉扯低声道:“小妹乖,哥哥是要去办事情,你我在此稍等片刻,一会哥哥就回来了。不要打扰哥哥,一会我和哥哥带你去吃好吃

的,再给你买好看的衣装!”

彩儿端望焦古丽片刻,几欲挣脱跟去,但焦古丽神色肃然,连连向自己摇首,终是噘起红唇未动,眼望肖林,片刻不离,心中已定,若是走远,自己定然跟去。焦古丽见已暂时稳住彩儿

,心中稍安,但即刻回想起肖林方才神色,那是一种愤恨,气势外露,竟有些心恐。焦古丽眼望肖林离去背影,贝齿咬唇,心有所思。

肖林分开人群,片刻来至台下,仰望台上厄尔钦,微笑不语。此时人群已是多为注意到肖林举动,不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厄尔钦正滔滔不绝,立时发现台下人群波动,瞬时发现肖林,微微一愣,俯视肖林淡然道:“年轻人,怎么你有事吗?”

肖林仰首微微一笑:“在下不才,方才闻听你一番言语,说得在下心潮澎湃。在下也是有意想投靠在厄尔家族门下,应聘家丁,不知你可曾收纳?”

厄尔钦闻听双眉微蹙间一笑,心道,果有心动者,只是这年轻人礼节不佳。这称谓欠妥。厄尔钦随之扫视台下人群,面现得意之色,朗声道:“那你这后生可有大虔诚之心否?”言语间

,并未望向肖林一副盛气凌人。

肖林又是一笑,衣袖隐晦间从纳戒取出一个布袋,向台上扬手晃动:“有!在下这大虔诚之心,比那方才的仁兄还要多出几倍!”这布袋中确是装有颇多南阳金币,是为焦耳达在肖林等

临行之时赠送的路上花销所用。

厄尔钦望向肖林手中布袋,便欲让人下台取过。此时肖林突地飞身而起,跃上高台!这高台足有三丈之高,肖林此举,台上台下顿时一片惊声。

厄尔钦眼中立时一闪,心中一凛,这小子好功夫!不同凡响!立时脸带浓笑,称谓随之更改:“阁下身手不凡,竟是来投我厄尔家族,不必检验,老夫现在应允,阁下即刻便是我厄尔家

族执事!阁下这就随我回府面见族长吧!”语气颇为客气。此时,厄尔钦心中莫名升起一丝紧张。

“哦?”肖林故作惊讶,:“不用检验了?不用检验在下的大虔诚之心了?那在下倒是荣幸之至!只是,”肖林猛然脸色一沉:“在下既然要投贵族,不免有些疑虑,在下倒是想检验检

验贵族的实力!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啊!方才你曾讲过莫要被什么歪门邪教蒙蔽双眼,在下对此大为赞同!至此,在下有此请求!”说话间肖林收起布袋。

厄尔钦闻听脸挂冰霜,眯眼打量肖林,沉声道:“阁下此番言语,老夫开来,莫非也有挑衅之心否?”

肖林一声轻哼:“挑衅?不敢当!只是在下也是一名道教无名之辈,特来验证你方才所讲而已。如你能折服在下,在下二话不说立投门下!”

厄尔钦此时阴沉一笑:“看来阁下颇有好奇之心!不过今日老夫此刻有要事在身,不便奉陪,如阁下有验证之心,可随老夫到府上一试!”厄尔钦此时心中颇有顾忌,方才那肖林从台下

一跃至台上,只此一举,就可看出这年轻人身具大能!将之引至府中,即便自己有所不敌,大哥厄尔讨可是受过战尊仙妮亚真传,定能降服此人!自己这身修为实是半路学徒,全向大哥所学

不过十之二三而已。还是以稳妥为妙。厄尔钦可谓老奸巨猾。无十分把握,稍有闪失,岂不在大众面前丢脸!

然而,肖林已是绝不会放过厄尔钦。冷笑一声:“你有要事在身?在下也是要事在身!一试之下,只在片刻,何以匆忙?”

厄尔钦此时恼羞成怒,见眼前这年轻人竟是死缠烂打,不依不饶,冷眼便欲发作。但几经思索后,沉声道:“不知阁下要怎样验证?”

肖林又是故作惊讶,大呼道:“你老糊涂了!记性不好!在下说过了!实力!当然是过招交手了!你这老头太过啰嗦,你莫不是惧怕在下了?再者,我这一个道教十代弟子,垫底小辈,

你有何惧怕?”

肖林话语惊得台上台下又是一片哗然。十代弟子?是多大年岁的掌门所在门派收了十代弟子?这年轻人话语虽不可信,但屡屡挑衅这厄尔钦当真是勇气不凡!

