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大的恐惧是来自于未知的东西,为了避开墓道的机关之类的,所以盗洞打的很远,只能一步步接近。没有技术的人很难准确定位,还好我们这边没有一个俗人,要说俗只能是我了,在这窒息的环境中很是透不过气来。
脚步声是盗洞里唯一的声音,盗洞完了之后终于发现一个墓道,一看我们就露出惊喜,光看这墓道就不是普通人建造的。墓道由石板铺成,那些青色石板依旧崭新如初,我们就从两米多高的墓道内壁跳下,当然,我跳不下来,是靠大块头下去的。这里除了南山,大块头是我最信任的一个人,虽然我不了解他,但这种直觉我十分认可。
“这墓道会不会有机关?”大块头天真的问道。
“不知道,试一试就好了”王白安从看到这墓道的规模就一直咧嘴挂着微笑,这个时候把身上的放在了我们那个小范围圈,因为这里挖盗洞完成时候就已经有人确认过了。
王白安小心的趴在了地上,将一块石头甩出去,落在五米不远处,距离刚好。扔完石头同时,王白安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们立刻屏住了呼吸,他小心翼翼的将左耳紧贴地面,皱着眉头。这是因为机关看不到,所以只能靠听觉,当然必须是听力非常好的人。
我们大气不敢出一点,使劲的憋着,一分多钟过去了,我看到王晨那小子瘦小的脸蛋憋得涨红了脸,莫名的就想到猴子屁股,再想到以前黑子的幽默,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
大伙都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并没有怪我。王白安起身,看了看我们几个憋得还未散去的红色脸部,皱着眉头说:“都干什么呢,脸都红的像个害臊的娘们一样,应该没有机关,走吧”
南山的表情最丰富,耸了耸肩,咳嗽一声道:“我们以前盗墓时候,听人说用耳力听是否有机关的时候,得不能发出一点响声,这不哥几个刚才都憋着呢”
王白安嗤鼻,说:“听谁说的,那是他本事不够,听不到机关,有我在你们尽管放心,只要不走动我都能工作”这家伙明显很自傲,一来有些本事,二来自己出除了刘大全他就是最年长的,现在那家伙不在,就表现起自己来了。
我们笑了笑,王晨那小子正要走过去,以为真的安全了,但最糟糕的事发生了,什么飞刀利箭没出现,却踩空了一巨大石板,哗的一下像是打开了地狱的大门,整个墓道发生震动。而后漆黑的墓道突然亮了起来,我们亲眼看见那些绿油油的青铜灯亮了起来,七米一盏,阴冷的光将每一个人的脸照的发绿。
“快救我”王晨大喊。
大伙立刻把他提了起来,原本静止的墓道好像复活般,有风吹来,冰冷无比。这些风不知从何而来,从王晨踩空的那里吹出,一个方形石板已经竖立起来,这一看就是个机关,墓道墓室中很常见,只要打破其中的平衡点,机关就会触发。简单的说就是亚跷跷板那个原理一样。
“妈的,****的,你不是说安全了吗?”王晨如同一只发怒的公鸡盯着王白安大骂。
“日了,我只是说应该,应该,是你特么没理解还怪老子“王白安针锋相对。
我很不喜欢这个团队,总是吵架,一点也不像从前那样那只团队,我看了看,拉住王晨道:“别说了,接下来小心点”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跟除南山大块头之外的人说话,他们看了看我然后都不说话了,南山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下面有什么?看上去像是个巨大的地宫深渊。”王白安已经用射灯开始探索石板下面的空间。
里面不停的冒出一种阴冷的风,吹得浑身汗毛倒立,很容易让人想到不详的东西。
“可能是个天然形成的溶洞,不管这了,赶快到墓室看看”南山道。
背上背包,五人谨慎的向前前进。说来也怪,再也没遇到刚才王晨的事故,那幽绿的青铜古灯发出幽光,一看就是千年的灯,也不知为何亮起来了。如果拿出去肯定很抢手。
……
盗洞出口处,在墓道青铜灯亮起的时候,一股阴冷至极的风从洞口吹了出来,正犯困的两人低着头打瞌睡,身体突然那么失去知觉,身体僵硬的如同石头,全身仿佛被冻住了一样不能动弹。脚步移不开,身体不能动。随后几分钟才恢复过来,全身仿佛虚脱了一般,两人互相望了望,凝重的吐了几口唾沫子,搓了搓手,站起身来观察着四周。
“你刚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刘大全手握匕首道。
陈三紧握着枪,浑身出着冷汗,颤声道:“浑身失去知觉,好像死了一样”
刘大全瞳孔一缩,眉头紧皱,刚才的确像是死去了一样,对陈三道:“今晚看来睡不成了,精神点,别让钻了空子”
陈三比较年轻颤抖的点了点头,这么诡异的事还是头一遭遇到。刘大全看着那家伙浑身颤抖,眼神不太正常,哆嗦不停,嘴唇发紫,连忙过去,发现刚才正和自己好好说话的人已经失了魂了,两眼无神,下巴不停颤抖,呆呆的看着远处的两座连坟。
刘大全看到这家伙这个样顿时也失去了分寸,不停的呼喊陈三,但那小子一抱住头就歪了,口吐白沫不止,吐着吐着变成了十分恶心的苦胆样东西一大堆。慌了神的刘大全意识到不对,那只鬼鸟这时已经在盗洞旁来了,浑身棕色,看上去有些像猫头鹰,但身子很长,忽略翅膀就是一只成年猫,两只眼睛在手电筒的光照下格外吓人,闪着幽绿的光,妖异无比。这时正盯着盗洞口叫,叫声很凄厉,格外吓人。
刘大全捡起石头就给那东西砸了过去,但本来很近的距离却没有打中,那鬼鸟拍了一下翅膀,向刘大全扑了过来,爪子锋利无比,刘大全根本来不及躲,只能用手去挡。最后发现手臂传来钻心的剧痛,鲜血不断滴下染红了衣襟,据说最后去医院发现有三寸深,把镇上医生都吓得不敢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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