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并未让这汉子害怕,捡起陈三的枪就一发子弹,那鸟似乎很害怕,惊叫一声就飞走了。但并未飞远,停靠在了一颗梨树上面,叫声更加凄厉带着哭腔,刘大全忍者剧痛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嘴都疼的歪了半边,然后将盗洞洞口掩盖,背起陈三就向寨子方向跑。
再说墓道里情况,五人一路没什么惊险,终于到达了一个大门,这或许叫门有些不合适。门是一块巨大的血色石门,看不出是何种石类,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勒锅去,这是啥东西?”王白安戴着手套抚摸着“血门”,上面的颜色鲜红如血,如果不是仔细辨认还以为这是用血染成的石门,南山用手电不停地晃动,看了好几分钟道:“先到处摸摸有没有机关”
五双手不停地摸索听索,发现这里是完全封闭的,连个狭缝都没有,好像这里这道门就是生在上面的**石。我们清楚,墓室就在里面但无论如何查看都发现不了一丁点缝隙。
出现这种可能有二,一是修建这个大墓的墓葬师水平太高,可以将一道石门无缝隙对接上,但这有些不可能,现在这科技都不能做到这个地步。
第二种可能是,这石头自己会生长,原本石头是有缝隙的,但这门会自己“生长”,几千年来就和长好了,就像伤口愈合一样。这种猜测未免有些匪夷所思,所以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大伙没了办法,只能停下来休息一下,我把我的两种猜想说了出去,大家都说这不可能,但又没有其他的解释了。这仿佛是个谜,不打开就无法知道。
“炸了吧”南山最后没有办法说道。
我们都傻了眼,这家伙怎么变这么粗鲁了,这不是他的本性。但我们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确定这不是说着玩的。王晨那小子说干就干,立刻在背包里掏出了炸药。这个办法盗墓极度危险,要是炸踏了墓盗不成不算,还要把自己活埋了。
我不赞成这种手段,所以对着南山摇了摇头。这时一边的大块头咦了一小声,恰好被我们所有人听到,走过去一看,发现这家伙蹲在地上正看着那道“血门”,似乎有了发现。
“你们看这些血像什么”
我们凑近一看,这“血门”上的图案的确模糊中有些像一条鱼,而这条鱼没有头,只有鱼尾十分清晰明了。这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寨子的形状,猜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但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几千年前的葬墓者怎么会知道现在寨子的模样呢?除非这寨子经营了上千年。
“鱼,和寨子一样,到底几个意思啊?”王白安疑惑道。
我们交流着各自的想法最终还是想不到什么关联,只能用硬的来了,炸了它,这是一种极其罪恶的盗墓方式。我们没办法,不能干躺着,必须得打开它。
爆破这手段王白安溜的很,几下就弄好,几个人远远的躲在了很远处,看着引线冒着哧哧的烟缓慢靠近,都把头低的很深,堵住耳朵,双手抱头躲着。终于轰隆一声,整个墓室传来了惊天的爆破声,把我们全部吹倒在地,整个地宫动摇得刚到好处,只是少部分地方坍塌破坏,整个样子依旧健在。
当烟雾平息,耳朵的轰鸣声慢慢弱了,五个人灰头土脑的爬了起来,身上全是灰尘。幸运的是没有人受伤。“哈哈,看我的技术咋样,刚刚好,看那门开了”王白安洋洋意得。
破碎的废墟门旁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两个洞,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所有人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我们走了过去,看到了那“血门”依旧完好无比,没有损伤一丁点儿,那门有一米厚三米高,毁坏的只是他的两旁的石块。
“卧槽,这么工整,而且你们看这材质,挖出去至少几十万”王白安很是兴奋。
“如果你挖出去少说几百万,问题是你拿的出去吗”王晨嗤鼻道。
我们围着这道门看了半天,除了血红色以及图案没有任何发现。南山叫王晨将这图案记录了下来,五人跨过门,走向那沉睡几千年的古棺。
我们五个人穿过去,像是从历史走过去,沧桑的历史感扑面而来,里面沉睡的会是谁?是夜郎王吗,还是一位将军贵人,我们不得而知,只能向它靠近,历史就在眼前,等着我们去揭开这神秘的面纱。
几千年的沉睡,这一刻终要醒来。历史的轮回与束缚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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