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2019-02-01 作者: 陆清酒
第24章 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宋南音立即瞪大双眼,唇上湿热柔软的触觉让她的头皮都跟着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一时间,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唇上,双耳嗡鸣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处于整间餐厅的东南角,中间还有一个巨大的盆栽作为遮挡,这种半封闭性的空间无形中增添了不少刺激和危险,宋南音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急速飙升,在懵了好几秒种后,她伸手想要推开傅知斐,他却像是预见了她的行为般,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搭在了他的腰间。

与此同时,傅知斐的另一只手也按住了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任何的躲避。

“傅……”她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不料却给了傅知斐可乘之机,他的舌尖借机侵占进来,在她唇齿间飞速流连了一圈。

宋南音身体一抖,差点一口咬下去。

好在傅知斐反应快,及时离开了她的唇。

他垂眸看着宋南音,笑了笑,声音里染着分明的戏谑,“傅太太,你的技术可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

宋南音蹙着眉,她还没能从方才那个突然的吻中回过神来,脑子还有点蒙,她顿了顿,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抬起头,脸上是惯常的职业假笑,“是傅先生你太突然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傅知斐眼里的戏谑之意更重了,他微微弯下身子,凑近仔细看她,挑了一下眉,“那也就是说其实你技术很好?”

宋南音:“……”

他这是摆明了坑她!

傅知斐:“既然这样,我们再试一次?傅太太嘴巴这么能说,想来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差才对。”

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讽刺她牙尖嘴利,信口胡说。

宋南音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好女不和男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说:“傅先生,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傅知斐没做阻拦,大大方方地给她让了一条路。

宋南音站起身,不知怎么回事腿忽然软了一下,差点摔倒,傅知斐非常绅士地扶了她一下,嘴唇擦着她的耳边低声说:“不用那么激动,回来我们也可以继续的。”

听了这话,宋南音真是恨不得把傅知斐那张嘴给缝上。

不着痕迹地把手从傅知斐手中抽了出来,宋南音转头对傅知斐笑了笑,“多谢傅先生的好意,希望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不要太想我哦。”

她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傅知斐的肩,便离开了。

傅知斐看着宋南音的背影,抬手抹了一下唇角,刚才亲她的时候,他尝到了她唇上口红的味道,甜而不腻,带着幽幽的一缕水果清香,好像是——草莓味。

宋南音快步走到洗手间,第一件事就是拧开水龙头擦洗嘴唇。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还想刷个牙,从里到外,好好的清洗一遍。

一直以来,她觉得傅知斐那些调侃她的言语和举止不过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以达到和平离婚的目的,毕竟他们之间并无感情,可没成想傅知斐居然来真的。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没准哪天他还真要履行丈夫的义务睡了她。

她忘了,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对于她来说爱情是性的基础,可是对傅知斐而言,恐怕这两点是可以分开的。

难道她真的要假意迎合到那种地步吗?

宋南音第一次对自己不管不顾嫁给傅知斐产生了迷茫和退缩的念头,或许外公说的是对的……

想到这里,她猛地掐紧了手心。

……

宋南音过了很久才回去,傅知斐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衣服的领口有点湿,头发也沾了水,发梢处几滴水珠落了下来。

深秋的季节,还是在露台上吃饭,凉风一吹,宋南音就冷的一个哆嗦,正想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来,头顶一暗,身上就盖了一件宽大的男士外套。

宋南音愣了愣,抬起头,正对上傅知斐古井无波的漆黑双眸,他没说什么,把衣服给她披上后,就回到了座位上。

傅知斐的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味道,宋南音觉得这种感觉很亲密,就好像被他拥抱着一样。

手指紧紧攥着衣服边角,她抿了抿唇,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傅知斐了,他不是刚才还涮她玩来着?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体贴温柔了?

