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之后,苏涵碰过来一套黄色的洋装,说这也是少爷的意思。Www.Pinwenba.Com 吧
易木木没有抗拒,一切听凭她摆弄,穿上那套衣裙后,她走进客厅,扫了一眼,见客厅里没有什么人,紧张的精神松弛下来。
哼,也许只是苏涵虚张声势而已。
“小姐,少爷在他的卧室等您。”苏涵恭敬淡漠的声音飘过来,若此时门外依然风起云涌的秋夜。
“在卧室?”易木木呆住,她怎么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是。”苏涵言简意赅。
易木木抬脚向着楼上走去,踩在楼梯上,第一次感觉,穿着高跟鞋走路竟然是这样的艰难。一步一步,好似走在火焰山上,煎熬的厉害。
夏冷羿的卧室里。
易木木站在门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头上,嗖嗖而来的犹如火箭一样的凌厉目光更是让她如站针毡。
不知何处冷风吹进来,她哆嗦了一下,握紧了拳头。
夏冷羿依然是一身黑色的衣裤,坐在宽大气派的真皮沙发里,一手伸展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中捏着一杯红酒。凤眸流转,深不可测的光华流泻出来,让人禁不住的沉溺其中。
殷红的琼浆摇曳着,荡漾出醉人的芬芳,在蒸融着熏香的房间内淡淡的流泻着,一股异香扑来,易木木捏了捏身上的裙摆,脚趾头微微勾着,不安的动了动。
他慵懒惬意的眸子落在门口,神色未动,眸光里露出一抹舒心。
黄色的洋装属于淑女款的类型,对于易木木来说,似乎更加贴合一些。娇嫩若雪的肌肤带着淡淡的透明,一双黑幽幽的眸子含羞带怯的扫过他,灵动的犹如一幅生意盎然的画卷。唇带着淡粉的娇红,涂着唇蜜的原因,饱满的犹如熟透的蜜桃,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吞入其中。
娇小合身的剪裁,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衬托的更加纤细。
尤其是那一双腿,修长匀称。穿着蕾丝丝袜的带来强烈的视觉冲突,若有若无的诱惑里从朦胧的色彩中透出来。
喉头,一阵阵干燥,犹如烈火炽焰燃烧着,烧灼着他身体内最后一抹水分。
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啪”清脆的声音顿在茶几上。
易木木不惊不乍,眼皮都没抬,继续眼观鼻鼻观心的观世音造型。
两周不见,他的小野猫修炼越来越到家了!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反思的怎么样了?”他伸手将胸前衬衣上的扣子解开,声音听不出情绪。
“反思?”易木木一呆,不屑的勾唇。她一个成年人,自认为没做事什么?凭什么要反思。
“把我的工作证各种证件,都给我。”这个阴险小人,她要出去上班的时候,才发现他把她各种证件都藏起来了。而星耀的公司,没有了工作证,连大门都不能进去的。
她抬头,仰起的小下巴倔强而固执。看向他,目光落在他解开扣子的肌肤上,一些旖旎的镜头闪过脑际,她不由的一阵的脸红心跳。
那一块块透过从黑色的衣料里透出来的性感,让她想起某些暧昧的镜头。
红润,从耳垂蔓延着,染上脸庞。
她躲避着闪开目光,暗自骂着自己:易木木你这个大混蛋,难道你是女色魔吗?不就是看到他露出的胸膛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咦,包?”
他身旁沙发上她白色的包静静的躺着,那是她的包。
“想要你的包,是想再和那两个男人继续纠葛下去?”夏冷羿脸上的惬意倏然消失,棱角分明的脸重新恢复了冰雕石刻的冷然。
他伸手抓住她的包,一步一步向着她走过来。
“包,是我的,我只是想要拿回来而已。至于干什么,这好像是我的自由。”易木木毫不示弱的扬了扬下巴。目光紧紧盯着包,不知道里面的工作证有没有缺失。
近了,近了,易木木凝聚了全部的注意力,一旦她能够触到包,她就会毫不犹豫的伸手夺回来。
“你的?连你都是我的,包更任凭我随意处置。”
就在她伸手的刹那,夏冷羿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禁锢在怀里。同时右手高高的扬起。
“呼”,包飞了出去,穿过打开的窗口,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你……”易木木气结,怒意燃烧起来火焰迅速的聚集着,她突然低头,张开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腕上。
血腥味瞬间弥漫了她的口腔。
夏冷羿吃痛,收回的右手伸出,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着。
头皮上传来疼痛,易木木松口。抬眸倔强的瞪着她,眼中浓浓的恨意变作一把吧锋利的刀刃,飞向他的脸上。
哼,死恶魔,我用我的目光秒杀你!将你的额头削成猪八戒,看你还拽不拽?
