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暖的舌,挑动着她的,与她嬉戏玩耍,彼此缠绕爱抚。Www.Pinwenba.Com 吧
她全身虚软。就像之前每一回他趁她不备的偷袭,她总是毫无抗拒能力,只能任由他所为。
他的吻,有种奇特的魔力,总是教她轻易失了魂,更轻易挑起她迷惘的情思。
“嗯……”如初的藕臂在不知不觉间亲密地揽住他颈项。
他离开她的唇,转而进攻她柔嫩娇ru。他唇齿戏弄着蓓蕾,一手时轻时重地揉抚乳峰,另一只手则暧昧地在她私密处徘徊。
她感觉到他手的粗糙,那粗糙抚过她光滑的肌肤,成了一种令人难耐的挑。逗。
她也感觉到他灼热的体肤,那灼热如一盆火,烫滚了她血管内狂肆奔窜的血流。
“说你爱我,愿意嫁给我!”他在她神智迷茫间命令她。
“我爱你。”她乖乖地道,语间满蕴柔情蜜意。
“说你要我。”嗓音粗嘎起来……
记忆戛然而止,他回过神来,看着小东西歪头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
如初从来都没有不爱她,是吗?
她还是爱他的,如果不爱他,她不会生下他的孩子,还记得他们的点点滴滴,包括现在,她依然是爱他的,如果不爱他,他不会在每个夜里,允许他去碰她……
项卓夫抱起儿子,“妈妈呢?”
小钢琴跑到落地窗前,外面原先等待的车子不见了,他哇的一声哭出来。
项卓夫抱起他,小钢琴掉着眼泪,“妈妈不要我了。”
陌尘送外公出门的时候看到地上的纸袋,上面还有一个信封。
拆开里面的东西,关于妈妈曾经留下的财产,她原封不动的送回来,信封里一张长长的信纸上面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陌尘心没来由的难过了一下,对于安如初,她没有太多的感情,因为曾经的忘记,也因为她的伤害,她没有多少感情在里面,可她知道,她是亲人。
陌尘叹了口气,把东西给了外公,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没一会项卓夫就抱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找上门来了。
这一刻,陌尘才知道,安如初走了,去了哪儿,没人知道,她给项卓夫留下了一封信。
她的后悔在字眼间流露,陌尘看完信,沉思着。
她离开了她最爱的孩子,最爱的男人,是对她的愧疚,还是对自己的救赎,谁也不知道。
陌尘没说话,只是沉默着。
她想,安如初其实并没有必要这么做,她反而希望她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思考,如今,她这么做,陌尘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她恨也恨不起来了,怨也怨不起来了……
陌尘觉得血液在胸中汹涌的翻滚着,一时间,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愤怒,委屈,或是伤心。
然而,让她觉得更痛楚的是,她不明白,她跟项卓笙到底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到了这一步,她现在有些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要跟她离婚呢?
还是,这就是她的人生,其实结局早已注定,安如初莫名其妙的来,项卓笙也一样,莫名其妙的结婚,到最后莫名其妙的离婚。
然而,项卓笙从昨夜卧室的床上到现在,他只维持这一个姿势,骆之心看着儿子的脸孔,不由的想落泪。
那年,他跟陌尘分手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一动不动,不吃不喝,就那么坐着。
骆之心走上前,有些气急败坏,“你发什么神经啊,我不愿意让你来T市,不让你再管陌尘的事情,你偏偏不听,现在说离又离了……”
他也不动面无表情的听着母亲在大吼大叫,一言不发,他的眼神空洞无物,只是唇却越抿越紧。
骆之心还没说我,项卓笙的脸色变转白,他两腿一软,就从床上跌下来。
骆之心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是不是又胃痛了?”
“妈,我好后悔,好后悔!”
“你要是后悔,就跟陌尘说啊你。”
项卓笙摇摇头,几乎请轻不可闻的说:“我后悔,我后悔,我根本不应该跟她开始……我……还是害了她……我后悔我自己太自大,我以为,以我现在的能力,她乱了,我仍旧能给她一片安然之地,原来,原来……我不能,她要怎么办?!”
骆之心扶住儿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这个傻儿子啊,到了这一步,不是想的自己怎么办,却是陌尘怎么办?!
骆之心说不出话来,他这个儿子啊,这一辈子,要注定追随着她,悲与喜,随她摆荡。
八年前,他能为她离开。
八年后,他也能让自己与她永不相见!
她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老天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头一次骆之心怪命运,她当初离开项阗,在发现有了卓笙到现在,这么多年了,她都不曾怨天尤人过。可是这一次,她却开始埋怨,埋怨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对她儿子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项卓笙因为没有及时去医院换药,加上这几天的饮食不规律,情绪波动太大,胃病再次复发,再次住院。
骆之心跟项阗在病房里陪着儿子,想着刚来医院的时候,他雪白的纱布渗出的血,她的心像被剜了一样。
项阗在边上叹了口气,给骆之心倒了杯水,“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他。”
“他是我儿子,我要守着他,要不是当年你自私,非要让卓笙回家去接管什么家业,他好好的弹的钢琴,也惹不出这么些乱子来。”
提到当年,项阗抿了抿唇,要是知道那兄弟俩闹成这个样子,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当年,他明知道他喜欢钢琴,梦想就是有一天再度给女皇弹琴,站在音乐道路的巅峰。
他离开公司,他同意了,却没想到,就出了这茬子事儿,这首,伤的深,不能弹琴是另说,恐怕往后写字都会受影响。
项卓笙醒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二老在病房的沙发上,两个人相互偎依,项卓笙自己起身,就着外面的光亮看着这一幕。
虽然母亲这大半辈子过的苦,可总算是跟父亲相依相守了。
他一直都梦想有一天跟陌尘能到白首,他带她去她所有喜欢的地方,去做他所有喜欢的事情。
他要把她的梦想变成自己的梦想,只是,这一天,仿佛永远都不会再来临了,他抬手看着缠着纱布的手,他闭上眼睛,觉得沉痛无比。
骆之心醒过来,项阗也跟着醒了,“要吃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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