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凤眸不经意地扫过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众人,嘴角微勾,手成爪形一抓,一名弟子就不受控制地直冲着花想容而去,眨眼间就被花想容死死地扼在了手中,面色通红,呼吸困难。
“本尊再说最后一遍,不交出夭夭,本尊血洗这里,让天渺派从此不复存于六界之中!”花想容凤眸斜睨着面色寒凉的月无邈,薄唇噙着残忍嗜血的笑意,仿佛月无邈只要敢说一个不字,他立马就会让那名弟子血溅当场。
“花想容,休得猖狂,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说。”一名白衣青边的男子怒目瞪着花想容,身形一掠就急急地向花想容攻了过去。花想容嘴角凝着不屑的冷笑,身形急退,红色的袍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度,广袖一挥,阵阵利刃如同一张细密的网罩住了白衣青边的男子,他渐渐由攻转守,躲闪的身形有些狼狈,额头不由得渗出了薄汗。
“夙师兄,回来。”月无邈清冷的声音响起,透着淡淡的不悦。白影一闪而过,就将狼狈的夙禾给拖了回来,衣袖轻轻一拂就将面色铁青的夙禾给弄到了身后。
“花想容,你离开她时可想过她会死?你是知道的吧,可你还是决然的离去,现在,你做这番样子又是给谁看呢?”月无邈嘴角竟然微微弯起一抹让人不敢置信的弧度,眸中清冽一片,“毕竟夭夭已经不在了。”
花想容面色刷的一下又沉了几度,薄唇紧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眸中冷光乍现,“不在?本尊不信!一定是你将她藏起来了!”花想容的面色阴郁,看向月无邈的眼中冷光凛凛,下颚青筋隐隐跳动。
月无邈风花霁月的一笑,嘴角隐含嘲讽,虽是风华无双,可看得花想容却是心中暗恨不已。
“你既如此不知好歹,本尊也就不用客气了。”花想容眼神一狠,鬓边的银色发丝微微扬起,完全地露出了那张精致艳丽的脸庞,本是美艳无双,赏心悦目,可他那嘴角的阴冷却是让看得人心惊胆战。花想容身形一掠就急急地攻向月无邈的咽喉,势有一种要一把拧断他咽喉的模样。
月无邈凤眸微眯,嘴角一勾,脚尖一踮之间身形就急往后退去,一下退开几丈之外。空中有一道白色身影掠来,一道强大的气流如水纹般激荡开来,花想容被逼的退了几步,凝目看去,面前站着一位白衣翩翩面覆面纱的男子,一双如清泉般的眸子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又是你。”花想声音寒凉得仿佛能滴下水一般。这个男人,三番两次坏他的事,他倒想看看这个蒙着面纱的男子究竟是谁,究竟长得是怎样的不可见人!
“掌教,这个人在天渺派口出狂言,不能饶恕!”夙禾一看到玉九卿来了,慌乱的心平定了几分,说话的底气也显得足了许多,那原来躲在月无邈身后微微缩着的脊背也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窝囊样。
月无邈眸底闪过一道异光,面色不动的睨了夙禾一眼。
“饶不饶恕也是本尊说了算。”花想容艳丽的一笑,身形一动就直冲玉九卿攻去,玉九卿眉目一冷,双手一撑接住了花想容的攻击,声音含着愠怒,“你如果还想见夭夭,就不要再在这里与我做无谓的纠缠。”
花想容闻言手下一顿,不过很快,他的攻势却是更加猛烈,声音阴寒,“今日,本尊就要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花想容眼神一狠,招式越来越凶猛,招招都是要将玉九卿置之死地。
“原来她在你心里什么也比不上,竟然还不如杀了我重要。也难怪你能仅仅因为一段歌声就不顾她生死!”玉九卿的话中透着意味不明的味道,说不清是替夭夭心酸还是愤怒不甘。
玉九卿的话让花想容心中怒火更甚,这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指手画脚!
花想容潋潋凤眸中怒意翻涌,黑沉沉的让人心寒,“我们的事与你这个外人有何相干!”花想容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可是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明艳,就像一朵开到极美的罂粟花一般。
“你若真心待她,此刻又如何不顾她生死地与我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玉九卿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眼神清冷中暗含讽刺。
花想容的手隐隐在发抖,倏地收回了手,广袖一甩,双手负于身后,紧紧相抓才能让自己的手不颤抖,凤眸幽深如谷,薄唇紧绷,半天才哑着嗓子问道,“她在哪里?”言,不能饶恕!”夙禾一看到玉九卿来了,慌乱的心平定了几分,说话的底气也显得足了许多,那原来躲在月无邈身后微微缩着的脊背也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窝囊样。
月无邈眸底闪过一道异光,面色不动的睨了夙禾一眼。
“饶不饶恕也是本尊说了算。”花想容艳丽的一笑,身形一动就直冲玉九卿攻去,玉九卿眉目一冷,双手一撑接住了花想容的攻击,声音含着愠怒,“你如果还想见夭夭,就不要再在这里与我做无谓的纠缠。”
花想容闻言手下一顿,不过很快,他的攻势却是更加猛烈,声音阴寒,“今日,本尊就要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花想容眼神一狠,招式越来越凶猛,招招都是要将玉九卿置之死地。
“原来她在你心里什么也比不上,竟然还不如杀了我重要。也难怪你能仅仅因为一段歌声就不顾她生死!”玉九卿的话中透着意味不明的味道,说不清是替夭夭心酸还是愤怒不甘。
玉九卿的话让花想容心中怒火更甚,这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指手画脚!
花想容潋潋凤眸中怒意翻涌,黑沉沉的让人心寒,“我们的事与你这个外人有何相干!”花想容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可是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明艳,就像一朵开到极美的罂粟花一般。
“你若真心待她,此刻又如何不顾她生死地与我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玉九卿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眼神清冷中暗含讽刺。
花想容的手隐隐在发抖,倏地收回了手,广袖一甩,双手负于身后,紧紧相抓才能让自己的手不颤抖,凤眸幽深如谷,薄唇紧绷,半天才哑着嗓子问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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