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凤栖楼所在。带着两个年轻小子去逛窑子备受别人炙热的的多表情目光时。他高荀总算领着两个小鬼来到凤栖楼。
站在门前的姑娘们一如既往大胆拉客。簇拥在一群环肥燕瘦的肉林中,罗峰和叶仁两个新手,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才好。而高荀则是娴熟的领着两个小妞往里面挤去。
“公子,你是第一次来东仓县吧,我见公子好生眼熟,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奴家。”被高荀搂在怀里的两个女子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买卖人家矫情的话。
挟着两个乳燕,高荀笑道:“你看我是那种吃干抹嘴就走的人吗?”
两位女子嘤咛一笑:“不像。”
高荀哈哈笑着在两人的细腰上拧了一下。既然来了这里,还装什么斯文,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寻花问柳,窃玉偷香,那可是最美妙的事情。
“叉。外乡人中也有如此老手。置我等何故?白公子,这可杀了你的威风啊。”
见门口走进来三个外乡人,更有两个年龄不大的少年也来逛青楼。坐在凤栖楼最里面用精美帘子挡住的一张桌子上,露出两双炽热的眼睛。言语之间,更有几分挑拨的味道。
帘子被一只白色玉架的纸扇挑起。“我还以为是谁,不就是个乡巴佬。莫扰了我等雅兴,吃酒,吃酒。今天本公子心情烦躁。”
那拿扇子的公子一声吩咐。随即帘子中传来一句女人满足的娇呼。
“白兄你又何须焦急。那朝廷派来的官,不过在你家住上一宿,明日就走,到时候,东仓县,还不是你的天下。”
“滚。”白公子狠狠骂了句。立刻从帘子中飞出来一个上衣被扯烂,胸前*光暴露无限的女人。女人的脸上还印着一个大大的五指印,嘴角略带残血,虽是被白公子打了一巴掌,她也不敢玩弄矫情,只能自认倒霉吃亏的退下。
帘子中立刻又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白兄真是威武。这小妞伺候的不好,讨打也是因该的。”
“威武个屁。老子正愁有气找不到出。正好拿她出气。”白公子的声音不算太小,但在凤栖楼中,也没谁敢过来教训他两句,谁都知道他是县太爷家的公子,在东仓县,他就是个小霸王,仗着有县令老子撑腰,坏事做得不少。
像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少爷,除了那些不知道底细的外乡人来此会义气横天的和他斗上一斗,但往往都是悲惨收场以外,他还真如他小霸王的名号,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混喝吃白食,嫖霸王ji,欺男霸女,也没人敢多言一句。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没那个权力去教训于他。
高荀没看见有女子被人打飞的一幕,否则他一定会惋惜的教训一番,说暴遣天物。
来到凤栖楼正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待在里面的柴少和王龟年就会找上他们。他干脆点了桌好酒好菜,让罗峰和薛仁贵二人坐下来,免得二人尴尬。随即让身边两个女子找两个陪酒的姐妹,先对这两小子灌输堕落的第一项,**汤一灌,待会儿还不意气风发的风骚起来。
陪酒的女子找来了,是两个模样乖巧还略带粉气的少女,和他家里的丫头差不过年纪。眼睛红红的,略带呆滞,估计是被自家卖到青楼,又被老鸨毒打一顿,已经调教好了,才死了心出来陪客。高荀无能为力一声叹息。现在的青楼,还越来越先进,估计这用这样年轻的女子,怕是拿来吸引那些还没堕落的少年的兴趣。真是毒害了一批批的人啊。
“公子,这两个小妹妹可是奴家两姐妹花了大力气找来的。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们。”替高荀叫人的两个女子知道如何才能迎合男人的心意,那样,她们赚取的银子只怕比平时要多一点。
“不错。看赏。”高荀身上没带银子。只好让罗峰这个钱袋出钱。赏了几个碎银。已经让两个女子欢喜的不得了。
那两个才出来陪客的小妹妹,显然是生涩,胆子仍旧有些小心。蹑手蹑脚在一旁倒酒,就连怎样讨好客人的话也没说一句,显然还不适应风月场所的生活节奏。不过,慢慢磨练,总有一天会越来越老道。
罗峰和薛仁贵两人红着小脸,喝酒也没那么痛快。主要是他们也是第一次来青楼,估摸着见高荀怎么做,他们好偷师学艺,奈何高荀那些动作的确不堪入目,就连很平常的喝酒,也非得和身边两个风骚骚的女子玩出许多花样,什么勾舌酒、交杯酒、罚酒,花样百出,样样齐全,看的人眼花缭乱。这让二人觉得怎么才能学到高荀那些手艺,顿感苦恼。
他们莫不做声,到让陪他二人喝酒的两个小妹妹心情既欢喜又害怕。第一次出来陪客人,好在是遇见两个和自己同样年龄,同样没有什么经验的公子。她们有些欣喜,怯生生,倒酒。说:“两位小公子。请喝酒。”
罗峰、薛仁贵两人心中跳的越发厉害。
“我。我们自己来。”两人老脸一红。这逛青楼,还真是不适合他们。早就想找个借口走了。他们手脚慌忙的抢过两个女子手里的酒瓶,想自给自足自己动手。哪知,是用力过大,还是两个小女子本来力气就小,酒瓶被他们抢过,慌忙中,很不意外的全散在罗峰和薛仁贵二人身上。顿时从胸前打湿到小腹。场面立刻尴尬。
“我。我。啪”两个小女子立刻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道:“公子饶命,公子息怒,我们不是有心的。”
呃!
