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三人这么经不起刺激,云莫愁惋惜地看着死不瞑目的那人,“唉,又折一个。Www.Pinwenba.Com 吧勇哥你下手太狠了。”
娄勇瞥了云莫愁一眼,冷冷地说道,“比不得你给他慢慢放血狠。”
云莫愁立即得意地甩甩头发,“那当然,也不看看我鬼见愁是谁。”
早有人将此事报给了谢景然,几人正在扯犊子的时候,谢景然便过来了,查看了一下这人,便吩咐陈珂好好查查这人。
“督主,那此人是丢到乱葬岗还是怎样?”冯夏冬问道。
谢景然嫌恶地看了一眼那双目直瞪,吐血吐得到处都是的那人,“先放着,还有用,快找几个人把这儿清理干净,下次杀人悠着点儿,看弄的到处都是血。”
四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督主这习惯他们早就习惯了。
谢景然不出四人所料,先是去洗了个澡,换上一身青衣便去了景纭阁,一踏进景纭阁他便觉得十分不对劲儿,陌生人的味道,而且还是血腥味。
虽然这里一直都很幽静,却不会幽静到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谢景然心生警惕,慢慢步入内室,却只见姜蜜一人坐在桌子旁,面对着他,而坐姿十分的僵硬。
“美人,为夫来了,你也不迎接一下吗?”谢景然说着这话时,眼珠子便警惕地随处瞟。
姜蜜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她真心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而且这督主夫人的的确确是个危险的职业,时不时地都得遭受着生命威胁。
“大人,奴今儿有些不舒服,您还是去别的地儿歇着吧。”
谢景然看到姜蜜颤巍巍地双手写出来的字微微一笑,他缓步走到姜蜜跟前,坐在一帮的凳子上,又将姜蜜扯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搂着姜蜜的腰,另一只手捏起姜蜜的下巴,“小可人儿,今儿又是哪里不舒服啊。待会儿,为夫定然让你舒舒服服的。”说着便亲上了姜蜜发白的唇。
“阉贼看剑!”只听到一声爆喝,谢景然便飞快地抽出床头悬挂的一把长剑,并轻声对姜蜜说了声“躲好”。
姜蜜赶紧闪到远处,小心地观望那里的战况,也不知道是那人太孬了,还是谢景然武功太好了,没两下就被制服了,还没来得及庆幸便看到一个人影从谢景然背后袭来,姜蜜惊恐地尖叫一声,当然了她的尖叫只会是“啊啊啊”那种,却还是让谢景然及时反击。
谢景然并没有杀了他们,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里并不是个杀人的好地方,立马便有侍卫和娄勇他们进来支援,谢景然命令将他们关入大牢。
而其中一人,也就是眼角有一颗痣的男人深深地望了姜蜜一眼,姜蜜甚至觉得那眼神是在谴责,你谴责个毛啊,我本来就是跟他一伙的,那眼神就跟自己背叛了他一样。
姜蜜身体一僵,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会让她给猜中了吧,可是谢景然没查到自己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啊。
谢景然走上前,将浑身发抖的姜蜜拥在怀里,“喊你躲远点儿还不听,伤到了怎么办?有没有哪里受伤?有没有吓到?”
姜蜜惊魂未定地摇摇头,太吓人了,本来自己还正在写字,突然两个黑衣人闯进来,一眼便瞧出了两人眼中的杀意,不过随即转换成了惊疑,估计是想藏身此地,便喊自己将丫鬟引开。
姜蜜只想表示,自己根本不会说话,怎么引开?
