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就不叫。那我叫你什么?”高荀努了努嘴,道:“不叫你姐姐,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师父。”那女子轻声笑道,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在里面。
“不行,那我还是叫你姐姐。”高荀耍起了嘴皮子,瓮声瓮气道:“你要是不让我叫姐姐,我立刻就出门去。”
深感此人脸皮之厚,那女子软了几分,道:“好吧,就我和你两人的时候,允许你叫姐姐。但在外人面前你必须叫我师父?”
有这样的好事?高荀眼睛亮了起来,早知道刚才就该苛刻一点,没人的时候,自己要是叫她亲爱的,她会不会答应?
如此大胆的想法,刚才真是走错了这步棋啊。高荀暗自后悔,那女子却道:“既然你知晓我太平教的事,那魔门和玉仙圣坊的恩怨你应该也知道。其余多话,我无须向你解释,只让你知道,本尊此次去外面,遇到了我那死对头,不小心被她施了诡计,将伤心毒草种在我身上,现在需要找一个男子来引渡。既然你看过我魔门的合|欢术,自然知道上面有套天地交泰的解毒方式。如果不是这样,我就是死,你也休想碰我的身子。”
我靠,当我不知道天地交泰那招是怎么做的吗?不就是男女脱|光了,颠倒顺序抱在一起,那是纯洁的抱抱,说的那么严重,当真像老子要非礼你似的。高荀心中为自己鸣不平,但为了救人,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脱掉自己衣服。
高荀的动作很快,瞬间就拔光了自己。反正是做好事,他心里也没什么可怕的,这里到东厢,来回需要半柱香的时间,就算照着那本合/欢术的姿势做全套都足够了,只是比较仓促而已。
“师父姐姐,我脱光了,可不可以上/床来?”高荀先问了句,毕竟这种解毒的事情他没有干过,好歹是孤男寡女抱在一起,要是有个什么火星子烧起来,到时候就不是解毒那么简单了。
“可……可以了……”师父姐姐小声说了句,威胁道:“你等会要是敢乱动,我就一掌劈死你。”
高荀直接无视。黑灯瞎火,他也看不见师父姐姐的表情,摸着床边,轻轻滚了上去。照那本合|欢术上所说,这天地交泰招式,男女都要脱光,原以为师父姐姐早就动手解开了自己衣服,哪知道高荀瑟瑟伸手摸了下,还是原装衣服穿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动过。
难道又要自己动手散解人衣的绝技?高荀叹了一声,抖动双手摸到了师父姐姐胸前。
才触碰到那又大又圆,像海绵般的物体,床上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师父姐姐,我真的脱了,你可不要怪我?”高荀正直说了句,双手在那女子的胸前不断摸索。黑暗中虽看不清二人的表情,但高荀知道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
片刻之后,高荀那双手还在那饱满的胸前摸来抓去。身边的女子突然“嗯”一声,高荀吓的渗汗道:“师父姐姐,你这是什么衣服,我怎么解不开呢。”
自认为善解人衣的高荀,说了这句话,都觉得脸上无光。双手在抖的时候,手下摸着的那件如上好丝绸般光滑的衣服,被外力驱使,突然挪到旁边,然后平白蹦出两只活蹦乱跳的白兔,扰乱了他的思维。
高荀感觉自己像抓住了兔子温暖的耳朵,身体流过一道无比强大的电流。他正思绪乱飞的时候,身边已经有不厌烦的声音道:“你什么抖,刚才那是胸衣。那是你哪种解法。还不快点,等会儿有人来了。”
师父姐姐催促声比较刺激人。高荀才涣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摸着那衣服光滑的表面上没有一颗纽扣,自己情急之下解不开来,原来是胸衣啊,老子真是笨的要死。
战觉吧,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高荀心下横,抛弃了所有的道德理念,什么都不管,直接抱着身边这具温热的娇躯,开始了解毒之旅。
“嘭嘭嘭——”三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床上那对男女。高荀虽然是好心,但还是有点心虚,毕竟这事要是传出去,第二天他恐怕就扬名江东都了。
以极其快的手法穿好衣服,门外又响起了声音,道:“师父,我是红豆,你不开门,我就闯进来了。”
这个刁钻古怪的小师妹,见面就坏老子好事,等会儿鼓动你师父来收拾你。高荀摸着火石,正在装模作样点房间里熄灭的灯。外面的小师妹见久无动静,率先踹门进来。
“啪嚓。”小师妹的力气不小,把高荀的房门踢成两半。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漆黑的房中有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在灯架前摸索。三个女子立刻同声叫道:“你怎么在里面?”
