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不逗你了

2018-04-15 作者: 绿依
第五十三章 不逗你了

“别动她。Www.Pinwenba.Com 吧”阎历横带着怒意下警告,不过这个警告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他不允许任何人动她。

“看来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不要去动她,其他人和事,你爱怎么玩,我由着你,但是她,不准你动。”

“好好好,我不动她,我也没说过要动她,就算我想动也动不来啊!她那只会喷火的狐狸,随时都有可能把我变成烤猪。”阎厉行不敢再拿木若昕来开玩笑,只因有人会生气,也不想多聊这个女人,免得某人相思成疾,所以问其他,“大哥,你这次花了整整一天才把冥道镇压下去,花的时间比以前久了许多,由此可见,冥道的力量已经很强大,倘若再不能把他吞噬,你就会被他吞噬。现在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刻,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这些年我走访了很多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压制冥道的办法。”

他不是单纯出去游玩,而是替大哥寻找救命的办法,只可惜毫无所获。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若昕的灵力是冥道的克星?上一次若非有若昕在,我早已被冥道吞噬,而这一次能将冥道压制住,也归功于若昕输送给我的灵力。她也曾经说过,她能帮我,只是不知真假?”阎历横又想起了木若昕,不是因为木若昕能帮他抗压冥道,就是单纯的想她。

“这件事我听风护法他们说过了。都怪我不好,一回来就把她给气走了。”

“此事与你无关,无需自责。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吧。”

“那好,我回去休息了,你也别太累,记得吃饭。”阎厉行识趣退下,不打扰阎历横,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大哥喜静,哪怕是他这个至亲的弟弟,大哥也不让他在场吵杂。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无所谓。

他现在该做的事就是想办法把木若昕给弄回来,就算大哥说不准,他也要怎么做。如果真像大哥说的那样,木若昕的灵力是冥道的克星,那只要有木若昕在,大哥就不会被冥道吞噬。

阎厉行做下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木若昕,向她赔礼道歉,就算是死缠烂打,他也把她弄回来。

不过他并不知道,有人比他更早去了。

阎厉行一走,阎历横就化成一团黑光,消失于房间之中,再次出现的时候人已经在学士府中,因为不知道木若昕住在哪一个房间,所以只能随意乱走,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找到?

找着找着,想找的人没找到,倒是发现了学士府中有可疑之人的行迹,于是暗中跟去,探个究竟。

一个身手敏捷的黑衣人,于学士府中灵巧串行,所到之处,畅通无阻。

不过这也正常,学士府没有任何的守卫,仆人们都歇下了,整个院子看不到一个人影。

黑衣人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被任何人发现,殊不知早被人盯上。

木若昕因为太累,睡得像死猪一样,连有人潜入房间都不知道。

阿狸太小,警觉性很低,睡得更沉。

黑衣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从窗户飞入,轻飘飘地落地,然后慢慢朝床榻走去,尽量把脚步放轻,不吵醒床上熟睡的人,当靠近床榻时,用手将纱帐撩起,看了一眼里面躺睡的人,正要一掌打下去,可有人的速度更快,已经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阎历横手里拿着一柄金色的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冷厉说道:“你要敢动她,本座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

还好他今晚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魔王。”黑衣人听出了阎历横的声音,就因为听了出来,所以不敢轻举妄为,也没有回头,怕被认出来,想着脱身之计。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却不料背后早已有人盯上。

“朱友红,想不到你竟是这等鼠辈,做事如此偷偷摸摸,本座还真是大为吃惊,如何料想得到,堂堂百味楼的楼主,竟是这等之人?”

身份被识破了,朱友红很是惊讶,转身回来,对上阎历横的双眼,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把自己隐藏得那么好,为了防止被人认出,刻意将身上的灵力暂时隐匿,一般人不可能知道是他。

也对,魔王不是一般人。为以防万一,阎历横一直把剑架在朱友红的脖子上,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伤害床榻上的人。

阿狸听到吵吵杂杂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黑暗之中的亮光,看到了两个人类的轮廓,虽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它很肯定这两个人中没有一个是它的主人,顿时蹦跳而起,竖起毛发,对两人发出敌意,“哟……”坏人,有坏人。

木若昕听到阿狸的叫声,也察觉到外人的气息,即刻醒来,坐起身,看着床前那两个黑黝黝的人,严厉质问:“你们是谁,三更半夜在我房间里做什么?”问完之后,她已经认出了其中一人,于是直呼他,“阿横,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干什么?这个家伙又是谁?”

