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3，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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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到王毅和王处长打嘴仗，王毅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出了问题，马上补救。

“王处长，您这一比，我好感动呀。”

没想到，王毅后来和王处长建立了非常友好的关系，在好多年后，王毅人生路上的贵人就有王处长一个。他们两人就经常用楚留香和胡铁花的关系来自比。这是后话。

王毅、沈丹阳、王处长三人上了三楼，这宾馆一楼是总台和大餐厅，二楼是一般的包间。三楼是豪华的包间，一个房间最低消费五百元。就是你在这餐厅包间用餐菜肴酒水不到五百元按五百元收费，过了五百元按实际消费计算。这是典型的霸王条款，可是那时候大家都还没有维权意识。在当时工资水平一般人想都不会想到这样的餐厅消费，也只有公款消费才受到了。

郑厅长和几位处长副处长在房间娱乐，打麻将。这麻将到底是国粹，哪里都是麻将班子。不过他们打的是红中赖子痞。王毅不懂，和厅长打过招呼就在旁边看他们打，他们打的是五分，王毅一听哑然失笑，打那么小，最后才知道一点也不小，一场牌，火差一点可能输上千，王毅只能肃然起敬了，上千对王毅来说可是好多年工资之和了。他们打了一会儿，王毅还在云里雾里，不知怎么和牌，怎么算账，反正艺多不养家，就不想学了。王毅环顾四周，这房间很大，音乐卡座式的卡拉ok一应俱全。那电视机好大，王毅那时候还没有见过那么大的电视，感到很稀奇。

过了一会儿，他们也就不打了，据说厅长赢了，赢了多少，大家不说，王毅也就不问。

这回照样吃西餐，王毅有了上次的经验，就点了牛排和水果沙拉，加果汁。大家也各按自己的口味点自己喜欢的。

吃的时候，厅长说：“厅里本来安排昨天和大家聚聚的，由于我有点家事要处理，换成今天，有点迟了，望大家包涵，胡厅长今天有事不能来，让我代表他向各位致歉。”胡厅长是卫生厅的一把手，这点小事他不可能拨冗光临的。王毅也知道自己这些人的斤两，郑厅长这样说是给大家留点面子。于是大家就说：“没什么，领导太忙了，每天日理万机，很辛苦的，要操心的地方多了去。”云云。不一会，用餐完毕，王处长出去了一会儿，就进来了七八个妙龄女子，原来这房间既可以就餐，也可以唱卡拉ok，也能跳舞。王毅是在想，光这么一顿饭怎么也要不了那么多钱。

一切和其他娱乐场所一样，先是厅长唱歌，大家鼓掌。王毅就和沈丹阳跳了第一支舞后就和伴舞的妙龄女子跳。这些伴舞的个个训练有素，国标跳的中规中矩。王毅突然发现，沈丹阳在他们面前显得有些土气了，也就会走走平四舞步。

王毅带她们跳布鲁斯，探戈，狐步，华尔兹，水兵舞，恰恰，伦巴，哪个都是专业水平。

郑厅长也是舞林高手。几乎就是郑厅长和王毅在场上翻飞。

王毅眼睛一扫，发现沈丹阳就像灰姑娘一样坐在角落里郁郁寡欢。于是停下舞步去邀请沈丹阳，沈丹阳说累了不想动了。王毅知道她受到了冷落有点不爽，心里就更加怜惜，非要她再跳舞不可，她很勉强地机械的随着音乐走着基本的舞步。王毅不得不跟她慢慢走着基本的舞步，附在她耳边说：“很在乎你的感觉。”

王毅发现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就教她怎样走花步，她的悟性很高，一教就会。王毅感到很欣慰。毕竟他很在意沈丹阳的感受。

大约十点多钟，王处长又叫来点心，糕点。大家吃了就聊了一会儿天就说明天要上班干活，早点休息之类。

王毅早都盼快点结束。玩的地方就在王毅住的宾馆，出门后要到房间，王毅就和沈丹阳与郑厅长，王处长等人告辞。

到了住的楼层，王毅突然有种非常紧张的感觉，毕竟有点做贼心虚，又有点迫不及待。到了沈丹阳房间的门口就对沈丹阳说我先到房间去，过会再来。沈丹阳说好。

王毅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了一下，就用房间的内线电话给沈丹阳去了个电话，沈丹阳说过来呀。

王毅感觉心里堵堵得，很是慌乱。犹豫再三最后又打了个电话说：“算了，不早了，你休息吧。”说完不等对方回话就挂掉电话，长舒了一口气。电话又打过来了。王毅心里说不能接。电话响了一会儿就停了。王毅刚想睡，打开电视，节目还没有出现，门就被敲响。

