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非漓的惊呼引起了众人的侧目。
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容颜,思念入骨的眉目,她怎么可能认错。
“凛!”非漓拨开人群冲到紫衣男子面前,惊喜地看着他。
男子看着非漓没有说话,甚至眼神都未曾波澜一下。
“无忧仙君认识这位弟子?”一旁一位同样穿着紫色道袍长得十足漂亮的女子忍不住温柔一笑,问道。
“无忧?仙君?”非漓愣愣地看着眼前熟悉却陌生的男子,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他身上没有灵兽专有的符文,手腕上也没有铁链,甚至没有一丝凛的气息,凛的气息她非常熟悉,作为主人,站这么近完全可以感受到,可是……
一阵沉默地对视,非漓悻悻地低下头,耷拉着小脑袋,恹恹道:“对不起,我认错了。”说着,走下台阶回到自己的队伍里。
皇甫见枭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出闹剧,心里打起了十七八个突,凛是谁?跟非漓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非漓这么紧张他?
苏子骞看着殿门前挺拔的紫衣男子,心里一阵苦涩,原来凛的模样是这样的,难怪非漓一直念念不忘。
不过这一出闹剧很快便在众人脑海里淡去,大家的话题开始围绕在殿门前唯一那位女子的身上。
能将道服穿的如此清丽脱俗、顾盼生辉的女道士非常少见,更何况还是一名金丹初期的导师,不知道她为何拒绝去圣渺一仙反而安家在这鸟不生蛋的灵寂谷,不过在这冰天雪地里能有这样一位美丽不可方物的人儿让他们一饱眼福,这寒飕飕的日子想起来也让人不觉得那么辛苦了。
“请问师兄,那位女道长叫什么?”新来的弟子悄悄问着比他们早进门弟子。
“她呀,是雪姬仙子,在灵寂谷也有五年了,掌门一直想让她当长老,可雪姬仙子喜欢自由自在,大部分时间都不在灵寂谷内,所以没办法管理谷内日常事务,只区区作为一名导师,闲暇的时候会出来指导一下弟子们的修为,见她一面可是很难得的。”师兄回道。
“有没有发现雪姬仙子和这位无忧仙君站在一起还挺般配的,听说雪姬仙子一直对这位新来的无忧仙君照顾有加,只可惜这个无忧仙君表情太硬还冷冰冰的,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过看掌门这么重视,一定是位非常厉害的剑修,好期待他的剑法,不知道他收不收徒弟?”
“是啊,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角色,有他教我们剑法,我们有福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了起来,一句都离不开无忧仙君和雪姬仙子。
非漓听了一阵便不耐烦了,也不跟苏子骞和皇甫见枭打招呼,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洞府。
“什么无忧仙君,明明就是……他怎么会跟凛长得这么像?”非漓在屋内来来回回踱步,越想越不可思议,“不行,我一定要去问清楚!”
是夜。
非漓在身上拍了一张隐匿符,便偷偷摸摸地来到了这位无忧仙君的洞府。
因为没有飞行的法器,非漓吭哧吭哧地爬了好久,真不明白,为什么厉害的人都喜欢住在这么高的地方,就算不怕摔死,也不怕缺氧而死吗?
还好不会有人发现她的气息,那几条歪歪曲曲的雪痕也在大雪之下渐渐被抚平。
非漓猫手猫脚地在洞府门前瞧了瞧,确定没有在门口发现任何阵法和禁制的迹象后,这才悄悄推门而进。
嗖!一把长剑指在了她的喉咙口,非漓吓得心肝一颤,连忙把身上的隐匿符箓扯下,叫道:“是我!”
长剑撤去,灯火呲地一声点亮,把整个洞府照的纤毫毕现。
“嗨!”非漓对坐在床上打坐的无忧仙君打了个招呼。
“那个……”非漓故作打量着洞府,一边小步小步地挪到床边,笑嘻嘻道:“你的洞府看起来不错,原来导师的待遇这么好啊。”
对上无忧仙君寒飕飕的目光,非漓讪讪道:“我那个睡不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你这里来了,没有打扰到你吧?”
“睡不着就闯到别的男人的房间?”凉凉的一句话,把非漓整个人都冻醒了。
“凛!真的是你!”非漓一跺脚,指着床上的人控诉道,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和委屈。
“你刚才不是说认错人了吗?”
