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几个,除了自认交友不慎,倒霉之外,、还能说什么,见过谁家收两次礼金的。
“二少,上次你结婚,兄弟可是包了一个丰厚的红包,这次红包就免了,兄弟这人只要到了,心意就到了。”杜翰东看着手中的请帖肉疼地说。
孔铭扬讳莫如深,“提礼金什么的,太俗套了,凭咱们几个的关系,谈这个太见外了。”
这话说的等于没回答吗?
我说了礼金的事情,你不应该大手一挥,豪爽万丈地说,礼金那都是身外之物,兄弟这次举办婚礼,主要是为了弥补内心的空缺,那天,谁要是送礼金,谁就看不起兄弟,谁就不用来了。
还提礼金?俗套?见外?你什么意思?暗示兄弟太抠门了,这点钱都不愿意出?
可尼玛,你见过谁同一个人,送两次礼的,这绝壁是占便宜的行径。
“二少,我要先恭祝你们新婚愉快,感情和睦,不是兄弟们小气,要是二婚,再婚什么的,我保证包一个大大的红包,可现在人不变,咱就没必要了。”就是因为几人关系够铁,才总是喜欢,在小事上针锋相对。
苏青在一旁照顾孩子们吃饭,听到杜翰东的话,忍不住腹诽,某人对礼金,做梦都在念念不忘,能会放过你们才怪。
果然,孔铭扬开口了,貌似大方道:“你下次再婚,我和苏青会再送你一块镇店之宝。”
杜翰东一听,镇店之宝,立马眼冒精光,喜形于色,拿着杯子的手,差点一个不稳,给摔在地上。
可没等他高兴一分钟,顿时悟了,对着孔铭扬呲牙咧嘴,猛起身,朝孔铭扬吼开了,“你才再婚,你自个儿,感情一帆风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居然诅咒我再婚,你也太恶毒了吧,至于吗?不就是一个红包吗?你能再小心眼些吗,居然诅咒我妻离子散,我妻离子散,你有什么好处,我要是妻离子散了,我就赖在四合院,天天膈应你。”
孔铭扬朝后尽量仰着身子,拿餐布挡在两人之间,被愤怒地杜翰东一把夺走,瞪着某人,喷着怒气。
“冷静。”孔铭扬摆手,“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不就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吗?你要是再婚,我送红包,除了表达兄弟的情义,那里不妥了,只有内心有鬼的人,才疑神疑鬼,胡思乱想。”
你他妈的才有鬼,杜翰东几乎要抓狂,二爷却仿佛什么事没发生一般。
“行了,老杜。”周放按着杜翰东的肩膀,将人强行按坐下,“都多大的人了,还吵成这样,不就是一个红包吗?我二哥好不容易举办一次婚礼,吃亏一次又死不了人,你家大业大的,这两年赚的盆满钵满的,那像我,两手清风,穷人一个。”
杜翰东朝那人冷哼了声,这人简直大大的坏,你说他能不包红包吗?不提孔铭扬,就苏青在那儿,红包的分量就不能少了,他不就是开刷两句吗,这人就恶毒地诅咒他妻离子散,不过,也怪他,干嘛自找虐,认识这货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孔铭扬眼神无辜地看着杜翰东,心里却是笑翻了,你就傲娇吧,红包反正是跑不了。
不过,二爷还真是卑鄙啊,都如此说了,别说杜翰东原本是开刷,就是真有这想法,这会儿,也只能打消了。
苏青给孩子们添了碗汤,抬头看着对面的周放,“这次回来,不走了?”
周放点头,“我老爹都发话了,历练的差不多了,再留下意义不大。”
“回来有什么打算?”苏青又问。
“老爹准备让我跟着孔大哥混段日子。”周放说。
“回来发展前景是大些,跟着老哥,有他提点护着,倒是少走不少弯路。”孔铭扬说,“不过,你不一直很怵老哥吗?”
说到这个,周放就变成一副苦瓜脸,搅着汤勺,整天不苟言笑,散发冷气的人,能不怵吗?
“大哥只是面冷些,其实还是挺照顾人的。”苏青安慰了句。
周放只是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为着以后跟着孔大哥,为自己默哀了一把。
杜翰东在孔铭扬那里吃了瘪,怨愤着呢,看着吃的满嘴冒油的孩子们,问道:“对于你们的老爸老妈即将再次举办婚礼,你们有什么感言。”
小白斜了他老子一眼,“一大把年纪了,折腾来折腾去,也不嫌累得慌。”
小家伙的话一出,在场的人立马喷笑,连苏青眉眼都带着笑意,小白的话,可不正是她内心的想法。
闲折腾!
