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道有危险,当时就应该将孩子们留在家里。”孔铭维担忧地看着床上。
“大哥,你先别着急,孩子们身体没有受任何伤,体内的气息也很平稳,没有生命危险。”苏青劝慰了句。
孔铭维恩了声。
“大哥,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小时候,我们练功的时候,受伤都是家常便饭,也没见你这么着急过我。”孔铭扬抱不平了。
孔铭维挑了下英挺的剑眉,“那能一样吗?你是弟弟,他们是侄子侄女。”
“嘿,合着,弟弟还没有侄子侄女在你心目中的位置重要。”孔铭扬抱胸。
孔铭维哼了声,那意思在说,这还用得着问吗。
小二受打击了,哀怨地扒在媳妇身上,哭诉,“自从陆续有了三个孩子,我的地位是一降再降,现在孔家已经没有我的地位了,从爷爷手上的宝变成了草,也从哥哥眼中的宝贝弟弟,变成了可有可无,连你的地位都要在我之上,看来,不倒插门是不行了,也只有咱妈看重我,肯定我的价值……”
苏青满头黑线,试图将人扒拉下来,可这人就像是块牛奶糖似的,黏在身上不起来,真有脸,谁的醋都吃,也不嫌被酸死。
孔铭维看着弟弟那酸样,忍不住好笑,“你现在倒插门,我和爷爷都没意见,你的价值已经实现了,想要倒插门,我们不会阻拦你,可你待问问人家苏青,愿不愿意要你。”
孔铭扬起身,盯着媳妇的眼睛,充满着希冀,“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苏青反问了句。
“倒插门啊?”孔铭扬提高嗓门,怎么说他也是人中龙凤般的人物,倒插门都这么没吸引力了?
苏青瞪着比小白他们都能闹腾的某人,“我家有苏夏这个儿子,干嘛还要召倒插门,倒插门一般都是没有男孩的家庭好不好。”
小二的脸蹭地绿了,你看看他被人嫌弃成什么样了,倒贴上去都没人要。
孔铭维实在是憋不住,笑了起来。
小二瞪了他哥哥一眼,然后,上前几步,哥俩好地攀着他哥哥的肩膀,“老哥,我家苏青的医术,你也见识过,说不定真能有办法,让你生个小狼崽子,怎么样?赶紧给我找个大嫂呗。”
坐在旁边椅子上的苏青,狠狠瞪了某人几眼,吹吧,使劲地吹,她什么时候,有那个本事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就他这样的活该不受人待见。
孔铭维看了看弟弟,笑了笑,“不急,咱家都有了小白葡萄橙子了,我这儿,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大哥还要谢谢你呢。”
“这怎能一样,自己的孩子,那感觉是不同的,看着他们,即使他们拿着棍砸你,你都觉得是开心的,你该不会是上次受了情伤,对女人产生了恐惧了吧。”孔铭扬眼中闪着狡黠,锲而不舍地搭上老哥的肩膀。
恐惧个鬼,从来就没感冒过好不好,小二的心眼还是一如往常地小啊,不就是调侃了他几句,至于将战火引到他身上吗?
情知道爷爷抓不到小叔,正愁找不到人开刀呢,正想着堵住他的嘴,免得被爷爷听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孔老爷子从小家伙们躺着的床上起身,看着孔铭维和孔铭扬哥俩,“小二说的没错,孔家的子嗣本就单薄,当然是越多越好,既然小二都说苏青有办法,我相信苏青一定会尽力的,你毕竟是他们的大哥吗?”视线转向苏青,“苏青你会尽力想办法的吧?”
苏青都快要哭了,真想大喊,谁说有办法,让他找谁去,她有个毛的办法?这种命题,是她能够攻克的吗?还真看得起他,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给我等着。
大热天地,孔铭扬浑身直哆嗦,坏菜了,老哥没有调戏成,却得罪了媳妇,天啊,他这是昏了头了,这回亏大发了,他的幸福啊,二爷在哪儿仰头无声哀嚎,找寻弥补的办法。
苏青在爷爷的眼神下,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我会尽力想办法。”老爷子明显是要给大哥下套。
“撇开子嗣不提,爷爷也觉得你应该找个伴侣,不是我在逼你,实在是一生很漫长的,有个伴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孤单寂寞了。”
孔铭维看着他爷爷,“若是这样,你怎么不找一个。”
小二瞬间崇拜地看着他大哥,老哥果然牛逼啊,爷爷的威严都敢挑战,这跟老虎头上拔毛有什么区别。
果然,老爷子发飙了,大吼道:“你能跟我比吗?我已经成过亲了。”
孔铭维被他爷爷喷了一脸的口水,抹了把脸,“你当我成过一次亲不得了?不对,我也已经成过亲了。”
“你那也算成亲,孔家承认了吗?还有我还生了你老子和你小叔呢,你呢?难不成你要说,还当小白他们是你生的不成?简直是狗屁不通。”老爷子连脏话都出来了。
孔铭维又抹了把脸,斜了小二一眼,无奈地看着他爷爷,“这事不重要,咱先放着以后再谈,孩子们到底怎么样?你老都看了老半天,别告诉我们,你也不知道?”
