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道路上,一定留下别人不敢想的光荣事迹,可是刘文静这次的事迹实在太光荣了。Www.Pinwenba.Com 吧
好好反思吧,相信你们不会令我失望的。
打败薛举才是你们有脸活在世上的理由,生命的长短无关紧要,而是在于有限的生命里去做无限的事。
要想人前显贵,必定幕后受累,你们虽然没了形式上的官位,但是一定觉得发挥余热也是一种智慧。
还真是的,太有意思了,机会很快就来了。
当老李我冥思苦想搜寻孙子兵法的上的某一条款来对抗薛举时,一个好消息传来了。
有探子来报:薛举忽然死翘翘了。
一点水滴在香头上,太巧了。
是自杀,是他杀,还是中毒而亡,死因不详。
我说什么来着,老李我实在是不想当黄帝都难,最难拔的钉子都有阎王爷来帮我拔,这难道不是离奇的巧合吗?
公元618年八月,薛仁杲继承他父亲薛举的西楚霸王帝位,继续驻扎在离我长安不远处的高墌(今陕西长武北),和我进行下一轮的比赛。
而我大唐军队初败后,我想到的是生命虽然说是一种个人的专利,但是有一点本质的区别,那就是不可转让,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于是,我找到了一个远交近攻的策略,有一个人进入了我的眼帘。
此人叫李轨,字处则,甘肃武威人,自小口才极好,待人宽仁,人人敬爱,最后趁机隋末大乱自己也称了帝,是为河西大凉王,可是它的规模实在是太小了,我看到了他的忧虑:迟早被吞掉。
他想到了找靠山,我想到了结盟,因为攀亲戚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大家都李姓,何不早来称兄道弟,于是我给他的信上称之为“从弟”,够面子了吧,相信他会受宠若惊的。
李轨起初很愿意,派自己的弟弟李懋前来谢恩,被我封为大将军,暂时成为了好朋友,这是缓解我面对薛氏父子压力的最理想办法,只要你别趁机来我后院放火就阿弥陀佛了。
我可以一心把精力放在薛仁杲身上了,薛仁杲你就是秋后的蚂蚱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自从薛举死后,我立刻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因为我的敌人薛仁杲实在是个踢球很臭的替补选手,能力上不及他老子的万分之一。
我早已听说西楚集团新老板薛仁杲是个斤斤计较的人,记得在他父子造反之初,他自己出力没有手下大将多,反而在薛举面前争抢功劳,确实是个灶台上的抹布,专门揩油占便宜的人。
所谓祸不单行,福不双至,薛举死后不久,西楚集团接二连三的出问题。
先是大臣郝瑗由于太想念薛举,然后伤心太平洋,也跟着薛举去了。
再是手下的将领多不听薛仁杲的指挥,出现四分五裂的局面。
我料定,在不久的将来,薛家集团会土崩瓦解的。
于是,我到了公元618年九月,我瞅准了时机,决定派兵攻打薛仁杲,一定要打他满眼冒星乃至一蹶不振二马分尸四支不勤五谷不分才肯罢休。
我知道,和禽兽搏斗,若果我赢了,那是比禽兽还禽兽,若果输了,我禽兽不如,若果打平了,我和禽兽没两样,关键的是必须有个禽兽和我搏击。
据说,薛仁杲此人刚接上父亲薛举的皇位,立马把后宫女人全部收编了,如果谁不听他的指挥,那么谁家的姑娘就遭殃了。
所以,我宁愿把他打赢了,也不怕别人说我比禽兽还禽兽。
我还是任命李世民为出征部队首领,让他一雪前耻,而驻扎在高墌城的薛仁杲则命部将宗罗睺出城挑战,我正想知道李世民大胜而归的消息时,他却做出了让我大跌眼镜的举动、
李世民吩咐将士们,卧是一张弓,站是一棵松,总而言之就是按兵不动。
如此举动,不光我急了,他的部下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世民首先来个思想大洗脑:“同志们,薛氏父子和我们打仗,他们是最不厚道的人,抓了我们唐军几万人,全部杀死堆成了小山,你们想报仇不?”
将士们非常气愤:“我们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可惜薛举死了,太便宜他了。”
李世民又问:“你们头脑发热不?”
将士们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没人敢回答。
李世民慷慨激昂地说:“你们沉默了,并不是代表默认,大家知道薛仁杲刚刚接替他老爸的产业,可是他做梦当司令,神气一时,我们必须围困他,困死他,拖死他,然后再突袭他。”
我的大唐军队总算是恍然大悟,没有谁再嚷嚷着要上阵杀敌了。
冷静的头脑不是谁都可以有的,尤其是李世民我的好儿子,他不能头脑发热,我信任你。
一个斩钉截铁的声音从李世民的嘴里发出来:“莽撞者斩,不听话者斩,敢言战者,斩!”
