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耀司抱着何晓晓,坐在自己怀里,大手拦着她的柔软的腰肢,不让她乱动,其实醉酒的何晓晓也很安静,闭合眼睛好像在睡觉,只是偶尔会呢喃什么。
她的脸颊红红的,像是熟透的等待采摘的苹果,睫毛卷翘浓密,像是蝴蝶的翅膀附在她的眼睛上,微微颤动的时候,真是楚楚动人,唇上还有她留下的伤疤和血痕。
看着让他兴奋,那是专属于他的印记。
狄耀司终于忍不住诱惑,吻了上去,紧紧是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开始亲吻她的脖颈,锁骨,隔着衣服含住了她小巧的草莓,厮磨而缠绵,又极具挑逗。
他的挑豆技术很高,很快就找到了何晓晓的敏感点。
她不禁轻轻颤抖,口中发出淡淡的低吟,“好难受。”
“哪里难受?”
狄耀司魅惑地开口,昏暗中的他,脸上度上一层柔光,脸上本来刚硬的线条好像也突然柔和了下来。
灼灼的目光盯着何晓晓,闪着异样的光芒。
“好难受,好热。”
酒劲这会儿完全上来了,两杯满满的国窖对于一点都不会喝酒的人来说可不是盖得。
何晓晓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感觉好热,热的胸口发闷。
“告诉我哪里难受?”狄耀司轻轻抬起何晓晓的小脸,大手不忘在她身体里游走。
“嗯?”充满磁性有富含挑豆二弟语气,“我可以让你不难受,告诉我。要不要让我帮你,让你不难受?”
何晓晓感觉身体好热,有清凉的东西在她的身体上一直来来回回地走着划着,很舒服的感觉,她抬起头,双手攀上了狄耀司的脖子,想要离那清凉更近一些。
“小家伙,你今晚的表现很好。”
狄耀司轻笑。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接近他,第一次是在泳池里,因为他的逼迫,而这一次是她自己攀上他的脖子,他心情很好,说不出的好。
她的靠近,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或者比愉悦更多。
但是那是什么,他不知道,在感觉到那个东西之时,甚至有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
何晓晓半跪在后座上,双手像是抓住着最后的稻草一样盘上狄耀司的脖子,当然这个动作,毫无疑问的,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她的胸摩擦着狄耀司的胸口。
欲伙,狄耀司的帐篷支撑了起来,几乎要把他的裤子顶破。
欢悦,心中是渴望和兴奋。
何晓晓的一条腿移动,跨过狄耀司的大腿,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攀着他的脖子不停地向后抓着什么,胸口与狄耀司贴的更紧。
“何晓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狄耀司黑眸欲伙涌动,漆黑到没有尽头,似乎可以吸纳一切。
够不到,何晓晓更加急切了,为什么够不到呢,车的后面放着纸袋。
“何晓晓,你愿意是么?”
何晓晓半眯着眼睛,“好难受,好想要……”可是怎么就是够不到呢?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
“好,我一定会满足你。”狄耀司满意地笑着。
“难受死了,好想要啊……”何晓晓不断地呢喃,就差一点就够到了。
不行,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狄耀司架起何晓晓的胳膊,让她的身子向后一点,那样他才容易进去,笨女人,她贴的这么紧,像是粘在他身上一样,他怎么进去啊,怎么帮她解决那难受啊。
“我会温柔的这次……”
“哇……”
“何晓晓!!!”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响彻天际。
海边别墅。
狄耀司拉着何晓晓,一把扔进了浴室。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是主动投怀送抱,没想到最后吐了他一身,她爬到他的身上不是为了现身,而是为了勾后面的纸袋,要吐。
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
他现在恨不得把她捏碎!
狄耀司把何晓晓扔进浴室之后,自己也开始往下扒自己的衣服,没错是扒,扒下一件就使劲地摔到地上,简直难闻死了。
扒光自己身上衣服之后,狄耀司又开始扒何晓晓身上的衣服。
扒光之后,就把她扔进了浴缸,浴缸很大,足以容纳他们两个人,狄耀司踏进浴缸。
浴缸是一层白色的泡沫,泡沫沾满两个人的身子,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吐完之后的何晓晓又安静下来,不吵不闹,看着像是睡着了一样,睫毛轻轻颤抖,只是睡的不怎么安慰,好像是梦到了什么。
躺在浴缸里,浴缸的水几乎没过了何晓晓的脖子,只留出一个头来,发丝是湿的,站在她的脸颊上,很美。
狄耀司看着她此时纯净的面容,**虽然窜了上来,但却被他强压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不想在她醉酒的情况之下占有她。
他想让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占有她的人是他……狄耀司,他想他可以心甘情愿地被他占有。
他的手抚过她身子的每一个部位,那么光滑细腻,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
水撩到何晓晓的身上,狄耀司为她专心地洗着身子。
何晓晓做了一个梦,梦里很难过,有温学长指责失望的面容,有裴琳愤怒的表情,有温伯父悲切的样子……还有狄耀司幸灾乐祸的笑。
她再也不能去见温学长了,因为温学长已经讨厌她了。
何晓晓发出一阵压抑的低泣,眼泪漫过眼角的滴泪痣汹涌地留下来,心真的好疼。
“何晓晓?醒醒,醒醒?”