厄尔钦此时再也挂不住脸色,见肖林咄咄逼人,自己若如再次躲避,实是奇耻大辱!不由怒目而视,沉声喝道:“好!请!”话音一落,瞬间从背上抽下双斧,列开架势,对阵肖林。

肖林看着厄尔钦这手中双斧,片刻表情数变,脸上抽搐。

厄尔钦看在眼中,心中不解,沉声道:“怎么?阁下不准备亮出你的宝剑吗?”

肖林闻听望向厄尔钦一脸茫然道:“宝剑?在下是道教十代弟子,还没有资格佩戴宝剑,只是在下在想,你我此番比试有所失去公平!”

厄尔钦眯眼冷声道:“此话怎讲?”

肖林微微一笑:“你看,我若输了,你收纳我做你的族人。那你若是要败在我手中,你是否投我门下呢?”

厄尔钦闻听,脸上一阵痉挛,火冲于顶,心道,你这个小子也是太过猖狂!气怒之时,随口喝道:“你若输我斧下,如能健全,老夫允你个扫地家丁。如若,老夫败于你手,老夫甘愿投

你门下!再有,你是道教哪宗?报上名来!”

“一言为定!”肖林未有回答厄尔钦问话,而是转身望向台下道:“众位见证!”肖林暗运真气,声波阔远。台上台下人等皆是如闻在侧。此刻,偌大广场方圆数十丈间,一片死静!

厄尔钦将手中双斧互碰,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一步将这眼前狂妄的年轻人立时劈为两半,但自觉在‘艳春城’身份太高,名声极响,终是按奈,摆出一副宗师稳重形象,静而对持。

肖林望向厄尔钦一笑:“那,在下代表道教十代弟子讨教了!”

厄尔钦一声冷哼,已欲开战,可那料到,这自己的哼声未落,顿觉眼前一花,瞬时仰面摔倒!双手一对大斧不觉间已是脱手而飞。而那年轻人如同妖魅一般已然骑在自己身上,立时面对

自己脸部左右开弓,乱拳暴打!

厄尔钦瞳孔收缩,还未回味起这年轻人是如何个过程将自己放倒时,那如暴雨般的拳头疯狂的打在脸上!厄尔钦又是未来得及呼喊反搏,瞬时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肖林未有片刻停歇,继续抡拳暴打!此刻台上台下上千双目光皆是呆滞!只听得闷响连连,无一丝杂响之音。

突地,台下彩儿欢呼雀跃,连连高呼:“哥哥打得好啊!哥哥打得好!”

瞬时,这全场上千双目光又是聚焦在彩儿身上!如见怪兽天降,皆是木化!

焦古丽心中一惊,怕有人认出自己,慌忙垂头望足。

台上肖林暴打依旧,台下彩儿独自欢呼!千余人等随之往复观望,一副奇异场景立时上演!

又过片刻,那台上厄尔家族人等顿然醒转,曾坐于厄尔钦身旁两侧的六位执事,既惧肖林之威,又恐厄尔钦安危,皆是上前几步,向肖林躬身施礼求情。

“高人手下留情啊!”

“少侠留情啊!”

“阁下快快住手啊!有话好说!”

。。。。。。

肖林如若未闻,继续暴打!此刻厄尔钦那张老脸已是皮开肉绽,紫黑交染,面目全非!

肖林自然未使真力,但厄尔钦侮辱云灵宗,已是拨动肖林逆鳞。再者,天元巨变,云灵安危不知,肖林心神狂乱,厄尔钦实为肖林发泄工具。无论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云灵及道教

立威!

肖林不觉间已然暴打厄尔钦一刻光景,无一人敢于上前阻拦,眼看那厄尔钦已是不见呼吸。突地,一声暴喝响起,声震四方:“何方来的野小子!在此撒野!辱我厄尔家族,本战侠今日

定与你不死不休!”音落,从高台旁侧飞身跃上一人,身形刚稳,猛地前冲,手持一对开山大斧向肖林劈下!力,但厄尔钦侮辱云灵宗,已是拨动肖林逆鳞。再者,天元巨变,云灵安危不知,肖林心神狂乱,厄尔钦实为肖林发泄工具。无论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云灵及道教

立威!

肖林不觉间已然暴打厄尔钦一刻光景,无一人敢于上前阻拦,眼看那厄尔钦已是不见呼吸。突地,一声暴喝响起,声震四方:“何方来的野小子!在此撒野!辱我厄尔家族,本战侠今日

定与你不死不休!”音落,从高台旁侧飞身跃上一人,身形刚稳,猛地前冲,手持一对开山大斧向肖林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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