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装那啥是要遭雷劈的,别以为这个时节就不响雷了。&&”沈卫华愤怒地说道。朱一铭听后,不紧不慢地对付起他那跟前的那盘青椒牛柳,直接漠视了沈卫华的愤怒。
不管沈卫华怎么暗示、明示,朱一铭就是对其不理不睬,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等一会去舞厅的时候,再搞明白了。
朱一铭其实并没有瞒着他的意思,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太好说。他心里很清楚,就算他不说的话,沈卫华一定也有办法搞清楚,在这段时间以前,临江阁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
六人了电梯以后,很快到了四楼。这时候舞厅里的人并不多,沈卫华直接要了一个最豪华的包间。他低声对朱一铭说道:“你手的那张是至尊金卡,在这的所有消费全免,嘿嘿,我们今天可是跟着你沾光了。”
朱一铭知道这张卡一点有点说法,要不然赵华越不会如此慎重地把这个给他,但呀也想不到居然能享受完全免费的待遇。听沈卫华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不淡定了,看来明天得和吴天诚联系一下,赵华越这么做完全是冲着他们夫妻俩的面子,所以这事应该让他们知道。
三个女人此时已经忙着去点歌了,朱一铭、沈卫华和齐云则坐在一起抽烟。朱一铭低声问沈卫华道:“那女孩是哪儿的?”他指的自然是叶梦溪。朱一铭觉得既然这三个女孩都是一起的,那打听清楚了叶梦溪的情况,他也就能大概知道曾云翳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她呀,我刚认识的,在东江大学读研究生,人家可是高学历人士,嘿嘿,怎么样,不错?”沈卫华满脸地说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不光重视女人的漂亮,而且对素质也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其中学历就是一项重要指标。连那些风月场所,也推出什么女大学生神马的,价格可比普通的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但生意却异常火爆,由此可见一斑。
朱一铭的心思根本不在叶梦溪身,他打听她情况的目的,只不过为了间接了解一下曾云翳的情况,听到沈卫华的问话,他应付似的,回答了一句,恩,不错,八十分!
“靠,我费了好大的劲,还花了这个数,在你这就一句还行。”沈卫华边说边冲着朱一铭伸出了一个巴掌。
“那是你钱多,烧的!”朱一铭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沈卫华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对方这话也确实一定道理,他眼珠一转,冲朱一铭说道:“你这前秘真是不错,比我那个还有味道,不过这头发剪掉了,没有女人味了,不是我的菜。”他先拿自己说事,目的就是想调出朱一铭的话。他知道朱一铭的背景,就是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会去打曾云翳的心事,只不过在嘴说说而已,况且两人现在是合作伙伴,也是好朋,他断然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出来的。
“呵呵,确实不错,不过也不是我的菜。”朱一铭看似随意地说道。他不希望别人误以为他和曾云翳之间有什么关系,那样的话,对他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反正就是朋之间开玩笑说说而已。人家可还是一个姑娘家,名声要紧,所以这类玩笑还是直接扼杀在萌芽状态的好。
三人在闲聊之际,女人们已经点好歌了,于是开始津津有味地唱了起来。朱一铭是典型的五音不全,所以直接无视了那两只话筒,不过他的舞倒是跳得不错。这都是当初大学的时候,在李琴的指导下练成的。
曾云翳边唱歌边把眼睛往朱一铭身瞄,此时她的心里很是不安,他怕对方因为今晚的事情,对她产生误解。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可没能如愿,现在可不能在犹豫了,要不然他不知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她放下话筒,径直往朱一铭身边走去,然后大声说道:“哥,我找你有点事情,你出来一下。”
朱一铭先是一愣,后来立即明白过来了,他也有话想问曾云翳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想不到对方倒是直接发出了邀请。他也觉得与其想方设法地藏着、掖着,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呢,别人反而不会介意,毕竟,他们是昔日的同事,并且还是领导和秘的关系,好久不见了,有两句话交流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朱一铭向沈卫华和齐云做了一个少陪的手势,然后站起身来,跟在曾云翳的后面出了包间的门。
两人径直走到了舞厅的外面,一个不大的平台,但站个十来个人不成什么问题,所以只站两人还是很宽敞的。平台面没有灯光,只能借助不远处路灯的光,看清楚对面人的脸。
“那个……那个叶梦溪是我的同学,她说今天请我们吃饭,所以我们就过来了,我真不知道她是这个意思,要是早知道的话,我……”曾云翳先开口说话了。她觉得有必要向朱一铭解释一下今晚的事情,因为这种情况极容易被误解成是陪酒什么的,这正是她所担心的。要是朱一铭那样看她的话,她真的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同学?你也在东江大学读研?”朱一铭诧异地问道。说实话,曾云翳的这个身份转变得有点太快了,他一下真还适应不了。
曾云翳听了朱一铭的问话以后,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我次和你说过,我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再待在体制内,但一下子又不知道能做什么,于是就想干脆再读点,充实一下自己。我郑重地和姑母谈过两次以后,她也同意了,后来找人帮我办好了到东江大学读研的手续。”
朱一铭听了她的话后,知道她话中姑母找人办好了读研的手续,自然指的是通过王吉庆办的。这事对于普通人来说,难度非常大,甚至根本就不可能办成,但是对于一市之长来说,又当别论了。朱一铭联系起之前听说的一些留言,小心地问道:“你姑母还好嘛?”
“啊!我姑母她还……”曾云翳刚准备回答,立即意识到朱一铭其实不是在问她的姑母曾琳,而是问那个男人的情况,只不过这个话题太过敏感,只有含糊其辞地发问了。想明白这点以后,她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开始要来学的时候,姑母说什么也不同意,后来,她主动找了我,得知我是真的不想再在体制内干下去,于是就松了口。”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曾云翳反馈的这个信息已经足够了。他完全可以分析出来,王吉庆的情况很不乐观,连曾琳都在为外甥女谋退路了。说得直白一点,王吉庆已经到了树倒猢狲散的时候了。这也难怪,儿子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要是一点也不受牵连的话,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究竟会怎么安排他,朱一铭倒有点拭目以待。
“你怎么样?这段时间。”曾云翳见朱一铭直直地看着远处的路灯发呆,轻声地问了一句。
“我?哦,我很好啊,正在党校里面学习,一直要到明年的四月底呢。”朱一铭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回答道。
“哦,那不错呀,到那时候的话,两年红线的时间也到了,你又可以升级了,祝贺你!呵呵!”曾云翳开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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