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纱帐,张平正在里面瞪着他。
皇甫桀讪笑,“不好意思,差点弄巧成拙。还好他对我外公还有点顾忌。”
“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做出这个样子给太子看?”张平从听到太子要来、皇甫桀跟他提出这个要求开始就不明白。
“不是你说的吗,要让对方认为你没有威胁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玩物丧志。我玩你也一样吧?”
“一样个屁!”张平大怒。“那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还脱光我的衣服?我都已经答应帮你演戏,为什么你还要用嬷嬷的药迷我!”
皇甫桀取下面具,继续讪笑。你叫他怎么跟张平说他演这台戏的目的本就为了一石二鸟?
“你还不把我的绳子解开!”张平气得敬语什么的忘得一干二净。
“哦,好,我这就来。”
皇甫桀伸手,先掀开被子。
然后十五岁的少年咳嗽了一声。
被子下张平除了身上的绳子什么也没穿。
皇甫桀摸到绳头。
“你把绳头打在这里?”张平简直要晕过去。
皇甫桀慢慢地拉扯绳头。
张平的脸越来越红。以后如果他再答应陪他演这种戏,他就直接弄根绳子把自己吊死。
“啊!”张平急促地叫了一声,声音很短,却让两人都抖了一抖。
这一抖,绳结似乎缠得更紧。
“快点!”张平催促。
“马上就好,你别急,你越急我越乱。”
乱你个屁!张平简直想拿刀砍人,有把绳结打在这里的吗?你……跟谁学的绑法?
皇甫桀为了松开绳结,不得不打开张平的双腿。
因为药性未退,只能任人摆布的张平闭上眼拒绝去看。如果能不感受就更好了。
可那种感觉明显得……!
皇甫桀盯着张平分开的双腿之间,这是他第三次看到。
第一次他还小,除了留下深刻印象作为现在的幻想以外,没有任何不妥的想法。
第二次就在太子走进瑞华宫不久,因为得到消息较迟,光是做准备就花了一堆时间,在药倒张平给他绑绳子时,这里也只是匆忙看了一眼,没有来得及仔细欣赏。
第三次,咽了口口水,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这次他一定要看个够!还要摸个够!
张平那里有那么一点点突起,不多,像个伤疤一样。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很丑陋,但皇甫桀却觉得这没什么,因为这是张平的身体、这是张平为了他进宫而付出的代价。
对,他已经认定张平进宫就是为了他。
皇甫桀怕伤到他,在捆绑时,特意错开了一点。
张平也不知是疼还是难过,身体有点微微发抖,
皇甫桀挑起绳子……
张平破口大骂。
在杨嬷嬷他们进来时,皇甫桀已经解开绳子,还给张平穿好了衣服。
张平脸色潮红,双眼朦胧,乍一看,把两老两小吓了一跳。
张平这是气的。
这边太子刚离开瑞华宫,那边五皇子皇甫琉已经收到皇甫桀令人传来的消息。
看完纸条,皇甫琉随手揉碎,他知道要怎么做了。他对当皇帝没兴趣,但是对于在后面给大皇子扯后腿他还是挺感兴趣的。而且这样做对他并无什么损失或危险。
不过给一点荐言而已。
张平不想再发生这种事,就像太子不想再听到有人跟他提起兵部尚书李佑之女与翰林学士韦问心之间有什么什么关系的心情一样。
如果没人跟他提,他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而等待胜帝赐婚即可。
如果有人跟他提起,就代表他知道他要娶的女子乃是他心腹大臣的心上人。那时他就必须考虑放弃一方。
韦问心,他不想在登基之前失去这支强有力的臂助。
李典芝,这位芝兰玉秀的女子他早已看中,可苦于心腹之人也喜欢她,而迟迟不好下手。正巧胜帝要给他指定太子妃,而更巧的是他的父皇觉得太子能娶兵部尚书之女,对他巩固太子之位有莫大好处,竟要把李典芝指给他。于是在情在权,他都不能放弃这个女子。
