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落冷笑,“就你懂,就你懂!”不过也说来,这小灰灰穿上小裙子,扎上小辫的样子还真是可爱的紧,心想着,如果御御是个女孩子就好了。Www.Pinwenba.Com 吧
迟落带着御御还有小灰灰来维也纳参加国际少儿钢琴比赛,各国选手都在紧张的等着上台,可唯有小灰灰歪在椅子上睡大觉,还流了口水。
当台上喊着小灰灰的牌号,迟落一巴掌把他拍起来,她擦着口水,打着哈欠,一步步的朝钢琴走去,有些艰难的爬上钢琴凳,那没睡醒的样子倒让迟落汗颜啊。
可是更雷人的还在后面呢,小灰灰看着出的题目,蹙了下眉,抓了抓头发,“这样太简单了,我赢他们,胜之不武,我两岁的时候就会弹了,能给我放一首长点的曲子吗?”
迟落皱起眉头,这死小子,低调点能死啊!
评委席上,窃窃私语,小灰灰撅着嘴,有些倨傲的看着台下的观众还有评委。
评委席上,有人认识他,去年国际幼儿钢琴比赛,最小,最出色的选手。
一位老者授意,临时改变了比赛的规则。
她咬牙,对台下的评审与听众礼貌地鞠了个躬,然后来到钢琴前坐下。
“把耳机戴上。”冷冽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来。
小灰灰想伸手把挂在在钢琴旁的耳机戴上,可是够不着,还是主持人帮忙,不一会儿,几声清脆的琴声叮咚响起。
小灰灰屏住气息,静静听着从来不曾听过的钢琴曲。
这是谁谱的曲子,他也不知道,妈妈也没给弹过。
小灰灰皱着眉头,却能听出这曲子充满矛盾的旋律,每个音符都像在五线谱上彼此抗争,似乎要把他的耳朵要撑开了,却又如此契合好听!
他持续听着耳机中传来的音律,笑心脏噗咚噗咚的,他歪着脑袋继续听的时候,琴音戛然而止。
“拿下耳机,弹出刚刚你听到的曲子。”
小灰灰放下耳机,却皱着眉头,“那一半咧?”
坐在评委席中间的老者,微微一笑,彼此都没说话。
“可以开始了。”评审不耐地催促。
小灰灰撅着嘴,落下手指。
瞬时,几千个音符从她的指尖一个接一个跳出来――要轻一点吗?不,太轻盈了;该重一点吗?不,哎呀,他都快乱了,可是曲子就是这样,又重又轻的。
也没听过,小灰灰有些后悔,尘尘也说,要低调的,可是咧……
他闭上眼,不停地用感觉去寻找从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偶尔,也能抓住,去又在瞬间消失。
正当小灰灰接近焦躁的临界点时,记忆中最后一个音符及时逸出,他停下双手,重重喘息。
哎呀,累死他了,都出了一身汗!
会场一片静寂。
他眨眨眼,眸光扫向台下一张张写满震惊的脸孔。
怎么?她弹得真有那么糟吗?
完蛋了,让尘尘知道了,一定会失望死了,那样卓笙就更不喜欢他了。
一股酸涩慢慢窜上喉间,她一个趔趄从钢琴凳上摔下来,正想抹眼泪的时候,一阵掌声忽地热烈爆开。
他呆立原地,评审席上的评审们一个个都扬着浅笑,其中一个男人还朝她竖起大拇指。
小灰灰嘿嘿一笑,而后,一道尖锐的口哨声由台下传来。
“太厉害了!连一个音符都没有漏掉呢。”
“只听了一次就能弹出来,真了不起!”
比赛结束,小灰灰想谢幕,谁想瞌睡虫来袭,硬生生的张开大嘴,那粉粉嫩嫩的样子,倒是让评委笑出声。
他迷迷瞪瞪的下台,躺在椅子上继续睡,那淡定从容的模样,倒是让迟落觉得很安慰。
其实小灰灰跟陌尘一样,是自己的东西,终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强求,也强求不来。
刚刚看着在台上要哭出来的样子,现在又这么淡定,这是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怎么就能这么让人喜爱。
这不,这小子淡淡然然的下来,犹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也来带他参加过钢琴比赛,小家伙一上台让全体惊艳,那个时候去培养出了一小批的粉丝,而这一次,蝉联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迟落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冥冥注定了的,因为小灰灰弹的这首曲子是曾经项卓笙做的,只是那个时候传言,他再也不能弹琴了?而曲子也只有一半。
然而,事过多年,或许评委席上的人也没想到过吧,曲子他儿子再弹了一遍。
这不,比赛结果出来了。
最小夺冠者在粉丝的膜拜与簇拥下走出会场,一阵大风袭来,两只朝天辫连同乌黑浓密头发掉在地上。众人石化,萌妹子原来是个纯爷们!
记者:“美美,为什么要男扮女装?”
“麻麻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爸爸这辈子没有情人,我的出生也证明了他对女性毫无吸引力,为了不让他太丢脸,我只好当他情人喽!”
记者:“……”
小灰灰想着,卓笙可能会看电视的吧,继续:“爹地,你再不出现,叔叔就要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娃……他也要睡我,我不想要他睡,我只要你!”
“哦,我再声明一声呦,美美是我的艺名哦,我叫小灰灰呦!”
项阗跟骆之心站在会场外,见着那个小家伙在接受记者的采访,然后骆之心眼眶一红,“那个孩子,我怎么觉着跟卓笙小时候那么像呢,当时我在台下,就觉得心里亲切,这个孩子怎么能把卓笙的曲子弹那么好呢,你说,是不是卓笙的孩子呢?”
项阗错过了卓笙太多年,自然不记得卓笙小时候的事情,皱了下眉,“不会那么巧吧?”
“其实,陌尘也是个傻姑娘,要是真的有孩子,离了婚,那也是不会让咱们卓笙知道的呢,可是为什么这么巧呢,我就是觉得像,去年就看过这小子的比赛,就觉得小姑娘粉粉嫩嫩的真可爱,谁诚心是个小子呢,这小子可是跟卓笙一样,不行,我得去弄明白!”
“你弄明白了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把孩子抢过来不成啊,既然那时候把孩子生下来,都养这么大了,最难捱的时候都挺过去了,要是跟陌尘抢孩子,咱们这是多薄凉啊,让陌尘知道了还不定多伤心呢。”
骆之心可是不这么想:“谁说我要抢孩子来着,陌尘那孩子十六七岁就跟卓笙谈恋爱,我可是喜欢着呢,儿子在意的人,我还能不在意是怎么滴呀,既然愿意把孩子生下来,那是证明心里是有咱儿子,咱儿子这么多年了,也不找个人,这不也明白这儿嘛,不就中间那点破事嘛,陌尘这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伤心难过归伤心难过,可以前的事情不能就挨着两个人在一块啊。”
“你说你这人吧,你怎么跟她说,你说你怎么跟她说……”
骆之心叹了口气,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其实也真是的,那些话,可是让人怎么启齿呢。
“哎呀,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等知道了那个灰灰啊,还是黑黑的是咱们孙子,这事情卓笙就解决了,孩子都有了,我就不信,他还能这么狠心!”骆之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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