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3,折磨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703,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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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在屋里定了会儿神,眼睛才适应过来,这器材室里放了两个球筐,一个里面放的是篮球,一个里面放的是排球。再就是一个破旧的柜子,南槐瑾开柜子的门时还把自己吓了一跳,有一扇柜门差点掉下来砸了自己。

南槐瑾再看这器材室里如果放一张办公桌的话,人在里面就转不过身了。而且里面也没有办公桌。

南槐瑾现在人生地不熟,这杨亚洲把自己就这么丢在这里,自己什么都要去找,而且这里面白天看不见,河洲小学通电了的,但器材室里没有电灯,也就是大白天在里面备课也会看不见。

南槐瑾心里那个烦呀,恨不得找人打一架。钝刀割肉也就是这个滋味吧。

南槐瑾出来,发现在这器材室里憋了一身臭汗。出来后就觉得外面特别凉快。

南槐瑾现在才发现自己很尴尬,学校没有给自己分配宿舍,自己不可能在宿舍办公。办公室没有自己的地方,那里也不是自己办公的位置。器材室不可能办公。古话说驼背子摔在街心里——两头不落实。南槐瑾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南槐瑾没有地方可去,就到操场上。夏天的操场,没有树木的遮挡,阳光特别强烈。南槐瑾在操场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就在这时,见河洲小学的一些老师三三两两往校外走。南槐瑾感到很奇怪,就看着他们往哪里去。

这些老师出了校门就分散向各个方向走,南槐瑾一下明白了,这些老师是回家的。

南槐瑾看了下手表,才十点钟不到,这些老师就回家了。

南槐瑾后来才知道河洲小学在开学或放寒暑假前,考勤很松散。现在才开学,学生也还没有报名,老师们在做开学准备。

南槐瑾决定回去,到教育局找王永胜去。

南槐瑾骑上自己锁在树底下的自行车,正准备走的时候,杨亚洲不知从哪钻出来喊南槐瑾:“小南,还没有下班,到哪里去呀?”

“我回家去。”

“现在怎么能回家呢?还没有到下班时间。”

“我见到好多老师都回去了。”

“亏你还是当过校长的人,怎么能和一般群众一样见识,他们不按时作息,你也不按时作息?社会上还有杀人放火的,你也杀人放火?你不能见好不学,见坏学的快!”

“我怎么见好不学了?”

“你看我现在还在上班,你为什么不学?怎么就要像那些老师一样,提前溜号?”

南槐瑾想说,你就在学校住,你从睁开眼睛就可以说上班了。我呢,从现在起每天要跑很远的路从家里赶来,还必须风雨无阻呢。

南槐瑾觉得和杨亚洲这样的伪君子没有共同语言。但硬性走了无疑于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由他去咬了。南槐瑾就把自行车重新锁上。可是到哪去呢。

南槐瑾想就到语文办公室去。

南槐瑾到了语文办公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南槐瑾见这语文办公室分为五个部分,大约是一个年级的老师就坐在一起吧。南槐瑾一溜溜过去就看见了熟悉的课本,那是五年级的语文教材。南槐瑾翻开书,教材的第一课就是长城一文。南槐瑾脑壳中就浮现出自己在杨柳小学初上讲台的情景。心里也就飘出了林诗韵的形象。仅仅一年的时间,物是人非,自己离开了杨柳小学,而林诗韵离开了人间。想到这里,南槐瑾就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南槐瑾看着长城课文,一时技痒,就读了起来:远看长城,它像一条长龙,在崇山峻岭之间蜿蜒盘旋。从东头的s海关到西头的嘉y关,有一万三千多里。从bj出发,不过一百多里就来到长城脚下。这一段长城修筑在b达岭上,高大坚固,是用巨大的条石和城砖筑成的。城墙顶上铺着方砖,十分平整,像很宽的马路,五六匹马可以并行。城墙外沿有两米多高的成排的垛子,垛子上有方形的了望口和射口,供了望和射击用。城墙顶上,每隔三百多米就有一座方形的城台,是屯兵的堡垒。打仗的时候,城台之间可以互相呼应。

站在长城上,踏着脚下的方砖,扶着墙上的条石,很自然地想起古代修筑长城的劳动人民来。单看这数不清的条石,一块有两三千斤重。那时候没有火车、汽车,没有起重机,就靠着无数的肩膀无数的手,一步一步地抬上这陡峭的山岭。多少劳动人民的血汗和智慧,才凝结成这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万里长城。