“我我……谁叫你不说话嘛!”非漓不依了,扑过去搂住凛的脖子撒起娇,她终于知道刚才在大殿门前凛为什么不说话了,因为凛一说话就会露馅,这么特殊的熟悉的嗓音,只是凛的,非漓一听就可以听出来。
凛冷哼一声,伸手一把扯下非漓身上的腰带,把她双手绑在了床头,顺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易容面皮。
“凛,你干嘛?”被放在床上的非漓挣扎了几下,可惜凛绑的十分结实她怎么都挣脱不开,随着非漓不停地扭动身子,没有了腰带束缚的衣服渐渐敞开,露出了姣好的锁骨和水蓝的肚兜。
凛坐在非漓脚前,脱下了她的鞋袜,登时,一双晶莹小巧的玉足暴露在了两人的目光之下。
莹白的有如贝壳一般的玉足在凛的注视下一下子就变成了粉嫩的颜色,非漓将脚往回缩了缩,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还未从这种害羞中回过神来,非漓眼前一黑,一个人影袭来,红唇被人擒住,贝齿被强硬地挑开,一条滑溜的舌头带着滚滚热气纠缠住她,熟悉的酥麻感瞬间侵袭着她的大脑和身体。
非漓一双眼睛变得水雾蒙蒙,身子也泛起了热度,腰肢一软,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开始哆哆嗦嗦地回应起某人。
久别重逢的吻狂热地仿佛要把人整个点着,两人忘我的亲吻,心里涨涨的、甜甜的,美妙得不得了。
突然,非漓感觉到自己右脚被凛抓住,接着,凛放开了被咬得越加红润诱人的唇瓣,坐回到原位。
非漓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嘛。
只见凛的目光从那红唇渐渐下移,一寸一寸,炽热而火辣,非漓难耐地扭动了两下,最后,凛把目光锁定在了非漓的右脚上。
凛直勾勾的目光让非漓面红耳赤越加羞赧,变成粉红色小脚被凛用含情的目光从头到尾缓缓扫了一遍,非漓难耐地缩起了脚趾头,一时之间整只脚都酥、痒得不得了。
凛牢牢地钳制着手里柔柔软软的玉足,试探性地探出舌尖在小白玉珠似的小脚趾上舔了一下,惹来了非漓一声尖叫。
看到非漓剧烈的反应,凛眯起了狭长的双眼,低头张嘴便含住了那饱满圆润的一颗脚趾。
“啊啊……”非漓尖叫了出来,足部是多么敏感的地方,仅仅是被人看了都会敏感得颤抖,现在被人吮着舔着,那里一下子变得瘙痒难耐,比被一根羽毛轻轻刮骚还要难受上百倍。
“不要……住手……”非漓架不住这样的攻击忍不住哭了出来,扭动着右腿企图挣脱凛的钳制,可是凛仿佛上了瘾一般,执着地对着那只小脚又吮又舔。
被酥、痒折磨地快要疯掉的非漓抬起另一只脚使劲踢凛,企图把他蹬开,可是那点力道对凛来说实在不够看,很快,另一只玉足也被迫沦陷,一下子便变得粉粉的、羞羞的。
非漓双腿开始不能抑制的颤抖起来,又哭又叫:“凛……放……放开我……呜呜……”
舌尖在小贝壳上一一舔过,“我看见你跟别人拉拉扯扯,好像玩得很开心?”
“不不不……”非漓使劲摇头,发鬓微乱,生出了一份惹人怜爱的柔弱,“我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拉拉……扯扯……”
“撒谎!”湿漉漉的舌尖在脚心打了个转。
非漓又是一阵尖叫,哭得好不凄惨,可是凛眼里没有一丝怜惜。
“我不敢了!不敢了……”非漓终于被折磨地讨饶起来。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像很不错,看得出皇甫见枭和苏子骞都很喜欢你。”凛咬牙切齿道,动作也越发不温柔起来。
“没有……没有……我错了……求你了……凛……凛……”非漓摇着头,一边讨饶一边哀求,声音都嘶哑掉了。
凛爱不释手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非漓的求饶,这个甜蜜的“酷刑”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凛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非漓嗓子都已经喊哑了,一双眼睛水盈盈的委屈屈的,哭得跟个小花猫一样,一张小脸也红地快要滴出血来,一阵折磨下来,香汗淋漓,浑身使不上一点劲。
“以后还敢不敢跟别人那么亲昵?”凛挑开绑着非漓双手的腰带,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非漓飞快地下意识地摇摇头。
“还敢不敢沾花惹草?”
含着泪,继续摇头。
“再让我发现,惩罚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非漓打了个哆嗦。
“过来。”凛伸出双臂,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是时候给个甜枣了。
非漓撑起无力的身子扑到凛的怀里,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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