夏冷羿看出她眼中的恨意,心底,若无底的漩涡中突然掠过一阵狂风。
焦躁与火气迅速的窜上心头。
她竟然恨着他,他出差之时,因为惦记着她胳膊上的伤,将五天的工作压缩成两天,忙得晕头转向回到她身边,没想到看到的是她眸中的恨!
一股报复的快感流动在心上,看着他眼眸中迅速烧起来的火焰,她的唇角勾起嘲弄与讥讽。
烧吧烧吧,最好让你怒火焚身!
有力的五指泛着青白若干裂的树根,扣住了她的下巴。
“小野猫,激怒我,你很得意?”
他烧红的眸子怒瞪着,察觉到她眸中一闪即逝的快意。
“切。”
易木木不屑的冷哼一声,目光瞥向别处。
激怒他,无视他,冷暴力这个词语还真是力量无穷啊!
“找死!”他暴怒的俊脸抽动着,嘶吼着,扬起手掌。该死的女人,他想要一张拍飞她,让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可,挥出的手掌在碰触到她肌肤的瞬间,生生止住!微微颤抖着握成拳头。爆裂出一根根青筋。
“嗬,打啊,这一掌打过来,我就不必再受到你的禁锢,被你屈辱的蹂躏了。你打啊!”
清脆的声音,却带着不怕死的倔强与决然。
腰,突然被一双铁钳握住。
双脚离地,整个人呈抛物线被丢了出去。
“啊……混蛋混蛋,你想要干什么?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会天天在你的房间里……”
她的脑海里闪过包被扔出窗外的惨景,惊恐的喊着。
“噗。”身子着陆,丢出的话瞬间被吞没。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俯身压下来的男人的脸。
“在我的房间里,那就做些什么。”夏冷羿大手一挥而就,她可怜巴巴的衣服,瞬间就沦落了几片碎屑,飘零着落在黑色的地板上,兀自感叹着短暂的生命。
肌肤赛雪,透着诱人的光泽。
男人的目光落在熟透的白果上,那一圈独独属于他的印记映入眼帘,眸中的怒气悄然滑落。
“说,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我是易木木。”
“说不说?”
“不……唔……说!”
他张开嘴,一下将她的唇完全吞入口中,将她倔强的字眼强行分开。
“你好无耻!”
终于被他放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让清新的空气充溢着因窒息而闷的疼痛的胸膛。恼怒的控诉。
“那就更无耻些。”
他俯身咬住她胸前高耸的一点粉嫩,舌尖舔过那一圈让他动心的印记,早已经崛起的昂然挺起了斗志。
阵阵酥麻的感觉,从最敏锐的神经处传出。
她伸手推拒着他的身子,打算抽身而出。
他两条结实的双腿将她的腿夹起来,她想要动上分毫,势比登天还难。
她怒视着他,伸手狠狠的掐向他胸前的肌肉,可触手的坚硬让她改掐为抓,五根手指落下,五道血痕应运而生。
易木木心里冷笑一声。
我的杀伤力虽小,可我锲而不舍,终有一天,蜉蝣会撼动大树!
胸前火辣辣的疼再次将夏冷羿心里的怒火激起。
该死的女人,两天不见,竟然又磨砺出尖利的爪子,脾气见长。不给她些厉害看看,是无法让她臣服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伸手抽出腰间的皮带。
“呼啦啦”响过之后,易木木的手就被捆在了一团被子中。
“混蛋,你这强奸犯,一定会不得好死!”无法施展手指甲的魅力,易木木只有逞口舌之快,怒骂着。
“我不介意堵上你的嘴。”
话音落下,他身上的衬衣就到了他手中,塞入了她的口中。
“唔……”
这下,她所有的利刺被拔光,犹如被拔光了毛的白天鹅,光秃秃的任凭他的宰割。
可怜可叹可惜可怨……
易木木看着男人张狂的在她的身上肆虐着,充分的发挥着强盗的本性,她完全失去了挣扎的余地。
瞪着一双恨意绵绵的眸子,她选择了蔑视与不屑。
她要在精神上诛杀他。
欲火燃烧着夏冷羿隐忍了几日的渴望,分身僵硬如钢。
他忍着即将喷薄欲出的震颤,上下功夫做足了。将积累了多少年的功力全数用在了身下这个完全无视他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身体是靠诱导的,他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这一点。
可任凭他如何挑逗,眼前的女人依然不死不活的承受着,却没有任何积极的回应,好似一具干掉的木乃伊,历经了千百年的古墓生涯后,再度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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