怎么办才好呢?现在连那个不问朝政的丑四也知道韦问心和李典芝的事了,难保这事不会传个沸沸扬扬。到时无论如何,为了表面上的情谊也得放弃李家之女。
也许老五说得不错,皇甫珲想起今天五皇子提的建议。
老五一看他来,似乎就明白他为何而来。直接告诉他,他对此事并不了解,而且和长公主之间又无冤无仇。
对于老五知道长公主受辱一事,皇甫珲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负责宫中侍卫的首领就是他舅舅。
皇甫珲也明白事情跟他无关,这个五弟一向也算听话,在所有兄弟中相较起来,除了丑四,他最放心的就是这个没有后台和背景的老五。
老五在跟他闲聊几句后提到,现在长公主受辱一事知道的人还好不多,而且长公主天天寻死觅活也不是回事,不如趁此机会为长公主招一个驸马,安抚她的同时也避免将来流言损坏公主清誉。
而几个兄弟姐妹都知道长公主喜欢翰林学士韦问心,不如就让父皇赐婚。公主和翰林也算一段佳话,而且韦问心本身就是他的心腹,如果娶了他的同胞姐妹,那跟他自然更是亲上加亲。
皇甫珲越想越觉得此议可行。
对,就这样!他娶李典芝为太子妃,韦问心娶长公主,皆大欢喜。还有比这更两全其美的好主意吗?他要马上跟父皇建议,越快越好。
“太子殿下娶李家之女,韦大人娶长公主,这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青云不解问张平道。
张平看了一眼正在与赵公公对打的皇甫桀,没说话。他现在气还没消呢。
青云不知张平在气什么,当时她们拦住太子,只因为王爷要她们这样做,她们并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杨嬷嬷很慈祥地笑了,答道:“这叫长远之策。”
青云偏头看杨嬷嬷。
杨嬷嬷举起正绣的花草问张平:“你觉得如何?”
张平扫了一眼,继续捏核桃道:“挺好的,比我娘绣得好。”
“呵呵。”杨嬷嬷高兴地笑了,“小子不要轻瞧绣花,这可是一门功夫。眼力、耐心、稳力、细心、想象力,缺一不可。”
“嬷嬷,您还没说为什么这就是长远之策呢。”青云撒娇。白莲好奇也走了过来。
杨嬷嬷叹口气,用绣花针搔搔头皮,道:“你们跟殿下比可差远了。”
“那是当然,他是殿下嘛。”
“你们都知韦大人喜欢李家小姐对不对?”
“是啊。”
“你们觉得太子娶了李家小姐后,李家小姐会幸福吗?”
“太子是个好色之人。”白莲突然道。
杨嬷嬷笑了,“那你们认为他会只娶一个太子妃就满足了吗?”
“不会。”这次轮到青云摇头,“据奴婢所知,太子已有侧妃四人,身边排得上品阶的宫婢就不下百人。”
“那么你们认为韦大人娶了长公主后,他会幸福吗?”
“奴婢就没听过哪个驸马能快活过日子的。长公主是什么人,皇后的女儿,千金之躯中的千金,就算嫁给韦大人怕也是受不得半丝委屈。韦大人苦日子可在后头了。”青云感叹。
“你看,两对夫妻,却可以看到他们日后的生活都不会幸福。可以说韦大人和李家之女就是两场婚姻分别的牺牲品。韦大人今日能为大局忍下心上人被夺之怨,可日后呢?这就是长远之策。埋下一颗种子,等它日后发芽结果,不比我们现在耗心耗神耗人力去杀他们要强吗?”杨嬷嬷说完,呵呵笑着又去绣她的花。
“没错,外人想杀进去总是很难,但内部想要自己溃坏却很容易。”皇甫桀走过来做了最后总结。
青云白莲互看一眼,分别去取茶水和布巾。
皇甫桀拉了拉张平,“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平手指一用力,一颗坚硬的核桃瞬间碎成片片。皇甫桀的眼皮跳了一下。
看张平跟在皇甫桀身后走进屋里,杨嬷嬷用绣花针搔搔头皮继续绣她的花,赵公公走过来和老伴靠到了一起。
门一关上。
“你打我吧。”
什么?