这种事情高荀还算经历过,自然没有慌。比较镇定道:“哦,刚才风吹进来把灯灭了,我正在点。”他使劲搓了手中的火石几下,没有点亮,接着道:“几位小姐,我借个火。”
高荀像只山中的猴子,灵活的让人咋舌。三位小姐哼了他一声,房间再次在高荀的勤劳下亮了起来。
小师妹可不被高荀三言两语糊弄。语气不善道:“风吹进来那你关门做什么?难道还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师妹言语咄咄逼人,把周围几人的表情弄的不太自然。
“咳咳。红豆,房门是我叫高荀关上的,外面风大,为师有些畏寒。”床上传来虚弱的声音,关键时刻,师父姐姐终于站出来为高荀说了句公道话。不过,片刻之后,师父姐姐又冷冷道:“高荀,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有你们一窝子大小魔女在这里,还有老子的立足之地吗?卸磨杀驴的家伙,以后再也不干这种损害自己名誉的事情了,使力不讨好。高荀看了眼床上那个师父姐姐,慢慢向门外走去,心里却不爽到了极点,这里是他的临时房间,现在被赶了出来,能去哪儿呢,还不是乖乖守在外面为她们把风,这个师父姐姐真是精明啊,处处都在算计自己,早知道刚才就该占占便宜呢。
“师父……”看见那个嬉皮笑脸的男人离开之后,小师妹像头绵羊似的扎进师父怀中:“阿姐说师父受了伤,重不重?红豆立刻给你拿天香丸来。”
云姨一把抓住了红豆,道:“红豆,你和小蝶先出去,这里有云姨在,你们师父不会有事的。”
云姨坐在床上,待身后两个女子放心退出房间之后。她才拉着师父姐姐的手,小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师父姐姐摇头道:“没事。已经好多了。只是想不到那贱人居然如此卑鄙,居然用伤心毒草加害于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说道气愤处,师父姐姐顾不得身体的伤势,使劲捶了几下床板,已经气的脸色青颇为难看。
伤心毒草?听到这四个字,云姨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然后诧异看着师父姐姐,道:“那你刚才和他……他……是不是在双修?”
云姨说的很小声,低垂的眼睑,多了一丝羞涩,那长长的睫毛,微闭着,在师父姐姐面前,害羞的咬着嘴巴。这件事对云姨的震撼太大了,她放佛觉得自己还处在梦中,刚才想到的那些话都是梦话。
师父姐姐听见“双修”这词,也情不自禁脸红。凤眼含春,桃色满面,昏暗的灯光罩在她脸上,抹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将自己先前被高荀弄乱的罗衣,整理好,师父姐姐下了床来,道:“韵清,你说,我们让映寒把那个男人找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云姨随即一愣,默念道,韵清,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她叹了口气道:“万事皆有因缘,既然小蝶将他带回了云梦斋,我们就算后悔都来不及了。姐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我已经不再韶华,以后的事,就交给下面人去做吧,你每次出去就是半月才回来,妹妹也很担心你呀。”
云姨幽幽的叹息声,让师父姐姐跟着伤感起来,道:“二十年,一晃就过去了。若不是你我终日清修,只怕现在都是那满脸皱纹的女人了。还是韵清修炼的好呀,二十年也如少女般美丽,姐姐可就差多了。”
“姐姐说笑了,韵清整日在这云梦斋未曾出去,倒是姐姐终年为我圣教奔波,疲于车马劳顿,韵清恨不能与姐姐同肩,将我太平教叛徒全部伏诛,方能血洗当年我教受辱之恨。”云姨原本是不易动怒的人,提到那太平教叛徒,恨不得将他们全部诛杀才心甘。
师父姐姐哈哈一笑,拉着云姨手,道:“韵清放心,二十年的恩怨,是时候该了结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手中有了那张王牌,只要运用的巧妙,那贱人一定会乖乖送上门来,受尽我千般苦难,才会让她痛苦死去,方能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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