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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如意将这个绣球抛给了赵东阳,对于满腹经纶身为风云书院四大西席先生的赵东阳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
虽说之前较为紧张,但是经过一小会儿的适应,赵东阳的心跳似乎不再那样慌张了,只见他一个健步地朝前走了一大步,接着潇洒地将手中纸扇一折,模样甚是潇洒地一字一句念道:
几场多情几场空,万般缜密影随风。
梨花带雨无尽穷,春日桃枝别样红。
痴心常怨真心苦,恨时总比爱时浓。
细数君王思贤卿,宁负江山不负蓉。
赵东阳潇洒地念完之后,随即将目光对准了慕蓉婷。
大伙儿都不傻,知道赵东阳最后一句“宁负江山不负蓉”的意思是什么,孔如意的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瞬间从白脸变成了红脸。
“家姐,东阳哥哥对仗的好潇洒。”慕蓉婷十六岁的妹妹慕蓉嫣开始忍不住小声为赵东阳叫好。
青儿也点点头,“风云书院四大西席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可惜的是赵公子不愿考取功名,若是他一心想要考取,估计要不了多久,那状元定是他的了。”
“青儿,我听说赵公子好像是为了一个女子才不愿意考取的。”慕蓉嫣不太知晓内情,她脱口而出。
听见家妹如此一说,慕蓉婷的脸色禁不住一变,她在心里清楚家妹话中的那个女子是谁。
“赵某献丑了,孙兄,该你了。”赵东阳抱拳对孙本成说道。
孙本成点点头,一脸敬佩的样子,“天下女子若是听了赵公子的闺怨诗,想必大多愿意以身相许,在下不才,只好出丑了。”
“盛夏每每多飞霞,尔后秋雨洗铅华。
经霜红叶虽绚烂,无奈野草更清发。
若是痴情当记取,山盟海誓非无涯。
操劳经年鬓似雪,谁忆当年解语花?”
孙本成个子不高,但是富家子弟流露出来的那种骄傲在他对完诗之后展露无疑,他故意将双腿挺得直直的,甚至还稍微轻踮脚尖,看的出他有意从视觉上弥补自己的落差。
“张兄,刚才孙某马马虎虎对了一番,还请张兄多指点。”
张世柏身形较胖,他微微一笑如同一尊弥勒佛,浑身上下充满着喜庆。
“家姐、家妹,你们看那胖公子好像寒山寺的弥勒佛一样。”生性调皮的慕玉龙也忍不住调侃起来了。
慕蓉婷轻轻地看了他一眼,慕玉龙调皮般地吐了吐舌头,随即不语。
张世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抱拳说道,“与前几位才子比,张某真是相形见绌,特别是张某来自小地方镇江,更是未曾见过大世面,若是对的诗词不妥,诸位可千万别见笑。”
张世柏这话可不是小小的自嘲,他是通过自嘲借以讥讽其他几人,毕竟在这几位公子中,只有他与刘拜璋是官宦世家,其余的均是商贾之家,虽说刘拜璋老爹官拜从二品,但那是个武将,在重文轻武的明朝,显然属于照顾提拔。而他张世柏就不一样了,家父乃镇江知府,官至正四品,用今天的话来说,大大小小也算的上是个一方小诸侯了。
“桃红柳绿蝶纷纷,乳燕新归扣旧门。
谁家红杏出墙外,惹得路人空断魂。”
花潇洒的渔船也逐渐接近众人的画舫,张世柏的声音很是洪亮,因此不远处的他听的倒是清清楚楚,见着张世柏口中那句“谁家红杏出墙外,惹得路人空断魂。”他忍不住扑哧一笑,还他妈的红杏出墙,老子要是慕蓉婷的话非得打死你丫不可,真是瞎鸡ba对。
张世柏对完之后随即又将绣球抛给了刘拜璋,刘拜璋虽说乃武将出身,但是幼年时也读了不少书,加之刚才留给他的准备时间较为充裕,因此他对起来倒也是相当从容。
“瑟瑟秋风近重阳,层层玉蕊覆轻霜。
偷约月下舞清影,揽取佛前那缕香。”
