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关系,其实,只要爸爸过的很好,我就很高兴了,你知道吗?儿子,爸爸对我真的很好,那种没法形容的好,你都不知道,他为了我,手都坏了呢,他再也不能弹琴,再也无法实现他们的梦想了,你知道吗?”
“他的梦想,妈妈一直在实现。Www.Pinwenba.Com 吧”
“不对,一直是儿子在实现,其实你那么聪明的学钢琴,是因为爸爸真的是个天才,如果我想,我跟爸爸生活在一起,爸爸一定会是个很好的老师,你知道吗?他很严厉。”
想起以前在学钢琴,他教她的时候很严厉,却在时候安慰她。
“那,你们为什么分开呢?”
“因为,我不想让爸爸再因为我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知道他想对我好,可是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再受到伤害。”
小灰灰有些不明白,听的云里雾里的,尘尘,没关系的,你有我的,你一定会很好的,我也并不想让爸爸受到伤害,他好,我也好,你好,我也好,嗯,他要是知道有我,一定会很爱我的,对吗?”
“当然!”
小灰灰点点头,似乎下了决心,那我知道怎么做了。
其实这样也很好。
“妈妈,我想去上学。”
“小灰灰,妈妈是这样想的,你的童年很短暂,妈妈想过些日子就辞掉工作,然后到处带着你玩,等着你到了年龄的时候,送你去上学,虽然说,那个时候,你学习很吃力,可是你有兴致,再说了,我的儿子这么可爱,我想,你一定不会比任何人差的,对吗?你现在喜欢跟钢琴,就尽情的去喜欢,去弹,妈妈只想让你开心,有比赛呢,你就去参加,你不想参加呢,妈妈也不会强迫你的,如果去参加比赛,你就知道你这段时间在做了些什么。”
“嗯,我知道了。”
小灰灰在跟母亲彻夜畅谈了之后,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更加的坚定。
妈妈的梦想就是跟爸爸一样,去给女皇弹琴。
她说,这是爸爸的梦想。
老舅妈说,妈妈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带着他去音乐学院重新学习钢琴,妈妈之前是拉大提琴的,现在,她的琴,在书房的角落里,就连琴袋上都有了灰尘。
他知道尘尘是爱爸爸的,也是爱他的。
她也知道尘尘跟穆鼠鼠说过,只要是她能够再次跟女皇谈一次琴,她算是完成了卓笙的一部分梦想。
然后,她就去T大教钢琴,那个时候,他跟穆鼠鼠就要结婚了,虽然,他并不讨厌穆鼠鼠,可是穆鼠鼠终究不是爸爸,他不知道,为什么跟卓笙只见过了一次,就那么喜欢他。
想要跟他在一起,既然,爸爸的梦想现在变成了妈妈的,那么妈妈的梦想也是他的,他也要去比赛,他也要告诉卓笙,他们都是爱他的。
项卓笙回到办公室,夏之情在办公桌前端坐着,有些心不在焉,看到他来了,她微微一笑。
“那个,听主管说,您找我。”
项卓笙捏着眉心,他的脸色不太好,精神也有些恍惚,看到她,“呃,坐吧。”
“我希望你离开公司。”
夏之情的脸色一变,“你说什么,项卓笙,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你从来都不曾将我放在过眼里,我不怪你,我怪就怪我自己为什么要爱你,我告诉我自己,只要离着你近一点,哪怕是一点点,我也心满意足,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做些什么,就宣布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你为什么不能跟我一个机会呢,你为什么那么残忍,你就那么愿意守着陆陌尘吗?可是你们已经离婚了,你自己举动告诉我,你们不会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你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呢,就算是我们真的不能够在一起,我们试试也行啊,你的心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你不让自己出来,这样折磨你,真的……让我好难受……”
项卓笙看着她,她的泪水在眼底闪动,倔强着不肯落下来的样子,真的跟陌尘很像。
可是,他真的不能够去答应她。
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就不会爱她。
“我不会爱你,也许永远都不会,心,一直都被填满着,根本就放不进一个人去,夏之情,你明白吗?”
夏之情眨着眼睛,她哪里都不比陆陌尘差,为什么偏偏他就是不爱她呢?
她知道感情是不能强求的,她就是咽不下去那口气。
“一个机会都不行吗?”
项卓笙看到她,想起母亲的话,他不是陆陌尘一个人的,他有家人,也有亲人,也有责任。
他也告诉过自己,要自己重新开始的,只是,开始那么难!
他叹了口气,他不想去伤害她,他会因为母亲,娶一个女人,也许会跟那个女人生个孩子,他想到过。
可是,他真的无法将这种混蛋话说出口,没有爱情的婚姻,没有情感的积淀,一切**上的相触,他都无法接受。
“好,我给一个机会。”
也算的上是对她这么多年追逐的最好交待了,虽然都是夏之情自愿的,他都不愿意过多的纠缠。
夏之情看着他:“真的?”
“真的,我答应过你,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不行,别再为我执着了。”
夏之情点点头。
下了班回到家项卓笙路过那所房子,今天跟昨夜一样,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人并未回来。
项卓笙回到家,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他告诉自己,一切没有情感积淀的**碰触他都无法接受,可是那天晚上的一切又怎么解释呢?
他的确是跟一个人有过一夜的纠缠。
他醉了,一切都真实,他的床上,还遗留了一条内裤。
项卓笙叹了口气,总以为那人会找上门的,他的房子里,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刚入手,房子的监控也不是特别的完善,他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这让他很苦恼。
项卓笙入睡,沉入梦乡,梦中的影响却是床上两条交织的身躯。
她攀着他的肩,迷媚的双眸蒙胧,连呻吟都带着暖度与湿度,以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甜。
似曾相识的**,她热情紧贴在他怀中,急切的需索着。
他热切的爱抚着她浑圆如蜜桃的粉臀,吻着她温润丰腴的双峰,双腿。间的亢奋更是早已在她湿热的蜜源之外,反覆轻触徘徊。
当她主动抬腿,锁住他的腰时,他发出一声低吼,挺身进。入了她美妙的身躯。
“啊!"她仰起雪白的喉颈,因为强烈的冲击,难耐的轻喊出声,甜美的娇躯不断轻颤着,努力适应着他的粗硬巨大。
等到她较为平息后,属于他的炙热才开始了原始的律动。她睁开眼睛,美丽乌黑的瞳眸,迷乱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两人的汗水交融。
一切那夜理所当然。
他们彼此无法抗拒。
炙热的薄唇,寻找到她的粉嫩,将她的喘息和呻吟都含入口中。她模糊的娇吟着,柔若无骨的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进,直到两人都陷入那像是永无止进的欢爱漩涡中……
梦中,一切真实,又模糊,那个小东西,不安分的坐在他的腰腹上……
他们两人彼此注视着,她的软嫩接纳他的粗硬,一寸一寸的滑入。
太久的期待,速干衣让她湿润而紧实,当他挺起腰,结实的臀部浮现肌肉线条,往上顶入她时,她紧紧环住他,喉中发出近乎啜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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