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的头昏昏沉沉,整个人好像浮在云端之上,尽是虚浮。隐隐的一阵清扬动听的乐曲在夭夭的脑海中盘旋,似是箫的声音。夭夭紧皱的眉头渐渐地舒展了开来,嘴角微微弯起,抿出一抹明艳的弧度。夭夭眼珠转了几下,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透过微微支开的窗户望出去,院外一大片烂漫的桃花林,一阵风过,桃花漱漱而落,仿佛下了一场桃花雨。
桃花树下,站着一个龙章凤姿的白色身影,面上覆着一层白纱,一双露在外面的清冽眼眸是浅灰色的,盈盈地如同江南水乡一般。红唇微启间,一阵阵美妙的音符从他的唇间溢出。似是注意到夭夭的目光,他放下了手中的箫,袖袍挥动间步姿优雅的来到了夭夭的身边。
“你醒了?”蒙着面纱的男子声音平静的响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你救了我。谢谢。”夭夭抬头,目光迎上了面纱男子的清冽眸光,“敢问公子大名。”
“玉九卿。”面纱男子薄唇轻启,“救你的不是我,是那只狐狸。”玉九卿看着夭夭略显疑惑的眼神,继续说道,“我来的时候那只狐狸正用他的内丹救你,几百年的修为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玉九卿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夭夭的身旁,夭夭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一只白狐静静地蜷在她的身旁。
夭夭心中一痛,凝眉看向九尾。
“没事,他只是累了而已。”玉九卿的声音隐隐含着安慰之意。听到玉九卿的话语,夭夭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些,“如果没什么事,我……”
“你想离开。”玉九卿嘴角一勾,浅灰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夭夭,“如果让你与我留在这里,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夭夭,让夭夭的心莫名的有些乱,眸光不由得有些闪躲。
玉九卿掩在白色面纱中的红唇微微勾起,已经知道了夭夭的答案,声音清冷无波,“你想回去,我不拦你,不过,你不能这么回去……”玉九卿的声音中透着夭夭无法理解的情绪,在夭夭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只觉得颈后一痛,然后夭夭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间,一句虚无飘渺的话隐隐的传进了夭夭的耳中。
“回去了之后但愿你不会后悔……”
……
“月无邈,你给本尊滚出来!”一道满含怒意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咚咚”的重物砸地声。
月无邈沉着一张脸,抬步不急不缓地从殿中走出,眼前又是几道身影朝着他狠狠地砸来,月无邈袖袍微拂间就轻轻地将那几个被击飞的弟子稳稳地接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道厉风袭来,月无邈的面前便多了一个红衣猎猎的卓绝身影。
“花想容,你来这里干什么!”月无邈的声音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意,看向花想容的碧盈盈眸中风暴暗卷。
“干什么?”花想容的声音中寒意十足,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一双湛湛的凤眸冷冷的凝着月无邈,“夭夭呢?给本尊交出来,本尊还可以考虑饶了这些人。”花想容嘴角微挑,眼神含着挑衅地看向四周持着长剑战战兢兢地包围住自己的众位弟子。
“天渺派无此人。”月无邈目色平静的看向花想容,毫不闪避。
花想容眼神一狠,手腕一动,一团光就向一名灰衣弟子当头砸去,月无邈身形一动,堪堪挡下了花想容的一击。
“区区魔物还敢在这里猖狂!”几声整齐冷厉的声音传来,“嗖嗖”几声,花想容面前就多了一女两男,个个都冲着他竖眉瞪目。
“哼!”花想容不屑冷哼一声,凤眸微眯,含着凛冽之意,“你们算哪根葱,敢对本尊如此无礼。”花想容说着身形疾掠,耳边带起阵阵凌厉的风声,在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弄得他们手忙脚乱。
花想容横袖一甩,一阵强大的气流激出,“哗”一声,地上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人。 紧接着,一道厉风袭来,月无邈的面前便多了一个红衣猎猎的卓绝身影。
“花想容,你来这里干什么!”月无邈的声音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意,看向花想容的碧盈盈眸中风暴暗卷。
“干什么?”花想容的声音中寒意十足,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一双湛湛的凤眸冷冷的凝着月无邈,“夭夭呢?给本尊交出来,本尊还可以考虑饶了这些人。”花想容嘴角微挑,眼神含着挑衅地看向四周持着长剑战战兢兢地包围住自己的众位弟子。
“天渺派无此人。”月无邈目色平静的看向花想容,毫不闪避。
花想容眼神一狠,手腕一动,一团光就向一名灰衣弟子当头砸去,月无邈身形一动,堪堪挡下了花想容的一击。
“区区魔物还敢在这里猖狂!”几声整齐冷厉的声音传来,“嗖嗖”几声,花想容面前就多了一女两男,个个都冲着他竖眉瞪目。
“哼!”花想容不屑冷哼一声,凤眸微眯,含着凛冽之意,“你们算哪根葱,敢对本尊如此无礼。”花想容说着身形疾掠,耳边带起阵阵凌厉的风声,在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弄得他们手忙脚乱。
花想容横袖一甩,一阵强大的气流激出,“哗”一声,地上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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