这种疑惑一直到吃饭结束,宋南音都没想明白,直到傅知斐对她说:“走吧。”

“……哦。”宋南音默默拿着包跟上。

回家的路上,傅知斐一直都没说话,宋南音心情复杂也不想主动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回到了萧山别墅,回到房间后,宋南音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把衣服还给他呢。

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算了吧,都这么晚了,万一傅知斐又抽疯把她拽进房间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就不好了。

也许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宋南音辗转难眠,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一小会儿,起来的时候头昏脑涨的,黑眼圈都可以去cosplay熊猫了。

出门的时候她没碰到傅知斐,心里松了一口气,迅速换好鞋溜出了门,她没注意到,傅知斐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处,把她心虚溜走的全过程尽数收入眼底。

……

宋南音无精打采的走进工作室,韩珈月一看见她就不满的抱怨道:“南音,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男朋友了都不告诉我,我相亲可都还想着你呢。”

博物馆里大龄单身女青年不在少数,宋南音也光荣的被划为了这一行列,直到昨天“男朋友”亲自来接,同事们才知道原来宋南音已经脱离了单身狗的悲惨生活,奔向男朋友的怀抱了。

乍一听到“男朋友”三个字,宋南音还愣了愣,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她干笑了一声,没有把自己和傅知斐的真实关系说出来,而是顺着韩珈月的话说:“我们俩……也才刚确定关系。”

其他八卦的女同事也凑了上来,“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

“……相亲认识的。”

“你男朋友长得好帅哦,他身边有没有单身帅哥,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呗。”

宋南音本来就因为失眠头有点疼,被同事们围一圈这么七嘴八舌地问,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随便应付了一句“一定一定”,就拿着杯子溜去了茶水间。

她泡了一杯咖啡,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转身的时候看到贺瑾修正好也拿着杯子过来,宋南音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正欲离开,忽的听到贺瑾修问:“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宋南音脚步微顿,看了贺瑾修一眼,他面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有种不知不觉间让人卸下心理防备的魔力,她“嗯”了一声,“有点失眠。”

“是因为你男朋友么?”

宋南音没料到贺瑾修会这么问,诧异地看着他。

贺瑾修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逾矩了,就当我没问吧。”

宋南音没再说什么,离开了茶水间。

贺瑾修看着宋南音离开的背影,唇边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看来他还是有机会的。

……

一整天宋南音的状态都不怎么好,因为这还被师父给臭骂了一顿,下了班,宋南音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看着繁忙庸碌的车流和人群,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百感交集的怅然感慨,她叹了一口气,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人民医院。”

宋南音走进病房,李嫂看见她便热情地说:“宋小姐,你来了。”

李嫂是宋南音雇来专门照顾母亲的护工,为人耐心仔细,照顾母亲也有好几年了。

宋南音嗯了一声,“李嫂,辛苦你了,吃饭了么?”

李嫂摇摇头,“正要去吃呢。”

宋南音说:“那你去吧,我在这儿守着就行。”

李嫂离开了病房,宋南音拉了把椅子在坐下,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十二岁那年,宋南音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车祸,她的父亲在车祸中丧生,母亲温思婉也成了植物人,在病床上躺了十几年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此后便只剩下宋南音孤零零的一个人。

夕阳已经隐去了大半,天边只剩下一点红光还没有被黑暗吞噬掉,屋子里有些暗,深沉的光影落在温思婉脸上,她紧闭着眼睛,头发已经变得花白了,瘦骨嶙峋的脸颊都凹陷了进去,那副样子,看上去一点生气都没有,只有旁边的心电图显示着她微弱的生命迹象。

宋南音握住了温思婉的手,她抿了抿嘴唇,酝酿了一会儿才说:“妈,我最近……过得有点不好。”

她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可是这次,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外公身体挺好的,就是还在生我的气,每次我去看他,都闹得不欢而散,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啊?”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人会回答她的问题。

“错了就错了吧,牺牲我一个,能替你们讨回公道我也认了。”

像是自暴自弃的,宋南音说完后还咧开嘴角笑了笑。

……

回到萧山别墅,宋南音瘫倒在床上,一抬眼就看到了被她挂在衣柜外面的男式大衣。

这衣服就这么挂着也不是回事,总得还给傅知斐的。

宋南音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气,拿着衣服就去敲了傅知斐房间的门。

她等了一会儿见里面没什么声音,正纳闷傅知斐是不是还没回来,门就开了。

“你的……”

话说了一半,宋南音突然顿住了,一口气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忽然就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傅知斐显然是刚洗过澡,只在腰间为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细小的水珠沿着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路往下,划过腹部最终沿着腰际两侧明显的凹陷线条没入浴巾下,大晚上的看见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宋南音表示有点吃不消。

“怎么了?”