那人似乎对自己是个哑巴这件事并不惊讶,甚至还知道自己会写字,让自己写几个字给婉儿她们。
姜蜜只能照做,那把寒光凛凛的剑可是架在自己娇嫩的脖子上的,能不照做吗?好在看他们的意思似乎是没打算伤害自己,但他们的目光总觉得有些奇怪。
姜蜜想了想还是将她的疑惑之处告知了谢景然,谢景然笑着揉揉她的脸,“管他什么眼神,现在都没用了,进了东厂的大牢,哼哼。”
姜蜜微微有些安心了,她知道这些事他都会处理好的。
“呶,给你看一样东西。”谢景然将手中的文书递给姜蜜,并示意姜蜜将此打开。
姜蜜只见此物并未露出欣喜,只是疑惑地看着谢景然,谢景然只好直接给她解释一番。
听完谢景然的解释,姜蜜欣喜地搂住谢景然的脖子,当然她还要跳一下才够得到,“啵”地一声亲在谢景然的嘴边,果然谢景然出马一个顶俩,谁想一辈子顶着个下等人的身份啊。
她也不是瞧不起奴籍,只是社会的大背景就是这样,特立独行也不一定是好事。
第二天谢景然直接请官媒将一切办妥,便正式确定了婚期,或许谢景然太过迫不及待了,但为了不让这婚事看起来那么草率,还是将婚期定在了两个月以后的八月二十五。
姜蜜对这些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安心待嫁便是了,所有的事谢景然都会安排好,而且有些事她并不能插手,别忘了,谢景然不是普通人,他的婚事也不是普通的婚事,至少在这天会不会混进去些什么人就不敢肯定了。
至于谢景然方面,他的的确确在精心部署,这次不能守株待兔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么多次也该引蛇出洞了。
书房死一般寂静,陈珂恨不得钻到地缝去,他怎么会那么找虐啊,督主已经明确地告诉他,不要在听到李芷的任何消息,除非是死讯,自己怎么就这么嘴贱啊。
谢景然的手肘靠在椅子扶手上,目光盯着远处,并没有看着跪在地上的陈珂,气场全开。
不论是陈珂还是周围的小侍都颤微微地不敢动弹,督主一怒后果不堪设想啊。千万不要以为督主每次都只是吓吓他们,若是没有前车之鉴他们敢这么害怕吗?
“陈珂,我特别好奇,你的耳朵是不是都用来生耳垢了。”谢景然不知道啥时候抽出一把匕首坐在椅子上把玩,令书房里的气氛更加的沉闷。
“督主,属下知罪。”陈珂知道,谢景然不喜欢手下讲废话,更不喜欢手下拿废话当借口,解释便是掩饰,掩饰便是讲故事,还是直接认罪有出路。
“倒是很了解我的脾气。”谢景然冷哼一声,“下次依旧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属下不敢,属下愿意将功赎罪。”陈珂立即答道。
“哼,那好,好好表现,另外老规矩,陪大档头好好练剑,直到,你这罪赎完了为止。”谢景然瞟了陈珂一眼,“下次可不就是练剑这么简单了,若是不点天灯都说不过去了。”
陈珂连声称是,额头上满是虚寒,汗涔涔地离开书房,暗暗发誓,那什么李芷就是个瘟神无疑,也怪自己耳根子软,女人的眼泪根本就是利剑而不是示弱。
李芷无意中造成了陈珂一见到女人流泪便嫌弃的地步。
谢景然快速地换上一身夜行衣,并用黑色面巾遮住脸,只露出两双眼睛。
“这么想见我,呵,正好,我还没恭喜芷表妹觅得佳婿呢。”谢景然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形容枯槁的李芷,看到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心情大好。
眼前的李芷并没有以前的在翊坤宫当宫女时的神采飞扬,除了双目含泪,看起来楚楚可怜之外,嘴角、眼角、脖子和手腕处都是瘀伤,且以谢景然的阅历很容易地明白这样的伤痕是怎么得来的。
尽管李芷看起来无比可怜,但还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李芷假装将自己满是瘀伤的手腕往后藏,她相信谢景然已经很清楚地看到了她的伤痕,“景哥哥,连你也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景然真心觉得,李芷怎么样都不会学聪明,明知道自己那点儿小伎俩玩不过他,还要飞蛾扑火,呵,真是蠢透了。
李芷维持了很久的“欲言又止”,都没听到谢景然多问一句,顿时有些气恼,但还是忍住脾气,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谢景然,“景哥哥,你救救芷儿吧。求求你了,你救救芷儿吧。”
谢景然嗤笑一声,“将军夫人何出此言啊?难不成你对贵妃娘娘的赐婚心生不满?”好大一顶帽子。
李芷苦涩一笑,什么将军夫人啊,根本就是个妾侍,不,恐怕连妾侍都不如。
谢景然就算没刻意打听李芷的消息,也知道她是被直接抬到将军府的,喜堂也是现摆的,估摸着这京都压根没人知道司空文星娶亲了。
贵妃可管不了这么多,旨意她是下了,至于这亲事的排场什么的含了多少水分,她可管不了,只要这李芷够资格被她召进宫来羞辱便可以了。
谢景然嗤笑一声,这李芷还真是可笑至极,“将军夫人何出此言啊?难不成你对贵妃娘娘的赐婚心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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