“哟……”坏人,坏人,主人,有坏人。阿狸跳到木若昕的肩膀上,叫个不停,还对阎历横和朱友红发出强烈的敌意,“呦……”坏人。

“你醒了,可有受伤?”阎历横答非所问,而是先关心木若昕的情况,虽然肯定自己刚才出手很及时,但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亲自问过才安心。

自己的房间里三更半夜冒出两个男人,她一个小姑娘却能如此从容面对,实在是……

“受伤,我为什么会受伤?”木若昕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就这样穿着睡衣走到阎历横身边,看到他正把剑架在一个黑衣人身上,闻了闻,已经能猜到事情的大概,正当她要说时,身上突然披来一件黑袍,令人震惊又觉得莫名其妙,“咦,这是……”

阎历横把自己身上的黑袍脱下,披到木若昕身上,什么都不没说。

“阿横,你干嘛把自己的袍子给我啊?”

“女子不该衣衫不整示人。”

“衣衫不整,我有衣衫不整吗?”木若昕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没觉得有任何问题。都穿着纯白的亵衣呢,浑身下山都包得严严实实的,除了脸和手,没有一点肌肤露出,怎么会衣衫不整?

好吧,古人的思想就是那么封建保守,她算是见识到了。

即便如此,木若昕还是把身上的黑袍黑拿了下来,披回到阎历横身上,“这里是我的房间,想要什么衣服没有?你大半夜的跑出来,才是应该注意保暖的人。把衣服穿回去吧,我自己到柜子里拿别的穿就行。”

对木若昕这样的行举以及这样的言辞,阎历横感动之余又有几分惑解。她这是在拒绝他的关心还是在关心他?

如果是后者,那该多好。

木若昕没多想,把衣服还给阎历横之后就随手拿起放在衣架上的衣服,简单穿戴好。

朱友红以为阎历横和木若昕正在忙着谈情说爱,想趁机溜走,结果才刚一动,脖子上又被剑给架上了。

阎历横对朱友红早有防备,也没打算轻易放他走,朱友红一动,阎历横手里的金剑就凭空而出,又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没人可以在本座的眼皮底下轻易溜走。”

“魔王,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把你当邪魔外道,欲除之而后快,但我们却不同,从未与你为敌,也从未想过要灭魔城,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平白多添敌人?”朱友红试着跟阎历横讲大道理,为的就是从金剑底下求得一命,殊不知……

“如你所说,本座的敌人已经多不胜数,再添一个也无差别。”

“难道你非要和我们百味楼为敌了?”

“你觉得你能代表百味楼说话吗?”

“我……”的确,他不能代表百味楼说话,一旦让炎君知道他今天所做的事,那他就非死不可。如今他该做的事就是尽快想办法从魔王手底下保住一命,其余的以后再说。

朱友红在心里把事情掂量了一下,为求活命,不惜下跪求饶,“还请魔王高抬贵手,饶我一命。若魔王肯饶我一命,我定不会再为难木若昕,龙鳞之事就此作罢。”

“本座想不到任何饶你一命的理由。”阎历横话说得冷又绝,用剑把朱友红脸上的黑布巾挑掉,让他露出脸孔。

木若昕已经把衣服穿好,还把灯给点上了,看清了朱友红的面孔,但并不惊讶,“跟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

“你猜的,你是如何猜得出来?”朱友红惊讶于自己的身份在面巾被挑下之前就已经暴露,怎么也想不明白。把他灵力隐匿,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为了避免被人从身形认出,他还在身上塞了很多棉花,为什么魔王还能一眼就看出是他,就连木若昕也猜出是他。

太令人费解了。

“你身上的花粉味,我大老远就闻到了。不是跟你说过吗,男人涂那么多的花粉味,很俗的,你偏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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