傅知斐问,他擦了擦头发,因为没戴眼镜,少了那一层镜片的阻隔,一双眼睛看上去格外明亮锐利。

宋南音回过神来,目光飘忽着不去看傅知斐,清了清嗓子,“我是来还衣服的。”

傅知斐看了一眼宋南音手上的衣服,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挑了一下眉,“现在才还,傅太太昨天晚上该不会用我的衣服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

宋南音没明白,心想一个衣服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傅知斐没再多说什么,伸手拿过衣服,他的手上还沾着水,濡湿的触觉带着灼热的温度碰到了到宋南音的手背。

宋南音不知怎的,一瞬间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傅知斐的舌尖划过唇齿的那种感觉,身体一个激灵,猛地松开了手。

傅知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宋南音呵呵干笑,飞快地说了一句“傅先生,晚安”,就溜回了房间。

关上门后,宋南音靠在门板上,非常清楚地听到了来自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

嘭嘭嘭,一下又一下,宋南音有些焦躁地把头发揉成了鸡窝,又甩了甩头,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那种感觉忘掉。

这天晚上宋南音再一次失眠了,她有些郁闷,觉得最近还是不要和傅知斐接触才好,可是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才能避开他呢?

宋南音想了一上午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午休的时候温博渊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喂。”她接起电话,“外公。”

温博渊说:“晚上回来吃个饭吧。”

宋南音不由得想起了上一次的不欢而散,顿了顿才说:“……好。”

温博渊又补了一句,“把傅知斐也带回来。”

“啊?”宋南音愣了愣,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温博渊似是有些不悦,直接打断了宋南音的话,“他不是你丈夫么,你们夫妻俩婚后可是一次都没有一起回来过呢。”

宋南音被温博渊说的哑口无言,挂断电话后,她顿时愁眉苦脸起来,温博渊一向不看好她和傅知斐的这段婚姻,这次还特意嘱咐她把傅知斐带回去,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温博渊都发话了,她也不能不理,在纠结了半晌后,宋南音还是给傅知斐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一个清丽的女音,“喂?”

宋南音登时愣住了,她甚至还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定自己并没有打错电话。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么?”

许是没得到回应,那边的女声又询问了一句。

宋南音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她收起心中的惊讶,说:“我找傅知斐。”

那边顿了顿,接着不确定似的说:“大嫂?”

宋南音彻底惊住,没想到接电话的人竟然是顾嘉茵,不过转念想到顾嘉茵和傅知斐的那些旖旎传闻,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只是她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不舒服感,尤其是想到那天那个吻,她就觉得有点恶心。

顾嘉茵说:“知斐还在忙,大嫂你有什么话告诉我就行,我会转告他的。”

听听,这话说的简直比她这个正牌妻子还要理所应当,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嘉茵才是傅知斐的妻子呢。

宋南音觉得有点讽刺,其实傅知斐和顾嘉茵之间是形同陌路也好,破镜重圆也好,只要不牵扯上她,她一点都不在乎,可若是傅知斐一边和顾嘉茵打得火热,一边又跟她玩暧昧,那算怎么回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顾嘉茵说:“那等他不忙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谢谢。”

顾嘉茵应下,“好的。”

挂了电话,宋南音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忙工作去了,下了班,她看了一眼手机,别说是电话了,就连短信都没有。

估计傅知斐有了心上人的陪伴,早就把她给忘到脑后了。

正好,也省的她一会儿夹在温博渊和傅知斐中间左右为难。

宋南音一个人回了外公家,温博渊和闫慧芳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只有一个人,温博渊的脸色立马难看下来,“傅知斐呢?”

“他工作忙,今天就不过来了。”

闻言,温博渊拧起眉,正想发火,闫慧芳及时说:“好了,孩子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傅知斐一个人掌管着那么大的集团,也不容易,你就别生气了。”

温博渊冷哼一声,“忙就是目无尊长的理由了?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想来!”

宋南音抿着唇没说话。

温博渊越说越气,最后把矛头指向了宋南音,“都这样了,你还不跟他离婚?”