这句话的最终目的达到了:全军统一思想。
而一直在叫骂挑衅的宗罗睺也沙哑了嗓子,钻回了高墌城。
薛仁杲和李世民开始了马拉松比赛,谁也制服不了谁,直到两个月后,双方的军事力量和战斗情绪才发生了对调。
先前斗志昂扬的西秦霸王军队开始走向下坡路,原因是粮食没了,而又久攻不下李世民坚固堡垒,慢慢安生了屁股长疮脚扎刺,坐立不安暴躁如雷的情绪。
我的唐军反而变得意气风发,一股窝囊气转化成了越来越强劲的作战**。
最主要的是,薛仁杲的高墌城被李世民切断了后路,这就使高墌城成为了一座孤城,后方的补给跟不上,战死抑或饿死都不是薛仁杲的愿望,于是军中有了部分人投降唐军的念头。
两个月很快过去,薛仁杲的粮食没有剩下一粒,他们好像老鼠掉空米缸,如果不投降,唯有活活饿死。
第一个知道投降的人叫梁胡郎,他起到了带头作用。
李世民看到收网的时刻到了,命令手下进兵他原来失败的地方,浅水原,他不想做一个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着的人,他要打一个翻身仗。
所谓傲慢,也就是把自尊与自重这一对哥们像模像样地涂在脸皮上的润滑油,但是有朝一日,润滑油会变成黑黝黝的污垢。
薛仁杲就是一个傲慢的人,先前认为自己能够独自掌舵西秦集团,谁料反而是自己把家给败了。
另一个更加傲慢的妄人叫宗罗睺,一听到李世民主动出来了,于是高兴得像接到了招亲抛彩球的乞丐,也出动了所有精锐,对梁实的军营发起鱼死网破般的进攻。
宗罗睺是洗脸盆里扎猛子,不知深浅,最终还是做了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因为梁实始终坚守李世民的原则,听从指挥,寻找易守难攻之地,坚决当缩头乌龟。
即使梁实的军营中的伙食出了问题,断水断粮,我的同志们也不后退,顽强地击退了宗罗睺率领的秦军一次比一次的攻击。
都说老虎只有那三招,看到对手还在顽抗,锐气没了。
秦军已是疲惫之师,强弩之末,李世民的总攻命令也就开始了。
地点:浅水原。
兵种:骑兵。
战争形式:大决战。
结果:秦军大败。
缺憾:只斩杀数千人,未全歼,宗罗睺逃之夭夭。
此战的显著效果是李世民打败了宗罗睺,但是有人出来干涉李世民的下一步行动了。
这人叫窦轨,字士则,岐州平陆人,是李世民的舅父,我用“降席握手,语及平生”之手段,把他收归我门下,一起共创大唐帝国。
窦轨是个没有卓著军事才华的人,所以凡是以小心谨慎为原则,阻止李世民趁胜追击宗罗睺的做法是情理之中了。
窦轨的举动是这样的,一边用那螳臂之力挡住李世民,一边说:“骄傲使人落后,虚心使人进步,这样冒进是骄傲的集中表现,你就不怕宗罗睺杀回马枪吗?刘长史他们就是如此惨败的啊。”
李世民满不在乎地说:“舅父,此一时彼一时,你看看现在的领队是谁?是我,不是那俩脓包,你就是苍蝇放屁,吓唬谁哩。宗罗睺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我要一鼓作气势如虎,不能当个二百五,把他们拿下。”
薛仁杲负隅顽抗,李世民在不远处安营扎寨。
不消说,这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阵地战。
我的唐军士兵个个摩拳擦掌,激情昂扬,欲想一雪前耻。
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我知道薛仁杲是棉袄上面套衬衫,硬撑到底。
正当两军将要杀得你死我活血流成河之际,发生了很冷门的一幕,连我的士兵们都怀疑自己眼睛是否瞎了。
薛仁杲的秦军刚开始像潮水般地向我涌来,他们却不是来PK的,反而一到阵前就纷纷放下武器,毫无疑问,这是向我唐军投降的壮观景象。
李世民笑了:“你们秦军太过分了,不兴这一套的,哪有不上台就灰溜溜下台了的道理。”
另一个人肯定是哭了,那就是薛仁果,简直就是一个盲人司令,瞎指挥,自己要有苦果吃了。
无奈的薛仁果只好龟缩城内,被唐朝大军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米已经下锅了,多添把柴,慢慢熬,粥就有了。
要被熬成粥的薛仁杲属下们,到了晚会上,饥饿难耐,纷纷出城投降。
十一月八日晨,最后的一个领导人薛仁果灰头土脸来到李世民的面前,当起了俘虏。
十一月二十二日,我的长安城彩旗飘飘,迎接李世民班师回来,随后将薛仁果在闹市中砍头,宣告薛氏父子的彻底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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