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原本一直想做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来着,可惜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毫无创意的提问。
虽说某些杂碎的智商拉低了西厂群体的智商,但还是有脑子稍微正常一些的。
“蠢货,人不是她所杀,快追!”
说这话的,是这群杂碎的领头之人。此人,年约三十有五,身形偏瘦,乍看之下,极其像只猴子。
猴子首领话语刚刚完毕,身后就有四名杂碎唰唰不见了人影。
隔了短暂片刻,猴子首领弯下腰去,显然是在查看滴泪痣杂碎的尸体。
滴泪痣杂碎是被人从身后偷袭的,一般这种情况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杀手是滴泪痣杂碎的熟人。
看滴泪痣杂碎身上的衣服,应该是锦衣卫千户长这样的身份。能堪当此等大任的,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换句话说,有人若想杀死他,那绝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除非那杀手精通阴招和暗器。
粗粗看了一眼,并未闻到滴泪痣杂碎身上有毒药的味道,也似乎尚未看见任何暗器的痕迹。
又细细估算了一番,从中我的迷药起,估计锦衣卫那群杂碎苏醒的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
从望江楼到此处足有两刻钟的功夫,这就意味着,这滴泪痣杂碎多半是被那群杂碎中的其中之一所杀。
仇杀也好,情杀也罢,原本都与我无关,但可惜,我今日的运气实在是太好。
看着架在我脖劲上的剑,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如是几次,心情终于再次平复下来。
"既然人不是我所杀,那我可以走了吧!”
“且慢,人虽然不是你所杀,但你是重要的目击证人,带回西厂做笔录。”
我能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吗?我前脚才看到那滴泪痣杂碎的尸体,西厂这些杂碎后脚就到了。
好吧,看来牢狱之灾是免了,可是西厂的大门还是热情欢迎我的。
据说西厂大牢里的伙食不错,囚犯们也住的是单间,本想趁机见识一番,殊不料,上天竟然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然则,做笔录就做笔录,你倒是把剑从我脖子上拿开啊?见过有礼貌的,可真没见过像你们这般有礼貌的。
在猴子首领虎视眈眈地注视下,我从容不迫地大踏步朝前走去。好吧,是我像只乌龟王八一般被押着朝前走去。
四个大老爷们,用如此手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也不嫌丢人。
我怎么忘了,这哪是四个大老爷们,这分明是四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
好吧,看在你们身为残疾人的份上,我就不同你们计较了。
把剑架在我脖子上的,是一位年约二十的阴阳人。此人体型适中,但个子极高,看起来颇为像一只竹竿一般。
另两位阴阳人,一位高大威猛、体型彪悍,让人看到之后,压根无法将他和太监这个词语联想起来。
另一位身材矮小,和武大郎有的一拼。
话说这四位阴阳人的长相还真够奇葩的,不知是他们四位拉低了西厂的颜值,还是西厂本身就没有什么颜值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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