老爷子哼了声,视线移到床上娃娃们身上,目光柔和,慈祥,“吸取精气修炼,属于左门旁道,上不了台面不说,对以后的修行也不利,容易走火入魔。”
三人脸色突变。
接下来,老爷子话锋一转,宠爱地摸摸孩子们的脑袋,透着无比的自豪,“好在我家乖乖,身具天罡之气,能够将吸进来的精气,转化为无害能够利用的能量。”
“既然是好事,为什么一直没醒?”孔大哥追问道。
“小家伙们修行才多长时间,况且身体还小,钻进去的能量,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身体所有的机能都用来吸收这股能量去了,那还能有多余的能力保持清醒,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的休眠。”孔老爷子解释道。
“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等将这股能量吸收的差不多时,就会醒来了,不用担心,虽然受了不少罪,总算是祸事变好事,孩子们自由天命,硬着呢,遇到危险总能化险为夷的。”
爷爷的话,跟苏青和孔铭扬想的差不多,所以之前,两人才不怎么担心。
孔铭维听说孩子没事,放心不小,可对爷爷这种神神叨叨的,自有天命什么的,嗤之以鼻,得知孩子昏迷时,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恨不得当即赶到孩子们身边的人是谁?那时你怎么不说自有天命了?
孩子们虽说因祸得福,可迫害之人着实可恨,老爷子看向小二夫妇,“那吸取人精气的珠子,当真碎了?”
关于珠子可能的来源,小二之前说过,黑衣人舍弃白色晶状体,而取它,想来此物更为珍贵。
黑衣人不可能是盛家老头,从小二苏青的叙述中,功力差太多。
若是这样,黑衣人怎么舍得将珠子交给盛家的老头,他为什么不自己留着?费了那么大的劲得到的东西,却交给别人,目的是什么?当真舍得?
孔铭扬和苏青互望一眼。
孔铭扬说,“当时爆炸力度那么大,我和媳妇都被震飞,处于中心的白色珠子难不成还完好无损?”简直匪夷所思吗?
“临走前,我看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珠子的踪迹。”苏青补充道。
可老爷子凝重的神色并没见舒缓。
在孔宅里,过了两三天,孩子们依旧没有醒来。
期间,孔铭扬没有去公司,苏青也没有上班,两人几乎足不出户,一方面是不放心孩子们,另一方面,是怕四合院的人知道徒增担忧,连杜翰东周放几个孩子的干爹都没联系。
可还是漏算了一个人,那就是舅舅的同学戴沛箐。
两人一直都有联系,戴沛箐找上苏青,还是从章朔那里得到的消息,在章朔打电话询问戴家事情进展时,戴沛箐并不知道,苏青他们一直在隐瞒,便如实叙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包括孩子们被抓的过程,以及一家人提前回了京市。
章朔一听,人立马呆愣在地,拿着电话的手,在没有挂断的情况下,无意识地放了下来,那端戴沛箐的呼喊声还在不断传来,可电话的主人却已是充耳不闻,听不见进去任何的言语。
孩子们被绑架?还是那些吸食精气的人?光想想,就够胆战心惊了。
这些心狠手辣,毫无人性之辈,能对小家伙们做什么?简直不用想,就能一目了然。
孩子们救了出来,可提前被送回了孔家,身体肯定是出了问题,苏青和孔铭扬也跟着回来,却没有回四合院,连小玉都不告诉,难道说孩子们的情况很糟糕?
想到这儿,章朔后背一阵发凉,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拿着电话的手,都有些哆嗦,颤抖地按了一组数字。
苏青正在给橙子擦脸和手脚,孩子们昏迷期间,她一直给他们喂食灵泉水,并且用灵泉水擦澡,试图补充体力,尽快消耗掉那股外来的能量。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她拿出电话,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起了眉。
“怎么不接?谁的电话?”孔铭扬走进房间,手上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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