罗峰和薛仁贵二人不知道怎么回答,此事不过是小事,按理说,他们也有过错,不全是两个女子的错。不过,没等他们扶起两个女子,两位女子已经被四个彪形大汉架住。一个满脸涂抹着厚厚白色水分,打着大红色朱砂唇红的老鸨就雷风厉行的跑来。双手齐下,拧住两个女子的耳朵。恶狠狠骂道:“你们两个小贱人,老娘让你们出来陪客人,你们居然敢坏了客人的兴致,看我不打死你两个小贱人。”
啪啪啪。老鸨当众打了两个小女子几耳光,立刻看见她们白皙粉嫩的脸上,顿时红的如同秋天成熟的苹果。腮帮子都略见肿了几分。
这也太狠了。见过青楼教训不听话的姑娘,也没见过如此恶毒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高荀终于出声,道:“这位老鸨。小姑娘不懂事,你就放过她们吧。”
老鸨见客人都说话求情,也没狠狠再教训两个她眼中的小贱人。“记住了。要是再敢坏了老娘的客人,打死你们。”
恶狠狠威胁一句,老鸨向高荀等人赔罪,道:“才来的新人,不懂事,几位公子不要见怪。”
高荀摆了摆手,老鸨这身装扮,他看着只怕吃不下饭:“罗峰,看赏。”
他打发老鸨。罗峰拿出一锭银子。道:“快些走。我孟大等会儿要是动怒了。小心拆了你店子。就你这模样,本少爷看着心烦,准吃不下饭。”
罗峰骨子里的傲气,让老鸨吓得不轻,收了银子。不敢停留道:“我这就走,几位公子慢用。”
老鸨走后。高荀笑着让两位脸带泪痕的小姑娘坐下。他身边先前伺候他的两个女子,很正常,道:“公子是外乡人,当然有所不知,你今天救了她们二人,只是暂时的,等你走后,她们自会被妈妈毒打一顿。我们凤栖楼的姑娘,哪一个不是在万般折磨中,才开始慢慢沦落风尘做一个娼ji。公子的好心,其实是害了我的两位妹妹,哎,最苦不过青楼女,三年皮鞭床上人。”
两位女子自感伤情的说了句,拿着酒杯放荡的痴笑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孟星河心里不是滋味。看来眼前的凤栖楼,比起其他地方的青楼,还多了如此奇怪的手段。
他正好奇此凤栖楼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身边的女子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故意想道出心中的酸楚,说出了许多不知道的秘密。道:“公子可能今晚再次风流之后,明日就会离去。有些事,我也不怕告诉公子。其实,这凤栖楼,看似是一个青楼,其实,里面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高荀来了精神:“难道还有蹊跷不成?”
“恩。”女子点头。骗过脑袋依靠在高荀肩上,外人看来他们是在当众亲热,却不知却是那女子在对高荀,道:“其实。这里是个贩卖人口的交易地点,一些从别处拐卖来的年轻女子,卖到了这里,经过毒打,又被老鸨再派人先破了身子。女子走投无路,想要生存下去,不得不出来做娼ji,外面的人都知道,这里的女子服务很好,却不知里面的辛酸,今日奴家告诉公子,并不是想让公子同情,而是公子若有心记住,以后到了外面,能替凤栖楼那些受苦的女子做个公道,那我等小女子,定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语速极快,且小声的说出凤栖楼不为人知的龌龊勾当。高荀听后,只差没拍打着桌子一声怒吼。
“还有没有王法?”
猛灌了一杯酒,高荀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呵呵,王法?可笑。”女子轻蔑一笑。道:“公子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学子,当然开口闭口对我等平民谈王法。所谓的王法,那不过是遥不可攀的枝头鲜花,贫民百姓只看得到,却享用不到。在凤栖楼中的所有女子,只信银子,不信王法。银子可以填报肚子,让我们苟且偷生活下去,王法却能让我们活不下去。麻木了,谁还敢信它?”