狄耀司拍着她的脸颊,这个女人无缘无故地哭什么。
再也压制不住悲伤,低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想放肆地大哭一回,让后就把什么都忘掉,把对于学长的爱深深地埋在心底。
“喂!何晓晓,你哭什么?”
狄耀司发着怒,对于她的哭泣感觉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再让她哭泣。因为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泣,所有的女人见到他的时候都是笑的跟花似得,因为他可以给她们想要的东西,钱、珠宝、车子、房子……
她们怕哭泣会让他恼怒。
“喂,何晓晓,你不要在哭了,哭的难听死了!”
何晓晓的哭声更大了起来,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都阻止不了。
“我命令你,不许在哭了!”
狄耀司烦躁地摇着何晓晓的肩膀,想把她摇醒,想停止她的哭泣,她到底是在为谁哭泣?为谁哭泣?
“到底是为了谁!!!”他狂怒地大吼。
“呜呜……呜呜……好难受……好难受……”
“你到底是为了谁?给我住口住口住口!”
“深深……深深……学长……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何晓晓,你想死是不是,我让你住口!不许在苦了,到底是为了谁?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了谁?”
狄耀司的眼睛充血的红色,愤怒已经到了几点,手上的力气大的惊人,几乎要把何晓晓的整个肩膀都捏碎了,怒吼响彻了整个死寂的别墅。
德尔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站在浴室门外。
“狄总?”担心地询问。
“滚!”
狄耀司吼了一声。
德尔只好离开,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帮着他的,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去学习,去感受,去理解。
“痛……”
何晓晓轻喃,肩膀好痛,像是正在被什么碾碎一样。
“痛?那是你自找的。”狄耀司冰冷地说道。
大床之上。
何晓晓光裸着身子,蜷缩着,由刚才的大哭变成了低声的抽噎。
狄耀司倚在床头,身体全裸露在外面,匀称的肌肉,修长堪比模特比例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祸水。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看的不怎么真切,朦朦胧胧的,像是镀上了一层灰白。
地下的烟灰已经不少,烟灰缸里的烟蒂以及满了。
他把大哭的何晓晓扔在床上,就不管了,任她自己在那哭泣,他觉得烦躁,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了起来。
听不到大哭了,狄耀司撇了何晓晓一眼,“哭够了?”声音带着淡淡的无奈和疲倦。
当然酒醉的何晓晓根本就不会回答他。
刚才在浴室里的哭泣只是因为郁结于心,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实在是忍不住了,本能的反应。
狄耀司搬过何晓晓的身子,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一只手臂支着脑袋,安静地凝视何晓晓。
眼睛哭的肿了起来,脸也有些浮肿的样子,嘴巴也是肿的,破了皮,是在包间的时候他吻得,真是丑极了,他想。
“冷……”
因为刚才正是盛怒之下,狄耀司给自己和何晓晓都没有盖被子,而无论何时,他都习惯把室内的空调调的很低。
“冷……”
何晓晓伸出双臂,楼主了狄耀司的腰,身子向他的方向蹭了蹭,本能地寻找温暖。
狄耀司身子微微一怔之后,长臂勾住了何晓晓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她的皮肤现在很凉又很滑,像是蛇一样。
他觉得这个女人像是是蛇,缠住了他的……
虽然搂着了她,知道她很冷,但是他并没用给她盖上被子,他想只要她还冷的话,就会往他的怀里钻吧。
果然他是对的,何晓晓还是感觉很冷,身子又向狄耀司的方向蹭了蹭,两人的身子离得很近很近,几乎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疲倦困意袭来,狄耀司睡着了,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弧度。
两个人相拥而眠,用最原始的方式,对方的体温,取暖。
第二天早上,何晓晓是在颤抖中醒过来的,太冷了。
“啊……”
何晓晓大叫一声,她怎么光裸着身子和狄耀司躺在一起,她竟然还躺在狄耀司的胳膊上!狄耀司也是全身一丝不挂……
他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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