葡萄从啃了一半的骨头上抬起头,看了看他老爸,貌似沉思了半响,“比着太公,外婆他们还好得啦,可比着我们就太老了。”说完低头继续奋战手中的骨头。
“所以,选择参照的标准很重要。”橙子随后总结发言。
杜翰东周放和宋岩,差点笑断气。
尤其是杜翰东朝三个娃娃,竖了个大拇指,扭头看着铁青着脸,头顶冒着浓烟的某人,心里那叫一个得意,总算干爹没白疼你们,关键时刻,帮干爹报了仇,温柔地看着三个包子,“吃的好,下次干爹再带你们来。”
“这个做的还不错。”小白晃了晃手里的排骨。
“等会,走时,我让他们再做一份,给你们带回去,不愧是吃货,这道菜可是人家的招牌菜。”这会儿老杜心里舒坦了,心情好的不行,有求必应,一点都不夸张。
而被儿子称呼一把年纪,太老的某人,瞪着臭小子的头顶,实在是忍不可忍,他二爷不说二八年华,可也正处于风华正茂的年代,在漫长的人生里,他顶多算是刚成年,居然就被儿子说成一把年纪。
一把年纪,相对应的不就是曹老头子吗?
搁谁身上谁也无法忍受啊,臭小子,小时候,盯着一张乖宝宝的脸,调皮捣蛋地坑爹,长大了些,天天冷嘲热讽,傲娇地坑爹,你是不将坑爹大业进行到底不准备罢休了。
二爷按耐住火气,“我和你们老妈举办婚礼,得意的应该是你们,你看看周围的小朋友,谁家的孩子见证过父母的婚礼。”
葡萄摇头,“没有,电视上都是结婚了,然后才有小宝宝,你是准备再给我们生一个弟弟吗?我可以选择嘛?我想再要一个妹妹。”
孔铭扬的手握的嘎吱响,想都不用想。
苏青和苏红姐妹两,接连都要举办婚礼,刚好趁此机会,让老家的大伯苏宏贵和苏冬过来观礼。
电话是章书玉打的,提到了苏冬处的那个对象,她的意思是让他们一同过来,最好是她父母也一起来。
苏宏贵在那边纠结,“让小孙那姑娘来,还好办,可人家父母怎么可能同意?”名不正言不顺不说,况且人家母亲,还极力抗拒这门亲事,不淬他一口就够好了。
“你不会让那姑娘去说,不要提两个孩子的亲事,就说一起到外面旅游,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费用咱们这里承担。”章书玉建议道。
“孩子这事不能老拖着,时间长了,那姑娘的母亲,一直不松口,这姑娘对咱家苏冬的心意也会慢慢磨没了,再坚韧的心,也搁不住她母亲,在耳边天天洗脑,这事要尽快,孩子年龄也都不小了。”
苏冬的那个不着调的娘侯秀,自从姘夫入狱后,也就失了踪,没有再回来过,而父亲苏宏贵,毕竟是个大男人,有些事情可能想不到,章书玉可怜那孩子,再不帮衬着,估计这亲事又要黄了。
可让苏宏贵父子想不到的是,孙苗苗,也就是苏冬处的那个对象,她母亲听了女儿的转述后,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但那对父子奇怪,连孙苗苗都惊讶的不行,难不成她母亲被她磨的终于想通了?
孙母并不是想通了,而是想彻底断了苏家的念想,这段时间,姑娘天天在她跟前念叨,她也是不胜烦恼,但是,想要她将女儿嫁给一个有案底的人,绝对不行。
这是她的底线。
孙母之所以答应一起去京市,也是有原因的。
孙苗苗的父亲,是孙家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孙家老二。
孙家的经济状况,只能算是一般,并不算是什么殷实人家。
孙家老大,实诚憨厚,娶回家的婆娘个性却刚好相反,刚强精明,还读过书,相比于普通的家庭妇女,算是有些见识。
孙家老大父母去世的早,孙家的老二,却是个学习的好苗子,成绩出众,继续培养,那妥妥的是大学生。
可无奈父母去世的早,大哥又结了婚,成了家,他这学业也算是上到头了,乡里乡亲都这样认为。
可跌破眼镜的是,孙家老二,居然一直没有辍学不说,家里什么活,都不让他干,只要他好好读自己的书就行。
其实,一个家庭,不管男的心底多么善良,可要是婆娘不支持,孙家老二这学还是很难上成。
你说,婆娘天天在家里跟你闹腾,即使你不同意,那孙老二也不好意思再去读书。
所以,孙母这点还是很让街坊邻居翘大拇指的。
孙母曾经给孙家老二说,既然你有读书的天赋,想读,我和你大哥无论如何都会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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