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威胁我?”
龙齐赫睁开眼睛来,俊邪的脸愠怒毕现,声音不高,可是却冷得叫人心颤,“女人,我告诉你,你别自不量力,没人敢威胁我,也没人能威胁得了我。”
“是吗?”落玫无神的扬扬嘴角,“可是,我就是在威胁你,我敢,我也肯定,我一定威胁得了你,因为我发现,你好像很在意的命。”
说到这儿,她扭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侧脸,然后感兴趣的问:“你为什么会那么的在意我的命呢?我真觉得好奇怪。”
龙齐赫也不作答,脸,爆黑,她一个什么都不是女人敢挑衅他,实在让他有种自尊心受创的愤懑感。当然很显然,她洞察出他很在意她的性命,以此来威胁他,算是她找到了他的软肋。
落玫看着他不作声的气愤模样,不由又觉得胜算多了一层,所以,也不怕他了,扭回脸,道:“你快点走吧,我可不想被人看到你在我的床上,还有,你要记住,别伤害柳一,要不然,我立马咬舌自尽。”
听听,这女人,好像有点得寸进尺啊。
他龙齐赫自小就是个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人,哪听得这样的话,忽的撑起身,一把掐住她颈脖,黑着脸气道:“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啊?嗯?我告诉你,我是很在意你的这条贱命,不过,只是现在,以后可就不会了。”
知道他现在不会杀她,即使被他掐住颈脖,落玫也毫无惧怕之意,“你放开我,给我滚。”
“哼,我会滚的,不过,我会带着你一起滚。”
“你、你什么意思?”落玫的心,咯噔一跳。
“你的这条贱命对我还有用,只有让你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我就不会怕你搞什么自杀,或者出什么意外别被人害死,更不会受你威胁。”龙齐赫出奇的耐心十足,勾起一边的嘴角邪冷的向她详细解释道。
随即,他点住她穴道让她动弹不得,衣服也不给她穿,扯过被单把她身子一裹,自己快速穿好衣服后,把她抗在肩膀上就快如闪电的离开了皇宫。
娇凤殿。
蹲了两天大牢,吉娟看起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蓬头盖面,脸上还依稀有着泪痕,身上的衣服,则脏兮兮的。
在几名侍卫的注视下,她身子发着抖的跪在梦瑶面前,惊恐道:“皇后娘娘,奴婢真没杀晓云啊,奴婢去停尸间看晓云,那是和她感情好,想去最后看她一眼。皇后娘娘,你大发慈悲放、放、放了奴婢吧。”
梦瑶坐在软榻上,高贵娇媚的脸上,一片严肃,“吉娟,你干嘛挑在晚上去停尸间看她呢?而且,还拿那么多金银珠宝贿赂在那儿看守的官差?”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吉娟的脑子也转得挺快,“皇后娘娘,奴、奴婢白天忙,没、没时间,所以挑在晚上,奴婢怕官差不让奴婢进去看她,所以才带了金银珠宝去贿赂他们。”
“吉娟,本宫就不相信晓云的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从实招来,晓云,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杀的她。”
“皇后娘娘,可、可是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奴婢只知道那天她打碎了我们小主最爱的花瓶,小主训斥了她。”
“事到如今,你还敢说谎?”梦瑶的声音,陡然严厉几分,“在南菊轩当差的马公公都老实跟本宫说了,那天,晓云根本就没有打碎你们家小主最爱的什么花瓶。”
说到这儿,向一旁的小雅扬扬头,待小雅拿出一张蓝色手绢扔到吉娟眼前后,又厉声道:“这手绢的一角绣着一个娟字,你应该感到熟悉吧,这张手绢,是有人在那口井旁边找到的。”
看到眼前属于自己的手绢,吉娟哑口无言了,脸色,大变。
梦瑶看着她的脸,随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吉娟,你是在怕什么吗?本宫身为皇后,只要你老老实实说出你知道的事情,本宫保证,你不仅不会被处死,还可以毫发无损,只要你愿意,本宫还可以让你出宫,帮你找个不错的男人嫁了。”
不得不说,梦瑶的这些话,对身为宫女的吉娟来说,是具有很大诱惑力的。
脸色灰白的沉默许久,她眼中流下愧疚的眼泪,终于知错般的开了口,“呜呜,皇后娘娘,晓云的死,确实与奴婢有点关系,那晚,奴婢守在我们小主的门外,突然尿急,然后奴婢就去茅房了,奴婢返回时,看见晓云在……”
“吉娟,你可不要乱说。”
哪知,就在吉娟要说出关键事件之时,杨曼琪竟突然一脸恐慌风尘仆仆的闯进了屋。
看到她,梦瑶本想厉声呵斥她的,却不想,嘴巴刚一张,又响起了皇太后的声音。
“皇后,什么时候审问奴才,需要你大动干戈了?”
皇太后一边问,一边在一嬷嬷的搀扶下无比尊贵的走进屋子。
“母后,你怎么来了?”梦瑶微微一愣,露出笑容问道。
“怎么,不欢迎哀家来你这儿吗?”
“母后,怎么会呢?您这里坐。”梦瑶赶忙道,待她走近,一边说,一边扶着她在她旁边的软榻上坐下,“母后,其实我想说,你来得正是时候呢,宫女晓云的死,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听到梦瑶后面说的话,杨曼琪心里紧张害怕极了,蹲在吉娟身旁,看了看吉娟狼狈不堪的模样后,立马看向皇太后,流出眼泪像是受极大委屈的哽咽道:“呜,太后,您可要为臣妾的人做主啊,呜呜,太后,您看吉娟这样,皇后一定是命人对她动了刑,势要让她屈打成招啊。呜,吉娟不到十二岁就做了臣妾身边的丫鬟,臣妾敢用性命担保,她是个善良的人,绝对不会害任何人的。”
皇太后看一眼吉娟,随后看向梦瑶,“皇后,你可有对吉娟动刑,让她屈打成招?”
梦瑶摇摇头,肯定道:“母后,我最不屑的就是对人动刑,让人屈打成招了。”随即,看向吉娟,“吉娟,你老实回答,你在牢里的这两日,可有人对你动刑,让你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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