眼看温博渊的怒火要殃及自己,宋南音连忙说:“外公,傅知斐这次真的是有事走不开,他还让我给你赔罪来着,说下回一定过来。”

温博渊并不买账,“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说谎么?”

宋南音辩解,“我没有……”

“南音。”温博渊打断了宋南音的话,难得和颜悦色下来,温声劝道:“你自己过的什么日子你自己最清楚,不用为了骗我故意编造出那些谎言,两年了,难道你还没死心么?你是想在傅家白白的耗一辈子?”

宋南音皱起眉,温博渊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她的软肋,是啊,都两年过去了,她还能坚持多久,这样无望而灰暗的日子,难道真的要过一辈子?就算她肯,那傅知斐呢,她不可能一辈子都用那么一个荒诞的理由吊着他的。

温博渊没有再说话,似是在给宋南音考虑的时间。

屋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墙上的时钟发出停摆的声音。

“外公,外婆。”

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安宁。

宋南音顿了顿,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傅知斐手里拎着礼盒朝客厅走过来,“抱歉,工作有点忙就给耽搁了,让二老久等了。”

他怎么来了?

宋南音惊讶地看着傅知斐,傅知斐在她身旁站定,那副样子倒还真像是真正的夫妻,他把手中的礼盒放在了一边,“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希望外公外婆能够笑纳。”

温博渊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咸不淡地说:“‘傅总’送的礼物我怎么敢不接受,我一个没权没势的老头子,还要仰仗你多照顾我的外孙女呢。”

傅知斐苦笑一声,“外公我知错了,以后一定和南音常回来孝敬您。”

温博渊还想说什么,闫慧芳掐了他一下,温博渊立即瞪起眼睛,闫慧芳不理他,对傅知斐笑了笑说:“别理这个老头子,自从退休后就看谁都不顺眼,回来就行,只要你和南音能好好的,我们做长辈的也就知足了。”

傅知斐笑了笑,一副谦卑恭顺的模样。

宋南音频频看了他好几眼,越发弄不明白傅知斐到底想干什么。

闫慧芳站起来说:“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开饭吧。”

说完,闫慧芳就拉着温博渊去了饭厅。

宋南音趁机问傅知斐:“你怎么来了?”

傅知斐看了她一眼,理所应当地说:“我来看外公外婆,不行么?”

宋南音:“……”叫得可真亲热。

傅知斐没再理她,径直进了饭厅,宋南音也懒得想那么多,跟了上去。

四人入座吃饭,傅知斐话比平时多了不少,很是健谈,和外公外婆唠唠家常,这一幕倒也其乐融融。

吃过饭,温博渊把傅知斐和宋南音叫去了书房,老爷子一生钟爱书法,随便一件墨宝拿到外面都是珍品,他的书桌一般人随便碰不得,宋南音还记得自己小时候不懂事,打翻了桌子上的砚台,把温博渊刚写好的一幅字给毁了,温博渊气得胡子都差点没飞到天上去。

温博渊铺好宣纸,选了一支毛笔,看样子是兴致来了,宋南音见状便乖乖跑去磨墨,温博渊看了她一眼,没言语,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家”字。

温博渊的字非常大气,字体遒劲有力,潇洒自如。

傅知斐在旁边看着,夸赞道:“好字。”

温博渊也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看了几秒钟后,说:“‘室为夫妇所居,家谓一门之内’,只有夫妻和睦相亲相爱,才可称之为家,不然就是一个空荡荡的屋子,毫无意义。”

说到这里,温博渊停顿了一下,偏头看向傅知斐,“知斐,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傅知斐点头,“外公说的是。”

温博渊盯着傅知斐看了几秒钟,老爷子怎么说也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一双眼睛察言观色洞察人心最是厉害,傅知斐倒是不畏不惧,坦坦荡荡地同老爷子对视,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宋南音察觉出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心道不好,该来的还是来了。

温博渊问:“傅知斐,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南音的这个家,你还想继续维持下去么?”

宋南音没想到温博渊竟然这么直接,顿时急了:“外公!”

温博渊看也不看宋南音,“闭嘴,我问的是傅知斐,不是你。”

傅知斐表情严肃,没了平常的笑模样,一丝不苟的回答道:“外公,我知道过去两年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因为工作冷落了南音,不过您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把我们的家经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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