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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之放听到这话以后,当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冲着吴正恺点了点头,示意他能理解对方的做法。(.)事情到这份上了,他再说其他的也没什么意义了,反而搞得面光光的,大家难堪。
吴正恺看到梁之放的表现以后,收敛起了笑脸,话说到也就差不多了,再多说也无益了。他冲着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使了一个眼se,那意思让他把相应的东西拿出来,准备办正事了。
元秋生此刻的心情非常紧张,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这种情况下,也难怪他如此紧张,因为就算普通人也能感觉到现场的情况有点不对劲,何况他是究竟沙场的老官油子呢!吴正恺如果为了别人而来的话,现在党政两位主官都已经到场了,他该揭开底牌了,毕竟要把人带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时候他还没有半点动静,这说明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当元秋生意识到吴正恺要找到的人就在他们当中的时候,他的心头渗出了一丝凉意,并且由心里向全身扩散,大有愈演愈烈之感。现场够资格被吴正恺带走的,就只有他、梁之放和朱一铭三人,从对方的表现来看,那个十有**就是他了。尽管已经意识到了最终的结果,元秋生还是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因为按照朱一铭之前说的,他们并没有找到那份直接证据,要是那样的话,省里不会来人直接把他带走呀!
就在元秋生心事重重之际,吴正恺上前一步,冲着他开口说道:“元秋生,省纪委接到有关你的举报,经调查、取证,我们觉得有些事情要请你回去协助我们进行调查,从现在开始,你被双规了。”
当“双规”两个字清晰地传到元秋生耳朵里的时候,他简直有种要崩溃的感觉。这两天这两个字曾经无数次地在他的脑海里面出现,但最终都被他一一否定了,即使在得知杜大壮和姜华林都被肖铭华拿下的时候,他也仍乐观地认为这两个人不会出卖他。他们中一个是他的铁杆手下,忠诚度极高;另一个则是他的合伙人,也是值得信赖的。想不到转眼间,这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而“双规”这两个字却最终无情地在他的耳边响起。
吴正恺看了元秋生一眼,冷冷地说道:“走,不需要我让人帮助你?”
听到这话以后,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年青人已准备上去了,元秋生连忙冲着他们一摆手,低声说道:“我自己来,请给我留点面子,谢谢了!”
吴正恺听后,冲着两个年青人挥了挥手,元秋生在这之前毕竟是一市之长,泰方市zheng fu的主官,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元秋生见此情况,抬起脚来,往前挪去。他走到朱一铭身边的时候,狠狠地剜了对方的一眼,然后从鼻孔里面冷冷地哼出了一声。看那状态,恨不得上前一口把他给吞了,方能解其心头之恨。
朱一铭却并没有和对方计较,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心里非常清楚,从这一刻开始,元秋生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市委副记、市长了,等待他的将是党纪国法的严惩。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什么必要再和对方较劲呢?
元秋生见朱一铭对他不屑一顾,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他知道此刻他已经没有再和对方叫板的资本了,只好继续往前走去。到了梁之放跟前的时候,他两眼鄙视着对方,冷冷地说道:“梁之放,你会后悔的。”
他的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俱是一惊,尤其是朱一铭和梁之放。他这话要是对朱一铭说,倒在情理之中,毕竟他有今天的这个结果,说得不好听一点,完全是拜对方所赐。现在的情况是,他对着朱一铭只是轻哼一声,而冲着梁之放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语,让人很是不解。
元秋生不管众人疑惑的目光,说完这话以后,便直接往前走去。吴正恺见状,冲着梁之放和朱一铭笑了笑,做了一个留步的动作,便往电梯间走去了。按说对方的级别也是正厅,和市委记、市长相当,尽管是来办案的,但作为地主的梁之放和朱一铭送一送也未尝不可。两人借着吴正恺的手势都借此止住了脚步,这里面有一个情况使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要知道被省纪委的人带走的可是市委副记、市长元秋生,此时,不管梁之放还是朱一铭都不宜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来。那样的话,容易遭人诟病,人家会下意识地认为,是你梁之放或是朱一铭早搞元秋生,否则的话,你怎么表现得如此主动呢?
吴正恺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冲着两人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看来他没少干这样的事情,经验很是丰富。
等省纪委的人带着元秋生离开以后,朱一铭和梁之放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感觉到了几分尴尬。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已经被带走了,他们这两个客人似乎也没有再待在这儿的道理了。
梁之放冲着朱一铭说道,一铭市长,来我的办公室坐坐。说完这话以后,他便抬脚往屋外走去。朱一铭见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跟在对方后面往钱走去。
两人离开以后,一直站在门边大气也不敢出的赵凯这才缓过神来,他木然地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到现在他还没有缓过神来,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老板怎么会被省纪委的人带走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过了许久以后,他的脑海里才冒出一个念头,他被人带走了,那我该怎么办呢?他猛地才沙发上坐直身子,嘴里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朱一铭和梁之放两人对面而坐,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茶杯上,仿佛上面雕了花一般。
梁之放的秘胡学文将两杯茶放下来以后,就悄悄退了出去。一大早,老板刚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情还是不错的,但自从朱市长来过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当得知元秋生被省纪委的人带走以后,他就明白老板心情不好的原因了。这会见老板和朱市长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他帮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以后,就悄悄退了出去。
两人坐在那久久都没有开口,朱一铭心里很清楚,对方是在等着他给起一个交代呢,他之所以不开口,是想好好构思一下,怎么样才说动对方。他可不希望因为这事,让梁之放惦记上过他,那可真有点得不偿失了。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朱一铭才缓缓地开口道:“我从省组织部下来的时候,已经上了车了,崔老部长特意把我叫了过去,然后说起了古尚志的事情,他让我到市里以后,帮他查一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答应了他,所以……”
朱一铭随即便把他刚到市里的当天晚上,家里就进贼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到这以后,他故意停顿了片刻,又将其去西山县古尚志的老家遇到古若馨时,对方的那句无心之语——真jing察、假jing察,给搬了出来。说完这些以后,他就不再开口了,点上一支烟,一口一口地抽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梁之放才把屁股往沙发里面移了移,盯着朱一铭看了两眼,用一种很是随意的语气说道:“不管怎么样,事先向我打个招呼,让我知道一下怎么回事,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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