“我知道你在生气,你打我出气吧。”皇甫桀说着摘下面具,敞开衣襟。
“你让我打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昨天我也脱光了你的衣服,为表示公平,我现在也脱光我的,你如果需要绳子我也可以找一根给你。”
“不需要。不准再脱。”
皇甫桀犹豫了一下,留了一条裤子。
“张平,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昨天太子差点就杀了你。现在我一想起那幕就觉得后怕。如果昨天他那把剑砍了下去,我一定会杀了他。”少年的表情说不出的认真。
“好了,不要这样说,让人听到不好。反正我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帮你做这种事。所以昨天的事就算了。”张平话音一顿,对握起的拳头吹了口气,一脸凶狠道:
“王爷,你刚才说话算数?真让我打一顿?”
“嗯。”皇甫桀挺起胸膛,紧紧闭上眼睛。
张平挥出拳头……在他鼻尖前停住,咬牙切齿了半天,猛地收回拳头,他打不下去!这个亏他吃定了。
一肚子气就这样莫名其妙泄掉了的张平耷拉着肩膀出去了。
皇甫桀睁开眼望向带上的屋门,嘴角微微弯了弯。
不久,朝中果然传来胜帝为太子及长公主分别赐婚的消息。
太子娶兵部尚书李佑之女李典芝,长公主下嫁翰林学士韦问心。其中喜庆及祝贺自不必言。民间也为此好好热闹了一番。
宁王府中还是老样,除了晚上宁王爬某人床的次数多了些。
张平揍了他几次,发现他屡教不改,拒绝得狠了,他就给你光着身子坐在那儿发呆、要么就是往床上一躺面壁,弄得他也无可奈何。
后来想想这小子也不算太过分,每次也就是借用借用他的手,时日一长竟慢慢习惯了此事。
张平在日后想起这段时光总会大骂自己是天下第一笨蛋。那时他虽然明白他家王爷做事每个步骤都经过深思熟虑,很多事情看起来没有联系,日后却一环套一环。但那时他真的没有想到,他这个结拜义弟会连他也一同算计进去。
很快夏去秋来,金秋九月,正是动物们吃得膘肥体壮准备蓄脂过冬的时候。这时候的野兽不但肉味鲜美、皮毛也够长够软。
所以每年这个时候,皇家总是喜欢到专属于皇家猎场的这座山里来进行狩猎,顺便笼络一下臣子和察看一下皇子们的骑射。
这次狩猎,被封为安王的三皇子和还未封王的五皇子大出风头。太子嗜武,在皇子中一直表现得很强,没想到今年却输给三皇子。
被封为宁王的皇甫桀这次也来了,来了后却表现平平,脸上还带了怒色。在胜帝例行嘉奖后,就一个人策马离开了营地,张平作为他的侍奴自然跟在了后头。
二皇子一直在注意这次表现不佳的皇甫桀,见他离开营地,立刻悄悄追了上去。
“三弟现在射骑相当精湛哪!愚兄甘拜下风。”在胜帝例行嘉奖之后,皇甫珲纵马来到三皇子身边,直道佩服。
“不敢不敢,愚弟只是运气好罢了,哪里抵得上太子殿下威武天生。”三皇子皇甫琨突然转换话题道:“对了,大皇兄有没有看见老四?”
“没有。”
“愚弟却看见他一个人往东边去了。而且妙的是二皇兄也跟了过去。”
“哦?”一提到他现在最大的对手皇甫瑾,皇甫珲眼睛略略眯了眯。虽说他现在已经被封为太子,但暗地里还有不少人支持二皇子,而二皇子一派也一直在找他的错处。两派相斗虽未挑明,但已是众人皆知之事。
“大皇兄,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
“老四今年第一次参加狩猎,按理应该努力表现,可是他却从开始就一副怒气冲冲不太高兴的样子。”
皇甫珲笑道:“是不是又有人当面说他貌丑?”
“哈哈!这个嘛,只有问他自己才知道了。”
“大皇兄,既然二皇兄追着四皇兄去了,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会不会是陷阱?这是皇甫珲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目光向身后已是官拜二品的韦问心望去,只见他也在犹豫。
“殿下,陛下刚才说要跟您商量一下为几位殿下分封疆土之事,您看要不要早些过去垂听圣训?”