这样气魄雄伟的工程,在世界历史上是一个伟大的奇迹。南槐瑾读完,还不觉得过瘾,就又翻开一篇课文:我们同启明星上路了。和我们一起上路的,还有各种各样扑朔迷离的高原梦。汽车在q藏公路上行驶。窗外,是一片漆黑和寂静。我在轻轻的摇晃中,继续在那神奇的高原梦中徜徉。身子猛地朝前一倾,我从睡梦中惊醒。身旁年轻的司机,此时轻轻地说了声:“q海湖到了,下车看看吧!”我扑向七月的清晨,深深地呼吸着雨后甜润的空气。瞬间,我惊住了,像是无意中扑进一幅巨大的画卷。我的眼前是一片镶着露珠的绿茵茵的草滩,草滩上生长着一垄垄黄灿灿的油菜花,在这绿色和黄色的背后,衔接着无边无际的蓝色的水。它蓝似海洋,可比海洋要蓝得纯正;它蓝似天空,可比天空要蓝得深沉。q海湖的蓝,蓝得净,蓝得深湛,也蓝得温柔恬雅,那蓝锦缎似的湖面上,起伏着一层微微的涟漪。像是小姑娘那水灵灵、蓝晶晶的眸子。青海湖水所以如此湛蓝,是因为湖面高出海平面3179米,比两个t山还高,湖水中含氧量较低,浮游生物稀少,含盐量在百分之零点六左右,透明度达到***米以上,因而,湖水晶莹明澈。抬眼望去,在雨后特有的万里无云的晴空下,是一片碧绿的草滩,草滩上耸立着连绵起伏的深褐色的山峦,银色的公路像是一条哈达,逶迤着伸向遥远的地方……草滩上那几匹漫步的牦牛,显得分外悠闲。我独自默默地伫立着,任大脑在美中陶醉,任心潮在美中起伏。我曾经领略过西hu的妩媚、东湖的清丽、南湖的辽阔,以及鄱阳h的帆影、玄武h的桨声、昆明h的笑语……可是此时,我却被青h湖的质朴所震慑,原先那些华丽的感慨被一股大自然的魅力所推翻了。我幻想着,当年大自然在创造q海湖的时候,一定毫不犹豫地甩下那些精细的刻刀,酣畅淋漓地挥舞着最大的画笔,一抹黄,一抹绿,一抹蓝……尽情泼洒。因此,留下了这没有丝毫粉饰和雕琢的湖,留下这粗犷的美,自然的美,质朴的美。q海湖还是鸟的世界,是个绝妙的世外桃源。不然,为什么会一年又一年地吸引着数万乃至数十万不同种类的水鸟呢?那红的、蓝的、花的鸟儿,甚至那洁白的天鹅、美丽的凤头潜鸭、欢快的云雀、优雅的黑颈鹤,年复一年地从我国江南,从东南亚,从尼泊尔,从印度,飞到这里,在这里畅游嬉戏,悠然自鸣,在这里安家落户,繁衍后代。只有这神奇、美丽、和平的地方,才能成为生气勃勃的鸟的世界,成为繁荣昌盛的鸟的王国啊!还有那满湖欢快地畅游着的鱼儿,恐怕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有多少吧。据说,到了盛夏时节,一群群、一层层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着,金灿灿,红艳艳,美极了。谁能相信这是大自然的现实,而不是大胆的梦幻呢?啊,q海湖,梦幻般的湖!

南槐瑾读完后感觉有人,回过头一看,傻眼了,喻洁站在自己身后,南槐瑾揉揉眼睛,再看,确实是喻洁。南槐瑾还是不相信,喻洁早晨不是被自己送到背丫子后,看着她独自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到杨柳小学去了么,现在怎么会在河洲小学?

南槐瑾把的手臂放到嘴边轻咬了下,疼!不是在梦中。

“洁洁,你怎么在这里了?你没有到杨柳小学去上班?你又跑回来了?”南槐瑾语无伦次的连续发问。

“怎么这么大的办公室就你一个人在读书,准备备课吗?这是你的办公室吗?你现在还是带五年级毕业班?”喻洁没有回答南槐瑾的提问,几乎是同时问南槐瑾的。

两人不到半天的分离,就产生了这么多疑问,主要是新学期有了新变化,两人互相关心着,见面就是问的工作。自从两人相识以来,除了南槐瑾出差或者放假喻洁回了娘家,两人还没有离开这么长的时间。南槐瑾面对喻洁的一连串发问,现在还不想说自己的处境。自己现在的处境一个人烦就够痛苦地了,何必搞的两个人都痛苦呢:“你怎么到我这来了,你不会是也接到调令,调到河洲小学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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