王毅不开门是不行的，打开门，沈丹阳穿着薄薄的衣服抖嗦着，王毅赶紧把他拉进门。

两人就紧紧地抱住了。王毅想是她主动的。两人相拥相报到了床前，又一次互相解着衣服。

王毅刚才还是雄赳赳的小朋友不知咋的却软绵绵的，王毅非常无奈地穿起衣服，感觉小朋友又雄赳赳起来，可是一褪下裤子它又软绵绵的。如是者三，王毅才知道自己心里是放不开。沈丹阳说：“你是不是有毛病。”

王毅恼火地说：“没有病，你看。”就引导沈丹阳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朋友，硬邦邦的。沈丹阳就帮他褪去裤子又是软绵绵的。沈丹阳说：“你心理有种障碍，你要克服这障碍了才能呢。”

王毅说：“也许我是一个好人，道德底线不让我突破。”

沈丹阳说：“其实我也是很矛盾，我们两的事我给我的老表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说了的，他不反对。”

“什么？你丈夫知道？他不反对，有这样的丈夫？”王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毅连珠炮的发问，沈丹阳只回答了一个字：“是。”

王毅心里把和沈丹阳的来来去去想了一遍，懂了！我成种猪了，他们在实施借种计划。可是王毅知道他这个种子万一播种成功了，他这个耕耘者是不能收获庄稼的，也就是只知耕耘不问收获那一类。王毅发现和沈丹阳的交往是钻进了一个圈套，怪不得沈丹阳总是那么主动对自己示好，原来另有所图。

王毅更加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无法预计，将来看着一个不能相认的小孩自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现在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我们开始就不是两情相悦而**，我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喜欢的是两人有感情基础的心身交融。我更不愿接受的是被利用而不自觉。”王毅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我开始注意你，只是从传宗接代的角度考虑的，你身体健康，思维敏捷充满智慧，智力应该不低，也只是从优生的角度来比对，可是我慢慢地也喜欢上了你，你的善良，你的学识，你的优雅的风度，让一个女孩不喜欢简直是不可能的。我发现你也喜欢我，这应该是两情相悦。”沈丹阳说。

“可是我们要面对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将来，我不寒而栗。”王毅被自己的丰富联想吓着了。

“你其实在做着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我们毕竟是学医的，试管婴儿，人工受精都见怪不怪，这又有什么呢？”沈丹阳继续游说王毅。

“我可以捐献我的精子，但这样做我还转不过弯，你给我个思考空间好吗。”王毅很冷静地说。

望着失望的沈丹阳，王毅心里也是如刀铰般难受。他很想帮她，但这种形式的帮助实在是没有思想准备。

沈丹阳看着固执的王毅，自己不由得泪如雨下，有无奈，有羞愧。王毅又有些不愿伤害她，就又抱起沈丹阳，拍着她裸露的肩背。

王毅作为一个年轻的男人，有自己强烈的**，而且这几天出门在外这种**是更加强烈。抱住温热的同样年轻的异性他的感觉又非常强烈了。

王毅恨不得马上进入沈丹阳的身体，憋得自己非常难受。最后王毅战胜了自己的**，对沈丹阳说：“我在省城这几天让我想一想，我给你个答复，行吗，今天我是要交个白卷给你了，请你理解我，我是认真的！”

沈丹阳知道今天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就对王毅说：“你就这样抱着我，我冷，今天我们就同床不同事，行吗？”

“你明天早晨又会笑我禽兽不如呀。”

“嘻嘻，不会的。”

沈丹阳，王毅各怀着心事睡着了，真的一夜无故事。

第二天早晨，沈丹阳没有按照昨晚的承诺，照旧取笑王毅第二次禽兽不如。王毅怕自己守不住底线，没有接沈丹阳的话，赶紧起床洗漱去了。

沈丹阳也在后面起床回自己的房间梳洗去了。

一天无话，照常工作，临下班的时间，王处长喊王毅沈丹阳等一下。

原来沈丹阳和王毅来的时候厅里的出纳出差去了，今天才回来，王处长就带着王毅沈丹阳到财务室去领生活费，每人二千元。王毅心想简直大发了。上次在市里发的补助加上赢的钱，这回又是这么多。

这还不算，又发了五百元的进餐卡。还有一些购物券，也是五百元。

王处长说：“你们房间食品柜里放的水果，糕点你们放心地吃，最后我们结账。”

办好领款手续，王处长说：“我们三人去外面喝点小酒？”

王毅知道是客气话就推辞说：“领导这么忙，我们就不打搅了。我和丹阳去外面景点逛逛。”

“好，那就改日吧。你们到哪里去逛？”

“随便逛，没有目标。”

“我住在江那边，如果你们过江去可以坐我的车一起走。”

“对省城我们不熟，江那边有好玩的或者大商场吗？”

“这省城分为三大块，我们这边是政治文化教育中心，江那边是商业中心，还有一个是工业中心，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要购物就和我一起走。”

王毅和沈丹阳商量了一下就说：“好，我们就搭你的顺风车到江那边去逛逛商场。”