刘拜璋对诗的时候,是站在船头一动不动,模样看起来甚是挺拔,颇有一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雄姿在其中,花潇洒见着个头接近于一米九的刘拜璋,也是吓了一跳,原本以为自己一米八的个头算是高个了,没想到这厮竟然比自己还高出一头。
刘拜璋用余光瞟了周围一眼,见着众人脸色并无异色,他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刚才他脑海里有了个想法,那就是不光要比文,还要比武,咱们大家比试几个回合才华,到时候再比试武艺,你们这些小胳膊小腿的小鸡仔,还不是任本爷拿捏。
慕蓉婷的脸色依旧,多年的宠辱不惊让她始终能坦然面对一切,倒是慕玉龙又发话了,“这刘公子的诗词似乎有些偷香窃玉的意思在里面,家姐,这武将走南闯北,搞不好**的很。”
他还没有说完,慕蓉嫣与青儿都愤愤地看来他一眼,慕玉龙则假装无事一样地直挠头。
“不错,不错,大家都对的不错。”慕蓉婷一脸笑意地看着众人说道。
“咳咳……”花潇洒自觉自己装酷的时间到了。
找寻了好一会儿,众人这才发现一条小渔船夹在孔如意与孙本成的画舫中间,不过夜间灯火实在太暗,那人的脸看的不是很清楚。
青儿眼睛很尖,见着是偷画小姐画像的那个无耻登徒子,她顿时上前拉扯到慕蓉婷的袖角小声说道:“小姐,那厮就是偷画你的那个无耻登徒子。”
慕蓉婷也发现了花潇洒的存在,当她看见花潇洒那一刻,心中也不由得一惊,努力克制住自己情绪,这才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为什么自己每次出来,都能遇上他?
每次出来?慕蓉婷随即在心底小小地自嘲了一番,自己并不老,可是为什么最近想的却是这么多呢?
慕玉龙也独自自言自语道:“那厮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
赵东阳见着是花潇洒来了,他低下脑袋对着花潇洒说道:“赵某当是谁,原来是花公子。”
孔如意倒是哈哈一笑,在他看来,花潇洒坐的是小渔船,简直就是有辱读书人的地位,不过这样挺好,不正好将他们这些富贵人家公子哥的身份给显现出来了吗?
当然孔如意不忘记用带有玩笑般的语气讥讽道:“这位公子想必是打渔来的吧。”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花潇洒丝毫不顾忌孔如意说的什么,他很是瞧不起孔如意,创新,你这大鼻子家伙明白什么是创新吗?
只见他一脸从容地点点头,“该我了吧,鄙人乃徐州府花某,今日恰巧路过此地,见着诸位借着良辰美景吟诗作乐,也不由得诗兴大发,若是诸位不嫌弃的话,在下可否加进来?”
青儿闻花潇洒那话,不由得嘴角哼了一声,“这人真不要脸,还巧遇,湖中心风大浪急,谁会这么凑巧?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见众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花潇洒大声说道,“那诸位可听好了。”
“我说公子,你可站好了,这湖中心风浪有些大。”摇摆不定的渔船左颠右颤的,花潇洒勉强扎了个小马步这才不至于糗大。
众公子见着船夫那般说辞,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青儿一脸得意,“让你这个登徒子胆肥。”
花潇洒原本是真的想呵斥船夫几句的,谁让这奸商如此不解风情,但是奈于慕蓉婷就在不远处,他只好作罢。
花潇洒抱拳道,“在下献丑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首念完,花潇洒只觉得技惊四座,嘿嘿,眼下的他俨然是中心焦点人物。
不料孔如意问了一个问题,让他甚是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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