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中间怎会有七彩琉璃之光呢?
幕凉转身看了拓博堃一眼,拓博堃脸上的表情同样满是疑惑
“飞凤,老李把着堵墙推倒,看看里面究竟怎么回事!”幕凉后退一步冷声吩咐仿佛身后站着的拓博堃根本不是这皇家书院的院士,只有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拓博堃摸了摸下巴,眼神示意飞豹和血鹰过去帮忙,既然是她感兴趣的,他当然要帮忙了
下一刻,拓博堃飞速脱下自己的披风,轻轻披在幕凉身上,想要给她挡住暴露在外面的手臂之前,他才刚刚走进院子,就看到纳兰天作撕下了她的袖子,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那暴露在外面的莹白藕臂,还是看的拓博堃一瞬间怒火中烧
自从认识幕凉之后,拓博堃发现,自己的脾气就没平和过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暴躁
他脱下来的披风,还带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淡淡龙涎香的味道,清幽迷离,甫一接触到幕凉冰冷的肌肤,第一瞬间,便有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无数温暖的感觉
幕凉想也不想的将滚着紫貂毛的温暖披风甩给了拓博堃
“我用不着你辽王的东西!拿走!”幕凉不领情
她不会忘了,三天前是谁强行禁锢自己的身体,又亲又抱,极尽下流无耻之能事
崭新的紫貂绒披风被幕凉扔在地上,沾了尘土,拓博堃瞳仁一暗,在飞豹和血鹰震惊的眼神中,弯腰捡起了披风,重新陇在手臂上,看向幕凉的眼神不见丝毫怒意,有的竟然只是无奈和纵容
飞豹和血鹰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谁不知道,大王的每一件衣服,在北辽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件紫貂的披风更是连当今圣上都没有可是十八部落进贡的唯一珍品呢,整个北辽,独此意见辽皇当时见了也喜欢的很,可最后还是给了拓博堃
谁曾想,拓大王今儿第一次穿上,就被幕凉无情地扔地上了这不算完,最要命的是,他们家主子竟然还弯腰亲自捡了起来!这当真是晴空霹雳,将他们都定在当场了
“你还在生本王的气吗?那日的事情,本王已经再三给你赔礼道歉了,甚至……还被你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气吗?”拓博堃说着,垂下眸子,抬手弹了弹披风上面的灰尘,执拗的还要给幕凉披在身上他就是见不得她的肌肤暴露在外面,让别的男人看了虽然现在这院子里除了他的三个男人,两个是他的手下,打死也不敢抬头多看她一眼,另外一个老李年过半百可拓博堃上来一阵那执拗劲儿,绝对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眼看那紫色的温暖披风又披在了自己身上,幕凉这一早上的坏脾气,都在这会子爆发了
她狠狠挥开拓博堃的手,重重的将那披风扔在地上,绯色绣履毫不留情的踩着披风走过,如此举动,一瞬刺痛了拓博堃的眼睛
他抬手拦住幕凉,幕凉看也不看反手就给他一掌,拓博堃躲避的时候,准确的握住了幕凉暴露的那只手臂,幕凉另外一只手抬手去还击,拓大王此刻那霸道倔强的性子也上来了,抬手毫不客气的撕下了幕凉衣服上的另外一只袖子
本来这个举动的原因是想让幕凉乖乖地披上披风,最起码,她也会跑回房间,到时候他跟着她进屋,有些话在屋里说,总比在这里说出来要好!
可拓大王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下力道一时没有掌握好,只听到刺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下一刻,幕凉衣服上被撕下来的不光是袖子,还有胸前的衣襟
“拓博堃!你个混蛋!”
幕凉抬脚去踢拓博堃小腹,瞳仁喷着火,一贯是冷清清的小脸,这会子,竟是染上了一丝异样的红晕
“全都转过头去!!”拓博堃第一反应就是呵斥正在推墙的飞豹等人,下一刻,他抬手想要护住幕凉胸前暴露的肌肤,却是……不偏不倚的摸到了幕凉身前!
他宽大干燥的手掌一瞬间接触到了如丝绸一般顺滑的触感,这触感之下,是令他身躯为之痴迷沸腾的柔软紧致
拓博堃定睛一看,自己掌心扣住的竟然是幕凉的胸……
那丝绸的触感来自于幕凉穿着的水蓝色肚兜,至于那紧致柔软的感觉,不用说,拓博堃也知道是什么
幕凉在这一刻,有种将拓博堃碎尸万段的感觉!
偏偏拓博堃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般感觉,那手掌如何能舍得离开,竟还是不知死活的收拢了一下手掌,想要更加贴合的感受这令他身躯为之沸腾燃烧的感觉
“拿开你的脏手!!”幕凉喊了一声,身子向后退,如今的场景,便是她衣衫不整,锁骨肌肤暴露无遗,藕荷色抹胸被撕下来一半,另外一半也是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里面穿着的水蓝色肚兜,在胸前的位置上是一朵悠然绽放的银色山茶花,山茶花盛放在一片银色的水波纹图案之上,花开艳艳,水波潋滟映出的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呢!
可幕凉后退之后才发现,该死的拓博堃,这双手好像是吸盘一样吸在了她的胸口,她后退,他的身体连同手掌也跟着一起前进!触手的敏感之下,幕凉的身体竟是可耻的有了颤抖的感觉!
“凉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拓博堃从未见过幕凉红着小脸无措愤怒的模样 可他就是舍不得拿开手,摸她一下实在是不容易,摸了第一下,这第二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所以拓博堃这会子,很无耻的将内功凝聚在掌心,吸附上了幕凉的肌肤,这才有了幕凉如何也甩不开他这只手的感觉
“你先拿开你的手!!”幕凉现在不想跟拓博堃这厮讨论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知道是他动了手脚,说不定是使用了内功!在这古代,如她这般硬功夫吃亏就容易吃亏在这里!
为今之计就是让拓博堃先拿开他的爪子!
拓博堃轻皱下眉头,眼底精芒潋滟,想了想,淡淡道,
“凉儿,我也是身不由已!前些日子受的伤还没好利索,如今这内功并不受我本身控制!时不时就会出些岔子,并非我不松手,而是无能为力!不如……”
拓博堃说到这里,瞳仁闪了闪,眼底的精芒看的幕凉牙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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