王毅沈丹阳就上了王处长的车，沈丹阳坐在副驾驶的位上，王毅突然想到，今天级别可不低，司机就是处长。据说前苏联的总书记坐车时由于嫌司机车开得太慢，就要自己驾车。由于超速被交警抓住。交警一看是总书记，连忙敬礼问车上坐的是谁，总书记说：“我就是他的司机，你想他会是谁？”小交警愣住了，只好放行。当然这杜撰的成分很浓，只要稍有常识的人就会知道是编的。

一路上，总是红绿灯，车也跑得不快，三个人聊着天，也就不觉得着急了。到了江那边，因为已经进入冬季，昼短夜长。天也已经黑了。

王处长把王毅沈丹阳送到最大的商场后说了句客气话就往家奔去了。

王毅打算今天要还沈丹阳给他买衣服的人情，就总在女装柜转悠，最后看中一件旗袍，就喊沈丹阳试一试。沈丹阳问：“给夫人买？”

“是吧。”

沈丹阳穿上旗袍问：“合适吗？”

“太合适了。”

这件旗袍几乎是量身订做的，王毅就买下了，共要六百多元，王毅一看今天发的购物券正好在这里可以使用，就用购物券加上现金准备结账，沈丹阳把自己的购物券给了一百多元给王毅，王毅就把钱给沈丹阳，沈丹阳不要。王毅说：“这钱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就把购物券退给你。”沈丹阳无奈只好收了钱。

王毅买好了东西，沈丹阳也没有找到什么要买的，两人都感到有些饿了，就说去买点吃的吧。王毅突然想到房间有很多吃的，就说：“我们要赶回去，到宾馆吃点水果副食算了。”

沈丹阳说：“赶回去倒是主要的，过会没了公汽，打的肯定要很高的费用，走！”

两人匆忙感到过江的公汽站，是收班的最后一趟车了，王毅说：“好险。”

两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宾馆附近的公汽站，两人步行时发现有一个宵夜吃烧烤的地方，闻着烤肉的香味，王毅的脚有些拖不动了，沈丹阳更是不想走了。王毅说：“就在这吃点？”

沈丹阳点点头说：“你说了算。”

王毅听这句话很受用，找到了老爷们的感觉。

两人要了些吃的，沈丹阳要买点酒，说突然想喝酒，王毅拦没拦着，她就去买了两瓶酒，对王毅说：“我知道你的酒量大，我的酒量你没有见识过，今天我们就简单点，一人一瓶，免得你多我少争论不休。”

王毅一听说怕沈丹阳喝醉了就说：“你喝半瓶，我喝一瓶半。”

“不行，今天我们平着喝。”

王毅拗不过沈丹阳只好这样，王毅知道这酒的数量一定后喝的时间越长，醉的可能性越小。所以总是小口小口的抿，沈丹阳可不管这一套，一口半杯，一口一杯地乱喝一气，王毅有点担心她是故意买醉，想拦又拦不住，只好顺其自然了。其实，自从王毅知道沈丹阳的境况后从心底里非常同情她，而且也很喜欢她，可是一想到借种的事心里又有种别扭的感觉，似乎在自己对她纯洁的感情里又添加了什么功利目的，一切又似乎变了味。

王毅也假设过如果其他男人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做，王毅知道这也只能在自己心里考量，那是万万问不得别人的。

沈丹阳的酒在王毅的前面喝完，王毅只好加快速度，要不然沈丹阳伸手准备把王毅的酒拿过去。王毅进一步判断她今天准备买醉，更加提高警惕

王毅发现沈丹阳酒喝的快，菜吃的少，这样更容易醉酒，就劝沈丹阳多吃点烧烤。沈丹阳说没事。

两人回到宾馆，王毅说：“丹阳，你知道我买旗袍时为什么不用你的购物券吗？”

“不知道。”

王毅说：“因为这件旗袍是我买了送你的。”

“什么，送我的？”

“是呀，是你送我的衣服，你要给我穿上。”沈丹阳撒娇地说。

“行，我给你穿上。”

两人像恋人般勾肩搭背回到宾馆就到了沈丹阳的房间，王毅把房间的空调开得大大的，屋里温度一会儿就升了起来，沈丹阳就去洗澡，尽管他们没有同过房，但对对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沈丹阳也不回避地在王毅的面前脱衣服，然后光光地去冲澡，王毅越来越觉得自己伟大了，有很强的定力了。沈丹阳喊王毅和她同浴，冬天里洗个澡互相搓搓背。王毅就感到自己的背还是有点痒了，就脱光衣服和沈丹阳进行鸳鸯浴。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冲澡时人的**特别强烈，据说西方人就把洗澡间也作为床来**。王毅的那种**烧的他非常难受，他在帮沈丹阳搓背时身体就有意无意地在沈丹阳的身体上擦。沈丹阳多次遭到王毅的拒绝，对王毅的动作也不敢迎合，怕自己的造次使自己再次受辱。此时的沈丹阳内心的那种渴求十分强烈，她忍受着，上齿紧紧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