颇有嘲讽的辩驳几句,那女子替高荀满了一杯:“人生须当及时行乐,公子以后只要记得东仓县凤栖楼,有个坑买女子的勾当,有朝一日,能够伸张此正义。无量功德,楼里所有女子,都感激公子一辈子。”
挽着一张丝巾,将一杯盈满的酒杯递到高荀嘴边,尽心尽力的喂酒。高荀嘴角抽搐了几下仰头就喝了下去。也许这女子说的不错,高高在上的王法,只是一层披着神圣光环的幌子,这也许就是历朝为何要说,法大于人的观念罢了。
听见此事,完全没有什么喝酒玩乐心情。高荀仔细盘问喂酒的女子,道:“没看出一个小小的东仓县,还有此等冤屈的事情。此中详细,姑娘若全部知道,可否找个安静的地方,由再下代笔,姑娘口诛语伐,写一篇状子,等我离开东仓县,返回长安的时候,定为尔等做主。”
“公子请。”姑娘左右看了眼。道:“这里人多眼杂。倘若被老鸨知道,我们向公子高密,定会杀了我们两人。还请公子到我两姐妹的房间详谈?”
高荀点头。让罗峰和薛仁贵在此稍安勿躁,他上去拿罪证。
左右搂着一个女子,为了避免惹人耳目,他嘴里说着yin言秽语,装出欲上楼玩乐的样子。两女子温顺随高荀意愿。演戏也不算太差。
来到两女子的闺房。房中早有准备好用来写诗取乐的文房四宝。高荀也不担待,正襟危坐在桌前,提起笔,准备一字一句记下两位青楼女子所说的辛酸泪。
将自己的遭遇从头到尾详细述说。又把凤栖楼拐卖女子的龌龊勾当也暴露出来。虽然不够太过全面,但高荀根据两个女子所说,也了解了大概。知道这凤栖楼中所有女子,都是从天南地北拐骗而来,受尽毒打和**之后,被迫当才当了娼ji。然而每日出来接客,所得银两赏钱全部被老鸨收了去,只保管一日三餐食宿,直到人老朱黄,不能再卖身的时候,又会被卖到偏僻的山村当别人的媳妇。而且一旦发现那个姑娘胆敢向客人高密,那第二天就会在凤栖楼后院的水井中看见一具被鞭打的体无完肤的浮尸。长期在此担惊受怕的环境中,凤栖楼所有姑娘断然不敢向在此玩乐的客人高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倘若不是今日亲耳听见,高荀也不敢相信,如今也会出现如此恶劣的贩卖女子的事情。
已经写不下去。负责述说的两位女子竟不堪心中苦楚居然小声哭出声来。
“公子。我们两姐妹已经不忍心说下去。遭遇实在是惨绝人寰。”
两姐妹抱头就哭,声声哀怨。也不知在她们曾经受过什么凄惨的折磨。人前笑脸盈盈,人后哭的稀里哗啦。就连高荀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也不禁为之动容。
他放下笔。尽量安慰道:“两位姑娘别担心。我一定会为你们做主。依你们所诉,这凤栖楼的老鸨只是帮凶,那你们可知幕后的主使是谁?能从天南地北将各州县的女子拐来,恐怕我大唐像凤栖楼这样的青楼不在少数。”
想到还有无数女子深陷如此水深火热惨无人道的青楼中。高荀捏紧了拳头,爱好风月的他,怎能容忍像凤栖楼这种混杂在众数青楼中做着龌龊勾当的事。看着满满一张纸上,千字罄竹难书的罪状。他气的猛得一拍桌子:“两位姑娘放心。等在下以后到了长安,一定替你们将此状子递交给大理寺,让他们亲自来东仓县彻底审查此事。”
没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高荀说要将状子呈递给长安的大理寺,其实是他的片面之词。他已经打算下来之后,立刻派人着手此事,耽搁一天,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会因此落难。
然而,就在高荀意气风发决定为凤栖楼所有女子伸张正义的时候。那原本闩上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群浑身横肉,圆脸怒目,膀大腰粗,穿着黑色服饰的打手就冲了进来。
“你们两个贱人。若不是老娘早有发现你们有二心,今天险些阴沟里翻船,被你们坑害了。”在一群护卫的环绕下,老鸨从门口走了进来,手上甩着一张粉色的丝巾。吆喝着,嗲声,道:“啧啧啧。今儿个,谁也别想从老娘这道门走出去。”
老鸨挥了挥手中的丝巾。抹着厚厚胭脂的脸上,笑的让人发寒。她身后如同狗一般的打手立刻揉了揉拳头走了出来。
“公子。本来你要是好好在我凤栖楼吃喝玩乐,享受姑娘们上好的伺候,我收了你的银子,你得了皮肉痛快,我也不会取你性命。可如今你知道我这店里的勾当,可惜,留你不得啊。”老鸨叹了一声:“你们几个死鬼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把那两个贱人和这个男的一并绑了,折磨过后,丢后院的水井中。”
老鸨熟练安排手下做事儿麻利点,她还要开店做生意。然后便以看待死人的眼光,看待房中的三人。
“公子快跑。我们两姐妹替你拦着。”
在这危急关头。那两个女子仗义挺身而出挡在高荀面前。“妈妈。此事,都是我和黄莺的主意,和这位公子没有丝毫联系,求你放了他吧。若是被人知道凤栖楼有人惨死在此,妈妈还怎么开门做生意。这位公子的朋友就在下面吃酒,你要是敢伤了他,难道你就不怕官府追查吗?”