“哎呀!幸亏问心提起,本殿差点忘了。三弟抱歉,看来这次愚兄是不能跟你一起去寻找老四了。”
“无妨,只是随口一提而已。大皇兄现在已是太子,父皇器重,自然以国事要事为先。”
“哈哈,那愚兄就先告辞了。”皇甫珲心情愉快,那份比所有兄弟都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让他陶醉。
“皇兄慢行。”三皇子在马背上俯身相送。
“王爷。”
皇甫珲策马远去,身后跟了一大堆侍从。
“嗯?”皇甫琨直起身体。
“刚才韦大人提到封疆一事……”
“哼,父皇一开始担心太子之位不稳,给我和老二封王却不封疆,硬是把我们留在京城,却不给我们实权。如今老四封王出宫,父皇现在提出给我和老二封疆,大概是想让我们几方牵制,好保证皇甫珲可以顺利登基。不过……也有可能父皇并不是真想把皇位传给皇甫珲,所以他才会把几位皇子一起封王却没有遣出京城。”皇甫琨看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冷笑。
“那以王爷之意?”
“本王?本王什么意思都没有。父皇既然要给我们兄弟几个封疆,我们就高高兴兴到封地上作王。如果不,我们留在京城。老大在根基稳固前肯定不会放过老二,我们什么都不必做,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可。”
“王爷好计谋。”
“少拍马屁了!走!我们去看看老二跟在丑四后面想干什么。”
那边太子皇甫珲对身后招招手,一名侍卫上前。
“你跟着安王,看他们想干什么。回来详细禀报于本殿。”
“是。”
此时,传言中心情不快的四皇子正骑在马上跟旁边落后了半个马身的张平快速说道:
“惠王就在我们后面,我必须要在今天引他上钩,这对我至关重要。张平,等会儿我可能会对你做些过分之事,你一定要忍耐,切不可反抗。切记!”
皇甫桀根本没给张平提问和否决的时间,突然一勒马缰停下。
张平也从马上下来,正准备开口询问,就见皇甫桀竟对他一脚踹来。
等被封为惠王的二皇子赶到时,就听到怒气冲冲的四皇子正在对他的侍奴大发怒火。
“你算什么东西!平时对你好点你就敢爬到本皇子头上?你给我跪下!”
张平扑通一声跪下,连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一个两个,都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是不是!好你个丘馨兰,竟然敢拒绝本皇子,该死!该死!”皇甫桀气得破口大骂。
“王爷,您别怒了,一个二品官的女儿而已,她不愿意您可以找别人。”张平听到旁边的树林中传来轻微的树枝被踏断的声音,顺着皇甫桀的语调,演得越发用心。听到这儿,他已经明白皇甫桀的目的为何。
“我找谁?本皇子能找谁?你们一个个看到本皇子跟见了鬼似的!就连父皇……”
“王爷!”张平叫。
“你叫什么叫!”皇甫桀心情不顺,一脚把张平踹倒。
“你这个贱奴,昨晚让你侍候本皇子,你竟然给我推三阻四!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本皇子,你早就给打死!给我把衣服脱光!”
“王爷!王爷饶命,王爷求求您不要在这儿……”张平吓得抓紧衣领哭求。这小子在搞什么?张平在心中大叫。
“不在这儿在哪儿?本皇子就要在这儿干/你!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王爷不要,你饶了奴婢吧。奴婢回去后一定好好侍候您。”
“啪!”皇甫桀一个耳光把张平扇倒在地。
“你要想死,就明言告诉本皇子。”皇甫桀举起宝剑。
“不要!王爷饶命啊!”
“还不给我脱!”
“呜呜。”侍奴张平心惊胆战,一脸恐惧地伸手去解自己衣襟。
“快点!”
皇甫桀看他露出胸膛,立刻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侍奴张平也不敢反抗,只能哀哀哭求。
皇甫桀戴着半截面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双手到处乱摸。
张平心中焦急,只觉得这出戏演得有点过火。但现在叫停也不可能。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对他做这种事?
二皇子不是跟过来了吗?
那丘家不是跟他有很深的关系吗?
你快点出现当月老好收买王爷啊!
难道你堂堂皇子竟打算就在旁边把这出春/宫从头看到尾?
如果真这样……
“王爷,”张平真的急了,“王爷,求您别……”别玩了好不好?快给我起来!
“啊!”你这个混蛋家伙,你往哪里咬!
张平想哭,他不想假戏真做啊!
为什么每次皇甫桀都要和他演这种戏给别人看?上次是太子,这次轮到二皇子。下次还有谁?