老鸨愣了一下。笑道:“我怕。我好怕。我只怕你们两个贱人就算变成厉鬼也找不到我报仇,我岂不是活着特别没意思。”
老鸨闭上眼,她后面有人,当然不怕一个穿着青衫的年轻公子。就算他势力多大,能比的上自己的主子么。
心中有了信仰。老鸨全然不怕这位公子有何来头。而她的打手,也yin笑着冲了过来,他们自然知道怎么样折磨才能把两个贱人彻底摧残致死。不过,在享受暴力的美感前提下,他们还得先解决高荀这个男性。
四个大汉向高荀冲了过来,还有两个把门,一个站在老鸨面前,随时保障她的安全。
高荀后退一步。将先前两位女子所述,他所写的东西放在怀中。笑道:“光天华日之下。难不成各位想动粗?杀人买命,可是死罪,你们难道不怕?”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显然是有所企图。
老鸨并没想的太多,十足有底气,道:“我们就明目张胆的杀人害命,谁人能把我们怎么样?别说在这东仓县,就是在东都,我家主子,也是数一数二有头有脸的人物。别说是一条人命,十条,百条,对他都是轻而易举就能抹平的事情。”
让高荀死的名目,也让他知道自己后面那尊大佛的厉害。老鸨可是说的精彩十足,脸上洋溢着崇拜的信仰。
“我呸!”高荀也装大胆子,道:“你家主人竟有如此大的魄力。我倒想知道他是谁,看究竟能不能吓住我?”
“让你死的明白。”老鸨挺直腰板。道:“我家主人是。。”说道这里,她顿了顿。“你去问阎王吧!”
老鸨玩弄了高荀一次,觉得自己还没老,竟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可惜了。要不是你现在必须得死。老娘还真把把你这个长得还不错,也不是小白脸的男人弄到床上去**一番。”
我靠!,你想,老子还不愿意呢。高荀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而就在此刻,他迎面已经迎来四个黑影丛丛的影子,显然是老鸨的打手已经冲了过来。
高荀不敢大意,他祖母的,早知道就该让下面的薛仁贵和罗峰前来守门。不然就不会出现被人围攻的情况。
四个大汉显然是练家子,前来就分四个方位将高荀围在中间。两个女子被吓得躲在床边。好在老鸨没有派人去收拾她们,否则高荀恐怕要分出两个心思去照看。
一个大汉挥舞着拳头直接砸向高荀面门,对他这种看起来不结实的人,估计就是一两拳头的事情。
高荀身子一侧,对付一个人的袭击,他还能游刃有余。
拳头从高荀的下肋擦过,那大汉没料到高荀居然还会个三脚猫的功夫。趁着先前攻击身子向前俯冲的动力,立刻定住脚下漂移的步子,成马步为扎,顺势一个侧拳往高荀肋骨下面腰眼揍去,算是对先前失策的弥补,希望一拳头就将高荀揍翻。
大汉这一拳虽然巧而急,但好在力道不算沉猛。打架高荀不在行,可对着近距离的搏击,他还自认有几招功夫。他侧过一条臂膀硬抗住大汉的想对自己腰眼的击打,突然“哦也!”一声怪叫,空下的一只手,以不算太变态的爆发力打在大汉的腮帮子上。明显听见有什么东西被击碎的响声。
“嘭!”一声巨响。那黑衣汉子直接被高荀砸重侧脸,死摔在地上,不停的蠕动着。让其余三位先前看好戏的同伴,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妈了个巴子,遇见个装逼类。
“你怎么就趴下了呢?我还没用全力呢?”
看着地上的汉子,高荀除了。暗叹自己力气越来越大。只能借此机会给自己声势。
老鸨一看苗头不对。没看出这个文弱的人,连自己强悍的打手都能一拳打翻。他顿时急了。吼道:“你们几个死鬼,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一起上。”
老鸨下达了群殴命令。剩下的三个黑汉子谁也出去卖弄,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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