他家王爷终于成功解开他打了三个结的裤带……
“王爷!”张平简直是在惨叫。
“咳咳!”
张平听到这声咳嗽,简直就跟听到圣音一样,两眼顿时落下泪来。
二皇子,您可终于出现了。
皇甫桀抬起头,似乎很不快被人打扰,戴了面具的脸孔此时看起来更加可怖。
“二皇兄?”
“咳,四弟。一个粗使太监,又哭哭啼啼的,四弟从他身上能得到什么趣味?”这位以风流博学著称的二皇子脸上带着微笑,缓缓从林中走出。
皇甫桀从张平身上翻身下来,张平想逃,被他一把按住。
张平羞耻异常,身体蜷曲,两手遮住脸庞。
“是没什么趣味,不过……呵呵。”皇甫桀眼中有什么在流转,手上动作缓慢却没有停顿。
皇甫瑾从不远处看,可以明显看见皇甫桀的动作。那侍奴也颤抖得越发厉害,不过哭声倒是没了。可能是怕更厉害的惩罚吧。
“四弟,你要不要放开那侍奴,我们兄弟好好谈谈?”
“哦,二皇兄有何指教?”皇甫桀不但没放开侍奴,反而对他呵斥一声。
侍奴浑身一震,嘴中泄出哀求:“王爷,求您饶了奴婢,求求您……”
“哼!贱人!回去再好好教训你。”皇甫桀一脸得不到乐趣的气急败坏样,抽出手掌,顺势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把个鲁莽残暴的性子发挥得淋漓尽致。
皇甫瑾见之,心中鄙夷,对拉拢此人更有两分把握。
“不知二皇兄要找愚弟谈些什么?”皇甫桀整整衣衫站起。
“呵呵,四弟,刚才为兄无意间走过这里,听闻你似乎对户部尚书丘颉之独生女丘馨兰很是在意,不知是否这样?”
皇甫桀似起了点提防,打量了二皇子两眼,才慢慢道:“也谈不上在意,就是上次御花园中看了她一眼,觉得还不错。”
“如果四弟有意,为兄倒是可以帮你牵牵红线。”
“哦?”皇甫桀来了兴趣,“二哥你不诓我?”
“为兄怎会诓你。如果你不信,狩猎之后等为兄好消息。”顿了顿,远处传来鸟鸣,“好像有人来了,为兄就不跟你多谈,你……去乐你的吧。”说完,这位风流惠王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边已经穿好衣裤正跪坐地上发呆的侍奴。
“二皇兄。”皇甫桀叫。
皇甫瑾回头。
只见这位脸戴面具的四皇子认真地说道:“如果二哥真能帮弟弟这个忙,弟弟一定把此恩铭记在心。一切就有劳二哥了。”
皇甫瑾心中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丑皇子倒真的对那朵有名的京城之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随即又在心中冷笑,就凭你那个丑样子还想娶得美人,哼!你也就跟太监厮混的份,还是个被打寒了胆子的。
微微一点头,皇甫瑾立刻走入林中。
皇甫桀走到张平身边,一脚踏住他,低头道:“你猜还有谁跟来了?”
张平心中怒火升腾,低着头不肯看他。
“你生气了?”
张平不想理他。
“不管来人是谁,他一定会碰到那位惠王,而且惠王也一定会告诉对方我正在狎玩侍奴。张平,不管你现在有多气,我们必须把这场戏演下去。”
张平无法分辨皇甫桀这话里是否含了什么私心,他总觉得他似乎上了一个天大的当。
“张平,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皇甫桀声音说得很低,慢慢的。
“你别怕,这些都是演戏。一会儿就好了,只要他们验证了我今天失常的原因,一切就结束了。”
真的吗?隐隐约约,张平觉得事情并不像他家王爷说的这样。
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表情,没有一样看起来像是在演戏,反而……他能感觉出来,在他把他压到身下的时候,他那里就硬得跟什么似的。
“你要实在不愿意,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不好!”张平脱口而出。
“那就这样吧。也免得你为难。”皇甫桀像是在面具后面微笑。
张平也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他透过面具看他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你别这样。我可以配合,你别把我绑起来。”张平软下声音乞求。不对头,真的不对头。
“嘘,你该自称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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